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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寵後愛》第15章
15和田白玉簪

璃香樓,南宮煦夜是接近傍晚才去的。

平日裡十分熱鬧的倌樓今日也不冷清,大堂裡滿座的客人舉杯談笑,舞榭上兩位青衣男子舞劍助興,柔弱之中又帶了些江湖情俠,座下剛喝了幾杯就的客人伸出指頭指向舞榭,醉言醉語道:“本大爺今日把他們倆都包了,誰也別跟老子搶!”

聲音淹沒在一片嘲笑聲裡。

南宮煦夜喜歡從後門進去,倒不是因為怕被人說閒話。而是前庭大多是過來尋花問柳的,抹了脂粉的小倌也學著妓樓裡的女子嬌著嗓子拉客,這樣的氛圍他不喜歡。所以,每一次過來便由後門進,避開前廳的嘈雜。

越過後院,便直上璃香樓二樓的天子一號房,正是雪硯公子的寢房。

青竹在門口等得焦急,生怕熙陽王不來了。

等見到了南宮煦夜的身影,才放下心中的一塊石頭,連忙上前去請,“王爺,公子就在房裡。”

還是那間房,這間房的擺設南宮煦夜都記得清清楚楚,即便這半年來,只是十幾日前來過那一次。

平日裡笑得十分柔美的男子確實是病了,一張好看的臉蛋顯得幾分蒼白,原本削尖的下巴變得更尖,瘦了許多。

見到南宮煦夜時,他唇角噙著笑,低低喚他一聲,“王爺。”

南宮煦夜過去坐在床沿,看著躺在床上的他,有些心疼道:“怎的病成這樣。”

雪硯臉上依舊是淺淺的笑,在南宮煦夜面前他從來都是笑著的,“人活在這世上,必有八苦,病乃其一,避不開,躲不得。”

心中也曉得人生八苦,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南宮煦夜長歎一聲,“大夫怎麼說?”

答話的是身後的青竹,“大夫說這病是日積月累留下來的,需要調理一段時間。”

“那可有開調理的藥?”

“有,不過公子沒喝。”

南宮煦夜又將視線移到學養深厚身上,“怎的沒喝藥?”

雪硯臉上卻是淡然,“前幾次還喝了的,只是喝了沒見好,便不喝了。”

南宮煦夜蹙著眉,“不喝藥又怎會好。”

而後,青竹十分麻利地去將煎好的藥端來,對著雪硯說:“公子,這藥你還是喝一些罷,說不定多喝幾次便好了呢。”

南宮煦夜偏頭看著青竹,而後將她手裡的碗接過來,持起湯勺調了調,道:“既然病了,不喝藥也是不行的,你先喝下這碗藥,若是還不見好,便再請別的大夫過來看看。”

雪硯看著南宮煦夜,抿唇點了點頭。

南宮煦夜一手端著碗,一手將他扶起靠在床頭,持起湯勺就要喂他喝藥,雪硯卻道:“王爺,還是雪硯自己來罷。”

說著,便接過了碗,皺著眉頭將藥汁喝盡。

青竹立即過來接過空碗,而後遞給他一張手帕,給他擦嘴。

南宮煦夜再說,“明日本王讓同濟館裡的大夫過來給你看看,若是再不行,就試試別的辦法。”

雪硯抿著唇,看著南宮煦夜的眸子泛著秋水,“多謝王爺如此掛心。”

青竹卻在一旁道:“王爺,請恕民女直言。”

南宮煦夜偏頭側耳,聽著這丫鬟要說什麼。青竹說:“公子的病是在這璃香樓日積月累下來的,若是一直留在這樓子裡治病,怕是一輩子也治不好。在這京城之中,公子又只有這璃香樓可以落腳,這……”

雪硯打斷青竹的話,“青竹,這沒你的事了,下去罷。”

“公子……”

南宮煦夜聞言便明瞭,“既然如此,那便過來本王府中養病罷。”

雪硯臉上動容,“這,這怎麼行,雪硯身在青樓之中,外人看來早已是污濁不堪,若是住進王爺的府中,怕是又會惹來諸多閒話。雪硯本就是賣笑慣了的,閒話再多也只當是耳邊風,只是,就怕毀了王爺的名聲。”

南宮煦夜卻坦蕩,“這你不必擔心,只管過來養病罷。”

“王爺……”雪硯臉上似有難言之隱。

“嗯?還有別的?”

