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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端之魂》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生菜沙拉,生菜沙拉,生菜沙拉,生菜沙拉,生菜沙拉,滿桌子都是生菜沙拉!花季月讀做的生菜沙拉!

  韓饜的臉都發青了,天知道,他最討厭這種東西,姑且別說各種混合在一起的生菜上有沒有帶著細菌,光那濃濃的美乃滋就讓他感到無比噁心。

  他錯了!

  他早該猜到,身為姊姊的麻生千穗就只會做燒烤,想來身為妹妹的花季月讀也不會有多麼正常。

  幸虧,他還算是比較正常,做了燒烤,麻生千穗流,碳化燒烤……

  影繪則是與幸福端出了一條長達一米的超大型烤魚,那濃郁的香氣讓韓饜食指大動,只可惜看幸福那死守的模樣,他是沒有口福了。

  他唯一不滿的就是小六,他居然負責做米飯……將飯與水算好量放下電鍋按下開關誰不會啊!

  韓饜只能期盼風玲舞能拿出什麼像樣的食物了,但看影繪難看的臉,他也不敢抱持多大期望。

  最後,在眾人等待下,一股濃濃的肉汁香味傳開,一鍋滿滿的煮羊肉端了出來,那香氣,那正常的外觀,讓韓饜感到無比的幸福……他不必餓肚子了。

  在花季月讀宣佈飯局一開始後,韓饜就朝羊肉鍋進行猛攻,風玲舞的龍島獨門配方果然厲害,讓韓饜等人贊不絕口!但影繪不曉得是什麼原因,寧願吃那些沙拉與他煮的超難吃燒烤也不願動這鍋羊肉。

  至於風玲舞與幸福兩人。

  她們將魚一奪,就躲到了旁邊爭相啃食去,一大一小兩條尾巴不斷左右搖動藉此發洩她們內心的興奮,能夠吃一整條烤得焦黃,香噴噴的大魚耶,那簡直是她們的夢想。

  花季月讀只是淺嚐兩口便止,倒是影繪因為不斷吃著沙拉的緣故,唇瓣附近染上了一陣白濁,讓韓饜不自禁的聯想到在澡堂發生的事情。

  這頓飯局,韓饜吃的極為盡興,小六也是碗底朝天,那對一大一小的龍與貓更是躺在地板上滿足的拍著肚皮。

  飯後,花季月讀說:「對了,我聽小六說你在收集四魂之玉對吧,小六已經調查出了一部份的下落囉。」

  「真的嗎?」韓饜高興的說。

  「真的,而且正好跟你們接下來要去的地方順路,接下來就讓小六為你們解釋吧。」

  「好的。」小六點點頭說:「我簡單的說好了,七大家族手上都有一顆或者是多顆這種東西,反正接下來你們也必須準備去拜訪七大家族,可以順便去拿這些珠子。」

  「有那麼容易嗎?」韓饜提出疑問。

  「你是指得到認可還是拿到珠子?」小六笑嘻嘻的問。

  「兩者都有。」

  「得到認可不難,只是要用些手段,拿到珠子就更簡單了,要不到就買,買不到就偷,偷不到就搶……」

  「要真的這樣,他會給我們認可才是奇怪吧?」他不認為這些家族有那麼好應付。

  「不,以我們的戰鬥力,這是可能做到的喔,因為我也會跟你們去。」

  小六臉色一整道:「但!千萬記住,我們的行動要點是,以騙的為主,騙不到再用備用方案,當然,這是對你的考驗,所以你要想辦法,我們只能給你適當的協助,例如我這裡有那些家族的資料你可以拿回去研究。」

