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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寵後愛》第16章
16流言蜚語

是他自己說的,玉傾之是他下半輩子的伴侶,這是不爭的事實。只要他還在他身邊,那就足夠,其他的,不敢奢求太多。

一如往常,南宮煦夜踏進寢房的時候,玉傾之要為他寬下外袍。

待玉傾之將他的外袍寬下,南宮煦夜便出聲,“傾之。”

“嗯?”

南宮煦夜看著他琉璃似的眼眸,輕聲道:“袖中有一件東西,是給你的。”

他說完,玉傾之便要去翻他手上的那件白色的袍子,翻開那寬袖,裡面赫然一支和田玉簪,一頭還鑲了紫色的寶石。玉傾之將那玉簪拿在手上,看向南宮煦夜,“王爺說的可是這件?”

“正是。”南宮煦夜道:“不曉得你喜不喜歡。”

玉傾之看著手中的和田玉簪,“這麼美的東西,又怎會不喜歡。”

聽他說喜歡,南宮煦夜心中一股暖意,提步再挨近他半步,“那我為你戴上。”

玉傾之恩了一聲,將手中的玉簪交到南宮煦夜手中。南宮煦夜與他的距離幾乎為零,抬著手將原本他頭上的青玉簪取下,按照方才的方向,將他前鬢的發順在腦後,用和田玉簪挽住。

和田玉潔白無瑕的玉質一如玉傾之的皮膚,而那一頭鑲上去的紫寶石又如他身上的那件衣裳。如此來,就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那般。

過後,順勢在他額上落下一吻,再退開一步,距一步之遙端詳著他,片刻開口道:“真好看,怕是再也沒有人能比傾之更合適這簪子。”

玉傾之道:“那還得多謝王爺送這簪子。”

玉傾之轉身將手上的外袍掛在衣架子上,又想起方才為他寬衣的時候沒見著那只他隨身攜帶的玉佩,便道:“王爺今日出門忘了帶銀子罷。”

南宮煦夜微微怔愣,這事,他怎麼知道?

玉傾之轉身看怔愣的他,又似無事那般問:“王爺,怎了?”

“沒事。”南宮煦夜不再提及今日沒帶銀子上街,用了自己的玉佩抵這玉簪的事。

話鋒一轉,便說起了雪硯。就如兩夫妻談論家事那般自然,“我的一個友人得了重病,京城之中他也無處可去,我便讓他來府中養病,你看可好?”

玉傾之回道:“這事王爺做主便是,只要王爺決定的,傾之沒甚意見。”

南宮煦夜點了點頭,“那好,我明日便讓人將他接過來。”

人是隔日一大早就去接來的,還讓仙歌去請了京中最好的大夫過來為他看病。待南宮煦夜從朝堂上朝回來,事情也都已經辦妥。

雪硯住的是廂房,離南宮煦夜的書房不遠。今日一早,仙歌便讓丫鬟收撿了一番,窗明几淨倒是十分適合養病。

南宮煦夜進了雪硯住的房,在房中收拾東西的青竹不是行禮而是立即對著裡屋裡欣喜地喊:“公子,王爺過來了。”

南宮煦夜徑直進了裡屋,半躺在床上的雪硯唇角噙笑,正打算在榻上行禮,“王爺安好。”

南宮煦夜過去扶住他要行禮的身子,將他重新按回床頭,“你身子不好,就莫要行禮了,左右這裡也沒有外人。”

雪硯輕抿著唇,“嗯,多謝王爺。”

南宮煦夜在床榻邊的一張椅子坐下,環顧了四周,便問:“你看這寢房住得可舒心?”

雪硯答:“這麼好的房,住著又怎會不舒心?”

