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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於康熙末年》第809章
第八百一十二章 謬誤(求月票)

出 i七娘同方種公在昌平莊子待了一日,次日就回城了。嚷,就是四月初八,他們隨同內務府船隻南下之日,除了魏黑夫婦小曹顆、初階都給預備了儀程之外,就是妞妞、天祐幾個小的,知道七娘要走了,也都送了小物件做禮,除了曹家這邊,十三阿哥府也預備了豐厚的增禮,使得方氏父女登舟之時,多了不少行囊,幸好,有十六阿哥打了招呼,方種公頭上還掛著太醫院致仕的太醫名號,內務府這邊的官吏也算照拂。

曹顆並沒有專程送行,這種離別愁緒實在不適合他,曹家這邊,由魏黑出面,將方氏父女送到通州碼頭,方家父女南下三日,聖駕也從暢春園開始啟程,往熱河避暑,今年隨店的皇子有三阿哥、七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同二十阿哥,曹顆雖在山莊這邊,但是消息並不閉塞,待聽出今年的隨店名單時,他有個感覺,莫不是康熙現下就已經選定了四阿哥?

早些年,康熙去塞外,留在京城主持政務的皇子指定有三阿哥同四阿哥兩位;這幾年,三阿哥隨著出塞的次數越來越多,四阿哥在京城越來越受侍重,就像今年的名單,除了跟去塞外的皇子外,京城只剩下四阿哥、五阿哥、十二阿哥、十三阿哥同十七阿哥,正經在六部當差的,只有四阿哥一人,難道是四阿哥平素吃齋唸佛,使得人印象太深刻,為何別人看不到這點?還是因為十四阿哥頂著個「大將軍王」的帽子出征,掩蓋了所有的鋒芒,使得旁人都成了配角?

曹顆別的不關注,就是挺留心李衛的,年初李衛升戶部,補郎中,四阿哥同李衛這對歷史上有名的一對君臣也該相遇了,他還不知道,四阿哥的案頭,早就出現過李衛的名字。

對於這個徐州土財主出身,風流得還染上隱疾的李衛,四阿哥眼下壓根就沒有好感。

四阿哥已經在四月初就帶著王府妻妾入住暢春園附近的王園,聖駕出京前,還恭請聖駕游了次園子,聖駕出京後,四阿哥也沒有讓妻妾返回城中,還是留在王園中,年羹羌已經是四川總督,在這次西北戰事中,份量舉足輕重,年家雖是四阿哥的門人,但是並不是忠心耿耿之人,從年羹羌這幾年的反覆就能看出來。

四阿哥深知,要將年家綁在自己這邊,那側福晉年氏那邊不僅要看重,還要多加「耕耘」要是得了子嗣才是大事兒,滿人同漢人不同,除了講究「母以子貴」還講究「子以母貴」。

王府沒有嫡子,年氏的位份僅次於嫡福晉那拉氏,要是生下阿哥,遠比王府現下的幾個阿哥尊貴,四阿哥雖曉得子嗣重要性,但是畢竟年過不惑,心有餘而力不足,這其中種種,又不好對外人言,只有使人暗地裡捏羅秘藥,曹靦並不知四阿哥的「難言之言」就算曉得了,這個也不是外人能分憂的,他這邊,因天氣漸熱了,尋思是繼續留在山莊這邊,還是閤家遷往海淀園子避暑,問過了李氏的意思,李氏已經愛上這邊的清淨,要是搬到海淀,那邊都是各個府邪的避暑園子,到時候往來應酬也是不勝其煩,曹顆也是愛這邊天然景緻,桃花雖謝,但是看著枝頭青桃一點點長成也是別番滋味,這邊的桃樹,多是康熙四十八年、四十九年兩年栽的。桃樹同其他果樹相比,花果皆早,通常一到三聳就開花結果,四隻以後就是繁盛期,如今,滿山桃村樹齡十來年,亦算是果木中的壯年。開花時,滿山霞飛;結果了,瞧著亦是枝頭沉旬旬的,孩子們上午跟著夫子讀書,下午在校場習騎射,或者跟著曹顆在莊子裡開闢的田園菜地裡忙活,天結讀書讀多了,滿腦子古代的「六谷」、「六牲」、「六禽」什麼的,有的時候來問曹靦,曹頗也多是照本宣科,父子兩個對於「農業」問題,正經做過幾分探討,恆生命紀越大,對於背書越困難,相反拉弓射箭這些,已經遠遠地超過了天估同左住他們幾個,他的個子已經躥得老高,在男孩子個頭第一了,左住身為雙胞胎中的兄長,行事越發穩健,如今,他是迷上讀書了,除了曹頤,最愛親近的就是東府的曹項。信誓旦旦地說了幾回,要學著四叔考進士,左成因方種公這幾年開藥調理,身子骨越發結實,看著已經同尋常孩子無異,因那邊冬天的棉衣之事兒,曹顆對千左住、左成兄弟也越發留心,有空的時候,就帶他們兄弟在身邊,言談中說起寧春早年的往事,他們兄弟兩個已經八歲,能聽懂話的年紀,他們也曉得的,自己的父親早亡,有幾個父輩的好友,除了義父曹顆之外,還有常來探望他們的永慶同馬俊,其中,馬俊還是左住的岳父,曹顆想起富貴之家的子弟,不知生計艱難之事兒,就給幾個孩子佈置「作業」讓他們將每個月的月例銀子支出記賬,幾個小的,只覺得有趣,倒是聽命,每個人守著個小賬本,將每個月自己那二兩銀子的開銷記得清清楚楚,沒想到,這其中做得最好的是年紀最小的天慧,天慧早先沒有隨著眾人來昌平,被平郡王福晉接過王府,四月中旬,才送回來。

