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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種兵侍衛》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解蠱的方法

  衛三回來的時候,白衣男子已經離開了,他進了屋後,看見楚風和衣躺在床上,眼睛閉著,不曉得是已經睡了,還是在閉目養神。

  他輕手輕腳的關上門,走到床邊觀察楚風的神色,好在已經不像之前慘白,他輕籲一口氣,下一瞬手腕一陣溫熱。

  「嘆什麼氣,上來。」楚風雖然閉著眼,卻還是準確無誤的捉住他的手,衛三沒有掙動,被他一拉就撲到了床上。

  「你剛沐浴了?」楚風聞到衛三身上清爽的味道,張開眼睛問道。衛三點點頭,他剛把空碗拿出去後,順便問了小青洗澡的地方,然後將自己收拾乾淨了。

  「上來。」楚風又閉上眼重複了一次,衛三怕他動氣,趕緊上床躺在他身邊。不遠處桌上的燭火微微跳動,衛三躺在外側,望著燭火有些愣神。

  「把燭火滅了。」楚風淡淡說道,衛三正要起身時,就被楚風阻止了,「下床做什麼,你的內力好看用的?」他很久以前就發現了,衛三似乎常常忘記有內力這一回事。

  一身渾厚的內力,對衛三來說,就像虛設的一樣。他心裡雖然疑惑衛三的表現,卻也打算教導對方如何運用;否則若是遇上敵人,他們兩個只有待宰的份兒了。

  接著楚風便開始細細教導衛三,雖然他自己的內力不能動用,卻不妨礙他指導衛三。衛三按照楚風所說的方式調節呼吸,然後跟著念了一段口訣,運轉著體內的內力。

  等到內力走了周身幾圈之後,他才慢慢收功,然後緩緩的吐了一口氣。楚風躺在一旁默不作聲,心裡還在疑惑自己的衝動,他剛才竟把楚家不外傳的心法,教給了衛三。

  「現在,將內力凝聚在一指上,化虛為刃,射向燭芯。」楚風按捺下其他思緒,又開始專心教導衛三。衛三照著做,感受到一股力量,漸漸凝聚在自己的右手食指上。

  然後他舉起手,彈指射向燭芯,「噗滋」一聲輕響,燭火便滅了,房間瞬間陷入一片黑暗。對於衛三來說,第一次使用內力熄滅燭火,是非常新奇的體驗。

  武功或是內力對他這個現代人來說,都太過於遙遠,沒想到一朝穿越,竟也能讓他體會一把,彈指神功的威力。原來電視劇裡演的,手指輕彈就能熄滅燭火不是假的。

  房間陷入黑暗之後,感官便靈敏了起來,他可以聽見他和楚風的呼吸聲,甚至是對方的心跳聲。他有些疑惑,自己的耳力什麼時候變的這般好了?

  以前他雖然也會練功,卻沒有配合心法,只是讓內力順著周身走幾圈,這樣的練功方式是最基本的,效果和速度也是最慢的。修練內力往往需要搭配心法,好的武功心法,能讓內力快速增長。

  楚家不外傳的心法,自然是上等的心法,衛三背了口訣,又按照楚風所教導的方式運轉內力,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已經開始修煉楚家心法了。

  其實衛三的耳力也不是突然變好了,只是他以前不知道妥善運用內力,把自己搞得和普通人差不多,一點都不像是有武功在身;現在開始修練楚家心法,內力不再只是累積在丹田裡毫無作用,而是大大得提升了身體各方面的素質。

  楚風倒是沒想到,衛三這麼適合修練他楚家的心法,一開始雖說是衝動教給了對方,但是能不能繼續修練下去,也要看根基和機緣的。看來對方的根骨很適合修練楚家的武功,楚風暗自點頭,打算日後將鷹爪功也傳給對方。

