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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魔之劍》第75章
斬魔之劍 第四夜Ⅲ

     利用這段空檔,我和克洛瓦決定先拆這份來自哈涅爾醫生的『禮物

    』再說。

     解開電子檔案的工作就交給克洛瓦負責。再怎麼說史雷普尼爾畢竟

    是他在使用。各項功能如何操作,自然是車主最清楚。

     只見克洛瓦的手指飛快地在史雷普尼爾的車頭儀表板上移動,看似

    有模有樣,事實上我可不認為有那麼複雜。這個儀表板的操作介面,

    我怎麼看也不覺得會比便利商店最近主推的『連90歲的老奶奶也一

    點就通的ATM』要高明到哪裡去。就我看來,只要有碰過電腦,然

    後再稍微研究一下這個觸控式螢幕的操作方法,換成是我,應該花個

    一分鐘就能上手。

     自吹自擂的內心OS就到此為止。這個時候,克洛瓦的動作已經停

    了下來,可是他卻皺起眉頭,一幅問號寫在臉上的模樣。

    「奇怪咧……怪了,應該是這個檔案沒錯呀……是不是壞啦?嗯,這

    個時候就得使用老辦法……」

     話才說完,克洛瓦隨即朝螢幕一拳敲下去。

     由於這名無腦暴力份子的不當操作,史雷普尼爾整個車身還為此晃

    了一下,不過儀表板卻連一道擦傷也沒留下。不只如此,被克洛瓦的

    拳頭直擊時,連畫面也沒稍微晃動過一下。

    「怪怪,怎麼還是沒反應?電視機明明這樣就能修好的說……果然,

    關鍵還是在於45度角嗎嘛啊啊啊──好痛!」

     在克洛瓦‧基魯巴特繼續耍白癡之前,我的手刀已經搶先一步修正

    了這傢伙的腦袋。

    「夠了!換我來!你的腦袋或許用45度角手刀直擊就能修好,但是

    史雷普尼爾這種精密機械可是會被你弄壞的」

     我把克洛瓦踢下車,將控制權搶到手。

     車體並沒有明顯外傷,機能也看似正常。看來當初設計者在設計史

    雷普尼爾時,就已經將騎乘者的人格特質也考慮進去。除了劃時代的

    新技術之外,也相當講究耐用性。

     等確認過功能大體上沒問題後,我便重複克洛瓦最初做的操作,試

    圖將檔案開啟。

    「咦?怪了?打不開?」

     我也遇到了跟克洛瓦一模一樣的狀況,無法開啟檔案。重複試了幾

    次,結果還是無法開啟,於是我便換另一個檔案試試看。這次總算成

    功將檔案開啟了,可是內容卻大有問題。

     有一部分內容簡直只能用鬼畫符來形容。我想製作這份檔案的人應

    該不至於會特地用古希伯來文字來撰寫內容……嘛,事實上也不需要

    太過大驚小怪。

     畢竟是機密文件,這也是可預期的情況之一。

    「有些檔案有受到保護,恐怕得透過特定程式或機械才能開啟。就算

    能開啟,較敏感的內容也會做加密處理……唉,哈涅爾醫生雖然是出

    自一片好心,不過這些檔案派不上用場也是事實」

     考慮到哈涅爾醫生當時的狀況,我想他光是私下送出這些檔案就已

    經費盡功夫,於情於理實在不應該苛責太多。

    「如何?亞利,有找到有用的情報嗎?」

    「目前還不清楚。總之,先從可以閱讀的部分著手。要一個個檔案慢

    慢檢查,再去過濾內容有用與否」

     土法煉鋼也是一種辦法。這也是不得已的方法,不過有另一個問題

    不知道有沒有辦法解決的說……

    「螢幕好小,拿來看字也未免太吃力了」

    「小事一樁!看我的!」

     克洛瓦用手在儀表板上點了一下,隨即在儀表板上方就突然冒出一

    個畫面。

    「這樣就好多了吧?」

    「字放大這麼多,是很方便閱讀沒錯……」

     重點已經不是好不好閱讀,而是……這種不用透過實體介面的影像

    顯示技術據說還在實驗階段,新聞也有播報過有某某實驗室成功開發

    出這種技術,只不過影像品質很差。不僅可顯示色彩有限,還很容易

    受到外部光線的干擾。跟史雷普尼爾的光學介面相比,技術等級簡直

    是雲泥之差。

     如果把史雷普尼爾賣給國際電子大廠,我看我鐵定可以賺到翻,天

