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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禁-冰峰魔戀(胸大有罪)》第39章
第二十七章 脫困

  「孩子!孩子呢……我要孩子……」

  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中,女人悲痛欲絕的哭喊聲不停的回響著,激起了

一陣陣回音。

  「吵死了,快給我閉嘴!」阿威那嘶啞的聲音跟著傳來,怒罵道,「你兒子

早就已經沒命了!還是想想自己怎麼活下去吧……」

  「不,苗苗不會死的!」石香蘭淒厲的哭叫道,「一定不會的!不會……」

  她一邊哭一邊竭盡全力的掙扎著,想要將強行摟住自己的男人推開,可是又

爬不起身來,只能躺在地上挺著臃腫的大肚子扭來扭去,四肢亂揮亂舞。

  「別動!他媽的,叫你別動!」

  阿威同樣躺在地上,必須使出渾身解數才能從側面抱住懷裡的美女,沒兩下

就搞的狼狽不堪,心裡真是又窩火又絕望。

  他冒險衝進火海裡,本來是想趕快將石香蘭拉出來的,誰知救子心切的女人

簡直是勢若瘋虎,糾纏了好一會兒才將她制伏。但此時火勢已旺盛的不可收拾,

倒塌下來的橫梁墻壁把退路完全封死了,再也不可能從原來的渠道退出屋外。

  幸好不遠處就是那個緊急逃生用的地下秘道,阿威當下冒火突圍過去,在煙

霧彌漫中打開了機關,然後強行拽著石香蘭跌跌撞撞的衝進了入口。

  地道還是完好無缺的,不僅沒有損壞,連火星都沒有落下半顆。

  阿威大喜過望,剛以為自己有救了,頭頂就響起了雷鳴般的爆炸聲,將他和

女護士長一起震的滾到在地。

  緊接著就是沙石塵土鋪天蓋地的飆下,仿佛世界毀滅。

  兩人身上也不知挨了多少石塊瓦礫,幸好都只是皮肉擦傷,但這條秘道卻被

猛烈的炸藥給轟崩塌了,把兩人困在了一個十分狹小的空間裡,就連站起身來都

不能。

  一句話,兩個人等於是被活埋了起來!

  起初阿威還奮力的想要衝破困境,可是手邊沒有任何挖掘工具,他把十根手

指的指甲都挖的裂開了,結果非但沒能拓展出多少空間,反而還令四周的石塊繼

續滾滾震落,差一點連現在的地盤都給完全埋沒。

  他不敢再輕舉妄動了,偏偏女護士長又在身旁哭鬧折騰的厲害,令他心頭狂

怒,掄起巴掌一連七八個耳光摔了過去。

  「那個小兔崽子不可能有救的!他媽的……你明明知道的,還要騙自己到什

麼時候?給我清醒一下吧,你兒子已經死定了,死定了!」

  這些怒叱就像最惡毒的匕首刺進心臟,石香蘭霎時間萬念俱灰,只感到胸口

劇烈疼痛,「哇」的就吐出了一口鮮血。

  阿威敏銳的聞到了血腥味,心中一軟,也就不再惡言打擊她了,只是忍不住

恨恨的埋怨:「你這頭胸大無腦的蠢奶牛,叫你別衝進來偏不聽……他媽的,老

子給你害死了!」

  「死了……苗苗……已經死了……」臂彎裡的美女卻恍若未聞,只顧失魂落

魄的喃喃自語,「苗苗真的死了……苗苗……」

  她就像失去自主意識的木偶般,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不知什麼時候起,她

逐漸不再哽咽了,聲音機械而刻板,語氣裡完全沒有了悲傷,沒有了痛苦,仿佛

訴說的只是一件跟自己無關的小事。

  「大奶牛,你……你怎麼了?」

  阿威聽的毛骨悚然,不禁有些緊張起來,生怕她的精神出了問題,那可就糟

糕透頂了。

  可惜事與願違,女護士長的神智似乎已處於癡迷的狀態,除了麻木的念叨著

嘴裡的話之外,對外界的任何刺激都無動於衷。無論他柔聲勸說也好,大聲的喝

叱也好,始終都癡癡呆呆的毫無反應。

  「他媽的,豈有此理!」

  阿威焦躁了起來,情緒也漸漸的不穩了。極度的疲憊,擔心和憤怒交織在一

起,他忽然也感到說不出的恐懼。

  一種對死亡的恐懼!

  ——不,我不會死在這裡的……不會……

  他突然嘶吼一聲,又開始發狂般的挖掘起地洞來,就像瘋了一樣,連手指變

的鮮血淋漓都沒感覺到痛楚……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阿威猶如困獸般拼命的垂死掙扎,直到最後一點殘

余的體力都耗盡了,才不得不精疲力竭的頹然停下,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

  狹小洞穴裡的空氣本就十分悶熱,再加上流了許多汗,他已經是渴的不行,

嗓子裡火燒火燎的要冒煙了,再這樣下去肯定會因為失水過多而虛脫。

  人沒有食物,也許還能活個十多天,要是沒有水,頂多三四天就必死無疑!

  「水……水……」

  阿威舔著乾裂的嘴脣,喘息著在黑暗中無意識的摸索,可是又哪裡找的到半

滴水呢?