  韓饜苦著臉,這根本就是為難他呀!天曉得這種智謀外交方面的東西他最不行了。

  花季月讀安慰道:「放心好了,仔細冷靜下來想,用你的方式去做就可以了,我相信你。」

  「謝謝。」

  「好了,夜深了,大家該休息囉,順便為明天的行程做準備。」

  花季月讀高興的笑著說:「我們去看看樓上的房間吧,太久沒有準備我怕有地方弄得不好,你們看看,覺得適不適合,對了……因為房間只有一間,所以你們今天晚上要睡在一起。」

  樓上,並不大,只是用兩屏風隔開了三張床,構成了三個小空間。

  韓饜躺在中間床上,湊著燈火仔細研究剛剛小六給他的資料,裡面記載著七大家族的所在地與勢力分布,還有當代家主的個性喜好。

  這時候的他早忘了要夜襲兩女,嚇嚇她們的事情,這些資料讓他頭痛極了,依照資料,七大族長簡直就是七隻寧死不吃虧的老狐狸,他這個幼犬去對付人家根本是找死。

  剛開始,風玲舞還在與幸福兩女一起玩著拍掌的動作,影繪也戴著金絲眼鏡看著一本厚厚的書。

  慢慢的,風玲舞與幸福玩累了,不做聲的睡著,韓饜起身幫她弄媳燈火,再回來繼續研究。

  「你什麼時候要睡?天色晚了,不睡會很累的。」屏風另一面的影繪傳來叮嚀聲。

  韓饜淡淡一笑說:「我將這些資料研究完就好,妳先睡吧。」其實,有人關心的感覺真的不錯,心理暖窩窩的。

  「好吧,我先睡了。」影繪熄燈。

  韓饜繼續研究著那些資料,明天他們的目標直接取向,七人中最不可能的那位,這位一直很神秘,一直是七大家族中最神秘的人,自從這人繼承月夕家主的位置後,月夕家在短短的十五年內勢力幾乎直逼花季家。

  但是,從來沒有人可以摸透他,他可以冷血的殲滅一個組織男女老幼不留活口,又可以將家族一年的利益大半捐獻出來。

  他可以說是最有可能兼最沒可能的傢伙,因此,韓饜猜小六挑選他作為第一目標的原因只是為了讓他先習慣這種氣氛,同時也算是歷練吧。

  既然,連資料上都打上成功率負的標籤,韓饜就賭了,反正不管他怎樣玩都是失敗,不如搏一搏,至少也要拿到四魂之玉的碎片。

  但……資料上說,這人不碰女人,不抽煙、不喝酒、不喜歡古董、不喜歡吃喝或者有任何嗜好,成天都躲在家族中,極少露面,根本就,無孔可入……他該怎麼辦才好呢……

  不知不覺,韓饜進入昏昏沉沉的半睡眠狀態,像隻蝦子裾捲著身子休憩。

  朦朦朧朧間,懷中與背後似乎各有某種柔軟的東西鑽了進來,臉頰更是覺得好柔軟,好舒服……

  但是,看那些資料,讓韓饜精神疲憊,朦朧間沒有細想,一個翻身,隨手抱著柔軟的東西舒服的磨蹭兩下,繼續在夢鄉中,做著甜美的夢。

  半夜,韓饜突然感到一陣尿急,但他累斃了,翻個身就想倒頭繼續睡,卻覺得,怎麼這張床這樣的小,好像更擠了,他連翻身都做不到,而且他還有點呼吸困難。

  他不耐的張開雙眼並坐起身來。只是眼前還是一片漆黑,還有小小的呼氣聲傳來,臉頰熱呼呼的,被某種軟綿綿的東西給壓著。

  還有毛茸茸的感覺,這個是……

  「小傢伙。」

  韓饜抓起了攀在他臉上呼呼大睡的幸福,無奈的笑了笑,還真是個愛撒嬌的孩子,看她童真幸福的睡顏,歎了口氣想在不驚動她的情形下將她放回床上。

  但接下來眼前所看到的東西讓他為之一楞。

  影繪和玲舞竟然只穿著薄薄的T恤躺在床左右,展露出無限皎好的身段,兩雙修長圓潤的玉腿交錯,微彎,勾勒出誘惑的曲線,短短的T恤掩不住春光,兩人的黑色與紅色的性感內褲展露在韓饜眼前,而且最致命的是,她們竟然沒穿內衣,高聳上隱約兩點,讓韓饜呼吸不自覺火熱起來。