“那就好。”

“說來,雪硯還是頭一回來著熙陽王府,以前怎麼也沒想到,第一次來竟是過來養病的。”

南宮煦夜看著他道:“雖是頭一回來,你只管將這當成是自己家,缺了什麼就跟下人們說,千萬不要客氣了。”

“嗯,雪硯知道了。”

王府中來了一個病重的男子,這是下人們傳來傳去,便人盡皆知了。丫鬟們私下裡都在談論此事。

“聽聞那喚作雪硯的公子是璃香樓的,是王爺的舊識。得了重病,所以過來王府靜養。”

“不過,我覺著這事也是蹊蹺,你看,他一個青樓的小倌得了病就要來咱們王府靜養,那不明擺著超出常理了吧。”

“說不準他是和王爺有些交情,所以,就過來了。”

“交情?男人和男人的交情那叫兄弟情義,但是一個斷了袖的男人和一個小倌,你說那情義是哪路的情義?”

“你們別亂說,說著好像王爺和那小倌還有染似的。”

“不然,你以為那小倌何德何能可以住進咱們王府?”

說著,大家面面相覷,心照不宣。

這事紙鳶也聽說了,連忙要去跟玉傾之說。這皇帝不急,太監倒是十分著急。

“公子,你看這怎麼能這樣,王爺才與你成婚不過兩月,上一次去倌樓夜不歸宿不說,現下還把那舊相好帶回了王府,要是被別人曉得了,還以為王爺冷落了你呢。”

玉傾之坐在涼亭之中看著書,聽著丫鬟在耳邊洶湧澎湃地說著此事也是淡然處之,“莫要大驚小怪了,這事王爺昨日便與我說了。”

“那你為何不制止?”職員睜圓眼睛看著自己的主子。

“這王府之中大小事還是王爺做主,既然他說了有一個友人過來小住養病,我又怎能不識大體。”說這話的時候,他語氣平緩。

丫鬟心裡替主子憤怒,“只是,公子,您才是這王府中的正牌王妃,那個小倌住過來說不準就是要來和你搶王爺的,若是被他搶了去,那你以後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玉傾之放下書,依舊靜如止水,端起了面前石桌上的茶盞輕抿了一口,“若是王爺喜歡,外人也是阻隔不了的。”

“公子,您別忘了您是王爺明媒正娶的王妃,府中大小事宜你說二,那便沒人還能說二的,若是你讓那小倌出去,就是王爺也得看你三分顏面,你怎麼就對此事無動於衷了。”紙鳶歎了一口氣,撅起嘴道:“你是男子,所以不曉得在公侯王府家妻妾爭寵乃是常事,一人若是得了寵那便會欺壓在別人頭上,所以,皇帝的後宮公侯家的府院都會有為了爭寵不擇手段的,若是心軟了,到最後吃虧的就是自己。公子,紙鳶是怕您日後吃虧,被那個小倌給騎在了頭上。”

玉傾之放下茶盞,視線落在亭子外的一叢鳶尾花上,眸中映著那一叢紫,輕歎一聲,“凡事都要看淡些,寧靜源自內心,求得太多,苦惱就愈多,何不讓自己過得清閒些。”

“公子……”紙鳶微微張口想說什麼,又沒繼續了。聽了玉傾之說這話,心中有些泛酸,這樣的玉傾之就像是廟裡的僧人,無所求無所欲,連言語之間都是些佛理。

雪硯在王府之中住下之後並沒有得到好眼色,下人們得知他出生青樓,明著倒是十分恭敬地喚他一聲雪硯公子,暗地裡說長說短也當是個樂趣。

青竹去伙房裡給主子煎藥,聽到了府中的奴僕在說她主子的不是,心裡就窩火。

瞪圓了眼睛就想要罵人,只是這是王府之中,惹出了麻煩也不好向王爺交差,便和他們對峙了幾句。她一個人對著對面四個一堆的丫鬟,氣勢洶洶地道:“我家公子雖出身青樓,但也是清清白白的一個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京城上上下下也沒多少人是比得過我家公子的,你們在這背後嚼舌根,搬弄是非,也不怕遭雷打。”

其中就有人小聲地說:“既是這般能人,那何必要在青樓之中過活。”

青竹昂頭挺胸道:“你們說的輕巧,我家公子原本也算得上是商家後裔,只是後來經營不善,欠下了巨債,才逼不得已……”

“既然都出身青樓了,還是個清白之身,不曉得你說的清白,指的是他那塊地方沒被人碰過?”一個丫鬟用手半掩著唇輕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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