  正在絕望之時,手肘忽然不小心碰到了一顆豐滿無比的柔軟肉球,緊接著小

臂上就有溫暖的液體流過。

  乳汁!那是女護士長的乳汁!

  阿威猛然醒悟了過來,如獲至寶的撲到她身上,埋首胸前叼住了一粒嬌嫩的

奶頭吸吮起來。

  一股熱熱的奶水立刻汩汩的流進了嘴裡。

  嗓子不再冒煙了,他就像久旱逢甘雨似的,貪婪的舔吸著這甜美的乳汁,一

邊吸還一邊不斷的擠捏著肥碩柔軟的乳肉……

  「苗苗……苗苗……你還活著?苗苗……」

  身下的女人忽然停止了那機械的念叨,語音變的激動起來,光裸豐腴的肉體

開始劇烈的顫抖。

  「乖寶貝……你還沒死……太好了……你在吸媽媽的奶……好苗苗……吸吧

……媽媽讓你吸個夠……」

  她緊緊的摟著男人的頭頸,仿佛抱著自己的親生兒子般,慈愛的拍著他的後

腦勺,嘴裡還哼起了兒歌。

  阿威的神智不知不覺間也開始恍惚了。朦朦朧朧之中,他覺得自己好像又回

到了很小很小的時候,正躺在母親的懷抱裡吸吮乳汁。

  母親的胸脯是世界上最溫暖安全的靠山,母親的奶水是世界上最純潔清甜的

飲品……當然,還有母親胸前的這對豐滿的大奶子……那不是後來被姦夫肆意玩

弄的兩團淫肉,而是自己幼小心靈中最虔誠嚮往的聖母峰……

  「媽媽……媽媽……」

  內心深處突然迸發出了這深情的呼喚,多少年前的傷痛往事又浮上心頭,男

人竟像是個孩子般哭了起來,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淚。

  「兒子……乖兒子……」

  女人顯然聽見了他的心聲,一時欣喜的哽咽著,一時又癡癡的笑著,將男人

的腦袋摟的更緊。

  「媽媽……別拋下我不管……媽媽……」

  男人發出含糊的哀求聲,淚流滿面的磨蹭著高聳碩大的雙乳,然後又忘情的

輪流吸吮著兩粒乳頭,將芳香的奶水源源不絕的吞進了口中。

  「乖兒子……媽媽在這裡……媽媽給你奶吃……」女人的呢喃聲雖然有些語

無倫次,但卻滿含著母愛的疼惜,「你千萬不能死……乖兒子……千萬不能再嚇

媽媽了……」

  黑暗的洞穴裡,一男一女就這樣互相摟抱著,哭訴著,一個把對方當成了兒

子,一個把對方當成了母親,渾然忘卻了所有的一切……

  ***************

  就在這同一時刻,在寧靜夜色籠罩下的城市裡,剛剛進入夢鄉的蘇忠平被一

聲尖叫給驚醒了,忙「啪」的擰亮了床頭燈。

  尖叫聲是身邊的妻子發出的,她似乎是被夢魘魘住了,雙眼還是緊緊閉著,

只能下意識的搖著頭,不停的在床上扭動著身體。

  「不……不要……」

  她流著汗,雙頰紅的像血,神色痛苦之極,顯然是處在最可怕的噩夢中。

  這是妻子出院後回家的第一個夜晚,他是頗花了些功夫才哄她睡著的,只希

望她能夠得到最好的休息,想不到還是沒有睡安穩。

  「冰蘭,你醒醒……別害怕,我在這裡……醒一醒……」

  蘇忠平心中痛惜,一邊柔聲安慰著,一邊伸手輕輕搖晃妻子的肩膀,想要叫

醒她。

  然而妻子一時間卻醒不過來,反而露出了更痛苦的表情,淚水湧出了眼眶。

  「求求你……饒了冰奴吧……嗚嗚……冰奴再也不敢了……嗚……」

  她無助的哭泣著,整個嬌軀都在顫抖,頭頸搖的更加劇烈。

  蘇忠平卻渾身劇震,雙眼一下子瞪圓了。在他印象中,妻子一直都是那麼的

冷艷、高傲、威嚴和堅強,無法想象她居然也會有軟弱悲泣,痛哭求饒的時候。

  ——冰奴!她……她居然對另一個男人,自稱「冰奴」……

  仿佛被人當胸打了一拳,蘇忠平悶哼一聲,嘴角也痛苦的痙攣了。

  之前他還想妻子落到色魔掌心三個月之久,雖然免不了遭受種種強暴凌辱,

但不管身體怎樣被玷污,心靈上應該還是堅定不屈的,但現在看來,這恐怕只是

自己的一廂情願。

  妻子都肯自稱冰奴了,可以想象,這三個月來她必然是被色魔調教的服服帖

帖,真正是百依百順的用肉體來取悅對方。

  ——為什麼你對我卻是高高在上的姿態,從來也不肯聽我的話?要是你聽我

的意見早點調去作文職工作,也不至於吃這麼多苦頭呀……

  蘇忠平澀然嘆了口氣,拿起手邊的一條毛巾,默默擦拭著妻子額頭的汗珠。

  「啊——」

  伴隨著一聲哭叫,石冰蘭終於掙脫夢魘醒了過來,猛地坐起身子,俏臉慘白

的大口喘著氣。

  直到看清坐在身邊的是丈夫,她才稍微的驚魂甫定,然而那極其豐滿的胸脯

還是急促的起伏著,薄薄的睡衣全部被冷汗濕透。

  「是不是又做噩夢了?」蘇忠平盡量將語氣放輕鬆,手掌溫柔的輕撫著她的

背脊,「別怕別怕……有我在這裡,再也沒有人可以欺負你了!」

  女刑警隊長垂下頭,勉強「嗯」了一聲,眼神似乎有點兒閃爍。

