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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侍衛,朕也是天下無雙》第71章
70、雲皇,笑亂天下

  侍禮訓練廳•休息區——

  過了一會兒,一個姿態清傲的先生施施然走到蔚思夜面前,優雅地躬了躬身,淡淡地描述了所謂侍三七的無禮行徑,以及他們不屑與之一般見識的高貴。

  眾人在接收了「清傲」先生話中有用的信息後,便讓他回去了,沒有人在意那種態度。他們在進入寒光營參觀時,就被告知了,執行侍禮訓練的先生們都不太正常,請他們諒解,因為在用熏香催眠奴化侍的同時,這些先生們也受到了影響,當然,是與奴化相反的影響。

  「這……不知代統領如何處理侍三七,姑息不管的話,可是壞榜樣,而且,對其他的侍也不公平吧。」有人說。

  聽了這話,蔚思夜的六個「知己」不由又想笑。壞榜樣?不公平?這想法也太好笑,太雙重標準了吧。要知道,他們在這邊品頭論足,這麼大聲,那邊的侍,前二十號,憑功力可基本都聽得見。另外,侍認主出寒光營後,開眼長見識,那過程中的「壞榜樣」可就更多了,怎麼不見這幫主人們大驚小怪,那時就都覺得有奴化在,一切天經地義了?不過話說回來,侍三七……這個容雲怎麼看怎麼符合老蔚的喜好,不知道老蔚有什麼想法沒,如果能有機會借個光,蹂躪蹂躪烈王的兒子……他們也能回味到後半輩子了吧。想到這裡,六人不約而同,滿懷期待地看向蔚思夜。

  而蔚思夜似乎正受了挑撥一般,先是對六人回了個「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曖昧眼色,然後冷笑道:「當然不能姑息不管。」不過他說完這句話後卻沒有馬上找容雲麻煩,而是眼珠一轉若有所思,對皇甫安彥道:「對了,不知二公子打算挑選怎樣的侍啊?」

  皇甫安彥淡漠地瞥了一眼蔚思夜,又重新目視前方,聲音無瀾道:「自然要最強的。」他肯來寒光營,當然不是為了挑選什麼低賤的侍,只是因為反正閒著也是無聊,父親讓他來就來了。但如果問他這個問題,他的想法也沒什麼不能說的,他是什麼人,雖然他不屑要一個侍,不過至少要最強的侍才配服侍他。

  「最強的啊……」蔚思夜故作沉吟,隨即耐人尋味地熱心道:「這個好辦,我叫他過來給二公子試用一下如何?」

  「呵,有勞了。」皇甫安彥星眸幽明閃爍,淡淡地說,蔚思夜那打著小算盤的表情,他可是鮮明看在眼中。螻蟻的小小心思,他不屑計較,看在他比較無聊的份上,陪蔚思夜玩玩也無妨,他到要看看蔚思夜打的是什麼主意,希望足夠有趣。

  「叫侍三七過來。」蔚思夜招手吩咐。

  「……侍三七?」在座有人立即提問,「代統領,在下沒有聽錯吧,他這麼沒有規矩,怎麼會是寒光營最強的侍。」

  「呵呵,小侯爺,請注意啊,是最『強』的侍,可不是最有規矩的侍。」蔚思夜頗有些奸計得逞般地笑道。其實,不論皇甫安彥怎麼回答,他都會把容雲掰成最符合要求的對象的。

  很快,容雲走了過來,頷首為禮,站在眾人面前。

  蔚思夜故意神情擔憂地看著容雲,容雲禮儀性地回視了一下。

  「……」蔚思夜。

  對,就是這種微妙的違和感,而且莫名其妙地就讓他很想無語,挺不好形容的。話說,容雲這個算是很認真有禮的一臉無辜的表情……?

