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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花好月圓》第118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古代陪審團

第一百二十一章

古代陪審團

聽冬兒說歐陽和奚刀回來了。水幽寒就讓史管事帶岳敏和馬辛兩人下去,讓他先好生照料這兄弟兩個,史管事心領神會地帶人離去。水幽寒回到正房,就見歐陽和小刀正坐在那里喝茶。

“怎么去了這么久才回來?可見了柴爺和呼延敏之?”水幽寒有些小小的抱怨。

“我們去時,呼延敏之已經和柴爺一起啟程離開了。”歐陽道。

“走的那樣早”

“說是因為大雪已經延誤了行程,不能再耽擱了。”

“那咱們送的那些東西怎么辦了?”

“他們走時留下了兩個護衛。咱們送的禮和阿宣家送的,就由這兩個人走水路押送回去。我和小刀就是因為要親自送東西去碼頭,因此回來晚了。我本來還想打發個管事和那兩人一起,也可以到呼延統領家認認門。那兩個護衛說是他們老爺有令,不準。阿宣也不讓我派人去。”

“哦,這樣啊。我想也許是柴老爺他們怕泄露行蹤吧。不過大哥不必在意,別的人咱們不管,那呼延敏之可是有名有姓的。等過了這一陣子,想必宣公子的口風不會像現在這樣緊。咱們遲早打聽得出呼延敏之的身份。大哥想報答他,或是想與他結交,都有的是機會的。”

“嗯,小寒,什么事放在你這里一說,就都不成問題了。”

水幽寒笑笑。“大哥,我有事要和你說。”

水幽寒接下來便把岳敏的事和歐陽從頭到尾細細地說了一遍。歐陽一言不發地聽完,嘆了口氣。“原來如此。”

水幽寒偷看歐陽臉上只是感慨,并無太大觸動,便放下心來。

“小寒,我也正有事情要和你說。”歐陽喝了口茶,由對水幽寒說道。

“哦,大哥,是什么事?”

“小寒,我今天見了阿宣。阿宣他和我說起張三狀告沈府的事。柴老爺臨走時留下話,說是此事必須查清楚。縱火殺人是十惡不赦的大罪,一定要給眾苦主一個滿意的交代。”

水幽寒點頭,這事在意料之中。只能說張三這告狀的時機掌握的太好了,他采取的告狀方式也讓人無法忽視。自那天在街上看到張三臥雪告狀,水幽寒就有種感覺,這張三專挑那個時候告狀,必是得了什么消息。就算王郡守真是個清官,可當他的內侄涉及命案,沈二又是沈家舉足輕重的人物,而且這命案牽連如此之大,不是沈二一人償命就能解決得了的,這還關系沈家整個家族的榮辱。沈王兩家休戚相關,王郡守還能不能做個清官?他的公正能做到哪一步,水幽寒可是心里沒底,相信任何一個人都會心存顧慮。

“據阿宣所說,這案情非常復雜。張三口口聲聲告的是沈二,可狀紙上所寫,那指使的人其實是沈二的妾室,”歐陽似乎有些難以開口。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那指使的人是燕姨娘。”

“啊?原來如此。”雖然早對這其中的關節有所猜測,可現在得到證實,水幽寒還是不免吃驚,畢竟耍耍手段,騙騙別人的感情,雖然可惡,可還是屬于道德層面上的,不涉及律法。可殺人放火那就是另一個重量級的了。

“是啊,阿宣說那狀紙上寫的是燕姨娘指使,我還疑惑。今天聽了你說的事,燕姨娘這樣做的原因就清楚了。”

“既然說是燕姨娘指使,怎么張三告的是沈二?”