“王爺府中還有王妃在,若是將一個青樓中人留在府中,怕王妃接受不來。”

南宮煦夜勾唇笑了笑,似十分明白玉傾之的脾氣,“這你倒是不必擔心的,傾之為人和善,待人溫和,絕不會計較這個。”

青竹在一邊道:“公子,你就別顧慮這麼多了,先把病養好才是最重要的。”

顧慮的確實是許多,雪硯抿著唇,看著南宮煦夜道:“那,雪硯就先叨擾王爺些時日了。”

“唔,本王明日便讓人過來接你過去。”

雪硯微微點了點頭,“嗯。”

離開了璃香樓,南宮煦夜本想直接回府。但是路過祿安街時在幃轎之中聽到街上夜市嘈雜,挑了簾看,也真有幾分熱鬧。

原來,今日是七夕,所以街上才比平日裡熱鬧。未出閣的女子成群結隊地出門來求姻緣,去月老廟裡拜月娘。成了婚的也會過來湊個熱鬧,看看花燈,再買些飾品。

南宮煦夜挑著簾子看著街邊,見到一個賣首飾的攤位時,便叫了停轎。左右,這裡離自己府中也沒多遠,便乾脆下了轎,讓轎夫們都回去。

獨自走到了街邊賣首飾的攤位前,賣首飾的老嫗見是一位穿著十分富貴的公子,便道:“公子,今日是乞巧,給心愛的姑娘買點首飾罷。”

南宮煦夜對著老嫗點頭,而後掃視著攤位上的首飾,大都是女子用的,男子用的倒是十分之少。

老嫗見他沒找到合適的,便拿起一隻朱釵道:“公子,您看,這朱釵做工精細,樣式也新,大戶人家的小姐都喜歡這樣的。”

南宮煦夜搖了搖頭,“我要送的,不是女子。”

老嫗立即明白,笑著道:“哦,原來是公子自己要戴!”

隨即又動作麻利地在攤位上找了找,最後拿起一支和田玉簪,“公子,你看這支,絕對配得上您的身份。”

南宮煦夜聞言看著老嫗手中的玉簪,是上好的和田玉做的,在發簪的一頭還鑲了一塊紫色的寶石。一看到紫色,便想起了那人一身的紫衣,若是加上這只玉簪,也應和了。

南宮煦夜接過玉簪在眼前端詳,老嫗又解釋道:“公子,這玉簪可是我這攤子上最寶貝的一件,就是覺著它符合您的氣質,才要拿給您看。”

南宮煦夜也十分歡喜這支玉簪,便道:“那這簪子我便要了。”

老嫗立即笑顏逐開,“見公子這般識貨,我也不開高價了,就五十兩賣了罷。”

南宮煦夜摸了摸自己懷中,才發現沒帶銀子。平日裡都是極少帶銀子出門的,現下轎夫被自己遣了回去,自己身無分文身邊也沒個人。

再看一眼那支和田玉的簪子,往常,玉傾之晚上挽發都是用青玉簪的,這和田玉的發簪戴在玉傾之頭上定是比青玉簪還要好。

南宮煦夜沒再多考慮,扯下腰上的隨身玉佩,遞給老嫗,“老人家,你看這玉佩可否換得這簪子?”

老嫗接過南宮煦夜手中的玉佩,在燈火下仔仔細細地看了又看,用驚訝的神情看著南宮煦夜,“公子,這玉佩可比那簪子值錢多了,你可想清楚了?”

南宮煦夜也沒再猶豫,便道:“若是老人家覺著可以,那便成了。”

最後,南宮煦夜拿了簪子,將自己的隨身玉佩給了老嫗。

袖中揣著那和田玉簪,心中也有些歡喜。雖前不久,皇后的那一番話將他的傷疤揭起,但是一向闊達的南宮煦夜沒再介懷。那一次酒後將玉傾之傷了他心中已是十分過意不去,所以,之後便沒再用這種方法讓自己麻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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