  「我沒事……接著睡吧……」

  她低聲說著,人又緩緩的躺了下去。

  「晚安……做個好夢!」

  蘇忠平替她蓋好被子,在她臉上吻了一下,也關燈睡下了。

  為了照顧妻子,他這幾天已經累壞了,很快又進入了迷迷糊糊的臨睡狀態,

鼻息也粗重了起來。

  但就在這時,忽然隱隱感覺到身邊的人掀開了被子,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蘇忠平立刻重新醒來,睜開眼睛,恰好看到石冰蘭的背影悄悄離開。

  她的左手還纏著繃帶,在黑暗中摸索著,腳步略有些虛浮的奔出了臥室。

  一種本能的直覺泛上心頭,妻子的樣子很是異常,好像是有什麼事情在瞞著

自己!

  ——冰蘭應該只是喝水或者上廁所去了,不要想太多……

  剛開始還這樣勸告著自己,但十分鐘後,蘇忠平還是越想越可疑,忍不住也

下了床,放輕腳步悄無聲息的走了出去。

  外面一片漆黑,只有衛生間的燈光是亮著的,顯然妻子就在裡面!

  蘇忠平躡手躡腳的潛到門外,蹲低身子,從門下邊的橫欄縫隙裡向內窺視。

  只見妻子正坐在馬桶上,上身微微前傾,睡衣下露出一雙赤裸的美腿,向兩

邊左右分開,黑色蕾絲的內褲褪到了膝蓋部位,看上去相當的誘人。

  她緊咬著下脣,秀眉緊緊的蹙著,豐滿雪白的屁股正在不安的微微撅著,足

尖繃的筆直,像是正在苦苦的使勁。

  蘇忠平倒是松了口氣,暗罵自己疑神疑鬼,看情形妻子只不過在解手而已,

沒有什麼不正常的。

  正想轉身離去,衛生間裡卻出現了驚人的一幕。

  石冰蘭忽然輕輕抽泣了一聲,仿佛下了很大決心似的,顫抖著站了起來,彎

腰將內褲褪出了足踝扔在地上。

  緊接著她機械的趴了下來,雙臂臂彎撐著地面,兩條修長的玉腿筆直豎立,

擺出了個四足動物爬行般的造型。

  這是怎麼回事?蘇忠平疑惑不解,張大了嘴合不攏來。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更令他震驚,妻子竟然面紅耳赤的翹起了右腿,腳掌踩在

了身旁浴缸的邊緣處,然後身子緩緩向後退,把一絲不掛的豐滿屁股懸空對準了

馬桶上方。

  蘇忠平霎時愣住了,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躍入視線的情景卻是那

樣的清晰,無情的證明著所看到的是殘酷的現實!

  妻子仿佛也羞的抬不起頭來,整個嬌軀狼狽的側身俯伏著,就像是母狗撒尿

般三肢著地,一腿高高的向後翹起,姿勢真是說不出的淫蕩。

  「呀……」

  她滿臉通紅的打了個冷顫,羞不可抑的低呼一聲,一道淡黃色的尿柱突然從

雪白的雙臀間激射而出,淋在馬桶裡發出了淅淅瀝瀝的不雅聲音。

  蘇忠平只覺得天旋地轉,腦袋嗡的一聲,幾乎要氣昏了過去。

  ——是幻覺……這一定是幻覺……

  心裡無聲的喊著,他圓睜雙眼,傻了一樣死死盯著眼前的一切。

  尿液噴射的叮咚聲中,妻子仿佛享受著排洩帶來的快感,俏臉上露出壓力驟

然釋放的暢快表情,強勁的尿柱持續不斷的噴灑出來,濺開了星星點點的水花。

  足足過了半分多鐘,這股洪流才漸漸的停了,她如釋重負的吁了口氣,依然

像是真正的母狗一樣抖了抖赤裸的臀肉,習慣性的把剩餘的尿滴全都抖乾淨後,

才撕下一張草紙擦拭起了陰部……

  「冰蘭!」

  蘇忠平再也控制不住了,悲憤的大叫一聲,「砰」的撞開了門。

  女刑警隊長猝不及防,不由得驚呆了,還保持著一條腿高抬的僵硬姿勢,仿

佛變成了一尊雕塑。

  「你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

  蘇忠平含淚撲過去,把她的腿放了下來,氣不打一處的衝著她大吼。

  「我……我……」

  所有的顏面蕩然無存,石冰蘭簡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忍不住「哇」的

一聲痛哭了起來。

  她哭的是那樣的傷心,就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小孩,悲痛欲絕的樣子令人油然

興起不忍之意。

  「冰蘭……」

  蘇忠平的眼眶也紅了,心裡的憐惜重占上風,忙把妻子抱了起來,大步奔回

了臥室。

  並肩躺在床上,經過他的再三追問,石冰蘭終於抽泣著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她被囚禁在魔窟裡時,色魔一直都用各種羞恥的方法來強迫她排尿,擺

