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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笑歌》第41章
  四一

  一路尷尬,羞怯、甜蜜,微笑著,很快便是盡頭。

  夜幕低垂,天際一輪圓月掛在山頭,藉著如水的月色,隱隱約約可看見幾座木屋掩映在層層疊疊地樹木之中,錯落有致。

  近了,可看出這幾座木屋分成兩個院落,左首的稍微大些,右手處的比較小,大約三間房,用籬笆圍成一處簡單的院子。

  兩處院落都漆黑一片,莫斐嵐熟練地領著長笑繞到右邊院落的一間屋子,燃上油燈後,道,「我娘可能又跟師父一塊去採藥,也不知他們走了多久,今晚先將就住一宿,明日起來收拾屋子。」

  「好。」長笑點頭,好奇的張望著四周。

  屋子陳設很簡單,竹床,竹椅,木桌,木櫃,盆花,字畫,構成了全部內容。

  極致的簡約,看起來卻異常的舒服。

  「長笑,你先在這坐會兒,我去燒點水,看有沒吃的。」莫斐嵐望著燭光下淺笑盈盈的少女,微微一笑,靜靜說道。

  很久以前,他看到師父跟娘時,也曾幻想過這一幕,溫暖的燭光,秀雅的少女,微笑凝視的他,以及……滿滿的幸福。

  說是將就,但當兩人吃完飯,又燒水梳洗完畢後,前半夜已經過去了。

  走了那麼長的路,又受了那麼多的驚嚇,本該很累,可是長笑卻興奮的睡不著覺。

  「師父,我們以後就住這裡?」

  「嗯。」

  「我不會燒柴火,做飯。」長笑想了一會兒,老實交代。

  「我會。」莫斐嵐含笑答道。

  「我也不會繡花,縫製衣服,就連洗衣服,可能也不會。」長笑說著說著,暗自羞愧。

  本來洗衣服最簡單,可是她怕用不好棒槌,萬一力道沒拿捏好,師父的衣服都被她捶爛就糟了,於是乾脆說不會。

  「沒關係。」他摸摸她的頭,安慰道,「長笑只要會一樣就成。」

  「什麼?」

  「生娃娃。」

  ……

  第二日大早,莫斐嵐帶上面具下山採購東西順便打探消息,長笑也沒閒著,拿著抹布,掃把,開始打掃衛生。

  師父住的這塊院落似很久沒人,灰塵很厚,她累了一上午,終於把幾間屋子給打掃乾淨,正在院子裡掃地時,莫斐嵐回來了。

  許是走的很熱,他洗過澡後,只穿了一件白衫,鬆鬆垮垮的罩在身上,衣領處因沒有對結而漏出大片的緊致的胸膛。

  長笑一眼掃過後,就被震了,直到耳邊響起揶揄的笑聲,她才仰起頭,裝作關心的說,「春捂秋凍,師父還是再加件衣裳吧,免得受風寒生病。」

  「不用,我這會兒正熱。」莫斐嵐俯下身,作勢拿她手中的掃把,於是,明媚春光又猝不及防地映入長笑眼瞼。

  她猛地倒退一步,條件反射地望天,耳際傳來不懷好意的笑,「二年不見,小長笑學會害羞了。」

  啊啊啊……

  又被調戲了!

  長笑很沒出息紅著臉退到一旁整理採購回來的東西。

  而那廂,某個心情愉悅的師父,一把掃帚舞的虎虎生風。

  日子舒暢如微風,就在調戲與被調戲中輕輕拂過。

  某日午後,長笑坐在鞦韆上輕輕晃著,風裡傳來鬱鬱的花香和淡淡的青草味。

  遠處,山巒疊嶂,鬱鬱青青,院前不遠處的河流像一條銀鏈纏繞著綠色的大地上。

  她仰著頭,看天際白雲悠悠,藍天清透而亮澤。

  忽爾,院中青影一閃,一張俊美的容顏就湊到她跟前,薄厚適中的紅唇依舊吐出刻薄死人不償命的話。「又發呆?看來,就算有所謂的先祖之血你也沒精明多少!」

  呃,發呆跟精明有必然的聯繫?難道精明的人就不會發呆?師傅你就算要打擊人也沒必要風牛馬不相及的事情都扯一塊好伐?長笑悶悶地想,然後,反擊的話脫口而出。「什麼先祖之血?估計都是騙人。」