  稍早在湖中遭遇的挑逗又浮起,他的身體有了最原始的反應。

  彷彿鬼迷心竅,他手指顫抖的接近風玲舞那高聳柔軟的胸脯。

  觸及!卻又閃電般的縮手。

  在短暫的一怔後,他的手重新覆上那誘人的高峰,韓饜感到手心熱烘烘的,好像摸著剛出爐的大饅頭,他臉也熱熱的,他因為這個動作,體內最原始的慾火被勾起,瘋狂竄騰。

  房間內籠罩在一種異樣的氣氛中,韓饜內心似乎有個聲音,在阻止他,叫喚著他的名子。

  韓饜將唇湊上去,剛開始是笨拙的吻,後來越發轉為激情,睡夢中的風玲舞也彷彿知道是韓饜在吻她,慢慢的回應著,臉上逐漸攀上紅潮。

  韓饜手肆虐著,在胸上死命的搓揉,然後右手慢慢往下,一把扯開T恤,不隔著布搓揉著,另隻手伸往了紅蕾絲的內褲裡面,探索的勾了勾手指。

  「啊!」風玲舞受到刺激,發出了一聲刺激韓饜的呻吟。

  韓饜興奮的喘息著,臉上紅得可以滴血,理智早被丟到了九霄雲外,現在的他腦海中就只有最原始的衝動,任何人也無法阻止他,除了……

  就在韓饜要進行最後的侵襲時,一旁的影繪陡然咕噥了一聲:「嗯,敢作壞事你試試看!色狼!」

  韓饜一驚,理智清醒三分,在撲上去,和就此打住中徘徊,然而,終究是慾望的力量獲得優勝,在這種環境下,韓饜的理智漸漸的被腐蝕,就在這時。

  風玲舞身子蠕動兩下,語氣模糊的說:「韓饜,我愛你。」影繪也隨後說著夢話:「韓饜笨蛋!」

  他身子一僵,動作停止了。

  風玲舞說的三個字,彷彿有著某種無形,無窮的無敵魔力,影繪的話更是如同當頭棒喝。

  韓饜狠狠的甩給自己兩個巴掌,他怎麼可以這樣!他不能就這樣佔有風玲舞,又或者是影繪,不能在這種她們非自願的情況下。

  「玲舞,對不起……」

  「喵喵!」

  韓饜後腦一重,小貓女撲了上來。

  「饜饜,偷親玲舞,幸福看到了,看到了!」幸福揉著惺忪的睡眼說。

  「噓……」韓饜心驚。「幸福,別跟影繪和玲舞說今晚發生的事情好嗎?」

  幸福天真的點頭,傻傻的大眼凝視玲舞,說:「嗯,幸福不會說的,但是饜不可以欺負玲舞喔。」

  「我保證不會。」

  「嗯!」幸福突然親了韓饜的臉頰,給了他一個香吻,摸著他的頭說:「乖唷!乖唷!饜饜乖唷,幸福要去睡了。」說完就重新躺回床上,呼呼大睡。

  韓饜鬆了口氣,沒想到幸福這麼好說話。

  清醒過來後,韓饜走往浴室,擰開水龍頭,開燈,韓饜本想洗洗臉讓自己清醒一些,卻在水中的倒影中看見一個怪物。

  他嚇了一跳,退開兩步,撞上了浴室的鏡牆,韓饜臉色蒼白的回頭,鏡子反映出了他的身影.