出這種母狗撒尿的姿勢就是其中的「必修課」。也許是太長時間沒有正常的排洩

過了,久而久之下來竟然養成了習慣,尿道括約肌只有在擺出這種姿勢時才能收

縮,否則就焦慮緊張的尿不出來。

  「我已經努力嘗試了很久……可是,我剛才就是做不到……」石冰蘭像是崩

潰了般痛哭道,「我完了……真的完了……」

  「不會的……你沒有完,沒有!」

  蘇忠平又是痛心,又是激動,緊緊的摟著柔弱無助的妻子,連聲安慰著她。

  「相信我,只是你的心理作用引起的……只要你好好休息,神經放鬆下來,

一定很快就會恢復正常……」

  「忠平……你對我太好了……」

  女刑警隊長感動的不知說什麼好,靠在丈夫臂彎裡盡情的哭著,仿佛想要把

全部的委屈、悲傷和恐懼都在這一刻流盡……

  ***************

  中午十二點,F市刑警總局的會議室裡,專案組的成員們正在開緊張的討論

著案情。

  「……根據石隊長的回憶,色魔的身高大致是在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之間,身

體強壯又結實,聲音比較嘶啞……但遺憾的是,她始終沒有看到色魔的臉……」

  警官老田手拿記錄本,正一句句的念給與會的諸人聽,但剛念到這裡就被組

長李天明給打斷了。

  「這怎麼可能呢?難道色魔在自己的老巢裡也從不摘下面具?」

  「石隊長確實是這樣說的……」老田簡單的道。

  「哈,這麼說色魔能未卜先知了!」李天明的語氣充滿嘲諷,「他預先就知

道石隊長能逃出來,所以一直不肯在她面前暴露出真面目?」

  室內鴉雀無聲了幾秒鐘。老田皺眉道:「石隊長本人對此的解釋是,色魔很

有可能心理上存在某種缺陷,比如潛意識裡強烈的孤獨和自卑,即使是在一般人

認為最安全的地方,他也需要戴上面具來逃避現實……」

  聽了這話乾警們人人都在點頭,顯然是覺得很有幾分道理,只有李天明一個

人露出不以為然的冷笑,心裡七上八下的很不是滋味。

  他實在沒想到,石冰蘭竟然能夠從色魔的掌心中逃脫,跟其他幹警的驚喜不

同,李天明感到的卻是緊張。他知道自己對她的被俘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如果

不是當初剛愎自用的忽視石冰蘭的判斷,拒絕派更多人手跟隨她一起去香溪村調

查,這起悲劇本來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更糟的是,由於之前誤以為女刑警隊長不可能再生還,他對大家謊稱是石冰

蘭自己堅持單獨行動的,以便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她身上,但現在可要露餡了。

惟今之計只有盡量打擊這個大奶娘們的威信,讓她的聲譽繼續一落千丈,以免造

成對自己地位的威脅。

  「別墅已經燒的乾乾淨淨,戶主港商那邊的線索也斷了……」李天明發牢騷

道,「本來指望惟一跟色魔近距離接觸過的石隊長,可以提供出具有決定性作用

的線索,可是她竟然……唉!」

  聽他這麼一說,大家也都對石冰蘭頗感失望,不過想到她的悲慘遭遇,又都

不願意再苛求她了。

  「算了,算了……不說這些啦!老田,你繼續匯報吧!」

  眼見效果已經達到,李天明也見好就收了,於是會議室裡又你一言我一語的

討論了起來。

  ***************

  「乖兒子……你在哪裡?在哪裡……」

  含混而焦急的呼叫聲在身後響起,阿威趕忙拋掉手中的砂土,匍匐爬回到石

香蘭身邊抱住她。

  「我已經挖到邊緣了……你再堅持一下,我們馬上就能重見光明!」

  男人的語氣疲憊而興奮,但懷裡的美女卻只是迷戀的望著他,仿佛對其他任

何事都已毫不在意。

  「孩子,你餓了吧……來,吃奶呀……吃奶……」

  女護士長喃喃了兩句,馬上又陷入了半昏迷中,嘴裡說出來的都是混亂的胡

話。

  兩個人已經被困了整整五天!這五天裡,沒有哪怕是半粒米可以充饑,就算

是身強力壯的阿威都快餓昏了,更何況是嬌柔怯弱的石香蘭?她幾乎有一半的時

間都在沉沉的昏睡,挨到今天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阿威實在不忍心再吸取她的乳汁,可是挖掘了這麼長時間的隧道,他的體力

