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第十九章

作者：阿不

　經過了醫院的事件之後，阿修沒留下半句話失縱了，在學校碰到柏宇時可能也互相都覺得滿奇怪的，頂多也是點點頭打個招呼，不再像以前那樣無話不談。這幾天的時間我常回想起在醫院所發生的事，說真的，怎麼看好像都是我不對，從計劃一開始因為想出鋒頭以為自已的法力已經足以應付了，才沒找小洛跟瑞秋幫忙，一直到青怡死和阿修的重傷離去我才能完全體認自已的無能。。。

　連著幾天，我沒下去地下室找過小洛，跟瑞秋見面也是從不提起醫院的事，她好像也知道了什麼似的，只是淡淡的對我說了句要我自已想清楚之後就不在多說了，可是問題有這麼簡單嗎？？像這種事能這麼容易想的清楚嗎？我真的是無語問蒼天了…

　這天我終於鼓起了勇氣，下樓去找小洛，他見了我之後也沒多說什麼，直接叫我跟著他進入了當初實戰練習的八卦陣中央，只見小洛口中念道：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明心之鏡，顯！」

　突然，眼前景色一變，變成了在醫院休息室的模樣，從阿修躺在床上裝死開始，一幕幕的放了出來，我變成局外人似的站在外面看著眼前的景像慢慢放，一直到青怡戰死，阿修負傷為止，在看著醫生兇惡的雙眼，眼睛不由自主的閉了起來，這時耳邊傳來了小洛的聲音：

　「你為何要閉上雙眼，難道這些不是應為你的錯誤所造成的嗎？你不該為眼前這一切負上責任嗎，把眼睛睜開，好好的看到最後。」

　聽完耳邊傳來小洛威嚴的話語，我不由自主的又把眼睛睜了開來，看著眼前的景像，一直到放完了之後，眼前景像一變，又回到了八卦的正中間，這時小洛很嚴厲的看著我，也不說話，我也不敢開口，就這麼過了一會兒後，他的眼神才稍稍緩和了一下，開口對我道：

　「小天，自從你接任天師以來，我從未逼迫過你負任何的責任，因為我一向認為這些事都是一種緣份，要不要做，要做到什麼承度都是任憑你自已決定，但這次的事是由你自已所下的決定，所以這一切你要自已負擔。我不知你現在的想法是什麼？你可能認為今天死的不是你的女友，你也可能認為今天眼睛瞎的不是你，所以你完全可以無所謂對嗎？」

　面對小洛這樣沉重的指責，句句刺到我心頭深處，頓時心中一把火燒了起來，憤怒的往小洛撲去，一瞬間，彷彿站在那的不是小洛，而是醫生，就在我衝到他身前數步之時，突然身體一陣巨震，混身好像被電到的感覺，立刻被彈回了地上，我無力的坐在地上，猛力的捶打著地面：

　「什麼叫今天死的不是我女友！什麼叫今天瞎的不是我！你以為我真的願意嗎？你知不知道我多想要死的是我瞎的也是我！我知道是我懦弱事到臨頭不敢跟醫生拚命，都是我不好，是我太高估了自已，可是我也不想啊！」

　說到這，我不由自主把自已這些天壓抑在心中的痛苦全都暴發了出來，抱著頭蹲了下來，我真的好後悔、好恨自已啊！！！。。。

　小洛見到我如此難過，也不再多說，慢慢的走到我身旁，任我蹲在地上的一角，像個孩子一樣哭到泣不成聲。。。。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慢慢的平靜下來，小洛見我比較安靜下來，才開口說道：