  雖然他心中多少還是有些在意,衛三原本的身份,但是既然對方沒有了以前的記憶,那麼他這一輩子就只能是他的衛三。

  他想起自己日前所說的,只要對方一日是衛三,那麼他就會護著他一日。這可不是隨便說說的,他楚風還不曾對任何人做過如此的允諾,既然當時衛三應下了,就再沒反悔的餘地。

  隔日一早,衛三一起來便按照楚風的教導,修練了一個時辰的楚家心法。等到他收功睜開眼睛的時候,被坐在一旁的白衣男子嚇了一跳。

  他環顧一週,卻沒看見楚風,白衣男子笑著開口,「你的心法誰教你的?」衛三據實以告,男子挑了挑眉,又問,「你只是他的貼身侍衛,怎麼能直呼他的名諱呢?」

  「教主大人大量,不計較稱呼。」衛三淡淡得回答,男子摸摸下巴,顯然對於衛三的回答不太滿意。

  「前輩是否有看見教主?」衛三開口詢問,男子瞥了他一眼說道:「在解毒。」衛三聽了放下心來,看來這個男子果然有辦法解楚風身上的蠱毒。

  「不過解毒需要你的幫忙。」男子頓了頓,收起笑容嚴肅的說道:「先別急著答應,你聽完之後,再決定也不遲。」

  聽見男子這麼說,衛三原本到嘴的話又吞了回去,男子卻沒有馬上開口,只是瞇著眼望向窗外。衛三也不心急,靜靜的坐在一旁等候。

  「蝕心蠱分為母蠱和子蠱,一開始子蠱入體,潛伏在心頭上,若沒有母蠱發動,子蠱對人體無害。」男子緩緩說道。這也解了衛三之前的疑惑,按理來說,楚風中了蠱毒也有一段時日了,為何會直到昨日才發病,原來是沒有被發動。

  「母蠱和子蠱的距離要夠近,才有辦法發動。」衛三聽了之後心下瞭然,看來昨日白容撲到轎子前,就是為了靠近楚風,好發動他體內的蠱毒。

  「另外,子蠱入體之後,母蠱若沒有足夠的力量,很快就會死亡,所以下蠱之人,必須持續用鮮血喂養母蠱,直到確定子蠱發動。」

  這樣一來,就能解釋白容的憔悴了,衛三先前的推斷沒有錯,只是順序有些不一樣。白容是下了蠱之後,為了不讓母蠱死掉,才會開始餵養鮮血。不過還有一點很疑惑,白容是如何將蠱下到他身上的?

  「前輩,下蠱之人說,教主是經由我,才中了蠱毒……」衛三遲疑的開口,還沒說完,便被男子打斷了,「所以才需要你的幫忙。」

  「蝕心蠱的子蠱可借由肌膚之親,傳到他人身上。」男子一說完,衛三明顯愣住了,難道原主和白容發生過關係?否則原主怎麼會中了蝕心蠱。

  「你別擔心,子蠱第一次入人體,只需下在飲食裡,讓你吃下去即可,之後想再傳給他人,才需要藉由肌膚之親。」男子一看衛三的表情,就猜到他在想什麼,開口解釋道。

  衛三這才放下心來,否則只要一想到,這具身體曾經和白容發生過什麼,就讓他心裡膈應的很。話又說回來了,白容為什麼要透過他,對楚風下蠱毒?他完全可以下在自己身上,過給楚風就行了啊。

  衛三很疑惑,白容以前可是楚風的男寵,應該很多機會才是,何必冒著風險,下在原主的身上?而且他又怎麼肯定,楚風一定會和原主發生關係?

  「那麼,我能幫上什麼忙?」衛三暫時壓下其他疑惑,開口問道。男子淡淡瞥了他一眼,開口說道:「由於子蠱曾寄宿在你體內,用你的血和心頭肉,可以引出蠱蟲。」

  衛三眉角一跳,開口問道:「要多少血?」

  「每日三大碗,連續七七四十九天。」

  「要如何取我的心頭肉?」

  「開膛破胸。」男子說完,衛三不再開口,面無表情坐在位子上。男子也不催促,坐在一旁繼續望向窗外,等著衛三做決定。

  「若沒有我的幫助,要如何解蠱毒?」過了許久,衛三才又開口問道。

  「直接破開楚風的胸膛,切開心口,取出子蠱。」男子面不改色的說道,彷彿他要破開的,只是一隻雞的胸膛。

  「是不是風險很大?」衛三問道,男子點點頭,「用你的血和心頭肉,可以引子蠱鑽出體外。若是直接破胸,會加速子蠱噬咬心口的速度,只要稍有差池,楚風便會喪命。」

  衛三皺眉沉思,這是一個很難決定的選擇,幫還是不幫?若只是放血,衛三二話不說,肯定馬上答應;但是現在是要剖開左胸膛,取出他的心頭肉,怎麼想都很不安全。

  先不論心臟切了一小塊的後遺症,或是可不可行。擱在現代,剖胸都是個大手術,何況他現在還是在醫療非常落後的古代,他不曉得前輩這一刀下去之後,他還能不能見到隔日的太陽。

  「你好好考慮一下吧,楚風還能撐一段時間。」男子說完之後,便離開了,剩下衛三一個人坐在屋內,猶豫不決。

  男子來到竹屋後面,原來竹屋後面還有其他的屋子,是男子和小青的住處。他進了其中一間屋子,楚風正坐在裡面,身上扎滿了銀針。

  「師父。」小青守在一旁,看見男子回來了,替他倒了一杯茶。

  「他的情況怎麼樣?」男子接過茶杯,啜了一口後開口問道。

  「暫時壓制住蠱毒了,幸好子蠱昨日才剛被發動,還不是很活躍。」小青開口說道,男子點點頭,「你守著他,有任何動靜馬上通知我。」

  「我知道了。」小青點點頭,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樣,男子笑著摸摸他的發頂,想起昨晚和楚風的對話,心裡不免得有些嘆息。