也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邊緣,再不補充點能量就真的什麼都完了。

  他狠了狠心,俯首到石香蘭豐滿無比的胸脯上,熟練的叼住奶頭吸了起來。

  這些天來好在有她的奶水可以解渴,而且乳汁也算是相當有營養的飲品,阿

威才能夠堅持到這麼久,他不止一次的慶幸自己當初的英明,用特殊的藥物把石

香蘭調教成了一頭超大產量的「奶牛」,即便是在絲毫沒有進食進水的情況下,

雙乳也會源源不絕的分泌出乳汁來。

  不過,這只是身體暫時還殘留著藥物激素的緣故,奶水畢竟不可能憑空變出

來,到了此時此刻,這對巨乳裡的奶水終於也到了枯竭的程度,再怎麼吸也都吸

不出來了。

  「來!你……你也喝一點……」

  擠壓著柔軟的大肉團,把最後一點兒奶水吸進了嘴裡,阿威搖搖晃晃的湊到

了石香蘭脣邊,將一半的汁水喂進了她的口中——這些天來就是靠著這種方法,

他和她同甘共苦,強迫她跟自己一起活下去。

  但是這一次,女人突然咳嗽了起來,奶水全部嗆了出去。

  「我……我不行了……」微弱的喘息充滿了淒涼,聲音已經越來越低,「乖

兒子……媽媽真的不行了……」

  「不!你不能死!不!」

  阿威熱血沸騰,目齜欲裂的狂吼著,全身突然又充滿了無窮的力量,轉身爬

回剛才的地方又開始瘋狂的挖掘了起來……

  「砰砰」幾聲響,滿天的星光突然漏了下來!

  隧道終於挖通了,一股清新的涼風灌進洞裡,吹的男人心花怒放!

  「我們得救了……哈哈哈,我們得救了!哈哈……」

  塵砂飛揚中,這鬼哭般的狂笑聲長時間的回響著,久久都沒有停歇……

  ***************

  清晨七點半,陽光燦爛,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冰蘭,你怎麼起來了?快躺回床上去歇著……」

  買完早餐回來的蘇忠平,剛進家門就發現妻子居然起床了,正從壁櫥裡取出

一套整齊的警服準備換上。

  「我的傷早就好了!」女刑警隊長強作笑容的說,「你瞧……我早就已經沒

事了……」

  她邊說邊活動著自己的左臂,由於腕上的繃帶昨天才剛剛拆除,幅度大了還

是會隱隱作痛,但她卻努力的掩飾著,扮出一副再自然不過的樣子。

  「哪有可能這麼快就好?你別逞強了,還是好好臥床休息吧!」

  蘇忠平敏銳的捕捉到了妻子痛的微微蹙起的秀眉,連忙將早餐往桌上一放,

快步走過來埋怨著她。

  「我已經臥床半個月了,再躺下去一定會悶壞的。」石冰蘭的聲音雖輕,但

語氣卻和從前一樣堅持不動搖,「也應該運動一下,呼吸呼吸新鮮空氣了……

  「想運動可以在家裡呀,或者是附近走走也行,但你為什麼要換警服呢?」

蘇忠平臉色不愉,「你明明是想到刑警總局上班吧,是不是?」

  石冰蘭垂下了頭,一聲不響。

  「你怎麼搞的,到現在還沒吸取教訓!」蘇忠平的聲音激動了起來,「別說

你的身體還很虛弱,就算完好無缺我也不會再讓你幹刑警這一行了!這種危險的

職業根本就不是女人應該幹的……」

  「誰說的?」女刑警隊長霍然抬頭。

  「是慘痛的事實說的!」

  蘇忠平大聲道,但話一出口又後悔了,因為妻子的臉色倏地慘白,眼裡也泛

起了痛苦的淚光。

  「無論如何,我也要把姐姐給救出來……」石冰蘭眼含熱淚,然而聲音卻透

著無比堅定,「我一定要去局裡出點力,不然我永遠也不會安心!」

  蘇忠平氣的真想拍案痛罵,但是看到妻子那淒楚的容顏又不忍了,而且他也

深知妻子的性格脾氣,每次當她露出這種倔強眼神的時候,沒有任何力量能讓她

改變主意。

  「好,好吧……你去吧!但是你要答應我,千萬不要再去冒險,也別太辛苦

了……」

  嘴上強壓火氣的說著,心裡已經迅速的想出了對策,於是也就勉勉強強的答

應了。

  「謝謝你的理解,忠平……」

  石冰蘭感激的聲音都哽咽了,迫不及待的轉過身來,開始對著鏡子穿起了警

服。

  墨綠色的威武制服,深藍色的齊膝警裙,只是短短一分鐘的時間,這身久違

的女警裝束就整整齊齊的換上了,雖然女刑警隊長的臉色還十分憔悴,可是重新

穿上警服後仿佛精神一振,又恢復了從前的風采和英姿。

  但蘇忠平注意到的卻不是這些!他驚訝而痛苦的發現,妻子的胸脯比以前更

加豐滿了,尺寸很明顯又增擴了至少一個尺碼,高聳碩大的雙乳將警服撐的鼓出

了誇張的弧度,剛才甚至連胸前的銅質鈕扣都差點扣不上去;她那原本纖細的腰

肢也比以前豐腴了不少,身體曲線則更加的凹凸起伏,充滿了一種少婦才有的圓

潤成熟。

  不過最顯眼的變化還是她的臀部,警裙下的臀丘原來雖然也很豐滿,但卻是

結實而健美的,遠不像現在這樣渾圓肥大,看上去簡直就是個肉滾滾的大屁股,

一點也不比生過孩子的姐姐石香蘭遜色!

