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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都說天下再篤定的男人,在床上也免不了性急魯莽,若身下的人用那欲拒還迎、推三阻四之法,定能迫的他恨不得把蒼天大地都拜一個遍,好早些埋入那暖濕的地方快活一番。

  公子寒實在不明白,自己跟龍淵的房中之事為何偏是換過來的,他不說,龍淵不要,他慢,龍淵比他還慢,他急,龍淵依舊不急,磨的他心裡如被貓抓,直要哭出來才罷休。

  是自己不好看麼?他每次沐浴完畢,披著一件白色薄衣,身無多餘配飾,腰間繫一道捻銀線的月白宮絛,濕潤黑髮垂在身後,看著鏡中的自己,也是一名清朗少年,更不用說一雙附著肌肉的筆直長腿,既白皙又不失力感,連從小伺候他的宮女都羞得不敢看他,直誇陛下這一年出落成了大人的樣子,愈發溫良端方,長身玉立。

  確實是溫良,平時在百官面前一直是謙和有禮,微笑春風化物,只對龍淵才什麼都說得出來,這副樣子,即便說不上絕代,親近起來也應別有滋味。

  他不知道龍淵哪裡來的自制力,每次歡好時既喜歡他又恨他,積攢了滿腹的委屈。

  這次更是過分,趁著自己喝了一點酒,他然提出這般荒唐的要求。

  公子寒摟著龍淵哼了一會,見他清清冷冷的擺明了是不想搭理自己,剛才還被握在手裡疼愛的那根又硬又難受,心裡憋著一股氣,索性一橫心,不就是想看天下男子都會做的事……看便看吧!

  一件件褪去全身衣衫,倚著軟墊半躺在榻上,從後臀到腳跟都陷在柔軟的皮毛裡,微微眯著眼睛,通明燭光被一重重流蘇帷帳擋在外面,眼前只剩一片昏沉,並著吸入鼻中的沉水暖香和對面正凝視著自己的妙人兒,奢靡的簡直像墮入了商紂王的夢裡。

  公子寒紅著臉,將雙腿打開一點,捉住自己那根反覆揉搓,開始還覺得羞赧,後來垂下眼瞼,偷偷瞥著龍淵放在榻上的手,那手骨節分明,白皙而瘦長,因曾提劍替他奪過江山,殺過人飲過血而帶著奇異的性感,若是正從自己的腿間劃過,握住敏感的囊袋,然後攏著那飽滿的物事開始親吻……公子寒亂了氣息,手裡的動作快了起來。

  少年躺在榻上,身下的漆黑狐皮和光潤瑩白的身子形成鮮明對比,簡直是一副春光旖旎的好畫,龍淵越看越移不開視線,耳畔忽然迴響起他說要選妃的話,胸口升起一股莫名酸勁兒,心說這浪蕩樣子要是讓別人看到,怎麼是好?

  計較了一會兒,恨恨道:誰要是看了,就挖了他的眼,誰要敢碰,就剁了他的手,敢偷偷喜歡的,就剜了他的心,總之讓這小公子只跟著自己一個才對。

  公子寒顫巍巍的喘了一聲,睜眼看了看龍淵,見他還是只專注的盯著自己,便又搓弄起來,嘀咕道:「到底看夠了沒有……」

  他搖晃著身子,上身皮膚白皙如玉,兩顆乳首明明沒人碰過,卻紅紅的硬著,甚是顯眼。

  龍淵見他此時雖然臉紅耳熱,卻不像兩人一起做時那般享受,倒像有些痛苦,忽然產生了好奇心,拉開公子寒撫慰自己的手,架開他的兩腿,用指尖輕輕按著他一直沒動過的柔軟入口,偏過頭問道:「你怎麼不碰這裡,你不是最喜歡讓我插這裡?」

  公子寒的臉本就柿子似的紅,聞言更是刷的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小聲道:「你不要胡說。」

