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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鋒芒》第26章
第三集 籌謀 第七章 合作

果不其然,第二晚,魏新便又命人送來了請帖。夏海書欣然赴約,心境卻與前次大不相同。而當他信心滿滿地來到魏新面前時,魏新馬上便發現了他的異常。

魏新此次招待夏海書的地點,仍是上次的偏房。一切絲毫無異,只是少了一旁護衛的陳文秀。

招呼夏海書坐下後,魏新滿臉訝異地瞥了夏海書一眼,含笑道:「夏公子似乎心情很好。」

夏海書不可否置地笑笑,將與蘇吉談話的內容向魏新複述一遍之後,便神色不動地盯看著魏新,久久不再言語。

似猜不透夏海書為何如此反常,魏新眼中的疑惑更甚,臉上雖沒有絲毫的變化,但還是忍不住笑著說道:「夏公子有話便直說,這里並沒什麼外人。」

見魏新已經無法掌握主動,夏海書大大松了口氣。他輕笑了一聲,淡然自若道:「在下已經知道是何人刺殺魏老爺了。」

「是何人?」魏新聚精會神地看著夏海書,雙目異光閃閃。

夏海書沉聲道:「魏老爺同父異母的哥哥,魏寧。」

魏新臉色一變,愕然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這個魏老爺無需知道。魏老爺只需相信,這事千真萬確。他還會有所行動,而且成竹在胸,所以魏老爺千萬要小心。」夏海書小心翼翼地看著魏新。說出這些的時候,他亦怕魏新會突然翻臉。畢竟,自己知道得越多,對魏新而言,威脅便越大。

雖然魏新就此遇險,對自己也有好處。但他早已對魏新生出好感,並不願他為此發生什麼不測。而且不管魏新出于何種目的,在上次的事情上,他畢竟對自己頗為寬容,這個恩情總歸要還。同時,他亦相信魏新的為人,若能就此與魏新修好,或是互不相欠,那便是自己最樂于見到的結果了。

出乎夏海書意料的是,魏新聞言後看也沒看他一眼,而是雙目射出傷感的神色,看著面前的香茗,沉聲道:「謝夏公子提醒。不過夏公子來晚了一步,他已經動手了。」

「魏老爺毫發無傷地坐在這里,為何語氣這般悲觀?」這回輪到夏海書一臉愕然了,他滿是驚異地看著魏新,見他神色無異,頓時不解地問道,「在下沒有從魏老爺身上看出任何問題,難道魏老爺是身中劇毒?」

魏新搖了搖頭,苦笑道:「夏公子費心了,我沒有絲毫的損傷。倒是文秀,他為了救我,全身骨骼經脈全部被震斷,只剩下半條命了。」

難怪今日沒有看到陳文秀,夏海書恍然。聽魏新語氣沉重,可見這主僕二人交情不淺。心念陳文秀也是值得相交之人,如今竟落得這般境況,夏海書不覺有些惋惜。他看了看魏新,順口問道:「難道無法救治了?」

魏新嘆息道:「我只能勉強護住他的心脈,若是想要複原,根本絕無可能。對練武之人,最痛苦地莫過于此。」

看著魏新沉痛的表情,夏海書忽然想到自己得到的眾多武功秘籍中,有一門功法叫「回魂功」。該武功為能發揮人身體的最大潛能,可用奇異的運氣方式,使得人體的經脈骨骼武功從原來的基礎上擴大不少,從而增強人的抵抗力,容納與接受更為強烈的真氣運行。更為重要的是,該功法亦能使經脈寸斷之人恢複如初。

