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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邊的極品美女們》第439章
第二卷 游龍戲鳳 第三百三十七章

 第二天清晨,顧曉覺得父母有些不對頭。父親神思恍惚,調出了很多人手乘車呼嘯而去。而向來關愛自己的母親,竟然連十几年如一日的噓寒問暖也忘卻了,只顧著拍拍自己的肩膀囑咐自己要乖后,就急匆匆的與父親結伴出去。

 真是奇怪,我的生日宴會這几天就要舉行了,媽媽這几天一直都在關心這件事,眼下這般行色匆匆,難道公司出了什么狀況?

 出于對父母的關切,顧曉撥通了本部的電話,找到了父親的特別助理兼第一祕書苗可秀。

 “秀姐,是我,曉曉。”

 “曉曉?呵呵,今天怎么有興致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感情上的煩惱,要詢問姐姐啊?”苗可秀與顧曉私交不錯,是以笑呵呵的出言調侃。

 “秀姐,你真討厭,人家有正經事。”顧曉嬌靨一紅,嗔怪了一句,嬌聲問道,“秀姐,公司有什么狀況嗎?”

 “狀況?”苗可秀聞言一愣,訝道,“沒有啊,一切都很正常。”

 苗可秀語調茫然中有著一絲云淡風輕之態,顧曉心頭奇怪,忙追問道:“既然沒事,我爸爸今天怎么行色匆匆的?”

 “這我就不曉得了,今天董事長沒安排什么特別會議,不過他剛才還打電話給我,說他今天有點私人事情要辦,要我把所有的日程安排都推后。”

 自顧家豪宅開出地車隊漸漸的分散開來,沒入了清晨地車流大軍。顧漢民的幻影加長版在兩輛商務車的護衛下。朝著市區風馳電掣而去。

 “漢民,咱們直接去找小然不就行了。一個親子鑑定,什么都解決了,你現在搞些什么玄虛?”白蘇纖眉緊緊顰了起來,神情間有著些許的不悅與濃濃的焦灼。

 顧漢民理解妻子心頭的急躁,對女兒的思念之情,讓她徹夜難眠,如果不是自己的極力勸說,她必定早就沖到華宇酒店去莽撞的認親了。所以顧漢民盡量將語調放得柔和,輕聲道:“白蘇,你別著急。咱們這么貿貿然的去找小然。除了會讓她受到驚嚇外,還會招惹方自在地反感。”

 白蘇眉心緊鎖,不悅的道:“我怎么會去嚇壞小然。再說了,我是去找我的女兒,又不是去打架,方自在憑什么反感?”

 見妻子急形于色的爭辯,顧漢民忙分析道:“白蘇。事情不是這樣簡單的。咱們眼下無憑無據,只憑借著猜測與想象,斷定小然可能是我們的囡囡。其實你仔細想一想,這事情其實還關系到方辰與懷玉的清譽,如果咱們地推斷沒錯,懷玉跟方辰有可能是撿到了囡囡、卻沒有報案,反而將孩子藏了起來、偷偷帶走,其實這已經是觸犯法律。”

 顧漢民頓了一頓,繼續苦口婆心的勸道:“方自在這個人我們都不了解,但是他的狠辣與對妹妹的寵愛。我卻是略知一二。如果換了是我,有人跑過來說我哥哥不是我的親長兄,是我爸爸當年偷回來的,我勢必跟他翻臉。唉,不管怎么說,這件事萬一方自在或者方自然不配合,我們就沒轍;萬一檢查出來后,小然不是我們的女兒,你日后又怎么面對小然。”

 “有什么不好面對的…”白蘇性子雖然孤傲冷漠,但是于人情世故。卻也練達,在丈夫的點撥之下,恢復了几分冷靜,質問的話語漸趨于無力,突然卻又歇斯底里地喊道。“她是我女兒。一定是我女兒!你為什么說不是?你為什么要懷疑!?”

