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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也是炮灰(溫柔攻?VS.高富帥攻?)》第53章
☆、53

 快艇靠岸,兩人直接進了水上別墅,那是一個巨大而奢華的獨立空間,與其他水屋相隔甚遠,互不干擾。

 可能是夏揚提前知會過,所以雖然已經凌晨,酒店方面卻還做了特別安排,餐廳裡點著明亮的蠟燭,在透窗而過的夜風中微微搖曳,餐桌中間是漂亮的巧克力蛋糕,用新鮮水果穿插交疊鋪出了一個桃心。

 方澤析看著別墅裡的佈置,哈地一聲笑出來,側頭斜睨著夏揚,說:「我還以為你要向我求婚呢。生日而已,搞得像蜜月旅行一樣……」

 夏揚馬上就執起他的手,認真嚴肅地說:「方澤析,你願意嫁給我嗎?」

 氣氛太好,方澤析覺得心臟顫了顫。

 他望著夏揚,看到了那雙棕色眼眸在燭光下透出了深濃的繾綣。

 結婚。

 嫁?

 他突然反應過來,反握住了夏揚的手,勾起嘴角笑說:「你嫁給我的話我還能好好考慮一下!」

 雖然日期已經轉到了二十二號,方澤析卻仍是切了點蛋糕,和夏揚一起嘗了幾口意思意思。

 蛋糕甜而不膩,讓一向不怎麼吃甜食的方澤析都覺得味道不錯。來時的飛機大而平穩,方澤析一躺下就連續睡了八個小時,夏揚沒叫醒他,於是錯過了配餐,此時正覺飢腸轆轆。

 他們到得太不是時候,也沒好意思再叫廚師來做,夏揚在微波爐裡找到了兩份提前準備好定時加熱的意面,湊合著吃了填肚子。

 方澤析才突然想起一件事,開口問:「不是說好要和檸樂他們一起吃晚飯的?我們就這麼一聲不吭地跑了……你故意的吧?」

 夏揚瞇起眼睛邪邪地笑著,嘴裡卻說:「我做了這麼多你還沒被震撼到麼?怎麼還有心思想著別人。」

 方澤析無奈地搖了搖頭,夏揚的有些舉動還真是幼稚到讓人發笑。

 檸樂此時一定很崩潰吧?兩百個餃子,韭菜餡。

 一想到這裡,方澤析就捧著肚子笑不可抑。

 吃完飯後兩人在浴池裡泡澡洗去旅途的疲勞,浴池很大,溫暖的水緩緩流淌搖晃,夏揚為方澤析擦著沐浴露,雙手流連在他身上,撫摸細數著那一塊又一塊勻稱而漂亮的肌肉。

 方澤析微有些氣息不穩,重重地喘息著仰起頭,他在飛機上已經解決了一次,可面對夏揚他始終無法自持。

 夏揚看著他迷濛的眼神,忍不住就捧住了他的頭,溫柔地吻了上去。

 那眼睛實在漂亮,漆黑的瞳仁像兩顆泛著明亮光澤的上好墨玉,水氣氤氳,溫潤潮濕,在昏黃的燈影下閃閃爍爍。

 方澤析醒過神來,一個翻身將夏揚壓到身下,池水嘩啦啦響動,他凝視著夏揚,用磁性暗啞的嗓音說:「你說過,任我處置。」

 夏揚低低地笑起來,笑聲在喉嚨和胸腔裡震動,他仰起頭,用力地將方澤析拉下來親吻,舌尖在飽滿濕潤的唇上舔過,一寸一寸輾轉廝磨。

 方澤析張開嘴,咬住他的舌頭,重重地吮吸著。

 氣息交纏,逐漸急促。

 當方澤析將手伸下去的時候,卻被夏揚一把抓住,他微喘著說:「不要在這裡,去床上。」

 方澤析忍不住笑出聲來,調侃道:「怎麼,你得了浴缸恐懼症?」

 夏揚斜視他一眼,懶得計較,推開他站起身裹上浴袍。

 方澤析將身上的泡沫沖乾淨,也跟著出了浴室。