思及此,夏海書趕緊道:「或許我有辦法可以讓陳大哥複原。」

魏新眼前頓時一亮,扯住夏海書的衣袖,神色激動地問道:「夏公子快說,是什麼方法?」

夏海書沒有藏私,將「回魂功」簡單地向他介紹了一遍。

魏新聽後大喜,暢快地笑道:「夏公子所說的,莫不是『回魂功』?如果是如此,那文秀便真能複原了。」

「魏老爺連這也知道?」夏海書微一錯愕,原以為那本秘籍破爛不堪,應該早已不為人知,卻沒想魏新居然知道。

「略有耳聞。據我所知,『回魂功』早已失傳,沒想到夏公子居然會。」魏新呵呵一笑,接著深深了看夏海書一眼,輕嘆道,「我這才發現,夏公子的身上有很多秘密……」

「我現在便將心法默寫一份吧。陳大哥只要照心法每日勤練,相信過不了多久便無事了。」夏海書笑著掩飾了過去。秘籍交給了凌等人,他此刻只能默寫。

如能治好陳文秀,自己與魏新的關系,應該會有很大的轉機吧?眼了魏新一眼,夏海書暗自想道。

接過夏海書遞過來的「回魂功」的心法,魏新聚精會神地看了一遍,動容道:「真是精妙非凡,文秀若照此習練,不僅能夠複原,而且還能因禍得福,武功更進一層。夏公子如此大恩,真不知該如何回報。」

夏海書連忙謙虛道:「魏老爺客氣了,在下也只是略盡綿薄之力。」

「綿薄之力?夏公子可知,如果這武功公諸于世,會惹得多少人爭相搶奪?過會將它交給文秀,他定會欣喜若狂。」魏新搖頭輕嘆,接著又含笑望著夏海書,微笑道,「夏公子前次夜探我的商團,應該事出有因。不若這樣,如果夏海書有何為難之事,需要我相助,盡管開口,我定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夏海書心中一動,此時若提出與魏新合作發展商業,他多半會答應下來,可轉念一想,又覺有些不妥。魏新如今困境重重,若不能先摸清他的處境與心意,自己始終無法心安。一時之間,夏海書突然有些猶豫。

思慮了半天,夏海書目光一凝,忽然認真地看著魏新,斷然道:「希望魏老爺理解,很多問題再沒弄清楚之前,在下實在不便開口。」

「夏公子有什麼疑惑,盡管問。只要是我能說的,必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魏新理解地點點頭。

夏海書深呼了口氣,首先問道:「魏老爺是如何知道那晚之人是我的?而知道之後,為何又如此輕易地放過我?」

「夏公子心中早就知道答案了,又何必多此一問?那晚若不是夏公子心虛似的避開文秀,文秀也不會輕易地認出了夏公子來。一個人再遮掩,眼神是不會變的。文秀能認出公子來,想必夏公子早有心理准備。」魏新大有深意地看著夏海書,哈哈一笑,接著反問道,「公子最想知道的,恐怕是我明知道了那晚的人是你,為何還要輕易放過你?」

夏海書點頭應了一聲,証明魏新所言不差。

魏新臉色忽地一凝,嘆了一口氣道:「原因很多。夏公子武藝不凡,精明沉著,原本我只是獵才心起,想要將公子收歸己用,由公子負責護送商團,我大可放心。而前晚所說的也是實情,由夏公子穿針引線,最終讓紫金道場護送商團,一方面能借此將夏公子拉下水,另一方面又能讓商團走出目前的困境,而且還不惹人懷疑,可謂一舉三得。不過今天文秀忽然查出府內出了內奸,使我對府內的侍衛很難放心,今晚這麼急找夏公子來,也是為了加快與紫金道場合作之事。」

「內奸?這內奸與魏寧有關嗎?」夏海書為之愕然,雖然之前所料也不差,卻沒想還有這等隱情。

「抓住他的時候,他已經咬舌自盡了,什麼也沒問出來。」魏新搖頭苦笑了起來,「敵人能夠前後兩次順利潛入刺殺,我想夏公子所說的大有可能。不過也不排除是錢晉鄴那邊的人,商團連連遭劫,可能是內奸將商團行進的時間,線路透露給了外人。」