  誰都可以看的出來,這就是俗話說的「屁股被操圓了」!

  而這樣驚人的變化,竟然是在短短三個月之內發生的!

  就在三個多月前,女刑警隊長的身材看起來還像個青澀的黃花閨女,不認識

的人甚至無法相信她已嫁為人妻;然而現在她卻已經是地地道道的少婦身材了,

不單只巨乳肥臀,腰肢豐腴,而且就像個熟透了的蜜桃似的,舉手投足間都不自

覺的流露出被充分滋潤、充分開發和徹底調教後才有的熟女味道。

  望著警服下這具足以令任何男人流鼻血的美好曲線,蘇忠平突然感到一陣惡

心,對妻子的惹火胴體產生了種說不出的厭憎。

  一想到她一絲不掛的裸體不知多少次遭到過色魔的玩弄,那豐滿無比的大奶

子不知多少次被肆意的揉捏過,那緊湊的陰道不知多少次被粗暴的抽插過……

  儘管明知不是妻子的過錯,但只要一想起這些,蘇忠平的心就如同被毒蛇噬

咬一樣,難受嫉恨的幾乎要發狂。

  「好啦,衣服換好了就吃早餐吧。這是你最愛吃的豆漿油條和燒賣,快趁熱

吃吧。」

  他強壓下心頭波動的情緒,假裝若無其事的浮起笑臉,拉著妻子的手走到餐

桌邊,細心的替她倒好了熱騰騰的豆漿,擺好了碗筷。

  剛出鍋的油條和燒賣,散髮著一股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可是石冰蘭聞到這

股味道後,驀地一股反胃感直衝上喉嚨,眉頭一皺,俏臉霎時越發的慘白。

  「怎麼了?」

  丈夫的關切詢問餘音未落,她已經踉蹌的退開幾步,一手扶著墻壁,彎下腰

荷荷有聲的乾嘔了起來,吐出來的卻只是一些清水。

  這一幕連小孩子看到了,都能猜出是怎麼一回事。

  仿佛被一支尖針刺入胸膛,蘇忠平再也掩飾不下去了,一顆心痛苦的幾乎滴

出了血,臉色鐵青的跌坐在椅子上。

  妻子懷孕了!但懷的卻不是自己的骨肉,而是變態色魔的孽種,世上有哪個

男人能受得了這種奇恥大辱呢?