  「此話何解?」莫斐嵐饒有興趣的湊近她,斜倚著鞦韆上的鐵索,笑著問。

  耶!長笑呆了一下,本來就是隨口說說,你居然要她解釋,看來今日這個莫姓男人十分無聊。

  「用手指頭想也知道……」明媚的杏眼左顧右盼,她語焉不詳地支吾。「就算代代遺傳,也不能到精準控制到人數,若說梅家人都這麼特殊我還相信。」

  「這倒沒說錯。」莫斐嵐深思,乾脆轉個身,從後面抓住鞦韆,將下巴就抵在她頭上。「這麼說,你認為梅家每個人的血都能開啟寶庫?」

  「應該不會。」長笑不確定地說,頭一歪,像是思考地道,「其實,我覺得梅老爹的話也對,要所有人都可以的話,那麼所謂的寶庫就沒有機密性。」

  「且不說外人,恐怕梅家那麼多宗親也會心懷不軌,斷不會這麼多年來,梅氏未出現過一例自相殘殺的情況。」他俯下臉,低低地說,唇不經意就擦上了微仰的粉頰,然後,頓一下,又若無其事的退到她耳鬢。

  長笑只覺得一股熱氣經過,頓時,全身都緊繃起來,她想跳下鞦韆,誰知道,腿一軟便跌進了一個溫熱的懷抱。

  「師傅,你看,若梅老爹說的每代兩個人是真的,不能精確控制到人數也是對的,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每代的擁有先族之血的兩個人是出生後決定。師傅,會不會是這樣吶:梅家所有人身上的血本身都含有一種東西,不同與其他人,而後,每代的梅家有先代的族長選出兩位,將另一種東西分別給他們吃,那麼這兩個人的血又會不同於梅家的其他人,那麼,這兩個人就是所謂擁有先族之血的人。」

  辟里啪啦,她很快地說了一大堆,聲音裡還有些微喘。

  他有些好笑地望著她,慢條斯理地補充。「很有可能,梅家的先族或許從什麼地方弄來的奇果異草也說不定,這草藥分三種,其中一種在進入體內時,就生生不息的傳承給後代,而另外的則不一樣,唔,讓我在想想——」

  他摟著她,將頭擱在她的肩膀,微垂著眼,似漫不經心。

  「另外兩種應該也不簡單,或許需要時間才能完全跟血融合在一起,這樣的話,如果兩者之一傷亡,就需要再等很多年,或許並非下一代,如同代跟上代所存之人血液裡的奇草屬不同類,那麼也應可以共同作用打開那扇門,要是想的更細緻,那扇的質地或許也有異,這所有的東西缺一不可,方能開啟。」