“找彭秀才放火的那個人是燕姨娘安排的,燕姨娘告訴那個人,是沈二要她這么做的。因此,張三才狀告沈二。而且,即便真的是燕姨娘假托沈二之名,是她自己要害人。她的身份不過是妾,衙門追究起來,沈二也逃脫不了責任的。”

還有這樣的事,水幽寒驚詫。看來這個社會妾的身份低下,相當于物品。而且還不是行為能力人。她們出了事,主子也要負連帶責任。水幽寒想起以前聽過的,比如某某的家奴打死某人,狀詞上通常要說狀告某某縱奴行兇殺死某人。這主奴關系在某些時候也是把雙刃劍,主人可以憑借對家奴的絕對支配權利,讓家奴為他頂缸。可這家奴猖狂起來,也可以說他做的事都是主人指使。你要他拿出證據,他還可以說,就是主人指使他這么做的。他是家奴,主人指使家奴做什么事,還不就是一句話,哪里用什么憑證。這樣主子也是百口莫辯。

“那衙門審案的時候,沈二就是被告了?”

“那柴老爺看了狀紙,就把狀紙給了郡守大人,問他該如何處理。郡守大人就說秉公辦理,派人提沈二到衙門來審問。可這事被沈夫人知道了。沈夫人向柴老爺哭求,說她愿意以性命擔保,沈二絕對與縱火案無關,是那妾室怨恨沈家,因此自作主張,要嫁禍沈家。”

“沈夫人不是該在內宅嗎,她怎么也知道了這件事?”

“張三攔路告狀的時候,柴老爺是剛從西山寺回來。來回都是郡守大人全家陪同。當時張三聲音那么大,沈夫人和嫣然就坐在后面的馬車里,自然是聽到了。后來回府,柴老爺叫了張三去問話,又把狀紙給郡守大人和阿宣看,沈夫人就得了消息。”

“沈夫人這是一心護著娘家,不知郡守大人作何感想?”

“阿宣正為此事煩惱。沈夫人也是迫不得已。情有可原吧,出了這樣的事,若沈二真被綁到衙門問罪,沈家這幾代的名頭就完了。對沈夫人來說,雖然丈夫的前程重要,可這娘家若是敗了,哎……”

歐陽沒有說下去,只是深深地嘆了口氣。

“那最后結果怎樣?”

“沈夫人跪在地上不肯起來,死命哭求。母子連心,阿宣和嫣然也跟著求情。郡守大人非常生氣,聲稱若他們一定要不顧律法,便要將他們都趕出府去。阿宣就說,律法當然要郡守,這公道也是要還給苦主的。只是沈二沒有理由指使人縱火,他相信沈二是清白的。因此他請求折衷處理。事情涉及內宅婦人,不如不要開堂公審,而是悄悄地私下審理,以便給沈家留些顏面。不過案情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兇犯該怎么懲罰就怎么懲罰。若案子真與沈家的人有關,不管是沈家的哪個人,沈家都會給估衣巷的人豐厚的賠償,讓他們可以安居樂業。而幕后黑手不管是沈二也好,還是沈二的哪個妾也罷。都按律處置。只求給沈家留點顏面。”

“哈?”還可以這樣,私了不是私了,公斷也算不上公斷。

“那證人所述沈二為主謀一事,都是燕姨娘所說。若真是因為一個姨娘作祟,毀了一個家族,也未免太過了。阿宣也沒說是如何求的柴老爺首肯的,不過柴老爺說,他可以容情,但是得要苦主心甘情愿地答應才行。”

“那張三怎么說?”

“他說要開堂公審,不過是求一個公道。他只要找出真兇,給他老娘報仇。如果事情確實與沈二無關。他也不是非要沈家丟臉。只是要他答應私下審理,必須先答應他幾個條件。一就是赦免證人的所有罪責,給證人自由身份。二就是給估衣巷苦主的賠償要能讓他滿意。三就是如果柴老爺審案時不能親自在場,也得留下足夠份量的人,保證他和證人的安全,監督郡守在審案時必須公正。”

“這都是張三提的?看來張三這人可不簡單啊?”