　「這次在醫院的事，你所犯的錯誤有兩個，就像你剛才說的，第一是缺少判斷力，你在未經過評估就自已為能收拾那個醫生，你根本對醫生所下的詛咒沒有任何瞭解就自認為對戰局沒有影響而導致這次的失敗！第二，就是你對自已沒信心，說是沒信心講難聽點也可以說你膽小，懦弱，所謂兩軍對戰，勇者得勝，這是不變的道理，你把手上唯一能用來攻擊的掌心雷交給你的朋友時，就幾乎注定要有今天失敗的結局了，你可曾想過，掌心雷在你手上威手一定比在你朋友手上大的多，你可曾想過如果要讓你朋友用來自保的話，定身或緩慢咒絕對比掌心雷有用的多呢？？」

　聽到這，我開始冷靜的反省，照醫生那天最後的情況來說，如果最後一下的掌心雷在我的手上，的確有可能致他於死命，但我確下意識的將掌心雷交到了阿修跟柏宇的手上，美其名是為了讓他們能自保，實際上呢？難道我真的如小洛講的，我只是一個沒用懦夫嗎？？

　這時小洛又接著說道：

　「我也不再說你了，剩下的就由你自已好好的想吧！你要走的道，要由自已作主，你可以像以前一樣，完全不涉足道術的領域，好好的做個普通人，也可以像現在一樣，做個半調子，有事就找人幫忙，像今天這種三流角色，只要你開口，我很容易就可以幫你處理掉了。」

　「當然，你也可以努力修行，追求天道，但追求天道對現在的你來講，是一種飄渺虛無的東西，而且如果心志不夠堅定，很容易浪費光陰，所以你要好好的考慮清楚。。。」

　「我願意！我願意！無論有多苦多難我都願意用心去學，小洛，你相信我！」

　不等小洛說完，我就忙著告訴他這些天來我所下的決定，我雙手握拳眼神堅定的看著小洛。心想著青怡的死與阿修的重傷，只要我能力夠強大了，我就一定可以幫他們報仇了！一定可以報仇！只要能彌補我所犯的過錯，那怕花上一輩子的時間，我都願意。

　小洛嚴肅的看了我一會兒，就出去拿了一個透明的玻璃瓶進來，先將玻璃瓶打開，倒出了一堆用紙折成的紙劍，然後抬頭看我道：

　「小天，過來。」

　我走了過去後，只見小洛拉起了我的右手，將我手上的金錢劍拿了下來後，順手一抖，口中念道：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金錢招來，劍魂現型。」

　只見瞬間連成一串的金錢劍化成兩道光影，一道金光一道白光，在空中盤旋了起來，這時小洛手一招，兩道盤旋的光影飄了下來，停在他的身邊，我定神一看，只見兩道光影原來是一金一白兩支劍，金劍長約三尺，劍身細長，白劍長約五尺，劍身比金劍寬三指，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問小洛怎麼回事，只見他已對我說道：

　「有鑒於這次的教訓，為了避免你下次犯同樣的錯，先給你做一些基本的訓練，免得你以後碰到事情就只敢呆呆的站在那裡。」

　說完這些後，小洛伸手抓住了金劍，同時間，白劍往前一飄，飄到了剛才小洛倒下紙劍的地方，帶著紙劍凌空飄舞了起來，這時小洛轉過頭來，對我道：

　「好了，再來循序漸進的為使用者打下基礎。」

　小洛說到這，頓了一會後，繼續說道：

　「我剛才檢視你之後，發現你已經有到達過「無為」的境界了，雖然可能只是短短的一剎那，甚至你自已根本就沒發現，但其實那對你本身修為已有很大的幫助，只是你尚不瞭解而已。」

　我見小洛還想繼續講下去，但我已聽的滿頭霧水，連忙開口打斷他，開口問道：

　「停停停，先等一下，一次別講那麼多，先回答我一下，這「無為神功」是什麼？而且我幾時達到過什麼「無為」的境界過了，我怎麼自已都不知道？？」

　小洛嚴肅的臉龐，總算露出了一絲的笑意，對我說道：

　「所謂「無為神功」，要旨只有八個字即是「無畏、無為，無為、無畏」」

　小洛說到這，見我聽的一臉茫茫然的樣子，搖了搖頭又繼續解釋道：

　「跟你講太多我看你也不懂，簡單來講就是，「無為神功」的最高境界就是￣只要無所畏懼，就無所不能，只要能無所不能，當然就無所畏懼了。而你曾達到的無為境界，應該是你身處在忘我的情況下不知不覺中達到的，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對修煉之人是大有幫助。」