  雖然理智上他也接受了醫院的建議,同意妻子多等三個月後再做人流,可是

內心深處卻還是難以承受這種打擊,並感受到身為男人的極度悲憤和屈辱……

  油條燒賣還在散髮著香氣,但誰都沒有食慾動上一口了。

  嘔吐完了的石冰蘭默默的端來地拖,將污跡抹拭的乾乾淨淨。蘇忠平眼睜睜

的望著她,嘴脣顫抖著很想說點什麼,可是卻偏偏什麼也說不出來。

  「我去警局了。」

  女刑警隊長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嗓音,打了個招呼後貌似平靜的離開了家門。

  很長時間過去了,蘇忠平一個人動也不動的枯坐在桌旁,木然望著豆漿上熱

騰騰的霧氣慢慢的升起,然後在眼前一點點的散開……

窗簾緊閉,外面的太陽已經升的老高了,房間裡卻還是一片漆黑。

  房間正中擺著張柔軟舒適的席夢思大床,女護士長石香蘭全身赤裸的仰躺在

上面昏睡著,潔白成熟的肉體在黑暗中看來是那麼耀眼,令人目眩神迷。

  她的肚皮圓滾滾的,即使躺下來的時候都高高的隆起,再向上是一對豐滿到

不能再豐滿的大奶軟軟的躺在胸前,就像是兩個完全發酵的大白麵團般誘人。

  同樣赤身裸體的阿威則睡在石香蘭身邊,仿佛情人一樣親密的抱著她溫暖的

嬌軀,一隻毛茸茸的粗壯長腿還橫跨了過來,插在她兩條滑膩的大腿之間。

  「嘿嘿……這救命的奶水,口感真是太好了……」

  阿威貪婪的埋首在懷中美女的胸脯上,手掌盡情玩弄著那對豐滿而柔軟的大

奶子,同時還用脣舌嘖嘖有聲的舔著嬌嫩的蓓蕾,吸吮起了甘甜可口的乳汁。

  那晚險死還生的逃出絕境後,他就帶著女護士長連夜回到了F市市區裡,在

自己的另一處居所住了下來。整整餓了五天,再加上火災爆炸中受的大小傷勢,

兩個人都已幾乎油盡燈枯了,石香蘭更是險些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最後還能活

下來簡直可以說是個奇跡。

  不過還好,在阿威的精心護理下,這半個月來石香蘭的身體總算是一天天康

復了,原本癡迷的神智也基本恢復了正常,不再錯認他是「兒子」

  了,只是因為傷口發炎的緣故,目前還有點低燒。

  「冷……冷……我好冷……」

  女護士長喃喃的呻吟著,仿佛想要取暖一樣,整個人都不自覺的蜷曲進了男

人的懷裡,阿威也就順勢的緊緊的摟住了她。

  這十多天來,絕大部分時間裡他都是這樣緊緊的摟著她,除了吃飯和上廁所

外,雙方的身體幾乎沒有一刻分離。

  一方面是因為他要照顧她,安慰她的驚恐和悲痛,另一方面呢,連阿威自己

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經歷過地道裡的生死與共後,他竟對這個本應只是頭「大

奶牛」

  的女人,產生了莫名的依戀,仿佛只要能緊緊摟住她,就會泛起種久違了的

靈肉合一的安心感,靈魂深處也不再感到孤單。

  這種依戀竟是如此的強烈,特別是在剛脫險的那幾天,他猶如驚弓之鳥、擔

心自己的真實身份已經被警方發現的日子裡,懷裡這個巨乳美女的肉體給了阿威

最大的慰藉。每當精神高度緊張,焦躁恐懼到要崩潰的時候,只有手掌抓住她胸

前那對飽滿碩大的乳房,他的情緒才會慢慢的穩定下來。

  當然,還有這滿溢出來的芳香乳汁,直到現在,阿威在吸奶時還會偶爾產生

回到母親懷抱的錯覺……

  ——嘖嘖,簡直是人間美味!

  他一邊在心裡讚嘆著,一邊輪流的砸吮著女護士長的雙乳,這邊吸光了就換

到了另一邊……

  突然,隔壁房間裡隱隱傳來了電話鈴聲。

  沉迷在變態快感中的阿威本不想理睬,但鈴聲竟執拗的響個不停,他只好不

甘願的爬起身來,嘴裡低低咒罵著出去接電話了。

  他的人剛一離開,石香蘭就腆著大肚子坐起身來,癡癡的呆了一陣,發紅的

眼眶裡又逐漸蘊滿了淚珠。

  俏臉上帶著心如死灰的麻木表情,她笨拙的爬下了床,搖搖晃晃的挨到了屋

角的書桌邊,打開抽屜,從裡面取出了一柄鋒利的匕首。

  抬起右臂,寒光閃閃的刀尖緩緩對準了自己的心臟。

  作為醫務工作者,石香蘭對人體的構造十分熟悉,知道只要從這個角度一刺

進去,所有的痛苦就可以徹底解脫了!

  她的手腕顫抖了幾下後,毅然決然的閉上了眼睛……

  眼看刀尖就要劃破雪白的肌膚了,驀地裡,小腹間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仿

佛有千萬根尖銳的鋼針在狠狠的攢扎。

  「當啷」一聲,匕首落地,女護士長俏臉煞白的跌靠向墻壁,雙手捂著小腹

一寸寸的滑到了地上。

  肚子的孽種又在鬧了!這胎兒似乎也察覺到了危險即將來臨,像是垂死掙扎

般在她肚裡拳打腳踢的鬧個不休。

  石香蘭痛的臉容扭曲,額頭冒出了豆大的冷汗。她拼命的伸手想要重新拿起

匕首,但卻始終無法做到……

  「你想幹什麼?」

  炸雷般的怒吼在耳邊響起,阿威一個箭步竄了進來,抬腳就把匕首遠遠的踢

了開去。

  他聽到這邊房間裡有異常的動靜,心裡立刻知道不妙,匆匆放下電話就衝了

回來,看到的果然是這樣一幕場景。

  「為什麼要救我?為什麼?」女護士長披頭散髮的搖著頭哭叫,「讓我死了

算了……你為什麼不讓我死?」

  「老子辛辛苦苦才把你救活,怎麼能讓你死?」

  阿威暴跳如雷。

  「我反正是不想活了……不想活了……哎呦!」

  石香蘭又哭又喊,但同時腹痛如絞的更加厲害了,忍不住發出哀嚎聲,過了

好久才漸漸的平復。

  「你自己不想活,難道就不想想肚裡的孩子?」阿威靈機一動,冷冷的道,

「別忘了你現在有七個月的身孕,七個月的胎兒已經成型了吧?你就忍心親手扼

殺一條還沒出世的小生命?」

  「那是你的孽種!」女護士長失聲痛哭,「這孩子本來就不該出生的……」

  「那又怎麼樣?它畢竟也是你的親生骨肉啊!」阿威厲聲道,「何況孩子本

身是無罪的,你憑什麼這樣殘酷的對待它?就因為失去了一個孩子,所以你要讓

另外一個孩子也一起死,世上有你這麼狠心的母親嗎?」

  「我……」

  石香蘭的頭腦有些混亂了,一時心亂如麻的無言以對。

  「好啊,你既然不想讓孩子出生,我就先替你做掉它吧!」阿威獰笑著撿起

匕首,作勢的就要往女護士長隆起的小腹上劃去,「我索性把它剖取出來,讓你

看看這個成型的嬰兒死的有多麼悲慘……」

  「不!不要……」

  石香蘭嚇的魂飛魄散,本能的就往墻角退縮,那明晃晃的刀尖在眼前晃動,

令她又想起了小苗苗慘遭不幸的場面!

  ——妹妹的手臂只一揚,鋒銳的利器就插進了嬰兒的胸口,血光四散濺開!