  好厲害的……化學反應!長笑驚歎,或許師傅和她猜測的並不準確,但是光這冰山一角,都讓人敬佩梅家老祖先的謹慎細密的作風。

  胡思亂想。

  她不得不胡思亂想,這樣才能壓過身後傳來的陣陣酥麻。

  「長笑,你好像一緊張就會聰明點,呵呵……」他聲音暗啞,柔軟的唇有意無意刷過她的脖頸,然後,細細的啃咬,一波波的熱浪頓時吞噬了她的思想。

  「我……不,緊張。」咬著唇,她輕喃。

  「是嗎?那……這樣呢?」環在腰間的大手猛然一箍,她身不由已地往後,僅貼著他兩腿而坐。

  隔著薄薄的衣料,依稀有條粗長的烙鐵頂著她的臀部,燙的她雙眼發暈。

  「斐嵐……師父……」她結結巴巴地叫。

  恩?他應聲,唇從粉頸間順勢劃到櫻唇上,輾轉□,封住那張似有話有說的小嘴。

  轉過身,調一個舒服的姿勢,他一邊親,一邊將手探入青色的衫子裡,掬一把豐盈輕揉慢捻。

  她身上有著淡淡的薄荷清香,皮膚滑膩溫軟,他一碰到,腦子裡僅存的理智就不翼而飛。手下的動作猛地一重,她在驚呼被他封在唇中。

  想要想要想要,身下的昂藏早已漲的發疼,恨不得現在就要了她,要了她。

  只是……

  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道細細的不安,他猛然停手,抱著她大口大口的喘息。

  迷迷糊糊間,禁錮她的力量消失,長笑一睜開眼,一雙佈滿□的眸子映入其中。

  「長笑……」他忽然猛地抱住她的頭,用手摀住她的眼,低低喚道,「長笑……長笑……」

  粗啞的喘息中有絲絲柔情和壓抑。

  他未再有其它動作,只是不停輕喚她的名字。

  有些古怪!

  長笑回過神,臉上紅暈未褪,抓著鞦韆開始發呆。

  師父怎麼看也不像一個在乎倫理道德的人,更不像忍耐性很強的樣子,尤其對她,可是,這些時日,無論倆個人擦槍走火到什麼程度,他都能停下來,最狼狽的時候,甚至跑到山泉沖冷水澡。

  孤男寡女,雙方又有情,她的反抗也是半推半就,況且,男人對於喜愛的女子向來沒什麼自制力,這種情況下,他都沒……

  實在讓她費解。

  長笑這麼想著,臉又忍不住發燙。

  自然,她也不是有多飢渴,只是……

  好吧,有這麼一個人,無時無刻都從語言、眼神、動作上調戲你,久而久之,當你習慣後,本來覺得不對的事似乎也變的順理成章。

  就像現在,沖完冷水澡的某人又若無其事膩了過來。

  長笑從來不在這時說些看似調笑的話刺激莫斐嵐,男人不止經不起□,還經不起刺激,她對於跟他發生進一步關係心裡還有些忐忑,所以,他去沖冷水澡也好,閃一邊練功或者做其它事情也好,她都裝作不知道。

  只是今天……她真是覺得太奇怪!

  男人的慾望,長笑並不陌生,因為熟知,所以對他極力克制自己除了感動之外還生了絲絲疑慮。

  於是,她抿抿唇,忽然扭過頭,認真說道,「師父還想不想知道我跟阿斐的故事?」

  哦?莫斐嵐停下手邊的動作,有點不明白她挑起這個話題的意思。

  這段時間是他打出生以來最愉悅的時光,雖然嘛……也有些痛苦的地方,不過是他自找,怨不得旁人。

  長笑一點一滴的反應他都看在眼裡,最早的時候,雖然她不反對他的親熱,可是身體的僵硬卻忠實反映出她的內心,而現在……

  莫斐嵐微微笑。

  他的長笑……

  相處越久,越愛。

  越愛,越不安,越想給她最好的一切,越想把最純粹的他給予她。

  娘說的不錯,人這一輩子,碰上你愛的人是幸運,若你愛的人也剛好愛你,那就是世間最美滿的事!

  而最美滿的事,從來就只是存在於相愛的兩個人之間,若多了,便是災難。

  所以……他必須解決完那件事,然後,跟師父和娘一樣,從此不理紅塵俗世,跟他的小長笑快快樂樂的度日。

  回過神,就見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探究地望著他。

  「長笑的往事,我雖然感興趣,但是若回憶起來會讓你傷心的話,不說也罷。」莫斐嵐從背後輕輕環住長笑,瞇起好看的鳳眼,淡淡道。

  今時不同往日,他確信自己在她心目中佔有很大的份量,就不大在意那些他無法參與的過往。

  「沒事。」長笑急急道,「都過去很久了,現在想起來,覺得像別人的故事。」

  長笑第一次主動提起過去,還用這麼迫切的語氣……

  饒是莫斐嵐再聰明,也有些納悶,不過,他仍是含笑,不動聲色地道,「那講來聽聽。」

  「好。」長笑應聲後,稍稍沉默一會兒,像是組織措詞,莫斐嵐也不催,只是將下巴擱在她肩上,懶洋洋地望著前方。

  「長笑和阿斐自小相識,然後發展成情侶,兩人曾經很相愛……」長笑似乎不打算講很冗長的故事,不帶任何感□彩地平鋪直敘地說著,「後來,因為長笑不能人道,一次醉酒,阿斐錯把長笑的妹妹長醉當成她,行了周公之禮,長醉懷孕,阿斐同長笑分手,順利成為她的妹夫。」