  冷場。

  說起來,這個冷場真不怪容雲,蔚思夜因為多少跟容云「互相瞭解」過了,暫時陷入沉思;某六個人,正在抓緊時間再次對容雲進行品評;皇甫安彥不屑開口;其他人……他們不想開口,他們等著看好戲,才不會做可能得罪烈親王的出頭鳥。

  回神後,發現居然冷場了的蔚思夜,有些真的無語了。當然,是難得的很愉快的無語,蔚思夜發現,他對容雲的興趣似乎又回升了不少。

  「咳,三七啊,」蔚思夜叫得親切一如昨夜,「我現在是越來越覺得令尊對你的評價十分恰當了,唉,雖然有些事情大家心照不宣,但你這樣,我很難辦,也不好向令尊交待啊。」對付容雲,拉上烈王絕對好用。

  「若侍三七犯錯,請代統領秉公即可。」《寒光鐵則》他早早就翻看過了,自己的行為按例是什麼結果他很清楚。經由昨夜的「約定」,他知道蔚思夜會找他,他有意適當地「無禮」一下,能當著蔚思夜的面把自己送進禁閉室是第一選擇。

  無禮,在寒光營是個嚴重卻又不好明確定位的錯誤,而容雲這種明顯打算一直「無禮」下去的樣子,也不可能拖到點罰再處理,用挑撥者的話說,不能姑息。所以,送到禁閉室教訓一下,是最好的。

  「秉公?……那三七你恐怕要去禁閉室反省一下了啊。」蔚思夜歎道。

  「侍三七遵從。」

  一問一答,就好像商量好了一般,沒有絲毫的火藥味。

  不是吧,就這樣?就這麼風平浪靜地結束了?等著看好戲的眾人感到失望,可惜,如果他們申請去參觀禁閉室,實在有失身份。算了,反正,點罰時應該是能見到容雲的,到時候,驗一驗容雲身上是不是真的有禁閉室反省時的刑傷,也能達到目的。

  當然,事實上,並沒有結束,蔚思夜的利用才剛剛開始。

  「唉,說起來,昨夜……」蔚思夜表情遺憾,話語未盡,若有所指。昨夜他與容雲約好了,今天上午去奴字部,但現在他突然想利用皇甫安彥來試探更有趣的事情。皇甫安彥這種人,要是知道「自己的侍」跟奴字部有關係,很可能就不屑再看容雲一眼了,所以,他現在不能帶容雲去奴字部。

  一件一件來吧,反正他既不著急,其實也不算在意,蔚思夜想。

  「侍三七自己的過失,自己承擔。」容雲心領神會。原本他還想著逼蔚思夜直接送他去禁閉室,延後昨夜的約定,現在蔚思夜主動提出來,再好不過。

  畢竟算是私下交易,兩人說得一語雙關。而這對話在不知情的旁人聽來,則是蔚思夜不敢在他們面前,直接得罪烈王的兒子,在禁閉室事前又提及昨晚,含蓄抱歉。對在座大部分人來說,蔚思夜其人,他們沒放在眼中,畢竟,比起晉王容瑀,蔚思夜的份量與參考價值可差太多了。

  昨晚的臨時入營式他們多少也聽說了,但入營式其實屬於烈王自己的面子問題,如果鬧了這麼一大通,他兒子連入營式都不順從,那烈王就真是沒事兒吃飽了撐的,還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所以,就算昨天容雲跪領了戒棍,在他們看來也可能是烈王自己授意兒子的計策,並不說明什麼問題。

  這些人並不知道,容熙雖然是有意讓容雲吃些苦頭,但卻沒有授意什麼,他其實是下意識地直接覺得,容雲會給他面子。

  「那個……二公子,」蔚思夜與容雲說完話後,轉向皇甫安彥,「說到最強的侍……侍三七是我寒光營最強的侍無疑,沒有之一。」蔚思夜的表情語氣中帶著些無奈,就好像不甘心容雲無禮,但又不敢直接衝突,正小心翼翼地借刀殺人一樣。帶個面具而已,對他來說,信手拈來。