  那處卻配合著往裡縮了一下,像張小嘴,著急的想把送上門的手指吞進去吸吮,甚是可愛。

  龍淵變本加厲用手指淺淺戳刺,逗得那小嘴一張一合,又拉著公子寒的手讓他自己撫摸,故意板起臉道:「你瞧,這裡面癢的厲害,你不要只顧著前面,也進去疼一疼它。」

  他的語氣其實沒有一絲情色意味,率真的像孩童討要玩具,又像與公子寒談論一件不容辯駁的正經事,根本沒有意識這要求有多麼讓人難堪。

  公子寒不禁啞然,心道哪有大半年沒親熱,好容易的一次,他在一旁看著,卻要自己動手的理?

  即便酒後腦子不太清醒,他也知道這事簡直要羞死人,猶豫著不肯答應,龍淵見他如此,那雙鳳目便帶了不容抗拒的危險光芒,伸手把他使勁往懷裡一摟,從耳垂開始,沿著臉頰輪廓慢悠悠的向下親吻,軟膩而微涼的舌在皮膚打著小圈,硬是嘖嘖的吸出淫靡水聲,最終印上嘴唇,撬開齒關將軟舌擠進去。

  那吻卻也不像個吻,彷彿只為了侵佔領地,公子寒抵住哪裡不讓碰,他偏要一下下的胡亂用舌吸攪個痛快,直把他從抗拒逼到仰頭張口迎合,這才吮著多餘的津液往下吞嚥。

  親完了,還若有所思的感嘆了一句:「你就是喜歡我這麼親你。」

  公子寒氣的反駁:「你這混賬莽夫,朕只是……唔……」

  話還沒說完,龍淵趁他張嘴,迅速把手指送進他嘴裡翻攪,接著抽出來,將濡濕的指尖沿脊柱往下滑,嵌進臀縫,一直進到那入口,一點準備時間都不給他,狠狠擠進他體內,找到最敏感的一點開始按揉。

  公子寒被他這一下子驚掉了魂,可劇烈的掙扎只持續了瞬間就停了,身體敏感的不像話,幾乎立刻進入了狀態,酥麻的快感從內部傳來,擊的全身一陣陣發抖,從腿根到腳踝都通了電,公子寒緊緊抱著龍淵的腰,掙扎道:「你出來……快拿出來……嗯,不行……」

  還沒等龍淵逼問,突然再受不住,屈從身體的反應,低低呻吟起來:「……嗯啊……再來……」

  龍淵用手指一下下往裡戳刺,屈起指關節在那一點擠壓摩擦,見他的臀晃得厲害,內壁也夾得越來越緊,心知他是舒服極了,便故意逗他:「現在可是真癢了?喜不喜歡我這樣待你?」

  公子寒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張著嘴大口喘氣,胡亂搖頭又用力點頭,眼中水汽氤氳,本能的分腿讓他進的更深,龍淵卻突然把手指抽了出來,抓著公子寒的手往那秘處送:「……你來,我看著你。」

  說罷兩手摸著他早硬起來的乳首,用拇指指腹來回揉捻那粒敏感的硬肉,低頭含著他的耳垂,哄誘道:「寒兒,我喜歡你,我想看你自己弄。」

  公子寒被身體內部的驟然空虛和乳首的酥麻雙重折磨,又被這句喜歡哄得幾乎魂魄離體,抬頭時眼裡全是曖昧的迷離之色,望著龍淵那俊美的臉,一絲理智也沒了,啞聲道:「你去取油膏,我現在就弄給你看……」

  話沒說完,他猛的翻身跪坐起來,往前弓著身體,一手撐著床榻,另一手握住腫脹的前端急促揉搓,及腰黑髮隨著動作簌簌擺動,一雙半張微張的眸中滿是潮湧般的蓬勃情慾。

  榻前的百子櫃一向準備著歡好用的油膏,龍淵把木盒打開送到公子寒面前時,他全身紅的像煮熟的蝦米,明知道要羞煞人,偏又熬不過身體的反應,右手挖了一大塊送進秘處,左胳膊橫在臉前擋住眼睛,架開雙腿仰面躺在榻上,黑髮在身下蜿蜒鋪展,與那泛著冷光的光滑皮毛牽牽連連,又是一副明豔的好畫。