 白蘇面容扭曲,神情淒厲而痛苦。美眸中珠淚漣漣,順著玉面悄然滑落。也幸好車廂與駕駛室之間有一道自動隔板,白蘇狀若瘋癲的質問,才沒有被司機與保鏢聽見。

 顧漢民也被妻子的瘋狂嚇了一跳,他很了解妻子,妻子這些年絕口不提大女兒的事情,看似已經從那無盡的自責與傷痛深淵脫身而出。其實顧漢民卻清楚,每當囡囡生日那天,從不喝酒的妻子卻總是喝的酩酊大醉,意圖在這個惹人傷感悲戚的特殊日子里,以酒精的力量,將自己徹底麻醉。而每次醉酒,總會重復著那無盡懺悔的話語。

 顧漢民忙將妻子擁入懷中,連連勸慰道:“白蘇,別這樣,我也相信小然就是我們地孩子,但是我們做事不要沖動。我們已經虧欠她很多,這一次,絕對不能讓她感受到絲毫的驚嚇與不安。”

 感受著丈夫溫暖的懷抱,白蘇也自適才的莫名焦躁中鎮定下來,輕輕抹去淚水,哽咽著道:“對不起,漢民,我不是有意朝你發脾氣,我只是心中難過。如果當年不是我,囡囡又怎么會…”

 “好了好了,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都不想地。好在眼下女兒就要回來了,你一定要高興。我昨天已經給很多部門領導都打過電話,雖然是二十多年前地事情,但是眼下既然我們鎖定了懷玉,我們就可以在相關部門的幫助下,去重新搜集一些有利地線索,藉此說服方自在。何況咱們二十多年都過了,何必在乎這一兩天。”

 白蘇也覺得丈夫說的很有道理,默默的點點頭,腦際靈光一閃,訝道:“漢民,咱們一直注意小然的事情,卻是忘了方自在。”

 “方自在?方自在怎么了?”顧漢民先是一愣,繼而面上驚愕之色大作,喃喃著道,“你是說,如果小然是囡囡,方自在有可能是小冷?”

 白蘇神情間振奮起來,面帶喜色的道:“漢民,有這個可能啊。s如果方自在真是小冷,公公知道后。不知道會有多開

 不同于白蘇的喜形于色,顧漢民眉宇間卻是鄭重一片。思忖好半晌,方才沉聲道:“白蘇,我總覺得小冷地身份不太尋常,父親當年的言辭口吻中,有很大地保留。總之呢,咱們還是先把囡囡的事情辦得妥當。至于小冷的事情,等確定小然就是囡囡后,再稟報父親,讓他定奪也不遲。”豪華套間的會客室內

 方自在對面的真皮沙發上坐著三人:顧漢民夫婦。還有一位慈眉善目書卷氣極重的中年婦女被譽為國內婦科界權威專家的彭麗。

 望著不請自來的顧漢民夫婦,方自在眉宇間有著一絲疑惑之色,做了一個請茶的動作后,笑著道:“不知道顧先生與白阿姨深夜來此,有何要事?”

 因為方自然地緣故,方自在對白蘇的稱呼,也變得親昵起來。對方自在而言,一個人可以不尊敬自己,但是絕對不可以得罪自己的妹妹。而白蘇對方自然的真摯感情,方自在當然是心中有數,故而對白蘇,也有了几分親人般的感覺。白蘇望著看似人畜無害的方自在,心中的擔憂稍稍有些消褪,柔聲道:“小然呢?”

 方自在和聲答道:“跟小云一起研究箏藝哪。她們兩姐妹志趣相投,每天都要研究到很晚,才會睡覺。”

 方自在嘴角露出一絲寵溺糅雜著無奈地和藹笑意。白蘇輕笑著點頭,旋即望了顧漢民一眼,眼神中的那一抹焦灼與急切,卻被方自在盡收眼底,不由的心中訝異。

 顧漢民收到妻子的信號,和聲道:“方總,今天冒昧前來打擾,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與你商談。”

 “顧先生有話請講。”方自在忙擺出一副謙和的神色,恭聲道。

 顧漢民神色一整,正色道:“在我開口之前。我想問方先生一個常識。”

 方自在點點頭,心頭一絲疑惑也是悄然浮現,他看的清楚,顧漢民神情肅穆,白蘇急切忐忑、坐立不安。他們夫婦二人究竟在搞什么?

 在方自在疑惑的神情中。顧漢民清清嗓子,道:“母親是O型血。她的兒女會不會出現AB型血?”

