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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邊的極品美女們》第384章
第二卷 游龍戲鳳 第二百八十一章 因果

 自在輕手輕腳的掩上房門,之后几乎是以飛一般的速梯,開車朝著醫院風馳電掣而去。

 夏季夜晚十一點鐘,正是夜生活開始的時段,市區車輛倒也不少。心急如焚的方自在見車超車,帕薩特寬而長的車身在車流中宛如黑狐一般的輕巧靈活。一些小青年或見狀不忿,或見獵心喜,齊聲叫囂著、紛紛駕車追趕,欲與方自在一決高下。只是在方自在精湛的車技面前,大多是望塵莫及,偶爾有三兩個技朮高超的,得意洋洋的拉近距離后試圖再努力一把將方自在逼到路邊停下,只是瞧清帕薩特的車牌,卻是面色蒼白、避之唯恐不及的遠遠退了開去。

 方自在關心阿良的傷勢,一向穩如磐石的手掌輕輕顫抖著,呼吸都已經急促起來。他更是想不明白,到底有誰能把阿良打傷?照顧老頭的說法,阿良七兄弟都有著躋身一流高手的實力,七人中阿良雖然不是武功最好的,卻是硬氣功練的最棒的一個,擒拿反擒拿手法,練得也最為嫻熟,即便遇到高手,克敵制勝不行、自保也該有余。況且說了,在這個武學式微的年代,哪來的那么多的高手。

 方自在無暇多想,火燒火燎的趕到醫院,醫院門口早有自在酒家的數名保安在等候,一路小跑著跟著方自在來到停車場,然后引領著方自在快步趕往住院部。

 “阿良怎么樣?”

 方自在語調低沉,其中蘊含著隱隱的懾人殺氣,眸子中更有寒芒閃爍,讓人望之膽戰心驚。

 手下小弟在方自在盎然殺氣的沖擊下。渾身寒毛倒豎,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激靈,趕忙顫聲道:“斷了三根肋骨,沒傷到內臟。方總放心,醫生說良哥體質好,沒大礙。”

 “呼…”方自在多少松了口氣。一路急行、來到住院部手朮室。手朮室外人頭攢動,放眼望去,不下二十號人,絕大多數都是酒店保安。小豬等人都在。眉宇間戾氣縈繞,狀若凶神惡煞。

 眾人見了方自在到來,齊齊松了口氣,人群自動讓開一條通路,鳳鳳見了方自在到來,面上悲喜交集。扑入方自在懷中,低聲哽咽起來。

 鳳鳳玉面上淚痕斑駁。嬌軀輕輕顫抖著,方自在見狀心中憐惜之意大盛,柔聲勸慰道:“好鳳鳳,別哭了,阿良到底怎么樣了?”

 “沒大事了。肋骨斷了三根,胸腔有點淤血。”偎依在方自在懷中,鳳鳳宛如找到主心骨一般。緊張惶惑地神色稍稍緩和,繼而抽泣著道,“可剛才的場面真的很嚇人,我們都以為阿良不行了,好在只是閉過氣去罷了,在送往醫院的途中,阿良就自己醒了。”

 雖說阿良此時已經沒有大礙,可鳳鳳姐弟情深,眼淚還是如斷線珍珠般的簌簌落下。方自在感同身受,鼻梁也微微有些泛酸,輕輕替鳳鳳擦拭著眼淚,柔聲勸慰几句,這才長吸一口氣,收斂住心頭狂暴的情緒,抬頭望著一臉怒火地小豬與小東,沉聲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哪個王八蛋活的不耐煩了?”

 隨著小豬等人的敘述,時間追溯到夜間十點多鐘的時刻。

 一輛黑色地凱美瑞穿過夜幕,快速駛到自在酒家,一個輕巧的轉彎,停靠在酒家的人行主道上。照酒店規定,人行主道嚴禁停車,而在主道的入口處,早已標識的明明白白。

 此時凱美瑞轎車下的鮮紅迎賓地毯,留下長長地兩道污穢不堪的車轍,兩名前廳保安怒火中燒,只是卻也沒有失卻一貫地禮貌,走上前去,望著走下轎車的司機,沉聲道:“先生,這里是人行主道,不能停車!”

 些許的告誡語氣,沒能引起對方的足夠重視。神情剽悍凶猛的司機,對保安鄭重一片地話語聽而不見,只顧著與副駕駛座位上那雙胞胎似的大漢,合在一起,神色鎮定的徑自打開后車廂地車門。在二人恭謹的神態中,一個老者自后車廂中彎腰走出。

 老者國字臉龐,須發如銀,身軀雖然不高,卻壯碩的很,相貌更是威武不凡,站在那里,任憑狂風襲面吹的衣襟獵獵作響,卻宛如一座亙古便存在的山岳般屹然不動。

 老者瞧清腳下的猩紅地毯,先是微微一怔,待瞧見那兩道臟兮兮的車轍,眉頭輕輕皺起,望著身側兩個神態恭謹的大漢,低聲吩咐了一句,就見那名司機點頭哈腰的應諾著,然后迅速上車,將轎車開離主行道,老老實實的停靠到停車場中。