  「事情就這樣,完了!」長笑簡短地道。

  莫斐嵐愣了,他在聽到「長笑不能人道」之後,整個人像被雷劈。

  不能人道的女人吶……

  傳說中不能人道的女人吶……

  他滿頭黑線,臉色還未恢復正常,就又聽到長笑用極小的聲音說,「講這個故事主要是想告訴師父,就算你像前世的長笑,我也不會學前世的阿斐,不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陪著你。」

  轟隆……

  這下,他不是像被雷劈,而是整個人被雷劈到。

  「什麼叫你像前世的長笑?來,解釋一下……」漆黑的眸子凝聚起無窮的風暴,俊美的臉上泛起鐵青之色,莫斐嵐陰測測地問。

  「就是……師父你自己知道啦!」長笑挺不好意思講。

  她分析了好久,今天忽然福靈心至,覺得莫斐嵐的症狀有些像她以前,親吻無障礙,愛撫還能忍受,再往下就……

  師父心臟或許沒問題,但他的腎也如她一樣並不好!

  所以,聰明的長笑就得出上述結論。

  所以,她才從側面表達了自己的心聲。

  好!

  很好!

  非常好!

  他知道什麼?他什麼也不知道……

  就知道他的好意被曲解了,男人的尊嚴被踐踏了……

  他的長笑,想法從來都很強大!

  莫斐嵐猛然起身,抱著長笑大步向屋裡走去。

  騰。床塌忽一響,兩條糾纏著的人影狠狠地砸了上去,匍一落下,他便抱著她一滾,就成了她壓在他身上的局面。

  「小姑娘,」他垂眸,咬牙切齒地微笑,黑眸因沾染了慾望而泛出淡淡地藍,「請不要將我跟不能人道的女人做比較。」

  手很慢的撫過她的全身,所到之處,衣衫盡褪。

  長笑沒想過會是這種光景!

  打死她也沒想過!

  人腦假如單向思維的話,會鑽入牛角尖,她太過於相信自己的推論,所以……對於現在的情況,壓根沒考慮到。

  她忘記,有一種男人因為珍惜女人會忍住自己的慾望。

  她也沒意識到,他匆忙離開時大汗淋漓的表情跟她過去心悸難過欲吐的並不一樣。

  美麗的鳳眼閃著灼熱,幾乎將她燙傷。

  長笑下意識的兩手撐在床上,想躲開,剛起身,他便追來,俊美的臉因慾望而滲出薄薄一層汗,然後,在她的驚呼聲裡,傾身,咬住了在眼前晃動著的花蕊。

  小巧的□細緻白嫩,因她彎腰的動作而顯的飽滿,他一邊用手按著她的背,強迫她往前挺,一邊饜足飽食。

  他的動作粗野,佈滿細汗的俊顏上滿是張狂的情潮。

  記憶裡似乎也有張這樣地臉跟眼前的重合。

  她搖搖頭,那張佈滿□的俊臉就一塊一塊地碎裂開來,前塵往事,再回首的一剎那,蕩然無存。

  啊……

  突如其來的痛從胸上傳來。

  似察覺到了她的心不在焉,他的動作更加的狂猛,然後,猛地一翻身,將她壓在下面。

  火熱的唇舌幾乎是同時繚亂的穿梭在溫軟肌膚上,灼熱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身下嬌小的身軀。