 足夠四人同榻的大床上鋪著雪白的床單,夏揚大咧咧地躺在上面,對方澤析招了招手說:「來吧,大受星。」

 浴袍鬆散,露出了一片麥色的胸肌以及那若隱若現的腹肌。

 這樣子一點兒也不像是任人處置的待宰羔羊,倒像是等著被寵姬侍候的尊貴帝王。

 方澤析恨恨地看著他,脫掉衣服猛地撲了上去。

 柔軟的床墊下陷,床單被壓出一條條深刻的褶皺。

 夏揚發出一聲痛呼,腰帶隨即被扯掉,浴袍徹底地被扒開。

 「方澤析!你那溫柔攻的形象到底還能不能保持著點?」

 「保持不住,那是對待弱柳扶風小受受的,對你,我只想狠狠蹂躪。」

 「草!」夏揚在方澤析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趁他吃痛調換位置奪得了主動權。

 「喂,說好的。」方澤析雙手抵在夏揚的胸口,不讓他繼續動作。

 「蹂躪?」夏揚挑眉笑道,「竹籤兒,你都不知道,我原先打算給你的驚喜是什麼樣的。」

 「嗯?」

 「我想趁你回家的時候,在路上將你綁架,戴上眼罩和口塞,塞進車裡運上飛機,帶你去海底酒店,那裡萬籟俱靜,連海浪的聲音都沒有。然後一件一件地撕碎你所有的衣服,把每一樣情趣用品都在你身上試用一遍,這裡,這裡,還有這裡……聽你哭著喊我的名字,在黑暗和絕望中祈禱著我能來救你。」夏揚一邊說著邪惡的構想,一邊用手撫摸過方澤析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等你哭得累了即將崩潰的時候,再給你摘下眼罩,抱著你撫慰你,和你一起躺在床上抬頭看各種海底動物在頭頂游過。大不了就被你打一頓,然後綁著上回來。」

 方澤析覺得夏揚撫過的每個地方都像被施了魔法一般彭地燃起一簇火焰,一處接著一處,最後大火燎原,燒至腦海,他壓抑地粗喘著,咬牙切齒地罵道:「你這個變態!」

 「可是我捨不得。」夏揚將游移的手重新挪回到方澤析的臉上,撫著他的臉輕輕地說,「我怕真的嚇到你,又怕你掙扎得太厲害會被傷到,我不能就那樣帶你上飛機,卻又不敢對你用藥。竹籤兒,我想給你最大的驚喜,想把所有最好的都給你,想讓你從身體到靈魂都記住我,想給你蓋一個印章,這一輩子都無法抹掉,無論用何種方式,都不能。」

 「夏揚……」

 「方澤析,你是我的。」夏揚埋下頭,將方澤析硬得發脹的火熱含了進去,含糊不清地補充道,「我也是你的。」

 一道電流自下腹竄起,辟里啪啦地沿著尾椎骨直通腦海,然後擴散在全身的每一條血管每一根神經裡,方澤析忍不住低吼出聲,手指插-進夏揚柔軟的頭髮裡,按著他的腦袋索求更多。

 可方澤析還是覺得不夠,顫抖著聲音讓夏揚轉過身來,一邊吞吐著,一邊在他的身體裡開拓。

 夏揚很配合地放鬆著,讓方澤析進出地更為順利。

 最後方澤析將夏揚翻過去,低頭親吻著他的肩胛骨,從背後-位進入,每一下都頂到他的敏感點,夏揚嗚嗚地低喊著,背部肌肉繃出好看的線條,有汗水滲出,在昏暗的夜燈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別忍著,夏揚……叫出來……叫給我聽……」方澤析俯下-身,在夏揚耳邊如同咒語一般反覆地誘導著。