  下部高聳巨大異常,瞳孔血紅眼珠漆黑,紅色像是小絲線的東西在皮膚下蠕動著,極為噁心,一條粗大的白色龍尾拖地,一對新生的肉翅鼓動著,心口位置卻是無盡的黑暗深遂,頭生獨角如勾,貨真價實的怪物。

  一眨眼,異像消失了,韓饜還是普通的韓饜。

  韓饜失神失神的由浴室走了出來,傻傻的坐在床邊,直到床上的風玲舞翻了幾個身這才驚醒他,韓饜看兩大一小三女睡得極熟,搖頭笑了笑,小心的擠開一條細縫躺下去。

  他閉眼休憩,腦海繼續搜索並且排列明天要用的資料,並且試圖由那裡面找出可以用的線索,藉著這個轉移注意力。

  剛剛那個異像到底是什麼,他不敢想像他是否又離那隻凶獸更近了。

  韓饜隱約察覺了,他的性格變得不一樣了,正確的說,以前的他,臉上總是帶著笑,戴著一張無害的面具做人。

  但現在的他,卻掙脫了那個面具,逐漸的,逐漸的……改變,正如異端巴所說,融合似乎開始了,他與異端之魂的融合,在與影繪一吻後,開始了。

  韓饜讓自己心緒沉澱,默默沉思。

  「我剛剛看到了。」突然有著聲音說,驚醒了韓饜。

  韓饜睜眼。

  一對閃亮眸子在黑暗中望著他:「你的模樣。」是影繪,那想來剛剛發生的事情也都落入她眼中。

  「我很像怪物對不對?」韓饜沮喪的說。

  「怎麼會呢?我倒是覺得那樣子蠻帥的,很有魔王的氣勢。」影繪起身摸著他的臉孔說,眼裡閃著狂熱。

  韓饜覺得不妙,影繪眼神怪怪的。

  「哪會,那根本就是徹頭徹尾的怪物。」

  影繪俯身下來熱情的吻了韓饜,很興奮的喘氣說:「不會,那模樣真的很誘人,讓我很、很興奮。」她的模樣不太正常,眸子灼熱無比,像是要將韓饜撕扯吃下肚去。

  「妳怎麼了,怎麼怪怪的?」韓饜終於察覺不對的問著。

  「我、我也不知道!」影繪的喘息聲更重了,眸子像要燒起來:「我想要……」火熱與迷離,兩種眼神交錯,那是水火一線的奇異美景。

  影繪身上傳出詭異的脈動,如同心臟跳動一般。

  「怎麼了,妳別嚇我?」她的樣子實在是太奇怪了,感覺上,說難聽點就像是發春的母貓,怎麼會這樣?

  在思索時,影繪已經開始撕扯身上衣服,大片碎布飄下,不一會,她就全身赤裸的只剩下一條性感的黑蕾絲內褲,並開始撕扯韓饜的衣服。

  影繪的身體還是那樣,纖細的腰身,豐滿的翹臀,修長的玉腿,幾乎完美無暇,那異常白皙,連絲毫瑕疵都沒有,在月光照耀下彷彿閃著微光的肌膚才是最又人的地方,她像女神,真的,卻因為這樣,更想讓人去破壞那份不可褻瀆的聖潔。

  韓饜醉了,真的,說他沒節操也好,容易受誘惑也好,但看著這樣的影繪,誘人的她,他醉了。

  「韓饜……韓饜……」

  影繪扭動身子,讓自己赤裸的身子晃動,散發出更加動人的誘惑,眼神狂熱,更迷離,語氣更是甜得膩人。

  就在韓饜要撲上去推倒她之際,影繪先撲了上來,韓饜覺得自己肩膀一痛,一塊血肉被撕下,影繪滿嘴鮮血的,伸出舌頭舔著,那模樣當稱詭異。

  「妳做什麼?」

  「韓饜,你真可愛……讓我好想咬你啊。」影繪的眼神中閃著,一種暴虐殘虐的變態瘋狂,那讓韓饜不寒而慄。

  「妳……痛!」又一口。

  「哼!你也知道痛啊!」

  「妳做什麼?」

  「說!為什麼只夜襲玲舞,而不夜襲我!」

  「這個……等等……難道妳就是為了這樣生氣?而且妳怎麼撕掉了自己,還有我的衣服……」

  影繪紅著臉鼓著臉頰:「不可以嗎?我只是太興奮了!哼!我就知道,不管是誰都一樣,男人都是花心的!」她狠很的一把握住韓饜慾望根源。

  手掌一緊!