  小青不曉得自己的身世,他也沒有告訴對方,畢竟小青今年才七歲,知道那些對他來說還太早了。當年他帶著楚風和自己的妻子連夜離開楚家,避過了那一場禍事。

  只是在逃亡途中,妻子傷了身體,之後便一直臥病在床,最後生下小青沒多久,便撒手人寰,留下一個稚子讓他扶養。所以楚家除了楚風之外,就剩下他和小青。

  當年江湖上盛傳,楚家野心勃勃,圖謀不軌,勾結天山教意欲一統江湖,引起武林公憤,才有後來的武林盟主率領其他門派,一夜之間滅掉楚家。

  其實是因為楚家的家主和天山教的教主相識,再加上楚家絕學威力驚人,若是放任楚家坐大,以後江湖上哪裡還有天道門或是其他門派立足之地。因此天道門一不做二不休,先發制人,把髒水往楚家身上潑。

  他們還派出許多弟子假扮天山教的教眾,幹下許多傷天害理的惡事,讓武林中人對天山教的印象便是邪教惡徒;又連夜滅了幾個門派,栽贓到楚家和天山教的頭上。

  一夜之間楚家和天山教淪為窮凶惡極的匪徒,天道門打火趁熱,趁機除掉了楚家,本想一鼓作氣連天山教一併給除了,卻是找不到天山教真正的位置。

  由於楚家家主以前有恩於天山教的教主,所以當男子帶著妻子和楚風投靠天山教時,教主二話不說便收留了他們。直到楚風接任了教主之位,沒多久他便將男子和他的妻子送下山去。

  結果男子的妻子沒有撐多久,替他生了一個可愛的兒子之後,便離開了他們身邊。時間過的很快,小青今年都七歲了,他妻子也離開了七年了。

  男子想,自從離開了楚家,他都快忘了自己叫做什麼。但是看見楚風之後,往日的一切歷歷在目,他發現,他心裡深處對正道的恨,一點都沒有隨著時間消失,而是越來越強烈。

  ******

  影一和影二脫身之後,馬上到山腳下和其他暗衛會合,婢女們只剩下紅衣三人。可是先行抵達山腳下的暗衛們卻說,沒有見到教主和衛三。

  影一和影二立刻又回到山林裡,但是因為雨勢太大,很難找出教主和衛三的行蹤。與此同時,他們還得小心避開也在搜山的正道人士。

  大雨阻礙了兩方人馬的搜索行動,沒多久正道人士便先撤退了,只剩下影一和影二帶著一些暗衛,繼續穿梭在大雨中。

  找了許久,還是無功而返,不過至少他們確定了,教主沒有落在敵人之手。影一和影二讓大部分的暗衛先行離開,別聚在山腳下引人注目,若是他們有了教主行蹤,會用暗衛特有的信號放出通知。

  暗衛們收到命令,便各自散開,大呂山一下子恢復了原有的平靜,不再時不時有人飛速穿梭在山林小道上,山腳下也不再發生打鬥場面。

  由於大雨的關係,武林大會也被迫暫時中止,白炎吩咐門下弟子,將其他正道人士帶到客房安頓好;他自己則是捉著白容,走向師父隱居的院落。

  走進師父的院子,白炎便聞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他臉色難看的繼續走向師父的房前。來到房門前,就見房門半掩著,他伸手推開了門扉,房間裡面的床榻上,躺著一個全身血肉模糊的血人。

  「小師弟!你竟然如此狠心,下這樣的毒手!」白炎不敢置信的怒喝道,眼裡臉上都是悲痛,被他捉著的白容此時異常乖巧,不掙扎也不開口。

  「小師弟,你到底怎麼了?怎會變成這副模樣?」白炎痛心疾首的說道,他望著眼前呆愣愣的白容,不敢相信竟然是他將師父給殺害了。

  白容回來的當天,白炎就對他的憔悴很是震驚,才會委婉的問他是否需要幫忙,由於對方的樣子實在太落魄了,他還以為對方因為任務的關係,受盡折磨。

  但是沒想到,對方的精神狀況似乎不太對勁,他應該早一點發現的,竟然還讓他和師父獨處了這麼久。難怪他一直見不到師父,看來是白容故意不讓他見。

  白炎環顧一週,卻沒發現啞僕的人影,他將白容丟在原地,轉身往啞僕的房間走去。白容被他點了周身大穴,絲毫不能動彈,所以他很放心得離開。

  沒想到啞僕的房間也是空無一人,白炎將整個院落找遍了,也沒發現啞僕的人影。他疑惑不已的走回師父房前,卻驚愕的發現,本該站在原地的白容,竟然不見了!