  畫中人卻飽受道德與慾念的煎熬,只覺得自己放蕩的不像樣,又享受的不像樣,繃著雙腿肌肉,手指在秘穴裡快速抽插,控制不住的呻吟出聲,最敏感的一點被頻頻刺激,公子寒咬著牙,像要窒息似的用力搖頭,眼角滾下大顆眼淚,掙扎道:「這樣做了……朕以後可怎麼見人呢……」

  接著長而顫抖的吸了一口氣,彷彿一條性命都被這口氣幽幽吊著,沾著淚水的睫羽撲簌簌的抖。

  這次沒聽到龍淵的譏諷,耳畔出奇的安靜。

  公子寒將眼睛睜開一條縫隙,只見龍淵正目不轉睛的盯著那手指與後穴結合的位置,像畫匠審視一副未完成的作品般專注,一張冷豔的臉刷著半面燭光,大約漫無止境的一生中僅有的溫度都聚在那雙狹長鳳目裡,暗沉沉的,揉了不知多少細緻與柔情。

  忽然控制不住情緒,心知那人冷情,仍忍不住迷戀,抬起另一隻手撫摸他的臉,下頜,薄唇,鼻樑,最後覆蓋他的眼睛,感覺掌心傳來的體溫像一泓清泉,將羞恥心帶來的燒灼感暫時平復下去。

  龍淵笑了笑,捉住他的手放在唇邊一吻,接著分開他的膝蓋埋首下去,親了親露在穴口外的手指,接著伸出舌頭,輕柔的舔著那不斷吸吮的小嘴,將褶皺一一撫平,舌尖跟著公子寒的手指往裡戳刺。

  這從未有過的舉動讓公子寒全身顫慄,慾念洶湧的幾乎發狂,撫慰的手指也不自覺用上力氣,一聲比一聲喘的重而深長。龍淵圈著他的身子,話語裡不帶半分輕慢,在公子寒耳畔低低道:「這樣,真好看。」

  「做的真好,再忍一忍,相公等會兒好好疼你。」看見他的羞赧,不依不饒的靠近他,低語道:「相公在看著你。」

  那般縱容和寵愛的語氣讓最後一絲恥辱心霎時崩潰,全身都沉淪在信任與放鬆裡,彷彿連這天下男子都不齒的雌伏也成了快慰。

  公子寒閉住呼吸,稍一停頓,屈起骨節用力朝內壁按下去,一邊體會著被擠壓部位傳來的洶湧快意,一邊更努力的擺弄著身體,自己都感覺腸壁在不滿足的絞擰,剛才還恨不得藏起來,現在卻想讓他看的更清楚,往後挪了挪,撐起上身,將穴口完全暴露,一面胡亂晃著腰掙扎,一面一下比一下更貪婪的將手指送進去。

  這般猶覺不足,另一隻手往被衾使勁抓了一陣,公子寒仰起臉,將手指在口中濡濕,舔出細細的銀線,輪流掐擰著胸前的兩點紅櫻,又往下撫慰漲到極點的前端,前面想要釋放,後面卻仍在等待,他在痛苦和快樂中竭力掙扎,失焦的雙眼來回巡視,終於停在龍淵身上。

  公子寒伸手拉扯他仍然齊整的衣裳,急色的渴求:「讓朕看看你,愛卿……朕想看看你。」

  從前他畏懼龍淵的冷情和嘲諷,從來不敢對他提任何要求,此番在情事中卻感到了奇異的平等,飢餓的小獸似的撲上去,將龍淵按在榻上,騎在他身上,一面親吻著他的脖頸,一面毫不遲疑的去剝他的衣裳。