 方自在聞言眉宇間露出驚訝之色,著實不解顧漢民為何會問出如此詭異的問題,微一思忖,和聲道:“根據血型遺傳規律,當然不會。錯非是孟買型O型血,才有一點可能。方自在語調斬釘截鐵,流露出淡淡地自信。高中生物講過血型基因的組合,而方自在當時的生物老師也是一博學多才之輩,講述血型遺傳的課時之際,曾旁征博引過很多例子。方自在聽在心中,從未忘記。

 顧漢民與白蘇卻是面面相覷,原來顧漢民的發問,只是為了找到一個問題的切入點,原本也不指望方自在回答。可眼下方自在竟然痛快利落的回答出來,更是弄出一個所謂的孟買型來,讓夫婦二人感到茫然無錯,只能將求助的目光投向身側的好友彭麗。

 “方先生果然是博聞強識。”彭麗和藹一笑,慢條斯理地道,“不錯,從醫學角度來說,母親是孟買型O型,孩子有極小的概率是AB型,但這是極為罕見的個例。所以一般情況下,我們都認同:母親是O型血,孩子不會是AB型。”

 聽了彭麗的解釋,顧漢民與白蘇心中恍然,方自在卻是益發疑惑,忍不住笑道:“顧先生,你到底有什么話,直言無妨,不必這么兜***。”

 顧漢民微笑著頷首:“好,既然如此,我也不隱瞞什么。方總,你母親張懷玉,當年是我金龍的員工。”

 “對啊,昨天李薇阿姨說地很清楚。”

 “其實還有一些事情你們不清楚。懷玉當年與我關系不錯,她把我當成親哥哥,我也把她當成妹妹來看待。至于你父親方辰,我也認識,縱然不敢說是知交,說是朋友,也絕對不過分。只不過當年他們離開中京后,我們一直沒有聯絡。昨天我白蘇說,他二人早已過世。我心中真地很不是滋味。”

 顧漢民輕嘆一聲,眉宇間有著無限落寞,更有著極度地感傷。方自在見狀不禁有些動容,他看地清楚,顧漢民神情真摯,毫無半點地虛假成分。何況自己與顧漢民在利益方面沒有半點的糾葛,顧漢民實在不需要做戲來蒙騙自己。

 “顧伯父,真是想不到你竟然會認識我父母。唉,我父母過世很多年了,你也不要太難過。對了。你還沒有跟小然正式見過面吧,我把她叫過來,跟你認識一下。”

 方自在作勢要起身,顧漢民卻是忙阻攔道:“自在,不忙不忙,我今天來,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說。”

 方自在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狀。顧漢民輕吐一口氣,沉聲道:“自在,你知道小然是什么血型嗎?”

 “當然知道,是AB型血。”方自在自信的一笑,繼而身軀一顫,眉宇間陰霾之色悄然籠罩,隱約對顧漢民接下來的話題,有了几許的覺察。

 果不其然,顧漢民輕嘆一聲,道:“你應該不會知道你母親的血型。你母親是O型血。當年我曾陪同她到醫院做過檢查,是彭麗院長經手的,我們也找到了她當時的病史檔案。小然的血型檔案,我們也在南州大學校方地配合下,得知是AB型血。”

 一側的彭麗也配合著點頭,將擱置在茶几上的檔案袋朝方自在面前輕輕一推,柔聲道:“是啊,病史無法作假。如果方先生有什么懷疑,可以看看你母親的病史檔案。”

 望著檔案袋,方自在的雙眸宛如被烈火灼燒一般。瞳孔縮小,繼而面上陰云密布,呼吸也變得沉重而緩慢,語調竭力保持冷靜,淡淡的道:“顧伯父。你在我面前說這些。為了什么?為了說小然不是我妹妹?你以為我會相信這無稽之談?”

 淡然的語調中,有著一絲好笑般地譏諷。更多的卻是那冰封般的盎然寒意,似能將血液凍僵一般。在他溢于言表的懾人逼迫力的壓迫之下,顧漢民三人只覺得呼吸一窒,周身都有些僵直不靈。

 久經風浪的顧漢民心頭也是寒意密布,一側的白蘇忙正色道:“自在,我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絕無半點的捏造。”

 白蘇語調委婉,盡量不去刺激方自在,她原本想要告訴方自在,他母親張懷玉的不孕事實,可轉念一想,卻覺得自己不宜太急切,免得觸怒神情陰晴不定的方自在。

 “事實?”方自在輕輕吐了一口氣,嘴角露出一個牽強地冷笑,將眼前的檔案袋拿起,只覺得這檔案袋似有山岳般的沉重,向來穩如磐石的有力手掌,也不自禁的輕輕顫抖著,打開檔案袋,望著病史上那熟悉的照片、熟悉的身份証號碼,還有母親那熟悉的娟秀字跡跟親筆簽名,方自在身軀驀的顫抖起來。

