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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騎軍》第312章
第五部 第二百四十八章 極品蠢材

 張銳眼看著那人一直走到皇室專席邊才停下腳步,似乎與誰打了個招呼,然後落座。因為視線被遮擋,張銳沒有看清他跟誰打招呼,不過根據目測出的離皇室座席的遠近推測,與他說話的人至少有公侯身份。

 返回自己的座席後,張銳佯裝不知情,稱讚楊英道:「你能拿到這麼多好座位,真是了得。」楊英沒想到張銳會冒出這種傻話,用怪異的眼光盯著他,確認他並不是開玩笑,才長舒一口氣,耐著性子為他解釋。

 聽了楊英的一番話,張銳才知道砸陣大賽決賽階段的貴族區座席,早在上一年就預定一空。原來按照慣例,每年皇家砸陣大賽決賽階段的比賽是每個週日賽一場,所以賽事要持續數月之久。一般貴族們在本年的比賽結束後,就開始預定次年的座席。

 每年十月,朝廷都會派專人詢問帝國各大家族及朝廷大員們是否要預定次年比賽的座位。如果要預定,朝廷派出的登記官吏便按照該家族的地位或者在朝中官職的高低,分配席位。座席位置,是按照家族顯赫程度、身份高低來安排的。誰家越靠近皇室專席區,誰家的身份越高貴。

 當然也有一些遠在外地的顯赫家族放棄席位,那麼這些空餘的席位就會在比賽前出售,以便一些臨時有時間又想觀看比賽的外地貴族趕來後能買到票。只是零售的價格比提前預定的價格貴很多,也許還不能如願買到。

 比賽期間,各場次的觀眾人數可能相差很大。一些沒有懸念的場次或是實力較次的賽事,觀眾只有幾萬人。而如果預期比賽很激烈,兩個勢均力敵的砸陣隊或兩個高水平的砸陣隊對陣,觀眾就會蜂擁蜂擁而至,門票一搶而空。比賽當天,黑壓壓地人群會把諾大一個競技場塞得水洩不通。遇到這種情況,不少貴族也不再顧忌身份。只要能拿到票,寧願到平民區去擠一擠。那裡的條件雖比貴族區差,但總好過看不到精彩的比賽。

 如果能拿到貴族區的票,誰也不願意去平民區看比賽。在上都居住的貴族們寧願多掏些錢,也要盡可能多地預定幾張整個賽季的套票。即使到時候本家族的人去不了,也可以騰出幾張票做人情。

 楊英送給張銳的票,就是以太尉身份預定的。太尉家去年一共預定了二十張套票,而家中幾兄弟大多在外地從軍或是任職,加之太尉本人對砸陣的興趣不大,所以他們家地席位平日很少能坐滿。絕大多數情況下。票都被他們家老五送人了。

 「這麼說,經常觀看比賽的各家族座席都是固定地?」張銳聽罷問道。

 「對。都是固定的。」楊英肯定地回答。

 「你知道各家族的座位都在哪兒嗎?」

 「當然知道!你別忘了,我從小就常來這裡看比賽。」

 「那可否請你介紹介紹。」張銳裝作好奇的樣子,一邊張望,一邊說。

 既然張銳這麼說,楊英也當仁不讓,他邊指,邊為張銳介紹起來。無獨有偶,楊英第一個介紹的家族便是剛才差點與張銳撞上的那人落座的地方。

 「看見沒?那兒是趙公家族的席位。丞相與父親一樣對砸陣的興趣不大,所以他家地座位經常空著大半。以前。高鴻那小子常帶一幫狐朋狗友來。那些人絕大多數都是因為他能搞到這裡的票,才平日裡跟他廝混,否則以那小子的性格,誰願意與他結交?」楊英提到高鴻,臉上便露出不快。

 張銳略感奇怪。據他瞭解,楊英以前與高鴻關係一般,談不上厭惡。可是看他現在的表情。是從心裡恨透了高鴻。不知高鴻怎麼得罪他了?於是便問楊英緣由。

 楊英恨恨而道:「那小子畢業後,想留在上都,便來求我父親。父親看在丞相的面上。收他進府中任職,後來還想提拔他。可這小子,非但不記情,反而四處對人說父親的話壞,實是可惡之極!」

 張銳聽罷更加好奇。追問楊英詳情。楊英也不瞞他。附耳把大概經過講了一遍。

 原來,前年太尉念高鴻已在府中干了近十年。便想安排他去雲州的一個郡任行政史。這在張銳看來是好事,這說明太尉有意要提拔他。可是高鴻卻不這樣認為,他認為自己在太尉府干了近十年才混到從五品,現在下放到地方還是當從五品官吏,而且還要去偏遠地雲州任職,頓時心裡不平衡起來。