  大約只有感到被對方全身心的喜愛,才能真正的肆無忌憚,公子寒只覺得此生從未如此放縱,一件件解了龍淵的衣裳,視線在那蜜色的結實胸膛上來迴游移,直勾勾的盯著他的乳首,彷彿眼睛是舌頭,看過了,就能濕淋淋的舔個遍。

  他享受著快樂和痛苦,龍淵卻被奇異的感覺弄得無所適從,只覺得全身燥熱,下腹燙的要著了火,睜開眼睛看到公子寒誘人的模樣,閉上眼睛,方才他自瀆時的美景和那不斷開合的小嘴一遍遍在腦海裡閃現,念遍所有口訣與心法都抑制不住,恨不得立刻挺身進去,弄到他哭喊求饒,再不敢如此囂張了才好。

  這股慾念越來越洶湧,化為摧枯拉朽般的佔有慾,龍淵握著公子寒的腰肢用力掐揉,凌厲而兇狠的逼視著他,恨不得將那白皙的皮膚掐出紅痕,一寸寸打上自己的烙印,將他的人藏進帷帳中,誰都不能碰!

  陌生的感覺讓龍淵忽然有一種陷入魔境的恐慌,在他的萬年修行中從未出過這種紕漏,幾乎想立即停止歡愛,找一處安靜的房間打坐結印,恢復對心神的掌控。瞬間下定了決心,龍淵抬手制著公子寒的後頸將他壓到胸前,一出口卻全變了樣子……

  「寒兒,想不想讓夫君進來?」

  說完便再克制不住,一個翻身將公子寒按在身下,又摟著腰往上一托,將他擺成跪趴的姿勢,從後面欣賞那雪白的臀和不斷收縮擴張的小洞,腿間的物事漲的青筋直跳,跪伏在他身上便想往裡進。

  公子寒雙眼迷離,臉頰染上一層情慾的緋紅,聲音纏綿而曖昧:「你慢些……」

  龍淵懲戒般在他臀上使勁一拍,將手指伸進後穴攪弄:「慢些快些有你說話的份麼?」

  因為失去對身體的掌控而含著一股莫名的怒氣,兇狠的繼續逼問:「這兒是不是我的?是不是等著我來幹的?」

  公子寒擰著腰,心知龍淵的話是萬萬不能答應的,一旦鬆口,就是把從小被反覆教導的禮義廉恥全都拋在腦後,可仍是克制不住,於混亂中用力點了點頭,也不知道自己喃喃的又應了什麼,只覺得後背忽然添了重量,沒有多餘徵兆,那柔軟的地方已經被惡狠狠的貫穿!

  那處早等待了許久,如久旱逢甘霖一般,使勁吸吮著欺進來的飽脹物事,可快意沒持續多久就被那東西的凶戾全數化作折磨,與龍淵平時的冷靜完全不同,公子寒只覺得體內彷彿有一條巨蛇在盡力肆虐,一出一進都帶著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般的瘋狂。

  他從沒經歷過這樣激烈的情事,隨著體內那一條的鞭笞,他全身幾欲沸騰,每一根骨頭都在嘎嘎作響,一邊呻吟著求饒,一邊胡亂抓著被衾想往前掙脫。

  龍淵像打定主意要置他於死地,一下比一下進的深,公子寒不堪折磨,眼淚一串串往下落,一頭黑髮隨著動作狂亂的抖動,然而根本無路可逃,強悍的進攻帶來摧枯拉朽般的強烈快意,他的側臉枕著被衾,身體從抗拒到狂熱迎合,高高的翹著後臀,那巨物進入,他酣暢的吸吮,那巨物離開,他搖著身子挽留,彷彿片刻都離不了,動到緊要關頭,前面那根竟自行吐出白濁,一股股噴濺出來,公子寒於顫慄和瘋狂中抓救命稻草似的抓著龍淵的手臂,像是痛苦,又好像享受極致的酣暢,顫巍巍的啞聲道:「要被你弄死了……」

  「愛卿……朕簡直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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