夏海書忍不住問道:「那魏寧既然是魏老爺的兄長,為何一心要置你于死地?」

魏新眉頭緊鎖,似回憶著什麼,面露痛苦之色。沉默了半晌,他仰頭嘆道:「這事說來話長。真正追究起來,也算是上代的恩怨了。夏公子已經知道,兄長是我同父異母的兄弟。他母親是父親的原配,與父親是指腹為婚,感情談不上太好。而兄長出生後不久,父親便迎娶了家母。父親與家母情投意合,在家母過門之後,他將大部分情感都放在了家母身上,對大媽難免有些冷落,沒曾想大媽性格柔弱,卻為此鬱鬱而終。兄長一直認為是家母把大媽害死的,對家母、我、令妹甚至父親都極為仇恨。在他十二歲時,趁家母熟睡之際,幾乎將家母掐死。幸虧被父親撞見,救下家母的性命。父親怕他再惹事端,不久便把他寄居到族人家中。此後十幾年來,他再沒回來過。即便父親去世時,他也沒回過一趟。沒想到過了這麼久,他對我仍是如此仇視。」

夏海書靜靜地聽完,一時感嘆不已。同情地看了魏新一眼,夏海書輕聲問道:「魏老爺打算以後如何面對你那位兄長?」

魏新嘴角溢出一絲苦澀的笑容,站起來道:「聽說他最近開始參與族中的事務,想來是有心要繼承族主之位。或者是我多想了,也許他早忘了這段往事,只是為了族主之位,才急著要除掉我。如果是這樣,族主之位給他又如何?父親臨終前雖然指定我為下代族主,但他是兄長,這些本該是他應得的。說到底,我始終虧欠于他,他要上位,我只有盡力扶他一把。」

夏海書暗忖,無論是那種可能,都可看出魏寧心狠手辣之人,如何會輕易罷手?魏新這種想法,根本就是一廂情願。如此看來,魏新一直不肯繼任族主的苦衷,也就是因為這個了。見魏新神色堅定,夏海書忍不住提醒他道:「魏老爺可要想清楚了,即便你心甘情願把他扶上位,只怕他也不會放過你。」

「手足相殘,我于心何忍?能避則避吧。」魏新頹然一笑,顯然早猜到這種結果。他看了夏海書一眼,苦笑道:「說出來不怕夏公子笑話。其實我畢生的夢想,是建立一個屬于自己的商業體系。雖然世人都說商人重利,貪婪無度,但我自小便喜歡經商。目的不是為了賺錢,而是品味其中的樂趣。錢對我來說並不重要,就算將錢如流水般全部施舍給他人,我一點也不心疼。如此說來,我並非毫無野心之人,只不過我志不在權勢之上,對族中的明爭暗斗,根本就不感興趣。可笑的是,兄弟之間,卻因此落到如今的地步。如果他還不肯放過我,我想只有退避三舍,離開巫城,離開唐州了。」

夏海書一時也不知如何安慰于他,見他提及了有關商業方面的事,便借此順水推水地把話題轉到了重點上:「我有興趣從事商業,不知道能不能與魏老爺合作,共同發展商業?」

「這麼說來,夏公子之前夜探我的商團,便是考察與我合作的可能了?」魏新一愣,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正是。」到了此刻,夏海書知道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魏新若有所思地看著夏海書,沉吟道:「夏公子打算如何與我合作?」

夏海書坦言道:「我其實對商業並不在行,只有一些初步的設想。不過魏老爺所說的屬于自己的商業體系,倒是讓我生出一種志同道合之感。我對魏老爺頗有信心,不如這樣,我出資注入魏老爺的商團,商業上的事務由魏老爺全權處理,而魏老爺只需給我一個合適的分紅即可。但商業如果發展順利,並擴展到一定的程度,我同時也要分得其中的一部分產業。」

魏新笑了笑,道:「這種合作倒是有趣,夏公子能注入多少資金?」

瞥了瞥面帶微笑的魏新,夏海書猶豫了一下,方才道:「此刻能拿出近八千兩黃金,至于以後,魏老板只要有需要,我想在下多半能夠滿足。」

「據我所知,夏公子只是一個小小的僕役,如何能擁著這等豐厚的家底?」魏新凝神注視著他,不禁啞然失笑道。

夏海書面容不動道:「魏老爺已是心知肚明,說出來也沒多大意思。」

「我是已經猜到,只不過夏公子瞞了我這麼久,而反過來,夏公子卻從我這又知道了如此多的秘密,算來算去,我是一直在做虧本買賣啊!作為商人,我當然要多少討回一點,這才是正理。」魏新哈哈一笑,隨即又嘆息道,「沒想到堂堂的大皇子居然為人背了黑鍋。根據族內探察到的消息,夏公子數月前曾離開紫金道場一段時間。如此說來,夏公子這段時間是探寶去了?」