 半晌后,手中檔案無力的滑落,方自在失魂落魄地去拿茶杯,卻聽得咔嚓一聲脆響,卻是用力過猛,不小心將茶杯捏裂。

 方自在恍如未覺般的將碎片緊緊的握在手中,捏的咯吱作響,不時有碎屑自手中溢出,方自在面上的神情淒厲中卻是有著一絲獸性般地猙獰。

 此間氣氛凝重而詭異,顧漢民三人只覺得毛骨悚然,緊張地盯著方自在的變幻萬端地面龐。

 方自在面上神情瞬息萬變,最終卻是定格為一片恬淡,張開手掌,茶杯碎片化為大小不一的碎屑,而方自在的手掌卻是怡然無傷。

 方自在輕輕吐了一口長氣,一雙淡定從容的清澈眸子中,露出几分緬懷的色彩,語調悠悠的道:“印象中,我自睜開眼睛開始,或許說是我從懂事開始,見到的就是我爸爸媽媽,還有小然。爸爸媽媽,教我走路,吃飯,穿衣,教我認字,關心我,愛護我,他們永遠是我慈祥可親的爸爸媽媽。我跟小然,我們兄妹已經在一起二十年,從來就沒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將我們分開。以前沒有,今后也不會有,沒有,絕對沒有!”

 方自在斬釘截鐵的語調有著一絲旁人無法逆轉地決心,寥寥數語。顧漢民夫婦卻聽得出方自在對父母妹妹的深厚感情,心頭也有一絲傷感。白蘇忙急急地辯解道:“自在,你誤會了,我們不是要分開你跟小然…”

 “好了,不要說了。”方自在心情頗為煩亂,暴躁的一揮手,打斷了白蘇的辯解,沉聲道,“你們為什么而來,我大致猜到了。沒有人會吃飽了沒事干挖出二十年前的事情來,也不會有人莫名其妙的關心我跟小然。不,是關心小然跟我母親的血緣關系。這是不是意味著,你們或者是你們的親友,有人遺棄或者丟失了女兒,而懷疑到我母親、懷疑到小然頭上?”

 方自在異常聰慧,自然輕易的斷定出其中的關鍵,顧漢民夫婦對視一眼。俱都從對方眼中覺察出那一抹震驚之色,顧漢民微微頷首,沉聲道,“自在,這些檔案都無法作假,請你相信事實,相信科學的判斷…”

 “夠了!什么狗屁科學!?”方自在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冷笑著道,“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這些以科學為依據的檔案。不代表一切,科學有的時候,就是個大笑話。也許這一刻還被眾人信誓旦旦尊奉為神論的理論,二十年后就是個謬誤。照著現代科學理念來說,我身高一米七七,體重不到80公斤,在拳擊比賽中,遇到比我高大的對手,處于絕大地劣勢,如果遇到今年K-1重量級冠軍龍神兵薩米-西特。這個身高2米05,體重125公斤的巨漢,在賽場上,我沒有一點贏的機會。但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讓他一手一腳。也可以輕易的殺死他。***。讓所有的科學理念去見鬼去吧。”

 方自在破天荒的有些語無倫次,語調卻是狂暴逼人。顧漢民為他眉宇間彌漫的殺氣所逼迫,一時間竟然無法說話。

 傷心的白蘇卻是無視方自在地殺氣,哽咽著道:“自在,我知道你心里不是滋味,那阿姨也不瞞你了,阿姨當年遺失了一個孩子,我懷疑她就是小然,阿姨把一切,從頭到尾告訴你…”

 白蘇哽咽著將一切和盤托出,漸漸的,方自在也從適才的狂躁中冷靜下來,默默的傾聽,神情間始終木然一片,隨著白蘇的傾訴,不置可否的點頭或搖頭。好半晌,白蘇將當年的事情一一道出,繼而哽咽著道:“自在,即便你母親治好了不孕症,可你跟小然的年紀,也不對啊。”

 方自在也意識到其中的關鍵,默然無語,白蘇繼續口苦婆心的勸說道:“自在,阿姨不是要搶你地妹妹,阿姨只是想找到自己的女兒。這些年,我早也盼,晚也盼,就是盼望有朝一日,能找到我那苦命的女兒。你是顧念親情的男子漢,那么阿姨思念自己女兒的心情,你應該理解,難道你一點都不體諒嗎?”

 白蘇忍不住痛哭出聲,神色哀慟,方自在輕嘆一聲,嘴唇蠕動著,卻是沒有發出只言片語,一側地顧漢民柔聲安慰著痛苦不堪地妻子,同時間望著方自在,神情誠懇的道:“自在,我對你適才地言談舉止,很理解…”

 “不,你們不會理解的。”方自在打斷了顧漢民的話,悠悠的道,“我跟小然的感情,你們絕對不會理解。我跟小然對父母的感情,你們也未必能真正理解。即便我們不是親兄妹,不是爸媽所生,這也絕對不會讓我們兄妹感情發生一點一滴的變化。但是,我還是不想改變這些我跟小然早已認定的事實。小然很脆弱,我怕她會胡思亂想。我也不愿意有任何的人突然介入我跟小然之間,影響到我們的感情,即便是她的父母!”