　聽小洛講到這，我才想了起來，他所說的可能是上次跟瑞秋去山上碰到那次吧！停了一會兒後，我心中還是有一點疑問，正想開口，小洛看了看我繼續道：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沒錯，你的無為神功的確是已經有了小成，對付那個已經重傷的醫生，確實是足夠了，但首先，你並不會使用，再來你也很清楚，你對那個屍心中有所畏懼，既然不能無畏，當然也不能發揮出什麼功效了。」

　說到這，小洛又對我仔細瞧了起來，我見他上看下看，繞著我走了幾圈，又不開口，再看他看著我的眼神，好像他吃牛排時那種眼神，越看我心裡越麻，這時小洛才收回他看著我的奇怪眼光，忽然露出邪邪的笑容，開口道：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也先勞其筋骨，苦其心志，小天，你怕嗎？？」

　我聽他在放屁！看小洛一邊講的很嚴肅，一邊在偷笑的表情，眼皮就一直跳，他一定還在生氣，不知道想了什麼辨法來整我，不過輸人不輸陣，既然下定決心要努力學法術了，就不能漏氣，想到這，大聲的對他道：

　「有什麼好怕的！有種放馬過來啊！」

　小洛聽了我的回答後，又笑了一笑，繼續道：

　「那就簡單了，等下你坐下來，眼睛閉上，我要幫你洗髓伐筋，可能會有點痛，不過痛過之後你就能自由的使用功力了，以後就算碰到問題也比較可以自已解決了。」

　聽他支票開的這麼大張，心想，就算是給他修理了也算是有交代了吧！想到這，對他點了點頭後，盤腿就地坐了下來，閉上眼，這時小洛開口念道：

　「天地無極，靈劍入體！」

　只聽他話語一落，我突然頭頂一痛，白劍從頭頂緩緩的插入，這時真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明明我是閉上雙眼，可是當白劍入頂的一瞬間，我突然可以感覺到四周的空間，明明就處在八卦房中，可是這時感覺好像身處在一個很大的漩渦中，

　整個空間理好像還有另外三個差不多大的漩渦，不停的在轉動著，也不知通往那理。

　仔細看了看自已，一股淡淡的紅光所形成的人型一道亮著金色的光芒慢慢從上穿了進來，身邊數道紫色光芒圍著我盤旋著，右手邊原本小洛站的位置，一道強烈的金色人影取而代之，我心理正想著，雖然有點痛，但是還好嘛，沒有我想像中那麼嚴重，還好小洛不是故意要整我。

　一會後，當金芒完全進入我體內後，慢慢散成了無數的小光點，飄散在我的全身，這時正感覺全身舒暢，卻傳來小洛說道：

　「準備好了，你要注意了。」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突然飄散在四周的紫光一起往我身上衝了進來，瞬間紫光全部穿進了我的身體，就在紫光破體而入的剎那間，全身傳來一陣陣的刻痛，那些穿入體內的紫光，感覺如數萬支蜈蚣鑽進我的血肉，穿骨而過，萬分疼痛。紫光在體內不停的迴繞著，這種疼痛令人根本無法忍受，我掙扎的想要開口叫小洛住手，可是突然發現自已根本不能動彈，連想張口大喊都沒辨法，在陣陣劇痛後我昏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有人在我頭上一打，我只覺的身體一輕，這時耳邊傳來小洛的聲音道：

