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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戰士傳說》第45章
第二十二章 愛我之人

  第二天一大早,當我懶洋洋地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在樓下地廚房裡,雪芝和羅莎正在為誰給我準備早餐而爭個不停,只是,昨晚她們受夠了我的「教訓」,只是爭,並沒有吵起來。

  「你們有沒有吵架啊?」

  我輕輕地走過去,靠在羅莎的背後,雙手挽住她那不堪一攬的細腰,小腹貼著她的後臀,吻著她的耳珠問道。

  「沒有啊,我只是在和雪芝在討論該為你做些什麼東西嘛,不要……」

  羅莎被我四處做惡的大手摸得渾身發軟,靠在我的懷中輕輕地喘著氣,邊上,雪芝眼中帶著少許地殺氣,板著臉,看著我們在她面前調情。

  從小就在女孩子中間打滾的我,又怎麼不知道一碗水端平的道理,鬆開纜著羅莎腰部的右手,猛地一攬,把雪芝也拉到了懷裡,頭一低,重重地吻在她的唇上。

  雪芝開頭還賭氣地反抗著我,可是沒過兩下,身子就軟了下來,伸出雙手勾住我的脖子,火熱地回應著我。

  「我什麼也不想吃。」我說。

  「為什麼?」雪芝含含糊糊地回問我。

  「因為秀色可餐嘛。」我的大手,很不老實地在兩女的胸口狠狠地抓了下去。

  結果,這頓早餐,我一直吃到了中午才吃完,上學?也只好等到下午再說吧。

  ※※※※※

  下午,在又大佔了兩女一番便宜之後,我才懶洋洋地整理行裝,到學校去了。

  和我胡亂了一整天的雪芝,也只著到朱雀學院去報道,因為我的緣故,她也好多天沒有上學了。

  說實在的,我現在真有點怕上學,因為我怕面對安達,做賊心虛嘛。

  「哈哈,達克,想不到你也知道來上學啊?」

  在校門口,我遇上了影響大師,已快十天沒有見到我這個問題學生了,影響大師對看到我也覺得驚訝萬分。

  「這幾天生了重病,所以我沒有來上學。」我用不知說過多少次的逃學的理由回答道。

  「是嗎?」影響大師一笑,露出根本不相信的表情,「我看你紅光滿面,神采飛揚,不像是剛生過病的啊。」

  「啊?哈哈,要上課了,我先走了老師。」我尷尬地乾笑兩聲,撒開兩條腿,沒命地往教室裡跑。

  ※※※※※

  「安達在不在啊,我怎麼沒有看到她?」坐在座位上,我低聲地問坐在身邊的肯。

  「安達?哇,這麼親熱,你和她是不是……」肯邪笑地問我。

  「哼!」我發現說漏了嘴,腦筋急忙亂轉一番,不但不否認,反而把頭一仰,做出個已經得手,飽食淫慾的樣子,「廢話,當然了,嘿嘿嘿,真是回味無窮啊!」我瞇起眼睛,怪笑著。

  「去死吧!」

  「白日做夢!」

  「你當你是什麼啊?」

  動作才做一半,周圍幾個平時有戀師情節的王老五的中指指節,立刻雨點般地落到我的頭上,一時之間,教室裡的怪叫聲迭起,一直來給我們上戰史課的老師達龍走入教室內,猛敲了十多下桌子,才平靜了下來。

  直到課後,我找了一下義父,才從他那兒知道,安達到別的地方辦事去了。要到傍晚才會回來,當然,這也是義父有意這樣做的,好讓我有緩衝的時間。

  「謝謝你了,義父。」我感激地說道。

  「哼,我這都是為安達好,怕傷害了她,你這小子,別的地方一點也不像父親,倒是風流好色方面學了一點不差,到底哪兒出了問題了,你怎麼儘是繼承他的缺點?」

  義父惡狠狠地說用手打了一下我的頭,我的頭,從下午到現在,已不知挨了多少下了。

  「你知道嗎,我有個妹妹,三十多年前,她就是這樣跟了你的父親。」義父的聲音突然低了下來。

  「哦?」

  他這麼一說,我倒明白了,義父和父親是從小就一塊挖泥玩沙長大的好友,他有一個很漂亮的妹妹。雖然和父親是好友,可是明白龍戰士是不可能和自己所愛的人一起白頭偕老的義父,很反對她和父親來往。