 他以為是太尉不需要他了,所以隨便把他調到一個偏遠的地方。於是便回絕了太尉,又四處托關係,最後走了大司空的門路,被調到工部建築司任職正五品吏。去年,又升到從四品地位置。

 他升了職,在得意之餘四處對人說,「我在太尉府拚死拚活干了十年,還不如在別處幹一年升職快。早知如此,十年前我就不應該去太尉府。唉!現在知道已經晚了,可憐十年的青春就這樣白白的浪費了。」

 張銳聽楊英學完高鴻的語氣,啞然失笑。張銳給了他一個評語:此人是極品蠢材。為什麼這樣說?稍有頭腦的人都知道,跟著太尉混是不會吃虧地。別地不提,單說陸柯、劉武周和自己跟了太尉以後,升職的速度就像是坐了火箭一般快速。最多不過十年,軍銜個個都是中將。

 高鴻地境況和他們還不一樣,他是太尉府內的人,按理與太尉的親近關係和信任度應該比自己和劉武周更勝一籌,他的前途至少不會比自己差多少。太尉短期內沒有直接提拔他,是怕影響不好。

 如果太尉從府中直接提拔他,在京城這麼個彈丸之地,肯定很惹眼。也必定會有不少人認為太尉是任人唯親,為自己提拔親信。要是遇到辦事認真的諫官,很可能還會捅到皇帝那兒去。如此一來,好事都變成了壞事。但如果先讓他在外地擔任一兩年地方官後,再逐漸從地方上提拔起來,那麼就不會那麼扎眼,不會成為眾矢之的,也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高鴻的頭腦太簡單,根本沒有體會到太尉的良苦用心,就說明他蠢。加之,後來他還恩將仇報,四處損害太尉的名聲,說自己在太尉府浪費了十年青春,更加招惹怨恨,不是蠢上加蠢又是什麼?他這樣沒心沒肺,不僅真是浪費了十年時間,而且還自己給自己製造了一個死對頭。這個對手還是他一輩子也無法抗衡的,能量巨大的團體。

 面對這樣的敵人,張銳單是想想就感到害怕,高鴻卻絲毫不知,還洋洋自得。「真是無知者無畏啊!」張銳在心裡感歎不已,同時也在為高鴻致哀。

 高鴻今後的命運已注定,就是他的老子只怕也救不了他。即使太尉還念丞相的舊情現在不動他,以後等他老子不在了,他的命也就到頭了。別人不說,單是楊英就把他恨之入骨。可以想像,如果一天他落在楊英的手中是什麼樣的結果。

 張銳正在感歎的時候,在趙公家座席上,賀若弼正對高穎說:「昭玄兄,在成立新軍團的問題上,你怎麼也不說說話?難道你就眼睜睜看著他們這樣亂搞?你以前說的減稅賦的政策還要不要執行了?」

 面對賀若弼的質問,高穎苦笑了笑。不是他不想爭,而是他知道爭了也沒用。他知道這些是誰的想法,提出議案的虞士基不過是一個傳話筒罷了。他能痛斥虞士基,但虞士基身後那人他能說服讓他放棄想法嗎?

 顯然不能。太尉平日看起來平易近人、能聽勸言,但他與太尉相交數十年,早對太尉的個性有充分的認識。太尉是能接受別人的勸言,可是細心的人也能發現太尉接受別人意見那些事情,都是他沒有下定決心的。而一旦他決心已定,任何人都無法改變他的意志。

 上次在內閣會議上,他猜測到了太尉的心思。知道太尉極力想得到的是什麼之後,就肯定自己無法左右戰爭的走向,同時也確定,太尉在得到它之前,會把戰爭進行到底。如果鮮卑戰爭打完了沒有得到,太尉還會發動別的戰爭,一直到達成他的心願才會停止。

 想到這些,高穎長歎一聲,反問道:「輔伯,你這輩子最大的理想是什麼?實現了嗎?」

 賀若弼一怔,他沒有想到高穎會反問這麼個問題。想了想,老實回答道:「自幼我的夢想就是要出將入相。我早年領兵作戰,當過一方戰區的統帥,這些年又在內閣討論治理國家,所以我的理想算是都已實現。」

 「實現就好,實現了就好。不像一些人都快入土了還在拚命想實現自己的理想,甚至為了實現自己的理想不惜手段。」高穎滿懷感慨地說道。

 「你的意思……」賀若弼就算再遲鈍,也聽出他話中有話。不過心中尚存疑惑,抬眼望著高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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