　「小天，別睡了，還在裝了！」

　我睜眼一看，此時全身的劇痛已經消失了，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還是身處於八卦房中，看著站在身旁笑著一臉賤像的小洛，正想找他算帳，突然發現，怎麼紅光形成的人影還坐在地上，剛才所看到的金光已完全進入人型內，散發成無數金光在體內，而破體而入的紫光也不再四處亂闖，分散成一條條的紫線，串連著全身的金點，只見人影忽紅忽紫的變幻，我越看越怪，開口問小洛道：

　「現在是什麼情況，這個不是我嗎？？怎麼人還坐在地上，那我又是什麼了？？」

　這時小洛一臉微笑的回答我道：

　「坐在地上那是你沒錯啊！剛才看你昏了過去，怕你撐不住了所以我先幫你把元神拉了出來，這樣在改造你全身氣脈時你比較不會那麼痛啦！」

　聽到小洛這麼一講我差點破口大罵了起來，如果他真的這麼好心早在一開始就可以這麼做了，何必要等我痛到昏了過去才下手，真是干在心裡口難開！

　想了想，現在還不是得罪他的時候，先記著，下次再跟他算，想到這我還是大人有大量先放他一馬好了￣￣

　這時小洛又笑了笑的看了我一會後繼續說道：

　「趁還在幫你改造身體時先教你一些基本知識好了。」

　他見我呆呆的點頭後，又繼續道：

　「大凡道術，仙術，各種術法，不論攻擊，防禦，各種用途的法咒，施展起來最重要的當然是各人的道行，透過各種修煉方式在增加自己的力量，這是修煉而來的，一點也急不得，不然就算你有再好的術法，沒有足夠的力量來推動那也是沒用的。」

　「人的道行是需要循序漸進的修煉的，在這我就不再多提了，再來要跟你講的就是比較好控制的，那就是意念，由人的意志控制下，修行使自己的思想專一，將體內的能量散發出去，造成對敵人的傷害，或對自身的防禦，這就是道術的基本使用方法。」

　我聽到這，不由得呆了一會，想了想反問道：

　「照你這麼說，那每次看你施法前唸咒什麼的，有什麼作用？？」

　而小洛回答道：

　「也不能說完全沒用，除了幾個固定的手印能提高精神力外，其餘各宗各有法門，通常都是透過法咒或手印能快速的集中較大的能量散發出去。」

　說到這，只見小洛看向地上的人影，我順著他的目光一看，只見地上人影已不在忽紅忽紫的閃動了，除了點點的金光外，已轉化成全紫色的人影，這時小洛又開口道：

　「你的全身經脈已經改造的差不多了，現在藉著金錢劍幫助下，我在你身上融入了七七四十九支由我煉製的劍，現在已將你全身的氣脈改造完畢，你要慢慢的想辨法使用他們，等到你能自由的使用他們之時，我再跟你講下一步吧。」

　我正想開口問清楚，只見小洛手一揮，人影中的金光瞬間集中回復成劍型，順著小洛的手退出了人影，我一個恍忽，眼前一黑，再睜眼一看，我已回到了身體中，站起身來，揮了揮手，感覺上好像沒什麼變化，這時一旁的小洛將手中的金劍及白劍一抖，又變回成原來一串的樣子，掛回我手上後，又開口道：

　「好了，就先這樣吧，再來要的就是練習了。」

　我正想著，要怎麼練習之時，只見小洛口中念道：

　「「道天無極，法輪常轉，陰陽始動，轉」」

　這時四周景色一變，只見一座巨形奇洞突然於我的面前，入內一看，洞長寬達好幾百尺，洞中有洞，大洞包小洞，數也數不清洞突然在我眼前，我心中正感歎的造物者的神奇之時，耳邊傳來小洛的聲音：

　「這裡就是號稱天下第一奇洞的禹王洞，千餘年前，道家祖師老子就在這悟出了「無為」玄功，但在數百年前曾一度被妖魔所盤據了三十幾年，爾後在你第七代祖先手中收了回來，當時洞中所據妖魔大小不下數千，龍行空也是血戰七日後才將洞中所有的妖魔完全收伏，他也是在這場戰役中，悟出了以心念御劍之術，命名為「心劍」」