 “對不起,我的徒弟太過糊涂,也看不懂中文提示。”老者和聲開口,他的語調鏗鏘有力,即便只是輕緩的語調,也宛如銅鐘疾振般的嘹亮。可惜的是,即便是致歉的話語,聽來卻也沒有

 誠意。

 “不知者不怪,下次注意就好。

 ”保安尚未答話,嘹亮的聲音自身后傳出,卻是阿良快步走上前來,朝著老者微微頷首,笑呵呵的道。

 阿良瞧得清楚,這老者氣勢如山岳般沉靜,絕非泛泛之輩;那裸露在外的手掌,肌理勻稱更是粗壯有力,很像是一外家高手;而他須發如銀卻渾無半點的蒼老之態,站在那里宛如一柄收于劍鞘的寶劍般鋒芒內斂,說不定還是一個練氣的高手。看那兩個彪形大漢,神態剽悍,行走間龍行虎步,逼迫力十足,可是在老者面前,卻宛如小貓一般乖巧,神態更是謙卑一片。

 ‘徒弟?嗯,看來此人大有來歷,說不定是個真正的武朮家。’阿良心中暗自揣測,他本人醉心于武學,對武功高明之士,心中總是存著几分敬意,眼下老者雖然壓壞了地毯,他也表現出不以為忤之態,和聲又道,“老先生如果是來用餐的,里面請。”

 阿良擺手做了一個‘恭請’的姿勢,老者卻是嘿嘿輕笑出聲,在阿良不解的神色中,緩緩的道:“如果我說,我今天來只是為了壓壞你們的地毯,你卻要如何?”

 老者話語中恬淡一片,讓人摸不透他的話語到底是玩笑,抑或是內心所想,阿良卻隱隱覺得此人來意不善,仰天打了個哈哈,笑著道:“老先生開玩笑了。”

 “玩笑?”老者微微點頭,神色間依舊和藹一片,只是一雙眸子中卻猛然迸射出一抹尖針般的寒意,即便是膽氣豪邁的阿良與他的眼神一對視,心中也驀的一凜。老者語調變得陰森一片,“的確是玩笑,不過方自在殺了我徒弟,我眼下只壓壞了他的一條地毯,不算太過分吧。”

 老者的語調悲戚,神情間蘊含著淡淡的哀傷之色,老者身側的兩個大漢聞言身軀一顫,抬頭望著自在酒家寬大的匾額,眉宇間怒火盎然,碗口大的拳頭捏的嘎嘣作響,神情猙獰,有著擇人而噬般的凶厲。

 瞬間的動容后,老者收斂起面上的傷感之態,神態間安詳一片,沉聲道:“鄙人山口倍玄,前來拜會方先生,還請這位先生帶路。”

 “山口倍玄?日本…!?”

 顧老頭經常給方自在等人講述自己當年殺鬼子的光榮事跡,言語中對日本人憤恨一片,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而方自在等人在顧老頭的言傳身教之下,習慣性的將所有的日本人后面加上‘鬼子’二字。只是公共場合,阿良及時警醒,勉強將后面兩字咽了下去,只是那眉宇間已經陰冷一片,道:“方總不在,請改天再來吧,不送啦。”

 阿良言語中蘊含著一抹寒意,不算很客氣的下著逐客令。他只覺得山口倍玄的名字很耳熟,卻想不起究竟是何方神聖。只是對方來勢洶洶,而且這山口倍玄還說方自在殺了他的徒弟,想來是來討還血債的。阿良微一思忖,便想采取緩兵之計,先與方自在通通氣再做定奪,何況方自在也的確不在。此時身側兩個保安也配合著阿良、朝山口倍玄三人擺擺手,宛如拂去三只討厭的蒼蠅一般。

 阿良轉身欲走,山口倍玄的兩個弟子見他神態倨傲,心中怒火大盛,大聲呵斥道:“混蛋,你知道你是在對什么人講話嗎?”

 “日本人。不過對你們中的一部分,我通常都稱呼為日本鬼子。”阿良眉頭一皺,冷笑著道。對方神態囂張,而且跟方自在有血債,肯定是敵非友,他也無須太過客氣。

 “混…”兩個大漢氣得鼻子都差點歪掉,正待破口大罵,卻不妨一直冷眼旁觀的山口倍玄沉聲呵斥道,“好了。”

 他的聲音雖低,卻有著一股子引人驚懼的威嚴,兩個大漢噤若寒蟬的閉嘴不語。山口倍玄從懷中取出一張裝精美的燙紅拜帖,遞給一名大漢。

 大漢寒著一張丑臉、闊步上前呈遞到阿良面前。阿良隨手接過,揭開來一看,面色卻是一驚。

 拜帖總體措辭委婉,大部分都是寒暄客套的話語,核心內容只有几句:“……宮本一道敗于閣下之手,僅是宮本之敗、學藝不精,非日本武朮之敗。今本人,山口倍玄,剛柔流空手道第**代傳人,愿與方先生再做一技藝上的友好切磋…”

 方自在曾經給阿良等人講過與宮本一道決戰的事情,見了這拜帖,自然一切明了。唯有這‘山口倍玄’四字,卻是讓阿良心中忐忑,‘怪不得聽名字如此熟悉,原來他就是顧老頭說過的日本剛柔流空手道大師,真正的超一流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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