夏海書略微尷尬地點點頭。提出合作之事時,他便預料到魏新最終會猜到那筆寶藏落入了自己的手中。之前因為對魏新有所猜忌,而寶藏一事,實是關系重大,所以他一直遮遮掩掩,此刻把話挑明後,頓時感到有些尷尬。畢竟是魏新真誠以待在先,而自己則有些過于謹慎小心了。

看出了夏海書的窘迫,魏新也沒再繼續為難他,而是岔開話題,慢悠悠地說道:「我還有一事不明。明明我近況不妙,夏公子為何還要冒險與我合作?」

夏海書瞅了他一眼,不以為然地道:「我相信魏老爺的本事,正如我相信魏老爺的為人一樣。何況,魏老爺心目中的商業體系,恐怕並不僅限于小小的巫城,即便整個唐州,在魏老爺的理想中,恐怕也只是冰山的一棱吧。眼前的困境不足為慮,而我更期待魏老爺今後的成就。」

魏新拍了拍夏海書的肩,仰頭長笑道:「夏公子真知我心。哈哈,夏公子所說的合作,我全無異議。在有生之年能實現畢生的夢想,這真要感謝夏公子。」

夏海書大喜,趕忙從懷中掏出一沓金票遞給魏新道:「這是面值八千兩的金票,魏老爺先收下。」

魏新只輕輕掃了一眼夏海書手中的那沓金票,便淡然地接了過去。舉止間盡顯對夏海書全然信任的風度,夏海書見此更是歡喜不已,心中不由地對魏新更為欽佩了。

拉住夏海書的手,魏新爽朗地大笑了起來:「既然以後是合作關系了,那我們就不要公子來,老爺去的了。我以後稱你為賢弟,你以後叫我大哥,如何?」

夏海書親切地笑道:「大哥。」言罷緊緊握住魏新的大手。

「賢弟。」魏新與他對視了一眼,均從對方的眼中看到惺惺相惜的真摯情意。不知是誰先起頭,兩人一時長笑不止。

夏海書又與魏新長談了許久,才起身告辭。當放下心事後,兩人竟越聊越投機,頗有些相見恨晚之感。不過細心的夏海書還是看出,魏新的眼中時時常帶有一種難以掩飾的憂鬱。夏海書心中暗嘆,只怕在魏新的心中,魏寧的威脅始終是一個難以擺脫的陰影。只是此刻,夏海書也不知該如何幫他。

魏新原本還想將夏海書留在府內,兩人好秉燭夜談。但夏海書因心中記挂凌等人,便婉言拒絕了。因為忙于了解魏寧的事情,他已有一天多沒有去看望凌等人了,若再不去,真他們會急成什麼樣。

見夏海書執意要走,魏新也沒有強求。他熱情地將夏海書送出房間,才走出院落,一位美麗動人的少女便裊裊婷婷地迎面走來。

這少女年約十八,相貌極為艷麗動人。臉上不施脂粉,淡眉瓊鼻,雙頰圓潤,細膩的輪廓顯露出令人如浴春風的恬靜美感。

而最讓人怦然心動的,是那張有別于常人,紅潤性感的嘴巴,比常人要大,但弧線誘人,厚實而性感,全無普通女子的靈巧端正,但細細看去,總讓人生出一種想要一親芳澤的衝動。

女子的身材略顯纖瘦,論身高與凌不相上下,卻毫無凌那種引人注目的傲人曲線。隆起的胸脯,扭動的美臀都不顯突出,但細若無骨的腰肢,隨著走動不停地擺弄,真如拂動的柳條,讓人嘆為觀止。