  皇甫安彥沉默不語,心中不屑。他等著蔚思夜這跳樑小丑說重點,他有絕對的自信,無論蔚思夜說什麼,都無法撼動他分毫。

  「呵呵……」蔚思夜別有深意地看著皇甫安彥。他都暗示得這麼明顯了,皇甫安彥還是這樣一種「我就等你表露意圖了」的表情……蔚思夜很爽快地重新低估了一下皇甫安彥這人。

  「二公子如果你要當場試……試招於侍三七,我想大家都不會說什麼的,說不定還能傳為美談。」故意的詞語轉折後,蔚思夜說得非常直白——「試招」,再用「大家」來做面子的要挾與擋箭牌,臨結束還奉送高帽一頂。

  皇甫安彥再次淡淡地看了一眼蔚思夜。……果然是傳聞中不學無術的廢物,連心思都不會隱藏,說得這麼直白。想利用他對付容雲而已,居然還用大家來壓他?美談又如何,到達他這樣的境界後,怎麼會在乎什麼美談不美談。

  這麼想著,皇甫安彥淡淡地看向容雲。罷了,無聊打發時間而已,得罪容熙又如何,就算不小心傷了容雲又怎樣,容熙敢找他麻煩,他不介意讓整個西弘陪葬。

  「……」容雲。這人出現後,他就感到了一種微妙的違和感,似乎是,實力與氣質搭配上的,詭異彆扭的感覺。

  說來,蔚思夜見過無數,自認為高貴無比絕世不凡的主人,淡淡地口稱要最強的、或最好的侍,然後,高傲地接受侍們恭敬卑微的拜見,再輕蔑地審視與試用,最後挑選帶走。現下,皇甫安彥表現了前所未有的高傲與輕蔑,但是容雲的反應……

  「咳咳……」旁觀的蔚思夜差點笑場。雖然容雲那迷惑的表情非常細微,但是他對重點獵物向來觀察入微,所以還是發現了。

  就在蔚思夜忍笑之時,皇甫安彥淡淡起身,對容雲出手了——

  抬手,出掌,快如閃電,雷霆萬鈞,帶著一種攝人心魄的威嚴氣勢。

  ——當然,攝人也好,睥睨也好,這些都是相對的,也很主觀,你被攝了睥了睨了,那對你,對方就是威嚴絕塵不可仰視。比如,對皇甫安彥的手下來說,這是從未懷疑的事實,又比如,對旁觀者蔚思夜來說,這是深深的娛樂。而,對某人……

  「……」容雲。

  確實是很詭異的違和感,非要形容的話,跟師公與他喂招時的感覺有些像——上對下的氣勢,下對上的功力。

  ***

  說起來,平時只要有時間有機會,跟容云「切磋」是某些人很喜歡的一項活動。跟打不打得過沒有關係,重點在於,容雲不僅夠強能罩得住他們,更夠「聽話」。

  喜歡近身暗殺的司徒楓找容雲切磋時,通常會拿條緞帶,在殺招的第一擊出手時把容雲的眼睛蒙上。「我可以自己閉上眼睛,不會偷——」「陛下聽話就好,少囉嗦。」

  喜歡魅幻音殺的尹昭雲找容雲切磋時,通常會拿個軟墊,讓容雲坐下「聽琴」。「我可以直接坐地上,不用麻——」「練內功……閉嘴。」

  喜歡飛刀逆刃的莊儀找容雲切磋時,通常……他通常不打招呼,直接上飛刀……

  喜歡月下練戟的宣明旭找容雲切磋時,通常會帶柄長槍,除了切磋選擇的時間,他最正常。「陛下,月色美好,切磋切磋。」東霆嚴國公愛戟的名稱——月下美人。

  面對種種這些……

  「……」容雲。他同意就可以了吧。

  而所有人找容雲切磋時,都有個默契:盡量不用內功,大家拼技巧。

  ***

  在面對皇甫安彥的進攻時,容雲駕輕就熟地「技巧」了一下,基本,只用了三成內功。

  身形幾番交錯後,皇甫安彥收勢,身姿傲然曼妙地飄落座椅,淡淡地說:「技巧還好,內功太差。」

  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個評價……並沒有錯。

  蔚思夜自動忽略了皇甫安彥的語言,他更願意根據自己的閱歷與經驗判斷。而且,有件事皇甫安彥不知道,他卻知道——容雲昨天自己施下寒蟾,今天動手時卻沒見絲毫影響,寒蟾有多可怕他還是比較清楚的。有技巧又有能不受寒蟾影響的內功……他大膽判斷,容雲,恐怕在皇甫安彥之上。……不輸給皇甫,差不多就能贏容瑀吧,那豈不是不輸烈王?

