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恐地睜大了自己的眼睛,看著呼嘯著迎面撲上來的大地。自從我中箭后,由于血流不止的緣故,我的血量已經少了大半。我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了這落地撞擊之痛了。
“這該死的兩個女魔頭!怎么不打招呼就把我推……不是推,竟然是用腳把我踹下來了。這可是幾十米高的高度,她們還真當我這個小畜生是無所不能的神嗎?TMD!你們不要落在我手里,要是落在我手里,我一定要先#后%。(狐貍:考慮到現在有很多青少年讀者,馬賽克處理一下。)我心中惡狠狠地咒罵道。
但是咒罵卻絲毫無助于緩解如今地危機,先#后%也要先保住命再說。要是摔死了,掉回零級去了。我可沒有“紫日”“從零開始”的能耐。(PS:詳見雷云風暴力著《從零開始》。“向雷云風暴大大學習,向雷云風暴大大致敬!”拼命狐貍揮舞著尾巴,歇斯底里地吼道。)就憑我游戲白癡的“天賦異稟”,是否能保住命還兩說了。
俗話說,兔子急了會咬人,狗急了會跳墻。人在危機來臨的時刻會有截然不同的兩種反應:有的人會頭腦發熱,失去理智。而有的人這時就會激發出自己的潛能,腦子轉得特快,人變得特清醒。
萬幸的是我屬于后者。就在我就要落地的一剎那,我突然醒悟過來。我不是在布盧城的上空嗎?應該可以下線了。但這樣下線會帶來什么后果,我管不了這么多了,干什么都比摔死強!對已知的害怕戰勝了對未知恐懼。我趕忙收斂心神,選擇了下線。
我周圍的景色突然定格了,地面就貼著我的鼻子。然后晃動了一下,就突然全部變成了黑色。好險啊!我只要再晚上一秒鐘我就要成為死得最有特點的上榜英雄。接著我又置身于一個無底的深淵,不斷地往下落。
唉!今年我命運不濟,現在看起來我攤上一個下墜的歹命。否則怎么會到哪里都擺脫不了被人丟落下墜的命運。是不是我該找算命的給我轉轉運了。我認真地尋思起這件事來。
不管怎樣,我終于結束了這次有峰回有路轉,夠驚心夠動魄的網游之旅。我都有些難已置信。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都發生在我這個游戲白癡身上,我居然還活著沒有掛回零級。
“叮咚”一聲,我完全清醒過來,回到來了久違的現實世界中。
摘下自己的游戲頭盔。突然發現自己不是躺在熟悉的學校寢室中,而是躺在一個金碧輝煌的高檔房間之中,我在哪?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這才回想起上線前發生的事。
瞧我記性。我不是參加了一個學生聚會,現在正呆在富豪酒店的豪華包房內嗎?
以前每次下線,印入眼簾的都是我們的寢室,這次一下線發現自己居然在一個酒店高級的房間之內。也就難怪我會有些不適應。
不過還別說,在這樣的高級酒店套房內呆的感覺就遠非學生寢室所能比擬。不但溫暖宜人,而且床軟被滑。就是那空氣中的都洋溢著一股淡淡花香。難怪這么多人,為金錢樂此不疲。用金錢堆出來的金碧輝煌的確可以讓人紙醉金迷。錢果然是越多越好!
想到錢,我也不禁心神黯淡下來。我不禁想起了岳萍!現實生活中打聽不到她任何消息。卻沒想到在游戲中卻知道了她的近況。不知道游戲中章貴所說的話是否屬實。我真得希望章貴說的是假的,是奪取坦昆城的計謀的一部分。計謀進行得很成功,溫柔一刀不是被感動得哭了,如果不是狼群突然殺到,坦昆城不就真得讓給了章貴了。
但如果章貴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話……那!我的眼睛突然就發酸起來。眼淚似乎就要奪眶而出。
如果這是真的話,那我……!我無法想像下去,我不知道我是否能生活在一個沒有岳萍的世界之中。以前不能!現在不能!將來呢?我無法回答。
“撲撲……”我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大聲對自己說道:“不要想了!發生了,耽心已沒用!還沒發生,那耽心就是庸人自擾之。坐在這里空想亂發感慨一點意義都沒有!”
這么一心理暗示,我的心情好轉了許多。那好!找雷老虎去吧!離開會場有一段時間了,也該回到會場上去露一露臉。把痞子一個人丟在會場上,的確不夠仗義。還有陸銘不知是否見得著,怪想他的。(小畜生:“我不是玻璃,大家不要想歪了。汗!)