  結果,在父親進行第二次褪變,失去理智的那段日子裡,她和父親發生了不尋常的關係,從此以後,她就像父親的那些女人一樣,一直跟在他的身邊,直到他死去也不分離。

  「嗨,其實我當時也是想得太多了,若是能和自己所愛的人幸福地過上二十多年的時光,就算是少活幾年又如何?」

  義父深有感觸地說,義父一生都沒有遇上一個過能讓他心動的人,這是他做為一個星見所要付出的代價:一生的孤獨。

  「安達是個好女人,你可不要以為自己長得英俊,就可以四處留情,傷了她的心。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下面的事情,該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吧。」

  義父轉過身去,朝蒼龍閣走去,再也沒有回過頭來看我,在那一瞬間,望著他有點微駝的後背,我一下子覺得他老了許多,義父已六十二歲了。

  ※※※※※

  當我懷著心事,與肯和紅石一起離開學校時,在校門口,我遇上了另一個我害怕面對的人。

  這個人,就是希拉。

  希拉穿著著朱雀學院黑色的校服裙,站在校門口,雖然我離她距離較遠,可是憑銳利的目光,我發現她兩眼紅通通地,像是剛哭過一般,而她的邊上,立著她的保護人,被四大學院的男性學生稱作男人婆,綽號斷齒魔女的卡瑪,她的右手搭在掛在腰邊的劍柄上,兩眼凶光閃爍。

  由於有卡瑪在身邊,走過希拉身旁的那些蒼龍學院的狂蜂浪蝶們,誰也不敢多看希拉兩眼。

  「她好像是來找你的。」肯望著站在校門的兩女,低聲對我說。

  「啊,我有東西忘在教室裡了,你們先走吧。」老友紅石遠遠地看到站在希拉身邊的卡瑪,嚇得魂飛魄散,轉身就往回跑,從學校的另一個校門離開。

  我沒有理會肯,事情好像有些不妙。

  「我有件事要問你,達克。」

  希拉對走到她面前的我說,她移動腳步,帶著我來到一個行人較少的角落裡,當我來到她身邊時,我發現,邊上的卡瑪的眼中,流露出一股強烈的殺氣和不屑的神情,同時,她的手緊捏著腰間的劍柄,手背上的青青筋根根突出,一副隨時會拔劍砍人的架勢。

  「我有一件事情想問你。」希拉低聲對我說。

  「什麼事?」希望她不是問我和雪芝的事,我的中暗暗祈禱著。

  她猶豫了一下,但終於說出了口,「今天下午,雪芝被校長開除了。」

  「什麼?」我愣了一下,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我問道。

  「因為她不貞潔。」希拉猛地抬起頭,漂亮的黑髮一甩,她那雙會說話的紫眸望著我的眼睛,「那個人,是不是你?」她問道。

  「天!她是怎麼知道的?」一時之間,我的腦子裡竟一片空白,無法運轉起來。

  「是不是你?」我那啞口無言的樣子,已把答案告訴了她。

  「是不是你?」她又問了一句,聲音裡帶著濃重的哭腔。

  「是!」我幾乎是將字從牙縫裡擠出來。

  「啪!」地一聲響,我的臉上多了道五指山。希拉哭泣著跑了。

  「無恥!」卡瑪來到我面前,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她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決不放過你!」

  說完這句話,她緊跟著希拉的後面追了過去。

  我摸著火辣辣的臉蛋,沒有去追希拉,我不知怎麼說,也不知如何說。

  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活該。

  我不想解釋,後來我才知道,在朱雀學院有個規矩,所有的學生在畢業前必須保持處女之身,朱雀學院那一百多歲的老校長利利安,她自有一套方法證明學生還是否還保持著貞潔,雪芝失身於我,自然騙不住了。她被開除了。