  「嗯……」韓饜不自覺的發出呻吟。

  一時不察,也沒料到影繪會有這種動作,韓饜臉色怪異極了,說不出是害怕還是舒服。

  她容顏依舊冰冷的問:「你真的忍不住了嗎?」那模樣,讓人不禁懷疑如果說是,她會不會直接永絕禍根。

  韓饜訝異於她為何這樣問,吱吱嗚嗚的回答:「是的,真、真對不起,但是我……不是故意想這樣的。」

  影繪歎了口氣,無奈的說:「我知道男孩子一但碰了這個就像是碰上毒癮一樣很難戒掉,但是你可不能一天到晚腦袋裡面都在想這種事情。」

  我才沒有呢!誰叫妳們今天一整天都在勾引我!

  韓饜雖然想這樣說,但卻說不出口,只能紅著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內心掙扎著,抵禦著那股仍舊煎熬著他的慾火。

  影繪又歎了口氣說:「那我們……再做一次當時的事情好了,但僅此一次特例而已。」冰冷的臉終於出現了紅暈與羞怯。

  韓饜一怔,望著影繪嫣紅的唇瓣,欲火又燒了起來,憋紅著臉猛點頭。

  影繪白了他一眼,扭動誘人的身軀,緩緩的欺了上來。

  韓饜臉紅心跳的看著她俯下身子讓胸前大片琦麗風光……

  「多希望,你永遠是我一個人的……」

  「影繪……喔!嗯……」

  二十分鐘後。

  韓饜笑得像隻偷腥的貓,影繪狠狠瞪了他一眼:「我的衣服在樓下的袋子裡面,去幫我拿上來,都你害我遲到了大半個小時。」

  用紙巾擦拭著自己嘴角,影繪閉眼,再睜眼時已是俏臉嚴寒,神若霜雪,鳳目透著凌厲,瞬間的轉變,讓人覺得她撲朔迷離,充滿神秘感,這種模樣就像是韓饜剛開始認識的影繪。

  但韓饜知道,當影繪戴上名為花季家主的面具時,最好別惹她……

  「還不快去!」

  「啊!是、是的。」

  在樓下椅子上,果然有個袋子,韓饜小心翼翼的墊腳走著,拿起袋子就往樓上走去,樓上,房間內,影繪正坐在化妝台前,韓饜望著她赤裸的身影,光滑潔白的背暗吞口水,才甫熄滅的火又微微燃起,韓饜趕忙壓下這個可能會讓自己倒楣的想法。

  「躲在那裡做什麼?快來幫我穿上。」

  「啊!是、是的。」

  韓饜在她指揮下幫她穿上所有衣物,經過這一夜,兩人的關係,可以說更根深蒂固了,雖然不曾踏入最後一步,但也相差無己。

  「我要出去了,你睡一會吧,我看你整晚都很累,不是忙著偷香就是跑浴室休息一下吧,免得晚些時候出醜。」影繪離開前說。

  「嗯,啊!我知道了。」韓饜羞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那我出去了。」

  影繪神情自若的踏出房門外,門甫關上,她便雙腿一軟,無力的靠著門板坐在地上,只見她冰冷神情盡洩,喘息著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兩頰泛紅,顯然是情動已極的俏模樣。

  真虧她剛剛能夠忍住,還能夠裝出自若又冰冷的神情。

  「真是,討厭,都是那傢伙害的。」

  她低聲自語的嚷嚷著,搖搖晃晃的扶著牆壁起身,在晨練之前,她必須先沖個冷水澡才可以,不然她怕自己真的會忍不住衝回房內。

  洗了個戰鬥冷水早後,大抵上,影繪已經差不多清醒了,體內的火焰也完全被壓抑住。

  摸著自己微腫的唇,影繪迷離的望著鏡子,突然有些迷惘,那個臉色嫣紅,一臉甜蜜笑容的女孩,真的是那個曾經說過,今生不再重複花季家悲劇宿命的女孩嗎?