  不輸父親啊,這樣的兒子……蔚思夜垂眼,掩住眼中的玩味。

  皇甫安彥不知道蔚思夜的心思,他見蔚思夜垂眼,以為是在逃避他的目光,不知道怎麼回話。畢竟,這一試招,他完全展示了足以駕馭容雲的主人威儀,如果他說「試用」什麼的,憑蔚思夜,不敢正面答話,對容雲言辭失當得罪烈王吧。

  呵,蔚思夜不敢,他敢。交手過程中,他發現容雲確實是個可造之才,收在身邊也好。以他的境界與實力,弘國烈親王的獨子又如何,被他看上了是容雲的榮幸。

  想到這裡,皇甫安彥故意放出威壓之勢,對容雲說:「吾名,皇甫安彥。」慵懶而清高,傲然出塵之姿。

  見此情景,眾人驚訝:皇甫安彥是兵部尚書的次子,兵部尚書又是皇上面前的紅人……難道,不光烈王與晉王在明爭暗鬥,皇上也有什麼想法?長毅的風向真的要變了嗎?他們必須進一步觀察確認。

  聽了皇甫安彥的宣言——

  「……」容雲。

  出現在這裡,同名不太可能,那麼,這個人就是暗部情報中,號稱江湖最年輕梟雄的皇甫安彥?

  回憶了一下皇甫安彥給他的違和感,以及皇甫安彥與蔚思夜互動以來的頻頻被利用,容雲的第一反應就是,此人名不符實,是否真的有能力架空武林盟主蕭淵,讓人懷疑,其間很可能有陰謀,應該讓阿閒重新調查一下蕭淵。

  此時此刻,皇甫安彥不知道,他以主人之姿,放出氣勢威懾未來侍衛報出的名姓,直接給蕭淵,或者說蕭淵背後的那些人,惹下了大麻煩。當然,這是後話了。

  皇甫安彥環視侍禮訓練廳,眉間清淡疊起,帶著些許意興闌珊,用淡然出塵的聲音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三千世界,白丈紅塵,閱盡世事,過眼雲煙。三七,你可解我心境?」

  「???……不解。」容雲說。

  「呵,罷了,隨我游游營。」眼界高度不同,他不指望容雲能明白他的境界了。

  「……」游營?容雲一臉莫名地看蔚思夜。

  「咳,結束後直接去禁閉室。」蔚思夜忍笑。皇甫安彥自己送上門給他利用,他當然同意,樂得通過兩人相處試一試容雲的性格。

  「……是。」容雲點頭表示明白。

  他需要想辦法以最快最不著痕跡的方式,擺脫皇甫安彥,去禁閉室……侍禮根本上歸屬文堂,據介紹這裡離文堂確實很近……從昨夜來看,雲槿,應該在。……雲槿是替父親來確認君子之約的吧,不過,這個莫名其妙的狀況,自己應該可以直接找雲槿幫忙……畢竟,父親還不會讓自己的孩子給別人當侍……吧。

  容雲懷著這樣的想法,在經過文堂時,落後了一些,隨即走進了文堂。皇甫安彥不找他最好,找他的話,丟給雲槿。

  ……

  皇甫安彥與容雲離開後,蔚思夜帶來的其他人,也都懷著彼此皆知的目的,表示「想要各自參觀,不敢再勞煩代統領」云云,離開了。當然,蔚思夜的六個「知己」參觀對像有所不同,他們給蔚思夜留下了個「別讓兄弟們失望啊」的猥瑣笑容後,去奴字部找樂子了。