連初階這邊,都有些擔心,女兒這兩年,大部分時間在王府那邊,別在疏遠了父母,但是想著平郡王不在京中,王府大阿哥福彭又被接到御前,隨著出京去熱河,曹佳氏在府中也不好過,初階實不好說什麼,康熙五十六年,曹佳氏生下了平郡王府七阿哥,亦是她的第四個嫡子時,因是早產,傷了身子,太醫已經說過不能再懷孕,還好,王府已經有四個嫡子,但是不是子嗣問題發愁,只是曹佳氏想再要個女兒的願望,徹底破滅,曹頤這邊,曉得了這個緣故後,對於自己那個要強的姐姐,也,心疼不已,加上天慧對於自己姑母也依戀,所以曹顆即便捨不得女兒,也不好攔著王府來接人,天慧因眼疾的緣故,早年不愛搭理人,眼疾好了後,也不是愛活潑的性子,在曹佳氏身邊待久了,蚓心北以前活潑許多,小姑娘板起臉時,也格外有氣勢按照李氏的話說,天慧的性子,越來越有她姑母小時候的樣子,見女兒這般,曹顆同初階兩個則是驚喜,同時也反省自己過去的教育,不,有失當之處,因這個,曹顆還專程回城,往平郡王府見過姐姐,說的就是天慧的教養問題,曹佳氏曉得弟弟疼愛天慧,也樂意好好傳損傳損自己教養孩子的經驗,道:「女孩兒就要嬌養,你們夫妻兩個寵是寵了,這個「嬌,字做得卻不甚好,除了你們自己要將孩子棒為掌珠,還得讓孩子自己『嬌貴,起來,你向來是和氣性子,弟妹又太綿了,耳濁目染的,孩子也短了氣勢,她是誰?是伯爵府的千金,皇子府的外剁女,當今天子的親曾外女,只要孩子自己有氣勢,長大了離開你們,才能自己支撐起自己個兒,要不然,養成女孩兒的柔弱性子,往後離開你們,受了欺負怎麼著?閨女同小子不同,小子有出息沒出息,都有家族背後支撐著;閨女的話,要是自己綿了,可有受氣的時候」

「這些話,並不是我說的,是早年老太君在世時說的。那時候你還不記事,老太君見父親、母親只是一味兒嬌慣我,就同父親、母親說了這些,我還記得清楚,若不是這些話支撐著,我也不能在府裡熬過這些年,雖說我比不得天慧出身尊貴,但是想著自己也是父母的心頭肉兒,又是御賜的嫡福晉,底氣也就足了」

到這裡,她端起手邊茶盞,潤了潤嗓子,接著說道:「影影綽綽的,聽說大姐姐在別家過得並不如意,上個月孫樓又納妾了,大姐姐不,沒有娘家,兄弟也多,身邊又有嫡子,換做其他人,早有鬧起來,誰會受這個氣?但是大姐姐那『三從四德,的性子,有了委屈也不會到娘家說嘴,再看看三妹妹,早年也才波折的時候,但是現下將國公府攏在手中,不管是她們老太太跟前,還是宗親之中,誰也挑不出半個不是」