  她雖然瞞著不說是誰奪走了她的處女之身,可是也騙不過冰雪聰明的希拉,憑著平時細心地洞察力,她很快就想到了我。

  「那個小妞長得可真美啊。」

  一個油腔滑調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裡,我尋聲望去,說話的人正幸災樂禍地看著我,他就是魯亞基公爵的寶貝兒子,八天前幾乎被我殺了的高裡,他的邊上,還跟著幾個學校的少良少年,個個都對著希拉遠去的身影垂涎三尺。

  「哼!」我惡狠狠地掃了他一眼,而高裡,也寸步不讓地和我對視著,「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會殺了你的。」我一字一句地從牙縫裡崩出這句話,恐嚇著。

  「不要以為你是暗黑龍,我就怕你。」高裡從嘴裡哼出一句話來,他已從父親那裡,知道了我的身份。

  「那你就試試看。」我再沒有答理他,轉身離去,「不要跟著我。」我對走上來詢問事由的肯說,現在的我,只想好好地醉一場,把這幾天的事全忘記。

  背後,高裡的一群狐朋狗黨,傳來了噓噓的怪叫聲,進入我的耳膜,非常地刺耳難聽。

  ※※※※※

  雖然我事先對此早就有心理的準備,可是,我還是無法接受這樣的結局。

  昨晚一夜風流的激情和剛才的一巴掌結合起來,混在一起,化做混濁的苦酒,倒入我的腹中。

  我一個人漫無目標地走在大街上,手裡提著個酒瓶,像個酒鬼似地不停地往肚裡灌。

  我連個喝酒的地方都沒有,因為酒店的老闆被我喝酒的樣子嚇壞了,怕我醉死,說什麼也不再把酒賣給我,把我趕了出來。

  可惡,我很想大醉一場,可是在成為龍戰士為後,我各方面的體能都比常人增加了好幾倍,就連想喝醉也難上加難。

  他媽的,該死的龍戰士!該死的神!該死的血咒!

  我詛咒著神,詛咒著該死的咒語,詛咒著自己的命運。

  我問天,為什麼會這樣!!

  我將酒瓶狠狠地砸在地上,瓶子破碎的聲音嚇得周圍的路人都躲到了一邊去,有些畏懼地望著我。

  不知不覺中,我又來到了神龍廣場,靠在一尊雕像下輕輕地喘著氣。這座雕像,是智賢者諾查.丹瑪斯的雕像。

  我把臉貼在漢白玉製成的雕像上,感受著冰涼的石頭帶走臉上的熱量後帶來的清醒,當希拉離開我時,有生以來,我第一次明白了什麼是苦澀。

  「你失戀了?」

  安達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安達穿著一件我最愛的白色長裙出現在我的身後,她的金色的長髮上別著一個銀色的髮夾,正用一種溫暖的目光看著我。

  由於一直受到我的滋潤,安達變得更美了,細膩的皮膚上帶著一層健康的光澤,那象春風一樣溫和的微笑,惹得周圍的男男女女都在瞧著她,就是因為這種微笑,她的美,才美得讓人不會去嫉妒。

  「你們分手了?」安達說,「剛才我全看見了。」

  「為什麼不向她解釋,那並全不是你的錯……」她問道。

  「你都知道了?」我嚇了一跳,如果安達也離開我,我會瘋了的。

  「你義父剛把一切都告訴了我。」她說。

  「你的先祖也做過這樣的事嗎?」

  她抬起頭,望著對面我的祖先卡魯茲的雕像問道,羅曼.羅丹不愧是一代雕刻大師,雖然是石像,可是先祖那充滿哀傷的迷霧一般的雙眼,在他的手下,琢刻得詡詡如生,雖然歷經二百多年的風霜雨打,可是望著他,就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想起了三百多年來,數十位龍戰士那悲壯的一生。