含笑注視著漸漸走進的女子,魏新眼中現出難得的柔情。

一旁的夏海書看得心中一動,瞧見女子一身婦人的裝束,心想這女子多半是魏新的嬌妻吧。見女子已經在兩人的面前停下了碎步,他忙上前行禮道:「大嫂。」

那女子神情一呆,愣愣地看著夏海書,一臉吃驚的表情。

剛抬起頭,夏海書便發現了那女子的異狀。忙又扭頭向魏新望去,只見魏新憋紅著臉,一副強忍笑意的模樣,夏海書一時糊塗莫名,片刻後才恍悟自己自作聰明,竟弄錯了那女子的身份。

魏新終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笑過了一陣,他才將一臉尷尬的夏海書拉到女子的面前,笑著介紹道:「賢弟,下回別再弄錯了,這是舍妹魏青青。」

夏海書頓時鬧了個大紅臉。之前與魏新相談甚歡,他已把魏新當成了密友,所以看到那女子並認定她是魏新的夫人之後,才如此大方地向她行禮,卻沒想她竟是魏新的妹妹。夏海書一時好不尷尬,真恨不得找個縫立即鑽進去。

他用眼角瞥了魏青青一眼,見她杏目圓睜,死死地盯著自己,一副恨不得將自己吞下去的凶狠表情,忙又把目光移開,低頭歉聲道:「這個,青青小姐,剛才多有冒犯,請青青小姐不要放在心上。」

魏青青用鼻息重重地哼了一聲,偏過頭不再理他。

魏新頓時把臉一沉,瞪了魏青青一眼,低聲呵斥道:「青青,不得無禮。」

不料魏青青根本就不理會,夏海書更感尷尬了,他偏頭向魏新道:「大哥,我還有事,先回去了。改日再來拜會。」

魏新一臉無奈地看著夏海書,搖頭苦笑道:「這丫頭被寵壞了,賢弟千萬不要往心里去。」

「大哥客氣了。這事怪不得別人,是小弟冒失了。我這就走了,大哥請留步。」夏海書苦笑了一聲,說完不等魏新相送,有些狼狽地轉身離去。

見夏海書已然走遠,魏青青這才回過頭來。她拉住魏新的手臂,怒氣難平地道:「大哥,他是什麼人,怎麼這麼沒禮貌?哼,人家還沒出嫁呢,居然以為我大嫂。我看上去有那麼老嗎?」

魏新顯然對魏青青方才的態度大感不滿,狠狠剜了她一眼,冷哼道:「你也不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好好的一個姑娘家,居然穿著一身婦人裝,是誰都會誤會,你居然還好意思怪別人?」

低頭看了一眼,魏青青頓時俏臉一紅,連連跺腳道:「這都怪大哥!我剛才在嫂子那看到這身衣服,喜歡得緊,剛穿上試試,嫂子擔心你出了什麼事,便要人家過來看看。這不,人家急得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呢!要不是因為大哥,我會在那人面前出醜嗎?」

「大哥沒事,讓你們操心了。」聽完魏青青的話,魏新臉色稍薺,眉宇間更是現出濃濃的愧疚之色。留神向四處掃了一眼,他柔聲責怪道,「大哥不是派了幾個人貼身保護你的嗎?怎麼不見他們的人?是不是你不讓他們跟著?」

魏青青嘴巴一蹶,點頭抱怨道:「大哥你不知道,他們像跟屁蟲似的,對我寸步不離,煩都煩死了。我又不是不會武功,根本用不著他們保護。」

魏新眉頭一皺,板著臉叱道:「真是胡鬧,大哥這是為你好。就你那點武功,也敢拿出來說!你再這麼任性,大哥便不管你了。」

「青青知錯了。」魏青青滿臉委屈地應了一聲,忽然想到了什麼,頓時又嬉皮笑臉了起來,「大哥,剛才那人是誰?現在想起來,他人傻傻的,還真有趣。」

「他是大哥剛結識的一個朋友。」將魏青青的神情變化看在眼里,魏新心中立時湧起一陣無力。這個與他相依為命的妹妹,亦是最令他感到頭疼之人。想到夏海書剛才拙劣的表現,魏新忽然又感到一陣好笑,如果夏海書看到魏青青此時的樣子,真不知會作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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