 「方……呃啊……方澤析……」夏揚的呻-吟裡總是帶著幾分隱忍,低低的,沙啞的,那一丁點兒高亢似乎隱藏在層層雲霧中,需要異常認真仔細才能夠得以聽清。

 這樣努力忍耐的欲迎還拒,比放肆的叫喊更具誘惑力,讓方澤析血脈噴張,身下的某物又脹大幾分,他猛地頂了幾下,滿意地聽到了更多的呻-吟從夏揚口中流瀉出來。

 「夏揚,再叫一聲老公吧,我想聽你叫我老公……」方澤析在夏揚的耳後輕吻著,念著更高級的魔咒。

 夏揚頓時僵了一下,重重地喘息幾聲,咬著牙壓抑地低吼:「方澤析,你別太得寸進尺!」

 「我想聽……夏揚……再叫一聲好不好,就一次。」方澤析放緩了速度,慢慢地吊著夏揚的胃口,「在飛機上你不是叫過嗎?不是叫得很順暢麼?我喜歡聽……夏揚……」

 「那不一樣!」強烈的快感被打斷,緩慢的動作就像撓癢癢一般,卻怎麼也到達不了重點,他難耐地想要支起身,卻被方澤析抓住了兩隻手,握在一起背到身後。

 他就這樣半懸空地被方澤析摟著,前方得不到撫慰,後方遭受著折磨,不上不下地吊著,身體裡像有幾千隻螞蟻啃噬著爬過,難受得想要抓狂。

 「就一次……」

 「不!方澤析,我這樣就已經是極限了!你還……啊!」

 「夏揚……我想聽。你叫了,我就給你個痛快。」方澤析在夏揚身旁低低地耳語著,用唇角蹭著他的耳廓,舌尖捲過,留下一路濕滑的痕跡。

 「你威脅我?哈……」夏揚放棄抵抗,扭過頭邪笑著,對方澤析說,「反正,難受得也不止是我一個人,是吧?哈……你要是把我弄舒服了,我說不准一高興叫你一句,威脅我?呵……想都別想……」

 「你真是……」方澤析無可奈何,放開夏揚的手,抓著他的腰開始猛烈衝刺。

 「啊啊啊……」夏揚猝不及防,沒能把嘴巴閉上,一陣尖叫漏了出來,拔高著變了調。

 方澤析勾起嘴角笑了,覺得這樣也還算滿意,但還是忍不住說:「你一點兒都不配合,小氣。本來我是打算以後在某些時刻你想聽的話我一千一萬句也叫給你聽,可惜……無來而不往,算了。」

 夏揚氣息一頓,咬著牙兩眼一閉,狠狠地下定決心,幾不可聞地叫了一句:「老攻……」

 方澤析卻聽到了,心內瞬間被激盪的情緒佔滿,下腹一熱,差點直接射出來。他停了一下,扳著夏揚的肩將他翻過來,兩人變成了面對面的姿勢。

 夏揚正滿臉通紅,從臉頰到耳根沒有一處能夠倖免,真的很像一隻煮熟的蝦。

 方澤析噗哧一聲笑出來:「我還以為你拉不下面子,原來是害羞。」

 「害羞個屁!在這種時候喊這種稱呼……媽的……我又不是娘炮!啊——你……你進來前能知會一聲嗎?!」

 「知會了就聽不到你那銷魂的聲音了。」方澤析抬著他的雙腿,從正面再次進入,低喘著說,「再叫一聲聽聽。」

 「草!你還有完沒完!你的一千一萬遍呢?!」

 「現在這個體位,不合適吧?」方澤析挺了一下腰,換來一聲嗚咽,「你叫出來嘛……」

 「方澤析……你等著……等會就讓你哭著求饒,一整天都下不了床!」

 「呵……這個再說,我先讓你哭出來吧!」

 「方……方澤析……哈呃……」

 四面通透的房間裡,有濕鹹的海風吹進來,輕柔地撫摩著兩人赤-裸的身軀。頭頂上是漫天的星斗,一點一點地微弱下去,然後紅霞綻放,太陽躍出深藍的海面,就在他們的眼前逐漸升起。