　聽小洛講到這，我不由的呆了一呆，什麼跟什麼，講一講變到「心劍」來了，還好我們不姓葉，不然可以去拍布袋戲了，正想到好笑之時，耳邊又傳來小洛的聲音道：

　「準備好了沒，要開始嘍！」

　我還沒反應過來，什麼要開始了？？突然間，我嘴中喊出了一句：

　「都出來吧，裡面的垃圾，這裡不是垃圾該待的地方！」

　這時我嚇一跳，怎麼回事？？我又沒開口怎麼會發出聲音，這時洞口飄出了大大小小形狀各異的怪物，大多為人面獸身，有馬身八足蛇尾者，有鳥身龍首著，有羊身人首著，有人面三首者，一瞬間，眼前飄滿著奇形怪狀的怪物，我還不及反應，只見飄在最前方一支，無首的人形怪物，雙乳為目，臍為口，左手持盾，右手持一把長柄的巨斧怪物開口道：

　「吾乃刑氏一族，名日刑忌，我們兄弟在這修行這麼久了常有一些自以為是的正道人士想來找麻煩，不過像你這麼梟張的我倒是第一次看見，有本事。。」

　只見他剛說到這突然幾道符出現在我手上，而口中自己開口念道

　「九雷正法，三連環，爆！」

　一句話還沒完，手上符射了出去，在那個什麼刑忌場面話還沒交代完之時已經連續打在他身上，剎時炸裂開來，粉身碎骨。

　其他妖怪頓時大怒，一時暄嘩震天，群起而攻的向我撲了過來，這時我手一揚，金錢劍化成劍型出現在手上，只見我手持雙劍向群妖迎了上去。。

　說也奇怪，明明就不是我在操控這個身體，可是他的一舉一動，包括每個施符放劍施法等等的動作透過他一次又一次的施展，好像身前多了一本書，一頁頁翻了過去，慢慢令我熟記於心，而看的越久，越令我對這位先祖感到欽配，雖然他受了不少的傷，全身的體力在不停的施法中也快速的消耗，可是他好像不知恐懼為何物似的不停的動手下去，也不知過了多久，在他施劍將最後一支妖怪砍成三段之後，失去了意識。

　這時場中剩下的妖怪，在看到先祖突然停下手後，竟沒有一支敢上前來查看，紛紛做鳥獸散，我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由得感歎不已，這才是真英雄啊。。

　這時眼前景色一變，剛才殺的血流成河的場景一下突然又消失了，又恢復成還沒開打前的景像，這時小洛的聲音又傳來道：

　「好啦，看戲也看完了，你剛才看的是招式所全破的畫面，等下就換你喔！」

　我一時反應不過來，什麼跟什麼，換我什麼？？還沒想完，只見剛才一模一的動作又重來了一次，只是這次不同的事，當我一揚手將刑忌打爆之後，在群妖撲過來前，我變成了場中的主角。。

　五分鐘後。。

　我混身是傷的坐在地上，而一旁偷笑的小洛正施法將我身上的傷痕消除。。

　「我忘了告訴你了小天，我改了一些設計，先在模擬戰中被打到的話會或多或少有一點腫痕，不會致命但是會很痛，我覺的這樣比較能增加臨場感喔，不錯吧。」

　說到這，小洛看著我的傷痕一邊開口道：

　「不過像你這個樣子好像被性虐待過一樣，感覺不錯吧！」

　我一邊坐在地上回氣，一邊聽小洛在旁邊喇叭，完全不想理他，這時他又開口道：

　「以後這樣好了，你放學回來照今天這樣打個十場，幾時破關幾時教你下一步好了。」

　我一聽到這句話，臉一黑，頓時趴在地上動也不想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