  本是略作懲罰告訴她,她的想法有多偏頗,可是,到了這個時候,他卻發現,再無法控制自己。

  堅硬的昂藏抵在她的腿間蓄勢待發,一條條的青龍盤踞在暗紅的圓柱上,急不可待地昂頭,咆哮。

  猛地,他將膝蓋插入她的雙腿間,然後跪坐在那裡,雙手抓住的她纖腰往後。

  來勢洶湧,落下去卻輕緩如微風。

  □輕抵,摩挲。

  「長笑,我等這一刻好久了。」輕笑著,他挺身而入。

  挺身而入,也不過是擠進去個頭兒,還未更進一步,掌下的纖腰就開始扭著躲避。

  「乖,不怕,我不會傷著你的。」

  他定住,艱難地安撫身下的小人兒。

  「我……」長笑咬著唇,本來迷濛的雙眼瞬間清亮,有顆顆圓滾滾地水珠在眼眶裡打轉。「那個,我知道了……師父你起來吧。」

  隨著這話,她的身子也繃到極點,緊致而溫潤的甬道拚命抗拒這外物的入侵。

  開玩笑!這個時候,她說讓他……起來。

  莫斐嵐的額際滲出大滴的汗珠,俊美的容顏因極力克制慾望而有些扭曲。

  昂揚的□暗自氣悶地卡在那裡,進不得,退亦不捨。

  只猶豫一下,忽然牙一咬,往她身上一撲,含住那張喋喋不休的紅唇,又親又咬又吮,然後,身子往後輕退,在她還未反映過來之際,一手托著她的頭往上抬,另一隻手卻不著痕跡地將一條玉腿往前壓,然後,臀部狠狠一頂,終於貫穿其中,長驅直入,直搗黃龍。

  她的呼痛聲被他含在口中,兩腿一上一下被分的老開,這種奇怪的姿勢很像在空中劈叉。

  嗚嗚……她含著淚紅著臉掙扎。

  他無意識抱歉地笑笑,終於再忍的眼前發昏之際有節奏的律動起來。

  深深地頂入,再頂入。

  他知道要輕一點,也明白身下的女子有多麼的嬌弱,可是一被那滑膩熾熱的感覺包圍,腦子裡空白一片,只能憑著原始的衝動像野獸一樣,狂猛疾馳。

  身下的吟哦聲慢慢取代了抽噎,兩人□的地方也緩緩溢出水漬。他想,他要瘋了,他真的克制不住自己的節奏,只知道狠命的□。

  眼裡晃動的是少女妖嬈的身軀,耳邊是讓人血脈噴張的嬌吟,還有身子互相拍打的聲音,這一切,都刺激的他更加發狂。

  「長笑,叫我斐嵐……」他狠狠地叫著,捉住她的纖腰往前,深深地搗入。

  啊……好難過!

  猛烈的撞擊裡,她只覺得全身酥軟,心裡升騰起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似愉悅又有絲痛苦。

  他就坐在她上方,狂野地律動,雙眼微瞇,額頭上有層薄薄的細汗,隨著他的晃動滴到她的臉上。

  「斐嵐……」她輕聲的叫,怯怯地伸手撫上那張佈滿□的俊臉。

  他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猛烈的抽刺裡,她輕呼出聲,傳入耳中,卻是纏綿入骨的呻吟。

  也不知過來多久,忽聞院中傳來腳步聲,接著,一個好聽的女聲響起,「小斐,你回來了!」

  有人……

  長笑聞言,緊張之下,立即僵直了身體,雙手像是有自己的意識般猛然往上一推,莫斐嵐沒有防備,頓時被她推倒地上。

  剛剛饜足完畢,正在她溫暖的體內休憩的巨龍受此一驚,立即抬起頭來,怒目瞪視長笑。

  「小斐,是不是你?」腳步聲停了一會兒,開始向門口接近。

  「娘,你先別過來,我正在修理東西,屋子裡煙塵大!」莫斐嵐倒抽一口氣,啞著聲音說,與此同時,他快速地將本來虛掩的木門緊緊閉起,還插上門芯。

  然後也不理會外面嘀嘀咕咕地聲音,□著身子,優雅地走到床邊,俯下身,挑起眉,居高臨下地望著長笑,緩緩說道,「還有力氣把我推下床?看來,剛才還是沒能把你壞掉的神經修理好,我們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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