    天過酒池肉林的生活也不成問題,嘿嘿……嘿個頭啦!愛做白日夢的

    內心OS還是趕緊關閉吧。

     正事要緊。

                □□──□□

     有用的情報比預期中還要少。比方說雪花歸化這個國家前所使用的

    名字是『月之森雪奈』,這是我老早就知道的事。雇用徵信社就能查

    得到的東西,本來就不算是機密。

     重要情報應該都有做過加密處理,不過可閱讀的部分仍有不少我目

    前並不知道的事,特別是月之森家的部分。

     我稍微看了一下,確實月之森家就如雪花所說的一樣,在日本是相

    當有聲望的名門世家。如果雪花一直留在日本,現在應該也是望族出

    身的千金小姐。之前有聽雪花提過,她的父親似乎是因為某個理由才

    帶著她一起離開日本,不過文件裡頭並沒有提及此事。當然也有可能

    是被加密隱藏起來。

     像是月之森家這種歷史悠久的古老家族,有幾件不可告人的家務事

    本來就不值得大驚小怪。我記得有一陣子瑪琳很迷一部日本連續劇,

    劇名好像叫《羅剎之家(註:以婆媳戰爭為主題的故事,有漫畫、電

    視劇等多重版本)》什麼的。瑪琳還說這是為了以後嫁人時可以預先

    做好準備……到底是什麼故事啊?算了,再看下一個。

    「哦,這個人就是雪花的祖父啊」

     我點開一張圖片。

     圖片裡的和服老人就是雪花的祖父,月之森清宗。雖然離開日本後

    就不曾再見過面,不過雪花一直很崇拜這位祖父。

    「你對雪花的爺爺很感興趣嗎?亞利」

     克洛瓦突然開口說。

    「是有點沒錯……咦?你早就知道這位老人家是誰嗎?」

    「那當然。我聽到耳朵都快長繭了。雪花那個『爺控』還把這老頭的

    新聞都收集起來,足足累積了三大本咧」

    「那還真是災難呀,哈哈」

    「少在那幸災樂禍了──哼!我頂多耳朵長繭,但是以後要吃苦頭的

    人還不知道是誰咧。那老頭據說是拔刀術的高手。要是哪天雪花把你

    帶回老家,你可得當心腦袋突然自己滾下來哦」

    「你、你少在那裡胡說八道!」

     我立即反駁,但是有一半是在掩飾自己的動搖。

     我之前就做過類似的妄想。當時我想像出來的月之森清宗就突然拔

    刀朝我砍過來,超級恐怖的說。從圖片中本人的實際模樣來看,雪花

    的爺爺確實給人一種深藏不露的印象。

    「好了好了,再檢查看看其他還沒看過的檔案吧」

     再討論下去,恐怕連我都會誤以為我們兩人是在看相親對象的身家

    調查報告似的。這部分先略過再說。

     再開啟下一個檔案。

    「這份檔案是……病歷?」

     內容似乎是病歷報告的模樣。病患是雪花,不過裡面是使用『月之

    森雪奈』這個名字。裡頭除了一大堆有看沒有懂的專業醫學用語之外

    ,還不時冒出一堆德文……是誰寫的啊?我稍微搜尋一下主治醫生的

    欄位寫了誰,然後就找到『Hans Hanirl(=漢斯‧哈涅

    爾)』這個名字。

    「原來是哈涅爾醫生寫的病歷報告。說的也是,哈涅爾醫生本來就是

    雪花的主治醫生」

    「……解離、性、同一性、障礙?這是啥?」

    「你應該有從哈涅爾醫生那裡聽說過吧,克洛瓦。這是雪花罹患的一

    種精神疾病。簡單說,就是所謂的多重人格」

    「多重人格?哦,就是那、那個……比方說,在學校掛著優等生的面

    具,私底下卻是愛玩又愛劈腿的好色少女,是這意思嗎?」

    「差非常非常多。而且,這個比喻也未免太糟糕了吧」

     真想一腳踹死這傢伙……嘖,還是算了。若沒有他,我現在恐怕還

    被軟禁在特醫研。

    「我就簡單說明一下吧。所謂的多重人格,就是指一個人體內擁有兩

    個以上的人格。也就是說,除了你我認識的雪花之外,雪花的腦袋裡

    頭還存在著另一個雪花」

    「哦」

    「你有聽懂嗎?克洛瓦」

    「大致上有懂」

     看到克洛瓦一臉『哦,原來如此』的模樣,我想他應該有聽懂我的

    說明。事實上我自己也不是很懂,而且哈涅爾醫生也曾說過,多重人

    格存在與否,在醫學界仍是一個頗受爭論的問題。問題就留給研究者