 他們大汗淋漓地從床上爬起來,去浴池裡泡澡,夏揚閉著眼睛,任由方澤析幫他做清理。然後回到床上,在晨光裡相擁著沉沉睡去,耳邊寧謐得只剩下海浪偶爾拍打礁石的聲音。

 兩天的時間裡他們哪兒也沒有去,一直留在水屋裡,看海,泡澡,游泳,水療,曬日光浴,以及,無所顧忌地做-愛。有私人廚師給他們做好每一頓飯,精緻而豐盛。

 這種與世隔絕的安逸讓方澤析猶如置身天堂,沉醉其中不願醒來。

 可惜週末只有兩天,週日傍晚他們從馬累返程,隔天一早就回到了庸庸擾擾的俗世中。

 飛機剛一落地接收到國內的信號,方澤析的短信箱就被爭先恐後湧進來的短消息塞滿。

 匆匆忙忙地坐上等在機場外的車子,他才有時間仔細看短信。

 檸樂發了好幾條問他們到底哪去了,一個電話不通一個電話不接,是不是被人綁到泰國賣掉了,餃子沒人吃冰箱放不下要壞掉了。

 方澤析忍俊不禁,繼續翻下一條。

 下一條是來電提醒,來電數量是十八次。

 方澤析嚇了一跳,那是他家裡的號碼。

 他連忙撥回去,那邊過了一會兒才有人接起電話,中年婦女疲勞而沙啞的嗓音響起,第一句話就是:「佛祖保佑,你終於回電話了,這兩天怎麼了?沒出什麼事吧?可把我和你爸給急死了。」

 方澤析的喉頭梗了梗,默默掰開夏揚搭在他肩上的手,柔聲細語地說:「我沒事,出差去國外兩天,走得匆忙沒有提前跟你說一聲,國外……國外收不到信號的。」

 「我說呢,沒事就好。」

 「媽,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哎你不是過生日嗎,我就想給你說句生日快樂,哪知道電話一直打不通,差點沒急死。」

 「對不起,媽……」

 「沒事就好,真是。哎,你身邊也該有個貼心人了,有什麼事找不到你總好找你家裡那位。」

 方澤析梗了一下,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

 那邊母親還在說著:「過年回家就給你物色一個,要不,你那邊帶個回來看看也行,現在的女娃娃啊……」

 方澤析不願意聽下去,開口打斷了她:「媽,我剛下飛機,馬上還得趕去單位上班,要不,先這樣。」

 「啊,好好好,哎喲我還沒多老呢也總喜歡嘮嘮叨叨了,那我掛了,你好好照顧自己,啊。」

 「嗯,你們也好好照顧自己。你和爸身體都好吧?」

 「呃……嗐,也就那樣,都挺好的,沒什麼關係。」

 「嗯,那再見。」

 「誒,我掛了啊。」

 聽著母親掛斷電話,方澤析才將手機從耳旁挪了下來,慢慢地放回口袋。

 他說的南方方言,夏揚一句都沒有聽懂,只看出了他表情裡的疲倦和無奈,便伸手摟住他,安慰地蹭了蹭。

 方澤析反手回抱著夏揚的腰,將臉埋在他的肩膀上,一言不發地靜默著。

 他不說話,夏揚也並不問。

 方澤析覺得既安穩又難過,心裡五味陳雜,連嘴裡都莫名地泛起一陣苦味。

 快到銀行的時候,方澤析開口說:「夏揚,我在前面的公交站牌邊下車,還有一站路,時間來得及,我……走過去。」

 夏揚的手緊了緊,最後還是慢慢地放開,輕聲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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