  我點了點頭,我很怕,怕安達也離開我,我等著她的耳光落在我的臉上。

  「唉,走吧,跟我回去吧。」

  她沒有打我的耳光,伸出晶瑩如玉的手,輕輕地牽著我的手。

  我沒有說話,有些毫無意識地跟著她,我不知我們之間這種奇特的關係會怎樣。

  安達家的房間並不很大,卻佈置得井井有條,坐在她和我一起睡過的床上,我的心情好多了。

  她沒有說一句話,只是把我摟在懷裡,我的頭緊緊地貼著她豐滿的胸部,鼻子裡嗅著我所熟悉地體香,一句話都不用說,我已經明白,她並沒有怪我。

 我們就這麼一直坐了許久,直到太陽從西邊落下,透過窗子,照進屋來。

  「以前都是你主動,今天讓我來好好來安慰你。」

  安達說著站起身來,開始在我的面前脫著身上的衣裙。

  她的動作非常輕柔,非常地優美,每一個姿勢都極為地誘人無比,但又讓人感覺不到一點淫邪的味道。

  橙色的陽光,照在她嫵媚而臉上,為她的臉龐,蒙上一股聖潔的光輝,讓你不忍去破壞,去玷污。

  安達將髮夾解開,甩動她那美麗的長髮,長髮金光閃爍,照亮了整間屋子,那種自然流露的風情,看得我都呆住了。

  以前我們雖上床無數次,可是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好好地以一種審美的眼光去看她的肉體。

  過去,每次上床,嗅著她的體香,摸著她動人的肉體,我早就失去了初戀時的純情,滿腦子儘是肉慾的念頭,只想將分開她的大腿將無盡的慾望發洩在她身上。

  只有今天,我在失意之中,暫時失去了性趣,才第一次以一位藝術家的眼光去看欣賞我的美人。

  「我不配!」

  一向對自己極為自負的我竟說出了這種話。

  「傻孩子,讓你的小甜甜來關心你。」

  她微微一笑,她的笑讓我想起了母親,她的臉慢慢地湊了過來,紅潤的唇印在了我的嘴唇上,舌頭伸入我的口中,和我糾纏在一起,那雙玉臂,摟住了我。

  「來吧。」

  她的纖纖玉手開始解我的衣服,我很快也和她一樣地一絲不掛了。

  「我不配,老師。」

  過去,我從不叫安達老師,就算是在學校也不例外,而在床上就更沒過,我只叫她小甜甜,甜心,愛人,但這一次,不知為什麼,我會這樣說了。

  我一邊說著自己不配,可是一雙手卻沒有停下來過,我貪婪地在她滑如脂玉的身體上撫摸著,心中卻充滿了愧疚的念頭。

  我不禁暗恨自己的墮落,過去一直以風流自居,四處留情,卻把身邊最美好的東西,給忘記了。忽視了。

  「你還真像個孩子。」

  安達說著將雙手放在我的肩上,聖潔的雙峰貼著我的胸膛,我們一起倒在了床上。

  起初是輕輕地,緩慢地,溫柔地,後來變為了瘋狂地,激烈地,暴風雨般地,平靜的池塘化成了波濤洶湧的大海,輕輕地楊柳風逐漸地加大力道,轉變成狂暴的颶風,充塞了整間屋子。

  在床上,我揮舞著我強有力的武器,像獅子一般地催殘著自己利爪下的糕羊,讓她淫叫,讓她求饒,讓她昏迷。

  可是在心靈上,我卻像一個弱小的,受了傷害的孩子,正受著自己母親的疼愛,吮吸著她甘甜的乳汁,感受著她的手撫在頭上的溫暖。

  似師非師,似母非母,似妻非妻,似姐非姐。

  這也許就是我們之間這種奇特關係的最好的解釋吧。

  我和安達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我把母親臨死前給我的那塊玉石製成的護身符給了安達,掛在她的脖子上,那是母親要我將來送給自己最愛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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