  「不管如何,總有一天,影繪的清白是你的……韓饜……至少,在宿命之日來臨那天前……」

  擦著剛洗過的頭髮,影繪臉熱熱的,她想,自己現在的臉肯定還是紅的,她也很訝異自己為何會再次做出那種舉動,聽說她的家族本就有瘋狂的血統,或許是那在作祟吧。

  「影繪,妳的頭髮上還粘著一塊喔。」小六的聲音突然傳出,他倚著轉角的位置靠著。

  影繪下意識的臉一紅,伸手去抓,卻在碰到頭髮前怔住了。

  「師傅,這種事情您不應該偷窺吧?」邊恭敬的躬身,邊說,就算他是她師傅,也不能干涉這種私密的事情吧,語氣中帶著責怪。

  小六歎了口氣說:「我只是要提醒妳,妳的體質與修煉的功夫,在成年之前一定得保持貞潔,妳自己明白的。」

  「您請放心。」影繪說:「我並非那樣不知輕重的人,而且,韓饜的血肉精髓具有很強烈的能量,可以增長修為。」

  小六一挑眉:「那我倒要見識一下妳有多少進步,可別讓我太過失望喔,我的弟子。」小六揚揚手上的小太刀說。

  「放心,我絕對不會的。」火焰,就燒到他身上吧。

  韓饜躺在床上,緩過氣去後拿起那本資料,繼續尋找著是否有可用的漏洞,至於他的床就讓給風玲舞與幸福吧。

  眼裡雖看著,但他內心卻是回味著剛剛發生的事情,身體又火熱起來,但他已經可以將這火焰壓抑下,這倒是讓他想到了一件事情。

  他現在要做的事情不就是類似追求女孩嗎?用各種方法打動異性,並在最後進行到那神秘的一步。

  如果是這樣,韓饜倒有一招據說是無敵的必殺技,是他好朋友秦別說的,這或許會有用。

  內心迷霧獲得解決後,韓饜內心是一片晴朗的藍天。

  看太陽漸漸出來,一抹晨曦穿越窗子照到床上,窗外傳來了影繪的大喝聲。

  韓饜覺得好奇,於是推開了窗子。

  窗外,影繪正與小六展開一場激烈的戰鬥,韓饜還是第一次看見小六用上兵器,真正的兵器,而不是練習用的木刀。

  影繪的實力韓饜是最清楚不過,至少他是這樣認為的,但為什麼,兩人似乎都發揮不出真正實力。

  由他這個位置看下來,兩人動作簡直拙劣不堪,連基本水準都沒有發揮出,影繪攻擊弧度太大了,以至於破綻太多,一昧的猛攻讓她破綻連連出現。

  小六的表現更糟,原本他的優勢,遠超乎常人的流暢步伐與速度,那種無法攻破的流暢斷掉了,他的動作常常會詭異的僵硬。

  這是怎麼回事?韓饜不曉得,但看著這場戰鬥,好心情的他也不禁熱血沸騰起來,他拿起蒼怒躍下窗子,幾個起落來到兩人交戰之中,一刀劈落。

  三道人影交錯而開,刀氣破開大地的同時,一把小太刀尋著波浪軌跡殺來。

  韓饜回刀格擋,但接下來橫插入的薙刀將接將他連人帶刀擊飛,落到了湖面上,才剛站穩身子,一把薙刀下撩掃上,危急之際,一把小太刀為他解難。

  三個人,三方混戰於是展開,戰場就在湖面之上。

  三種兵器的對決。

  破壞力與攻擊距離最強且最長的薙刀。

  具強大殺傷力,卻又兼具實用性和好操控的武士刀。

  和適合用來偷襲,類似匕首的小太刀。

  影繪最厲害的地方就是,她能將薙刀當成匕首來使用,用出各種精細又精妙無比的絕技,舉重若輕,再配合速度與各種絕技,達到無傷斃敵的效果,她是全能型的武者。

  小六也是,小太刀在他手上,就是那樣的簡單,簡單的刺,簡單的挑,絲毫沒有章法可言,卻又總能輕易破敵或者擋下攻擊,簡單實用的外表下,那輕巧的跳動中,蘊含的卻是爆炸般的沉重威力,配上神妙步伐與驚人速度,讓他成為最具殺人效率的速度型武者。