“估計是有人幫他參謀的吧。比如說那份狀紙,阿宣說寫的很有文采。可我知道張三認的字并不多,絕寫不出什么有文采的狀詞。他背后應該有高人指點。”

“是啊,還有他告狀拿捏的時機也讓人嘆服。”

“這個我也想到了。張三謀生的那個地方可是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消息最快最多。估計他是知道王家來了貴人,連郡守都要親迎親送,因此才選了那個時候告狀。正好還在城內最繁華的街道上,郡守想不理他都不成。”

水幽寒哦了一聲,她想起來張三是做打手的,紅袖招的打手。紅袖招則是濟水城有名的青樓。就是郡守府管的再嚴,也不能完全禁止府里的人去那里消遣。這男人在美色當前,又喝了點小酒兒的情況下,指不定嘴里就跑出來那么一兩句了不得的秘密。

“那張三提出的條件,柴老爺都答應了嗎?”

“前兩條都沒問題,阿宣做了擔保,就是沈府不出錢,他王家也會出錢。只是最后一個條件卻有些為難。柴老爺身邊份量足的有三位,可他們都不能留下來。柴老爺便說王家沒這個膽子敢欺瞞他,如果張三實在擔心,便在全城選幾個德高望重的人聽審就是。”

“這倒也是個辦法。”這柴老爺還真有創造性思維啊,這可是現代先進的陪審團審案模式啊。

“可是阿宣和張三都沒同意。”

“那是為什么?”水幽寒不解。

“張三說德高望重的人他看的太多了,他是什么地方混的,那些人他信不過。至于阿宣也不同意,我猜他是怕沈家家丑外揚吧。”

“唉呦,那豈不是談不攏了。不知道最后是如何解決的?”

“阿宣他最后提出來三個人,要這三個人監督審案。柴老爺同意了,張三也不反對。”

水幽寒好奇心起,是什么人竟然能讓這柴老爺認同,又讓王宣和沈夫人覺得他們不會張揚沈家的丑事,而且還能讓張三認同他們能主持公道,不會打偏手。

“這就是我要和你說的了。這第一個就是西山寺的主持大師,第二個就是我。而這第三個人,就是你。”

“誰?”水幽寒見歐陽指著她,一時反應不過來。。.。

第一百二十二章

先小人

“就是小寒你啊。”

“怎么還會有我?”

“既要那位柴老爺首肯。又能讓沈王兩家放心,還能讓張三認同,這樣的人可不好找。偏偏小寒你就是一個。阿宣和我說時,我當場便回絕了。我還罷了,有阿宣的人情,還有估衣巷百姓的冤情,這事便算上我一份。可是我并不愿意你被攪合到是非里面去。”

水幽寒連連點頭,“大哥拒絕的好。依我的意思,大哥也不要去。那樣大的案子,被告的又是沈家,審案的卻是王家。要想公正,就該在衙門公開審理,讓全城百姓都去聽一聽。現在弄得這樣公審不是公審,私了又不是私了的。大哥咱們自家人,我想到什么就說什么。這個案子要郡守大人來審,柴老爺在時還好,可柴老爺已經走了。說要監督,他就該留個人在這,讓我們監督,我們可有這個份量能壓得過郡守一家子?真不知這位柴老爺怎么想的?”

“聽阿宣的口氣,似乎柴老爺對阿宣和郡守大人的印象非常好。柴老爺這樣做。是給了王家天大的面子。也是對他們父子的信任。他們父子都不是會草菅人命的貪官酷吏,這次更不會貪贓枉法,斷送了前程。”

水幽寒正要再和歐陽說些什么,就有人進來報說王宣來了。

歐陽皺了皺眉,“我當時替你拒絕了這事。我看阿宣并未死心,看來他這是要親自來跟你說了。”

水幽寒心想,看來是這樣了,這位宣公子只怕是估摸著歐陽已經和她提了這事,他是算好了時辰來的。水幽寒無奈,只好和歐陽一起出門相迎。水幽寒見王宣雖然精氣神不錯,但是兩眼窩凹陷,臉色也有些發青,估計是睡眠不足。