    去傷腦筋,起碼我已經選擇了相信。

     另一個雪花以『六花』之名稱呼自己。另外,雪花原本的名字是叫

    做『雪奈』……

    「唉,真是複雜」

     光是要在腦海裡勾勒出這張人際關係圖,我就覺得大腦就像是過熱

    的CPU似的快煮沸了。

     光只是雪花一個人而已,她身上就同時存在著許多未解的謎。多重

    人格也好,五年前的事也好,魔法的才能也好,每件事都需要時間才

    能弄個明白……說來說去,我這時才注意到我似乎忘了一個最根本的

    問題──我和雪花認識的時間原本就很短。

     我在聖約學園讀了好幾年,雪花也是,不過在克洛瓦‧基魯巴特出

    現之前,我們兩人儼然是兩條沒有交集的平行線。連這幾年間有沒有

    碰過面都不記得,更遑論認不認識。說起時間長短,克洛瓦那傢伙怎

    麼說都比我久……耶?

     真是個盲點,我居然忘了這件事。

    「克洛瓦,你和雪花認識這麼久,應該有好幾年了吧。關於雪花的多

    重人格,你應該也或多或少有點印象吧。也許只是被你忽略了,你要

    不要稍微試著回想看看?」

    「就算你這麼說,可是我還是沒有印象耶。乳量這種能目測的東西我

    就記得很清楚……不,是想忘也忘不了呀!但是,人格這玩意只存在

    於腦袋裡頭,我哪看得出來」

     人家的胸圍成長曲線就能夠背得這麼清楚,我只能說克洛瓦‧基魯

    巴特真不愧是克洛瓦‧基魯巴特。

    「算我白問。我再問一次,你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嗎?」

    「要說有,也不是沒有……」

    「哦,真的?你再想想看!」

    「我也不知道算是還是不是……大概有點像是『哦,原來那個臭丫頭

    陰晴不定的個性是因為這個原因啊』的感覺。剛才聽你提到多重人格

    的事,我才回想起以前確實有過這種感覺。有時候雪花會突然變得像

    完全不同的人似的……嘛,我本來那是怕生的說」

    「是多久以前的事?」

    「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時間我有點忘了,我只記得大概是雪花那

    孩子的乳量連A都沒有的時候的事吧」

    「克、洛、瓦、基、魯、巴──特特特特特!」

    「別生氣啦!我只是稍微開點玩笑罷了……大概是四年前啦。那是我

    剛搬來這座城市時所發生的事」

     克洛瓦趕緊求饒似的回答我的問題。若不這麼做,這傢伙就會被我

    用繩子綁在史雷普尼爾後面,處以拖行公園十圈之刑。

     再配合我那爛到不行的騎車技術,樂趣必定加倍──想歸想,不過

    看在這傢伙今天如此拼命的份上,就算再被耍個一兩次,我想還是姑

    且饒他一命吧。

     克洛瓦的右手有做過包紮處理,理由當然是受傷。雖然這個胡鬧的

    傢伙剛才還用受傷的那隻手往史雷普尼爾搥下去,不過這傢伙確實是

    受了傷。當時,為了突破會長的『掀地板』攻勢,克洛瓦頭一次在我

    面前使用了某種未知的強大之力。

     能夠一拳粉碎會長以土石所造出來的巨人手腕,這就證明克洛瓦‧

    基魯巴特這傢伙確確實實是會長的誓約騎士。

     不過就如同卡片的表裡兩面,身懷強大力量,同時也表示力量的擁

    有者也要背負不小的風險。克洛瓦事後有解釋過,要發動誓約騎士的

    力量,要遵循一定的步驟逐步施展,而且也有幾項限制必須遵守。像

    他現在那樣右手臂爆幾根血管,副作用其實已經算輕微的了。另外他

    還說過,他其實並不是很喜歡使用這種超人的力量。

     幾天前,克洛瓦因為誤會和我單挑過。如果當時他使出誓約騎士之

    力的話,我鐵定會被秒殺,不過這傢伙即使快被我打到死,也依然沒

    有使用的打算……克洛瓦這傢伙,在某些奇怪的地方總是有著絕不妥

    協的堅持。這一點其實也是我無法討厭這傢伙的原因之一。這次我就

    不刻意在他面前說破,免得這傢伙又開始得意忘形。

     再回到正題。

     克洛瓦似乎是在苦惱著該從哪裡開始講起。這傢伙沈默好一陣子,

    然後才有點為難似的開始說:

    「……這件事我還是第一次跟別人說。講出來我還怕你不信,不過這

    可是事實。以前的雪花和你現在認識的雪花簡直是不同人。用一句話

    形容,我最初遇見的雪花簡直就是一隻又髒又臭、個性壞又超級難相

    處的小野貓──這種感覺吧」

    「確實很難以想像」

     我附和似的回答。

     不過,在得知雪花其實是多重人格患者之後,克洛瓦就算繼續爆出

    再多的秘密,老實我也不會感到驚訝,反而會全盤接受。總之,繼續

    聽克洛瓦講故事就是。

    「這段往事,要從四年前開始說起──」

     ……又是四年前。四年前四年前一直念個不停,不累嗎?克洛瓦‧

    基魯巴特。看到這傢伙裝模作樣的說話方式,讓我不禁要懷疑他剛才

    的沈默,其實是在思考演出的方式──說故事也是一種演戲。

    「──四年前,也是我剛搬來這裡的時候。當時的事我應該有跟你說

    過一兩件,還記得吧?總之當時真的過得很辛苦就是……唉,錢包跟

    胃袋一樣空,有陣子還落魄到得自己抓魚來吃。吃飯的事解決了,可

    是住的問題卻遲遲沒著落。我記得當時花了快一個禮拜的時間,才找

    得一個像樣的窩能住的說」

     老實說,克洛瓦剛才講的是我都是頭一次聽到。他所說的那一兩件

    往事,明明每件事都是這傢伙當年有多威風怎樣怎樣的……算了,再

    繼續聽下去就是。

    「大城市和鄉下就是不一樣!嘿嘿,沒人管的舊工廠還是破倉庫什麼

    的,要多少有多少。我找到一間位置不太顯眼的倉庫,又花了一兩天

    整理到能讓人住的程度。等到大小事情都搞定之後,當時我還想說總

    算能好好睡一覺了說──但是,現在一想起來還是感到很他媽的『但

    是』,那個臭丫頭……對,就是那隻臭野貓!居然趁我外出時入侵我

    家。偷吃我的晚餐不說,還把我整理得乾乾淨淨的床弄得到處是跳蚤

    !我當時又花了三天才知道是她搞的鬼……該死的臭丫頭現在想起來

    依然很氣,但是當時怎麼抓都抓不到。像是生鏽的水管、貨架夾縫這

    些地方,那丫頭老是鑽進那種狹小的地方,讓我想抓也抓不到。可惡

    !當時應該把那隻臭野貓的屁股打到開花──」

    「喂、喂喂喂,你也未免太激動了吧。你說的那隻臭野貓,應該是指

    雪花吧。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居然記仇到現在」

    「啊,對哦,哈哈……抱歉,剛才太入戲了……」

     只是入戲而已嗎?不提這個,反倒是克洛瓦剛才的反應確實讓我有

    一點點小吃驚的說。

     克洛瓦和雪花要好的程度,曾經一度讓我誤會他們兩人是交往中的

    男女朋友,後來我才知道並不是。但是換個角度來看,克洛瓦‧基魯

    巴特對雪花來說,究竟是怎樣的存在呢?