伸了伸略有些僵硬的四肢,把游戲頭盔小心地放回原處。推開門,冷清的走廊過道,沒有一個人影。
朝外邁上一步,夾雜著一絲寒氣的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貪婪地吸一口這原生態的空氣,和房間內那人造的清新果然與眾不同。
緊緊身上的單衣,初秋的夜晚還是有些寒冷。從溫暖的空調房出來,身體還一時適應不了。看來人還是不能讓空調寵壞了。
雷老虎好像就在隔壁,不知道他下線沒有?對!找他去。
隔壁的大門依然緊閉,難道雷老虎仍在奮戰不止。我還是小聲一點,據說玩這個《創世紀》游戲時,被人突然吵醒對人會有一些負面效果。其原理就如同對待夢游之人,不要吵醒他一樣的道理。
我輕輕地試著推了一下隔壁的門,門悄無聲息地敞開!這個粗心的雷老虎,玩游戲的時候竟然不閂門。還真把這當成寢室了。
我搖了搖頭。用手輕輕地拂開門,殿著腳尖躡步走了進去。做事向來小心的我,還不忘隨手把門帶上。
當我把頭轉向房間里面的時候,我頓時張大了嘴,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天哪!瞧我都看到了些什么?”
在一臺游戲方艙的邊上,一個妙齡少女側對著我,正在褪去全身的“游戲感應和力反饋套裝”。原來使用游戲套裝時,里面是不穿任何衣服的。套裝已褪到了腳踝,全身已然全裸。一只腳就要從褪下的套裝中提出。那曼妙的身姿無遮無擋地印入我的眼簾。一身雪白的肌膚呈半透明狀,潔白如璧,吹彈得破!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得到皮膚下血管中血液的流動。健康勻稱的身姿完美呈現,那豐滿高聳的胸脯、飽滿結實的大腿、微微鼓起的小腹和那芳草萋萋的青草地。沒有一處不透著誘惑,沒有哪里不散發著妖媚。美得無法形容,漂亮得不像話。
尤其是那胸前那對惹火的尤物,由于正勾著身的緣故,自然飽滿地垂了下來,那要人命的曲線真實地呈現在眼前。這簡直是造物主無雙的杰作。只有上帝才能創造出這樣的奇跡。
我終于明白,世上所有的溢美之詞原來都是專門為她而設的。而當把這些溢美之詞用在她身上,卻又發現它們的形容不能表達萬一,簡直是對美的褻瀆。
難怪說美到極致,隨便地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會艷如天仙,優雅無比、傾國傾城。我突然想起了李延年的《佳人歌》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
……”
看得我又有些癡了。
原本勾著頭的那位女子突然抬起了她的頭,仿佛像是聽到什么似的。一雙波如秋水的雙眼朝我所處的方向望去,在空中與我的目光不期而遇。不知怎么地,我總是覺她那深遂的目光好像缺少了一些什么?但卻仍能輕而易舉,毫不費力地穿透人的心靈,讓人不由得自慚形穢,心生負罪之感。她的眼中充滿了彷徨和憂郁,身骨中卻透露出一股與生俱來的驕傲和淡雅高貴的氣質。
我的全身為之一顫。這種美是神圣的,是不容褻瀆的。
“我……”我剛想開口為自己無禮地舉動辨解,表達自己深深地歉意。卻突然發現她的目光竟無視我的存在,從我的身上一掠而過。仿佛我是無形透明的空氣般!
我硬生生地把就要脫口而出的“我……”給吞了回去。
“她為什么對我視而不見?難道她是?”
仿佛是為了驗證我說的話,她的手前伸著,小心翼翼地朝床的方向探索前進。她的正面直對著我,雙手張開,胸前豐滿堅挺的乳房隨著步伐微微顫動。眼神依舊深遂,我終于知道她眼中缺失了什么東西,那就是神彩。她的眼睛沒有任何生氣。
因為她是一個雙目失明,無法看見任何東西的瞎子!
PS:碼完字,上傳稿,忙完已經近凌晨兩點了。狐貍是戰戰兢兢地完成了這篇稿子。不知道會不會被掃黃打非辦公室給瞄上了吧!如果是這樣的話,記得給狐貍探監送飯。狐貍要求不高,只要1個收藏、2只推薦、外加一份你們的快樂。狐貍就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