  而韓饜呢,他是擅長用各種手段保護自己,在無數次防禦,無數次進擊中等待機會,用最強一擊結束戰鬥的防禦型武者。

  戰場朝湖中心蔓延,但這場混戰還是影繪與小六兩人為主,他們太厲害了,實力的差距是擺在那裡的,韓饜很容易就被這場暴風捲出一次又一次,對此,他極不甘心。

  難道實力真的差那麼多嗎?尤其是,最不甘心的是,韓饜察覺,影繪又變得更強了。

  韓饜,想保護影繪,也想保護風玲舞,而不是總是躲在她身後,就只有這樣而已。

  突然,小六退開了,影繪也拉開了與韓饜的距離。

  「很不甘心嗎?」影繪問。

  「嗯。」對她,沒有必要隱瞞。

  「我們來打個賭好嗎?」

  「什麼賭?」

  影繪點了下自己唇瓣。「輸的人要聽贏的人的話,當然不可以做出太過分的要求,我這個提議怎麼樣?」她舔著嘴唇,挑逗著韓饜。

  韓饜,沸騰了,真是讓臉紅心跳的提議,但想到生平第一次認真居然是為了這種事情他還真是有股無奈感。

  「我要先聽聽賭約內容。」他還沒熱昏頭的問著。

  影繪用手指比出了一個一,再指著韓饜,拇指朝下比出了個你很遜的動作。

  韓饜苦笑著,解讀她的意思。

  一招打贏我嗎?這也未免太小看他了吧,雖然他沒有她或者是小六那樣高強的實力,與多年累積下來的武技與實戰經驗,但他可不會那麼容易輸啊!

  「好,我答應,儘管放馬過來吧。」

  影繪出招了,韓饜平放刀身,等待著她這招的到來。

  她太大意了,現在他倆下方可是湖啊!只要一拳,就足以讓水花濺起,他只要趁影繪視線被掩蓋的霎那躲進去水裡面就好了。

  再不然,用雷斬硬碰硬,贏的人也絕對是他,雷斬的威力絕對恐怖。

  是迎擊,還是閃避,腦海意識流一閃,韓饜有了決定!

  一百米,五十米,三十米!十米!

  韓饜揮拳,在這霎那,一股無形力量突然束縛住了他,韓饜真氣一轉,護身罡氣鼓起掙脫了束縛。

  拳落下,狂浪破起,但他並沒有潛下水中。

  一把薙刀已經抵住了他的咽喉,一秒,一秒可以發生許多事情,就在剛剛那停頓的一秒差距,他就已經輸了,輸得莫名其妙的窩囊。

  「認輸了嗎?」

  韓饜不語。

  他輸了,雷斬還不是現在的他所能駕馭,影繪賭贏了,她早算到自己一定會選擇躲避,因為不想傷害她。

  但那霎那的麻痺是怎麼回事?

  小六踏波而來:「如果論武技,在平均壽命只有三十的歷代花季家主中,影繪或許只能排列在前十強,但如果論術法……」

  韓饜曉得他要說什麼了,在龍島的時間太久了,讓他忘了,地下世界的人幾乎都是術武雙修啊。

  小六的話如同預料一般。

  「……她可能是花季家歷代最強的。」

  韓饜只想說:「我不服!」

  他被騙了,他痛恨自己怎麼會那樣傻,這樣簡單的陷阱都跳了下去。

  這時候,湖畔旁,出現了三個女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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