  白炎略一思索,便猜到應該是啞僕把人帶走了,如此一來,啞僕就是白容的幫凶了。他冷著臉離開院落,將院子的大門關上,不許任何人靠近。

  其他弟子先前也都有看見白容的模樣,更有聽見他和白炎的對話,因此大家對於師父的生死,多少也是心中有數;現在大師兄又不許任何人靠近師父的院落,更是讓大家確信,師父已經死了。

  雖然天道門的上任門主白滄已經不管事了,但是他是門下弟子的師父,因此白滄身亡的消息還是引起了門下弟子的恐慌,白容弒父的傳言也在天道門內不脛而走。不多時竟連暫住在客房內的武林正道們都知曉了。

  當日白容一身血跡出現在眾人面前,離的遠一些的人,沒聽見他和白炎的對話,只是猜測天道門裡有內鬨,現在才知道,竟然是上任盟主被殺身亡。

  如此一來,天道們出了這樣的醜事,更是不可能再讓白炎擔任武林盟主了,因此眾人雖住在天道門內,對其門下弟子的態度卻非常冷淡,隱隱有劃清界限的感覺。

  天道門的弟子們心裡也不好受,他們門派內出了這樣一個孽徒,竟然殺父弒師,犯下如此滔天大罪,使得天道門的聲望就此受了影響。

  隔日大雨停了之後,武林大會繼續進行,許多門派摩拳擦掌,紛紛想要打贏擂台賽,好奪得武林盟主之位。原本天道門的弟子也會參加,卻因為出了白容一事,被取消了資格。

  正當其他正派們,以為盟主之位即將成為他們的囊中之物時,正氣門的門主竟然跳了出來。正氣門一開始時,還一副凜然正氣的模樣,說要將機會讓給其他後起新秀;如今門主都跳出來了,算個什麼事兒?!

  正氣門的門主武功自然不弱,在江湖上沒有前五也有前十,他一上台,其他門派的弟子怎麼敢跳上去,有些門派就連掌門也不敢輕易應戰。

  白炎看見正氣門門主上去時,臉色也閃過一絲陰鬱,他沒想到正氣門這麼快就露出野心了,想必是看天道門失去資格了,以為無人能再與他們抗衡。

  白炎還少算了一個原因,正氣門的門主之所以跳上擂台,除了天道門被取消資格之外,便是因為白滄的去世。白滄一死,白炎無法參賽,盟主之位除了他,還有誰能有資格擔任?

  因此正氣門的門主信心十足的跳上擂台,他傲然的巡視一圈,果然沒有人敢上台。正當他洋洋得意,等著拿下盟主之位時,一個白色的身影竄了上來。

  「請多指教。」眼前的人看起來年紀不大,開口卻是一副嘶啞蒼老的嗓音,正氣門門主挑了挑眉,「閣下師從何處?」

  「家師只是無名小輩。」男子淡淡的說道,旁邊眾人議論紛紛,不曉得這個人是打哪兒來的,怎麼就敢跳上去挑戰正氣門門主。

  白炎也是一臉疑惑,他從未見過眼前的男子,但是對方剛才上台露的那一手輕功,卻不在他之下,難道是不世出的高手?

  不管怎麼樣,只要打贏了擂台,就是新一任的武林盟主,因此正氣門的門主也沒有理由讓對方下台,既然對方想打,他奉陪便是。

  兩人先禮後兵,作揖行禮之後,白衣男子首先進攻。他並沒有使用兵器,而是使的一套掌法,正氣門的門主微微皺眉,抬掌相迎。

  沒多久,男子竟然換成了拳法;又過了百招,男子突然一改原本溫和的攻勢,五指屈成爪,凌厲得襲向對方的脖頸。

  正氣門門主眼神一凜,脫口而出,「鷹爪功。」男子勾起唇角一笑,「你果然也認得。」隨後突然收勢往後一躍,和對方分站擂台的兩邊。

  「正氣門門主,三個月之後,天山教必取你性命。」男子說完,又是往後一躍,足尖輕點,幾個起落之後,身影已經消失在眾人面前。

  正氣門門主愣在台上,底下其他人開始竊竊私語,大家都聽見了,天山教對正氣門下戰帖,說是三個月之後,要取人門主的性命呢。

  這樣張狂的宣言,莫不是天山教教主身上的蠱毒已解?昨日大家還在圍捕天山教的教主,今日卻被對方的人當眾挑釁,這讓在場所有正道人士的臉色,都顯得有些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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