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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販子在唐朝》第146章
第六卷 第九章 和諧家庭與和諧社會

 日成親之禮,自然是將盧鴻折騰得夠嗆。一會還要去拜舅姑。怎麼可以遲了。” 

  盧鴻這才想起來諸般儀式還沒有舉行完畢,只得逗弄兩下,就起來為鄭柔穿衣。 

  若說新娘子穿衣,只要呼喚一聲。自然有丫環進來伺候。只是盧鴻此時更願意自己動手,鄭柔也不願別人進來打擾,因此二人也未出聲招呼。衣服穿得磨磨。很是香艷。 

  總算是收拾得差不多了。見鄭柔偷偷取了金簪準備梳頭,盧鴻不由笑著說︰“咦?我記得昨夜我把這簪子放在帽子下邊的。怎麼跑到外邊來了?” 

  鄭柔手一抖,差點把簪子丟了,低了頭小聲道︰“都是些婦人用的東西,郎君管它做甚。” 

  盧鴻嘿嘿笑著,將鄭柔又抱過懷里小聲道︰“還當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娘教的你?不過我聞說,不是應該將金簪放在帽子上邊的嗎?你怎麼放旁邊了。” 

  鄭柔驚訝地瞪大了眼楮,看著盧鴻道︰“郎君怎麼知道是娘親教我的——怎麼可說‘你娘’這樣的,娘親便是咱們共同地娘親。原來郎君果然無書不讀、無所不曉,娘親說道這是傳女不傳男的,郎君居然也知道。” 

  看著盧鴻有些古怪的神色,鄭柔大是不好意思,低垂著頭,如哼哼一般的聲音說道︰“娘親道,唯有將那簪子壓在帽子之上,才能在日後管得住郎君,以免,以免……總之便是使郎君听我地。只是妾身想,郎君何等樣人,怎可居妾身之下,為妾身所約束。何況妾身也不想管什麼,只願能與郎君舉案齊眉,白頭諧老,便心滿意足了。所以我便將那簪子,與帽子並排而放。郎君請勿見怪。” 

  盧鴻看著鄭柔低頭細語,想著鄭柔這番心思,只覺得心中一暖。他與鄭柔這份親事,本是家中安排,並非自己意願。雖然對鄭柔並無惡 感,多有喜愛之意,但要說是毫無遺憾,鐘情無二,也還有些距離。此時听了這番言語,忽然覺得得妻如此,夫復何求?不由緊緊抱過鄭柔,便向她頰上吻去。 

  鄭柔不防,不由“哎呀”了一聲,且羞且喜。忽然听得門聲一響,卻是外邊伺候的兩個小丫環,聞得屋內人聲,以為招呼自己,推門進來,正看到盧鴻小夫妻在親熱。 

  鄭柔一見大羞,將頭埋在盧鴻懷中不敢抬頭。兩個小丫環見了,忙低了  

   笑著又出去掩上門。鄭柔連連輕捶盧鴻胸膛,卻不  卻不以為意,又抱了抱鄭柔才放開,叫門外丫環進來,為鄭柔梳頭收拾,準備拜堂去也。 

  所謂拜舅姑,也不是簡單行個禮便可的,還有好些個講究。盧祖安夫婦還要分別位置坐了,拜了又答,禮物來往,相當麻煩。一般說來,新媳婦能不能得公婆歡心,這一關乃是第一印象,至關重要。還好鄭柔先時在盧府早就住過一段時間,又是盧祖安夫婦選定的滿意媳婦,自然就少了考究之意,單是個禮儀步驟了。 

  新婚之後,盧鴻除了接待各方來訪地親朋,便在書房內讀些閑書。這時日子以來,奚家印書坊的規模已經越辦越大,所印書籍除了經、史等前賢大作之外,今人的詩文集也是比較常見,更有一些搜尋而得的古書雜篇等,都一一出版。因此盧鴻閑居無事,便時時手攜一卷,自得其樂。  

  此時已經是年節了,如春聯福字等,已經是非常流行,各處可見。由于範陽這幾年來大興義學,讀書地兒郎極多,因此便是平常人家,也多買了紅紙,要自家學生來寫對聯、福字,貼在門外。雖然自家孩子書法比上不外邊買來的漂亮,但為人父母的,能將自家孩子寫地字貼出 來,看著總是更順眼,更是無比自豪。 

  年時拜年自然是少不了地,今年範陽城中拜年時所贈禮品,忽然多了各色文房物品及書籍等物。蓋因這幾年來,各類精品書籍及文房被各權貴世家所重,常有饋贈。受此影響,以文房及書籍為禮物地風俗也逐漸流行起來。雖然尋常人家,買不起那些貴重之物,但這兩年來,各文房作坊及印書坊推出的東西檔次越來越豐富。便如文房,既有千金難求地上等極品,也不乏物美價廉的普通用品。花不了幾十文,便能買上一套不錯的文房用品,過年時給家中有上學孩子的親朋作禮品,既喜慶,又說著好听。因此這些成套的文房,賣得極火。 

  不只是範陽。這兩年除了盧家外,其他各大世家也紛紛仿效建立書院,興建義學。而義學在朝廷的推動及一些有眼光的富商贊助下,在各地逐漸出現。雖然比照範陽地方還差得甚遠,但聲勢已然不小。此時大唐立國已經有二十余年,國力日強。因此朝廷也漸有余力,推廣義 學,為貧窮家孩子啟蒙,以廣文化。 

  範陽出產的文房及書籍等物,因為價格低得令人難以置信,因此幾乎遍布天下。尤其是那元書紙、兼毫筆與石油墨,家境不是很富裕的人家,也多有用得起的,天下學子,因此受益者不可計數。 

  盧鴻自然並沒有覺察到自己當時半有心、半無意地做法,居然使得大唐文化流被更廣。他現在除了讀書,這些文房自然也是日日把玩,因為他的新婚妻子鄭柔對此極是熱衷。 

  鄭柔出身詩禮之家,自小與文房相伴,只是未曾想過文房還有這些趣味。先時雖然知道盧鴻對此精研,也看過盧鴻所編的《硯譜》一書,但了解也還有限。此時嫁與盧鴻,朝夕相處,更得以親鑒諸名品文房之具,一時沉迷不已。尤其各作坊在她與盧鴻成親時精制的文房,自然少不了會有她一份。這些精致的筆墨等物,著實令鄭柔愛不釋手。 

  如紙坊所出的精制箋,除了各種顏色齊全外,還都套印了圖案,如梅蘭繡菊、各色紋飾等等,極為精美。除了這些精制賀箋,紙坊日常出的紙品種也極多,除了生熟白紙,還有那灑金燙金、水紋瓦當等等品 種。不管是書寫小字還是書寫對聯,都各有適用的。 

  墨坊則是做了一套“喜上梅梢”套墨來,其上一枝紅梅,兩只喜 鵲,按奚老大的說法,就是要個喜慶。因此做的套墨,除了上品松煙油煙,還專有朱砂墨,放在精制的錦盒中。這套墨只怕是世間出量最少的墨了。如紙筆等至少盧家鄭家人還有至親可得的,這套墨卻只作了兩 套,成品後墨模便即毀去。因此天下只此兩套,再無他人可見。 

  但唯獨硯,卻是無人相送。按奚老大的說法,天下制硯,無出盧鴻之右者。他更嘿嘿笑著道︰“雖然在下手工拙劣,不過先時已經親手制硯相贈,獻丑就只一次,心意到了就行了。” 

  經他一說,盧鴻與鄭柔才想起那件易水紫翠石鴛鴦硯來,一時都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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