 方自在語調漸漸的凝重起來,眸子中閃爍著針尖般的寒芒。顧漢民夫婦心頭凜然,他們隱隱覺察到,方自在對妹妹的溺愛,導致了一種很微妙的心理:他希望有人來真正的關心妹妹,但是希望是那種潛移默化的性質,而不是突如其來的情感。而方自在好像更是不允許在方自然心中,有任何人的地位能凌駕于他之上。

 方自在眉宇間驀的露出一絲深深的恨意,雙眸死死的盯住顧漢民夫婦,宛如盯上了兩頭獵物,“你們為什么要來告訴我這些?啊?我跟小然好不容易才變得如此快樂,我也終于有了足夠的能力供她讀書,供她過上等人的生活,為她准備足夠的嫁妝…我們什么都有了,小然很快樂,我就很快樂,可你們為什么要來破壞我們的快樂!?”

 方自在俊雅的面容微微有些扭曲,因為強自壓抑而變得嘶啞一片的語調有著深深的痛楚。而望著方自在痛苦的神情,顧漢民夫婦驀的有了一絲錯覺:仿佛自己真的是一切痛苦的締造者,一切幸福的毀滅者。

 方自在盡情發泄著心頭的不滿,他是那種理性與感性糅雜均等的性格,所以面對這種涉及到情感糾葛的事情,才會大失常態、變得狂躁不安。只是短短的發泄過后,方自在終于漸漸的恢復了理智,望著白蘇淚眼婆娑的可憐神情,方自在無奈的連連苦笑,無精打采的道:“要做親子鑑定是吧?有什么辦法?”

 “你…你同意了?”顧漢民夫婦狂喜出聲,原本悄然熄滅的希望之火,再次在心頭熊熊燃燒。

 方自在落寞的一笑,意興闌珊的道:“我能不同意嗎?如果小然真的是你們的女兒,我如果阻攔你們相認,豈不是太沒有人性了?”

 方自在頓了一頓,望著顧漢民夫婦喜出望外的眼神,卻是冷笑一聲,以一副告誡口吻,鄭重其事的道:“顧先生,顧夫人,首先,你們要找出一個合理有效的方式,在不讓小然疑心的前提下,做這個鑑定;其次,在鑑定結果出來之前,今天的談話內容,不許向小然透露半點;再有,無論結果如何,不許在小然或者任何人面前說我父母的半句不是;最后,如果鑑定結果出來、証明小然跟你們沒關系,你們也不得對任何人胡說八道,如果今天的談話內容,小然知道了一星半點,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自經商以來,顧漢民夫婦也聽到過很多恐嚇的話語,但是那些歇斯底里的恐嚇,卻沒有一句比方自在的話語更令人震撼,更來的讓人驚懼。

 顧漢民夫婦連連點頭,彭麗已經柔聲道:“方先生,鑑定的方式,對令妹來說,適用的有三種:口腔采樣、毛發采集、血液采集。如果不想引得令妹疑心,可以采用空腔或者血液采樣的方式,理由很好編造…”

 顧漢民夫婦的手掌因為激動而緊緊的握在一起,方自在依舊是神色木然,望著彭麗,淡淡的道:“要多久?”

 “理論上一般需要一周甚至更多的時間,不過那是理論,我在中京華大鑑証中心有熟人,拿到樣本以后立刻安排制備材料,看染色體鑑定核型,提DNA、PCR、多態性檢測…,加起來很順利的話,一到兩個工作日應該能出結果。”

※作者的話:

DNA鑑定,查過一些資料,正常來說,一般情況7個工作日內可以獲得報告,特殊樣品需延長至10-15個工作日。至于最快何時能出結果,眾說紛紜,所以取了其中一種說法,保証情節有序進行。

K-1冠軍,杜撰。改自“巨神兵”薩米*西而特,2005年,2006年k-1兩屆總冠軍,身高2.11米。其實這一點沒有說明的必要,不過以前總有那么少數几個人,不理解小說中的杜撰與作者自己的隨意發揮。呵呵,我怕這些哥們太較真,所以把資料貼出來。反正字數早夠了,貼點資料,也不會有湊字數的嫌疑,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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