這一番話,卻是姐姐半輩子的心得。

想著她十幾歲就進京嫁人,遠離父母親人,曹頤心裡對這個姐姐也添了心疼,說起姐姐,實際上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小姑娘,也是當成妹妹待的,不過,聽提及孫樓,想到李琵上個月提及的李家骨肉之事兒,曹顆又覺得心裡厭惡不已,許是李囂顧慮女兒婚事,不願張揚開來。至今還沒有聽說什麼動靜,看來孫、李兩家還在角力,畢竟是關係到子嗣大事兒,按照孫瘦,那個孤拐脾氣,沒有台階的話,怕也不會輕易罷休,還不曉得會如何。

曹顆只是使人留心李、別兩家,但是並沒有興趣摻合進去,想起當年在京城李宅中,孫孫醉酒後的醜態,曹融對自己這位表哥兼堂姐夫實是敬重不起來,他還不曉得,李襄那邊,早已不將討回弟弟的骨肉為大事兒,而是全部心思放在查詢幾年前的舊事上,李舜查詢十來天,已經陷入怪圈。

因他想著是「因奸殺人」這條,所以就往這個方向查,當年,楊瑞雪在李宅那些勾當,李家老人也有人曉得一二,這既然曉得的是一二,聽在李翼耳中就是另一個意思,從李鼎安排人過來「做客」成為楊瑞雪不守本分,勾搭弟弟往來的同僚、親朋。

就,孫瑟那邊的兩個妾,李翼也使人查了又查,若不是曉得自己的小舅子,只是個沒什麼膽子的書呆子,他連孫樓都要疑上了,曹顆這邊,還不曉得自己那個看著「老實巴交」的大表哥,如今正是滿世界尋仇人,他回到莊子,跟妻子說起姐姐那番話,只覺得受益匪淺,初階這邊,想起出嫁前嫡母就是這般教養自己,也開始反省自己過去的不足,當男孩子跟著曹顆田間菜地瘋的時候,初階就將妞妞同天慧兩個帶在身邊,或者使人教導她們女紅,或者讓她們看著自己管家理事。

天慧六歲,對於這些還有些混片;妞妞已經九歲,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得緊,李含玉的婚期已經定了,四月下旬下大定,五月下旬迎娶,她畢競不是曹家女,不好在曹家待嫁,所以日子定下後,李翼就來昌平接女兒。

雖隔了旬月,但是曹顆明顯察覺自己這位表哥有什麼不同了李騾清減許多,眼中混片許多,沒有之前醉厚君子的模樣,倒像是滿身存了怨氣。莫非是割孫不為銀錢所動,這骨肉之爭李家沒有勝算?

「表哥怎如此清減,這是前些日子病了?」曹顆想起之前得來的消息,心中有些疑惑,莫不是打發去盯著李家的人不經心,為何沒有說明李翼異常。

著曹顆頗為關心的發問,李囂神情有些矛盾,猶豫了半晌,方道:「表弟,可是同內務府郎中伊都立相交甚厚?」

「伊都立?」曹顆不曉得李翼怎麼提及這人,道:「他是曹頌的姨父,說起來也是曹家的姻親,早年在太僕寺時,與我是同僚,倒是有些往來,表哥怎麼提起他來?」

「他早年在市井之中與人爭風吃醋,曾打死了對方;前幾年在張家口時,也因別人調戲他的小妾,打折對方一雙腿」李翼一邊說著,一邊打量曹頤神色,曹顆聽得有些糊徐,關於伊都立早年風流帳之事兒,外頭多是以訛傳訛,說是對方是伊都立打死的,實際上對方受傷後不禁女色,得了馬上風,至於張家口之事兒,遇到的是地痞流氓,伊都立的長隨侍衛不是吃素的,就才所爭鬥,只,不曉得,李幫為何提及這些?

李驕見曹顆露出困惑的模樣,還當他頭一次聽這些醜事。

實在是曹顆平素名聲太好些,沒有絲毫惡行在外頭,使得李翼都有些內疚,不該因曹顆同伊都立交好就懷疑這個表弟」熱河,避暑山莊,聖駕今日到抵熱河,內務府需要料理的瑣事繁多,直到日幕,伊都立才從十六阿哥處稟事兒出來,走在海子邊上,他只覺得一陣陰冷,忙緊了緊衣衫,嘀咕道:「怪了,都四月末了,怎麼還使人發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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