王宣進了屋內,也不就座,反而鄭重其事地對水幽寒深施一禮道:“估衣巷縱火一案要重新開審,需要水奶奶去做個見證。想必歐陽兄已經和水奶奶說過了。我特來懇請水奶奶答應了這件事。”

水幽寒忙起身相讓,“不敢當宣公子懇請二字。”

“阿宣,我不是和你說過了,這種場合小寒不適合參與。”

“就是。這案子可事關重大。我和歐陽大哥都是一介平民,而且也比不得主持大師是有道高僧。請宣公子為想想,我們的身份,實在是不便參與此事。”

“水奶奶先別忙著拒絕。這件事我已經和歐陽說了個大概,如今我再仔細說給水奶奶聽。這個案子牽涉到沈家,可是其中疑點重重。這縱火案的背后指使,絕不會是沈家二公子。可種種跡象也標明,案子必定和沈家內宅的婦人有關系。若是按照常理,提審我二表哥。而他又是冤枉的。那沈家的名聲就白白地毀了。因此我提議這案子不要大張旗鼓地審,但是必定要查他個水落石出。柴老爺準了我的請求,張三提了條件,也沒有異議。做為見證人,案子會由我父親主審。主持大師、歐陽和水奶奶旁聽審案,判斷對錯。案件審理的結果,也需經得三位的同意才能作數。”

“水奶奶說的身份問題,水奶奶、歐陽和主持大師,都是柴老爺首肯的人選。在這個案子上,三位的身份就是不能高過家父,也是與家父平起平坐的。”

“不瞞水奶奶說,能勝任此事,而且還能被各方認可的人,可以說是鳳毛麟角,除了你們三位不做其他人想。先說西山寺的主持大師,大師是得道高僧,為人方正。柴老爺那天去西山寺禮佛,與主持大師談了半日佛法,對大師甚是推崇。歐陽則是咱們城里名醫,為人做事外圓而內方,在百姓中更有藥王菩薩的美譽。”

水幽寒笑著看歐陽。“我可不敢與高僧和藥王菩薩比肩。”

“阿宣你說的太夸張了。小寒你不要信這個。”

“而水奶奶就更為難得,身為女子卻能支撐家業,還頗有俠義心腸。雁山一行,柴爺對水奶奶贊譽有加。尤其是聽人說了水奶奶在雁山講的那番道理,更是讓人刮目相看。而且難得的是張三也信服水奶奶的為人。說水奶奶能夠眼睛都不眨,就砸了大把的金珠,還舍了全套的首飾救下鄭氏母女并養在家里,他也相信水奶奶是能主持公道的人。”

“宣公子過獎了。照宣公子的說法,符合這些條件的人,濟水城里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我一個內宅女子,對于這衙門里問案的事可一竅不通,實在不便參與其中。”

“水奶奶,這事還請您務必應下。這個案子家父必定會秉公審理,然而畢竟我們和沈家有親。為了避免私弊,柴老爺讓三位在一旁同審,就是要保證能為苦主伸冤。主持大師,歐陽,還有水奶奶,尤其是水奶奶你,更是不能不去。”

水幽寒不解,“哦,這是為什么?”

“水奶奶可還記得,那天麒兒抓周,柴老爺送了枚印章。柴老爺臨走時吩咐家父,送上去的卷宗,必須要你們三位的花押,還得由你親自加蓋那枚印章方可。”

“不知柴老爺官居何位,難道郡守大人和宣公子都要對他言聽計從?”