  「別殺我的孩子,別……求求你別殺它……」

  女護士長聲嘶力竭的哭叫著,雙手死命的護住自己圓滾滾的大肚皮,腦子裡

再也沒有其他念頭了,內心深處卻湧出了一股強烈的母性。

  她已經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孩子喪命了,絕不能再讓第二個孩子也死亡!

  「你到底想不想要這個‘孽種’,要不要?」

  「要!要……我要……」

  嘴裡一迭連聲的狂呼著,石香蘭哭腫了的淚眼裡滿含乞憐的神色,剛才那股

一心求死的絕望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阿威得意的嘿嘿淫笑,知道這個巨乳美女是再也不會尋短見了。從此以後她

將永遠對自己死心塌地,真正的被自己完全征服……

  ***************

  下午兩點,F市刑警總局。

  女刑警隊長石冰蘭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俏臉慘白如死灰,明眸中滿是悲憤

而痛苦的神色。

  強撐著還未康復的身軀趕到局裡,本來是想馬上投入到偵破工作中去的,誰

知負責總指揮的李天明竟拒絕了她重新加入專案組的請求,要她繼續「放長假」

休養。

  ——為什麼不讓我參加了?為什麼?

  ——石隊長啊,你現在的身體狀況,還是在家多多休息比較好……關於你提

供的那些線索,我和專案組的同事們已經全部清楚了,不需要你親自操勞嘛……

再說,色魔一直把你當成目標,為了石隊長的安全著想,局裡決定讓你秘密搬到

鄉下的療養院去住上一段時間,免得再出了什麼意外……

  ——我不去!這種時候,我怎麼能一個人躲起來呢?

  ——這是命令!石隊長,如果你還把自己看成是刑警隊的一員,請無條件的

服從上級的命令!這樣才能起好以身作則的表率作用……

  ——我……我要見余局長!他才是我的直屬上級……

  ——余局長去黨校學習了,沒這麼快回來……而且他說了,本案由我全權負

責!指揮方面也由我說了算……你現在可以回去了,明早九點局裡會派車接你去

療養院……

  這些對話仿佛仍在耳邊嗡嗡回響,女刑警隊長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椅子上,望

著桌上那厚厚一疊的分析材料,忽然間悲從中來,真想好好的放聲痛哭一場……

  就在這時,「咚咚」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請進!」

  石冰蘭拭去淚痕,抬起頭來一看,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站在門口的是個獐頭鼠目的猥瑣男子,曾經幾次調戲過自己姐妹的紈褲子弟

余新!

  「石隊長,你好啊!」

  余新嬉皮笑臉的走了過來,自己搬了張椅子在她辦公桌前坐下。好幾個月不

見,他顯然是縱欲無度的更厲害了,蠟黃的臉上滿帶病容。

  「有何貴幹?」

  女刑警隊長絲毫不假辭色,冷冷的道。

  余新卻一點也不在乎,涎著臉道:「別這麼冷淡嘛,石隊長,我可是來幫你

的。」

  「我不認為有什麼事需要你幫忙……」

  斷然拒絕的話剛說到一半,石冰蘭心中猛地一動,想起了眼前這個猥瑣男子

可是新任頂頭上司的侄子!以前丈夫就曾經托他走過後門,結果非常靈驗。而現

在惟一能夠推翻李天明的決定,讓自己重回專案組的也就是余局長了……

  「是嗎?我本來以為石隊長有事想找我叔叔的,原來是我搞錯了……嗯,那

就不打擾了!」

  余新說著,裝模作樣的站起身欲走。

  「等等!」石冰蘭果然叫住了他。

  余新的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奸笑,應聲坐了回去。

  「我有急事要找余局長商量,你能不能盡快讓我見到他?」

  女刑警隊長急切的問。由於黨校學習是全封閉的,剛才她已經打電話問過很

多朋友同事,但是在倉促之間,沒有一個人能幫忙聯繫上余局長。而明早她就要

被迫去鄉下的療養院了,所剩的時間已經不多。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余新一口答應,拍著胸膛慷慨的道,「而且我還

會幫你跟叔叔說一下情,他看我的面子一定會同意你的要求的……」

  「那就多謝了!」石冰蘭忙拎起桌上的小挎包,「我們現在就去吧!」

  「別急呀,現在還是黨校的學習時間,要去也是晚上才去!」余新狡猾的笑

了笑,話鋒突然一轉,「在這之前,我想先請石隊長到寒捨玩一玩,不知道肯不

肯賞光呢?」

  他一邊說,一邊用猥褻的眼神很露骨的逡巡著石冰蘭豐滿惹火的曲線,仿佛

恨不得能夠透視她的這身警服。

  女刑警隊長恍然醒悟,一顆心頓時沉了下去。

  「你想都別想!」

  她厲聲道,雙眼射出怒火。

  「哈,那就隨便你啦。反正又不是我急著見到叔叔。」余新滿不在乎的站起

身,取出一張名片輕輕放在桌上,「如果石隊長改變了主意,隨時都可以打這個

電話找我。」

  他怪裡怪氣的鞠了個躬,轉身邁著八字步走了出去。

  石冰蘭氣的雙脣發顫,一把抓起名片,在掌心裡揉成了一團,就像拋垃圾般

狠狠的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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