     簡單一句話──溺愛妹妹到不行的笨蛋哥哥。

     在發展成現在的義兄妹關係以前,克洛瓦和雪花之間竟然有過那樣

    的過往,要教人不吃驚也難。

     故事似乎才剛起頭,後面還長得很,可是五分鐘熱度的說書人似乎

    已經開始有倦勤的跡象。

    「……其實後面也沒什麼。老實說,那時候我連自己都照顧不來了,

    哪還有閒工夫去管一個疑似離家出走的小丫頭。後來我忙著打工,久

    而久之也自然習慣了。我反而還擔心那丫頭萬一餓了,出去找食物可

    能會出事,每天還幫她準備食物咧。就這樣一天過一天」

     說到這裡,我開始能理解為何克洛瓦會將雪花……不,修正一下,

    是將當年大約十、十一歲左右的雪花比喻成野貓。

     獨來獨往,不易親近人的個性,確實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野貓。小野

    貓般的小雪花嗎?突然有點想見識見識的說。

    「這情形大概維持了半個月。有一天,那丫頭為了躲我,逃走時不小

    心從貨架上摔下來。我為了救她,自己反而差一點就被倒下來的貨架

    給壓扁呢……嘛,不過也因為這件事,那丫頭開始變得不太怕我,也

    肯跟我稍微親近一點了」

     從野貓變成家貓的過程嗎?這笑點不錯。

    「以作為一名飼主來說,你的表現其實很不錯哦,克洛瓦」

    「少在那裡幸災樂禍了,亞利。事實上,更多頭痛的問題是從那之後

    才開始一個接一個蹦出來咧!別的不說,最讓我無法忍受的就是那丫

    頭不愛乾淨的壞習慣……到底要幾個月不洗澡,才能散發出那種要命

    的味道呀。直到有一天我終於忍受不了,就找機會把那隻臭貓抓來扒

    個精光,然後全身洗透透!」

    「喂喂喂喂,克洛瓦‧基魯巴特!這可是犯罪。你沒聽說過『蘿莉控

    不是人』這句話嗎?」

    「誰管那麼多!我的鼻子可是比那丫頭的裸體要重要多了,哼──再

    說,我對沒乳沒腰的小鬼頭本來就不感興趣!你別把我和你這個變態

    相提並論!」

    「喂喂喂喂!你這是拐彎抹角在罵人嗎?」

     我忍不住動怒說。即便如此,克洛瓦依然得意地說:

    「我當然知道蘿莉控不是人──是畜生!只要是認識本大爺克洛瓦‧

    基魯巴特大人的人都知道,本人可是徹頭徹尾的巨乳至上主義者!跟

    瑪琳美眉一樣平的小丫頭,不在我的守備範圍內。哈哈哈哈……不過

    ,要是我遇上那丫頭的時間再延個一年,可能情況又有點不同了。若

    是延後兩年……要我當畜生──嘿嘿,我也甘心!」

    「你才是變態中的變態,而且是魔王級」

     這傢伙心裡打什麼鬼主意,我豈會不曉得。

     羅馬不是一天造成的──這句俗語告訴我們,任何一種形式的成就

    都是日積月累的成果,沒有一步登天的捷徑。

     ……話雖這麼說,僅僅四年就能夠讓胸圍發展成那種凶器,確實也

    已經超乎人智所能想像的範疇。頭兩年的發育也應該相當可觀吧,雪

    花的胸部──喂、喂喂!該死!我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唉……」

     我為自己嘆息。

    「好端端的,你幹嘛嘆氣?」

    「沒事,只是開始有點討厭自己罷了……剩下的部分還有值得聽的重

    要內容嗎?如果沒有,就這樣結束也沒關係」

    「當然有啊!重頭戲才正要開始的說!」

    「有這麼重要?」

     這時候,克洛瓦的語氣突然變得慎重起來。

    「其實我也有點為難的說。這種事情,我本來認為應該要雪花親口跟

    你說才行,不過現在情況特殊,我想也沒必要再顧忌什麼……嘛,這

    件事你遲早也會知道的」

     需要雪花本人親口對我說的事情?有這麼重要……

     等、等等!難道說?

    「你大概以為我是基於下流心態才把那丫頭衣服扒光,還強迫幫她洗

    澡,事實真相當然不是這麼一回事。在行動前,我還自己掏錢包,幫

    那丫頭買新衣服的說……唉,錢包失血就算了,買內衣時還被其他人

    指指點點的……不提也罷。男子漢所做的事,本來就不是為了求得他

    人理解才行動的!總之我想說的是,那件事是在我脫光那丫頭的衣服

    後才發現的──」

     我已經猜到克洛瓦想說什麼了。

    「那個丫頭身上,有多到數不清的傷痕。我想,你一定很難想像我當

    時我多麼吃驚」

     果然。

    「克洛瓦,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

    「咦?你已經知道了?」

    「雪花有跟我說過。這還是昨天的事」

     這件事已經不是秘密。

     克洛瓦四年前所看到的傷痕,現在幾乎都已經被特醫研的醫療團隊

    給除去了,不過隱藏在每一條傷痕之中的秘密,甚至是一段故事,如

    今就連雪花本人也不曉得。

     從藏在克洛瓦記憶之中這段四年前的過去,能夠找到開啟這扇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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