  蔚思夜很大方地應允了所有人,並且給每個人派了個管事領路。他知道這些人的主要目的還是容雲,多半會跟在皇甫安彥與容雲身旁,他正好正大光明的派人監視兩人的「互動」。

  然而,讓蔚思夜萬分意外的是,還沒等他在侍禮廳這裡坐到訓練結束,就有管事給他遞上密報。他看了一眼後,終於沒忍住——

  「哈哈哈——」笑了出來。

  容雲這人……

  密報:侍三七出侍禮廳後,入文堂。皇甫安彥隨後,遇水含煙,兩人一見鍾情對視良久,攜手話談至今。

  他怎麼能不笑?蔚思夜覺得自己能夠理解容雲的想法,容雲原本是想把皇甫安彥丟給雲槿吧……呵呵,還真是不客氣啊。

  不過,比起這,好像那個「一見鍾情」更好笑,他怎麼就忘了,寒光營還有水含煙這號人物,一個時時刻刻都在看破紅塵,淡然婉約,遺世獨立的「奇女子」……當真絕配。不過,估計前景不樂觀,男的大概不屑從此心繫女人,女的大概也不會輕易放下清高……話說,皇甫安彥殺掉水含煙的可能性?……咳,養成習慣就是不好,他沒事想這麼多沒用的幹什麼。

  雖然是意外的發展,但蔚思夜依然覺得很滿意,容雲似乎真的永遠比他料想中的有趣。而且,他忽然發現,不知何時起,他與容雲居然好像有了默契,就如剛剛的一語雙關,就如他馬上理解了容雲的想法……默契,居然是默契……?

  蔚思夜有些哭笑不得,默契,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久到快要忘記這個詞了。

  容雲這個人,沒常識到讓人無語卻又可以與他形成「默契」,世上真有這種遲鈍與聰明同在的人啊。

  既然容雲是這種人,昨夜,怎麼可能輕易被他……呵呵,當然沒有被他蠱惑,今天容雲順理成章地沒有履行約定,而回想一下昨夜的談話……容雲從自己這裡得到的信息可不是一點半點。

  他從不刻意帶面具,而在容雲面前,他其實也一直沒有機會帶面具。容雲對他的態度,沒有輕蔑,現在他明白了,容雲對他根本是如臨大敵……還真是看得起他。這麼說,容雲在他面前其實也沒有隱藏自己的本性,是因為不需要麼……

  是的,是不需要。容雲在他面前沒有隱藏本性,是因為,本就沒打算放過他!

  恍悟間,蔚思夜突然感到一種面臨死亡的冰冷快感。……呵呵,原來他也是別人的獵物啊。

  想到這裡,蔚思夜忽然很想再一次,跟容云「交流」一下。不過,按朱明鏡給他的消息,看時間,陸長明就快來寒光營了,他期待已久的大劇本,即將上演,他可不願耽擱或錯過。話說回來,陸長明應該比他更想找容云「交流」吧,這也是他劇本注定不會改變的第一幕。……這不正好,他就先旁觀一下,再決定接下來如何好了。

  ……

  在蔚思夜收到密報,思考的同時,容雲已經來到禁閉室,沒有猶豫地,將打算執行懲戒刑罰的四個管事點暈面壁。然後,等到了尹昭雲與莊儀。

  尹昭雲少見的沒有穿白衣,他自動自覺地穿了一身寒光營侍的黑衣。莊儀對尹昭雲如此識相的配合,高度讚賞,給尹昭雲貼了張容雲的臉,並細心地把尹昭雲稍長的頭髮辮成了跟容雲相同的樣子。

  「小心。」容雲用手中的冰火錦換了尹昭雲的琴——莊儀說,根據經驗,盜九霄環珮時可能會用到。

  尹昭雲一如既往地沒說話,點了點頭,目光清冷地表達了相同的意思。

  ……

  一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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