“請水奶奶見諒,柴老爺吩咐不能泄露其身份。水奶奶只需要知道。但凡柴老爺有所吩咐,便是要我們父子的項上人頭,我們也只能乖乖奉上。”

水幽寒哦了一聲,心里琢磨看來這件事情是推不掉了。只是,有些話還是要先說在頭里。

“既然這樣那我聽宣公子吩咐就是。現在就咱們三個人,宣公子但有吩咐盡管開口。”水幽寒笑吟吟地望著王宣說道。

王宣見水幽寒這樣說,忙又放下手中茶盅,從椅子上站起來,“水奶奶千萬莫要這樣是說。在這個案子上,水奶奶身份超然,我哪有權利和膽量吩咐水奶奶什么。還請水奶奶不要誤解,柴老爺法外開恩,不過是給沈王兩家面子。不讓沈家的女眷上公堂拋頭露面,可這案子還是該怎么審怎么審,該怎么判就怎么判的。任何人不得徇私。”

水幽寒沉吟不語。王宣和沈夫人拼命不讓這個案子公開審理,那就表明他們知道案子與沈家脫不了關系。而且必是案子中涉及的隱情,有損沈家的顏面。否則樹大有枯枝,一大家子人里有那么一個兩個不肖的,違法亂紀的也不用下那么大力氣捂著,弄不好還會影響了王郡守的仕途。

“宣公子我看這樣吧,我這就去把那枚印章找出來,由宣公子代我保管就是。至于去聽審嗎,我這些天有些不舒服。就不必去了。”

“請水奶奶千萬莫要這樣說。若是水奶奶身體不適,這案子推遲兩天再審也好。”

水幽寒見王宣不答應,隨即面露悲戚,低下頭似乎自言自語道:“說到保守秘密,只有開不了口的人才能真正讓人放心,哎。”

歐陽全身一震。“小寒,你……”

水幽寒的“自言自語”王宣自然也聽到了。“水奶奶這話是什么意思?水奶奶這是信不過我嗎?”王宣一臉很受傷的表情。

水幽寒見王宣這樣,索性放下悲容。

“宣公子這是在問我。那我也請問宣公子,歐陽將你視為兄弟、知己,你又把歐陽當作什么人,把我當作什么人?在讓我和歐陽去聽審時。可曾為我們想過。令堂和你不愿意沈家事情張揚出去,為了讓苦主答應,就搬出我們來做見證。主持大師是方外之人,我們卻不是。我們還在紅塵中,若說勢力比不得你們王家,若說財勢,比不得沈家。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別人家的事情知道多了,難道不是同一個道理。宣公子可曾想過要我們以后怎樣?”

“如今是我們去做見證,成全了沈家和王家的顏面。沈家和王家的顏面留住了,那么這事情過后會怎么樣。會不會想起來終究還有兩個外人也是知道內情的,把我和歐陽當成了心頭的刺?必要拔之而后快?宣公子,你想想歐陽待你如何,你能否為他想想。而我還要支撐一家老小,也請宣公子為我想一想。”

王宣似乎沒有料到水幽寒會這樣把話挑明,一時愣在那里。

歐陽在一邊看水幽寒情緒激動起來,忙起身安撫,“小寒,你別急,別怕,有我在。”

“水奶奶所慮也是人之常情。只是水奶奶有件事說錯了,我并未把歐陽和水奶奶當作外人。沈家王家都不是霸道不講理的人家,歐陽兄和水奶奶能答應這事,是給我的人情,這個道理沈王兩家的人都一清二楚。水奶奶,嫣然和沈九都叫您姐姐,如今也讓我跟著叫您一聲姐姐。”

王宣說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歐陽兄,大姐,我王宣對天發誓,若是沈家或王家任何人,因為這件事而對你們不利。就讓我王宣受天打雷劈之刑,永世不得超升。”

水幽寒和歐陽對視一眼,歐陽將王宣從地上拉起來,水幽寒也重新斟了盅茶給王宣。

“宣公子你言重了。”

“大姐以后也叫我阿宣就是了。”

水幽寒一笑,從善如流地道:“好吧,那我就托大。叫你一聲阿宣。”

歐陽也在一邊笑道:“早該如此了。”

三人相視而笑,氣氛頓時融洽起來。水幽寒心中感慨,對人性的了解,讓她不得不出如此做。既然無法置身事外,那她與沈王兩家的關系必然會發生變化。與其等以后兩家人來拉攏防備,不如早點主動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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