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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種兵侍衛》第40章
第四十章 蝕心蠱

  白衣男子離開之後,擂台賽並沒有繼續進行,因為白炎跳了出來,義正詞嚴的鼓吹大家,希望大家先把精力和重點放在搜索邪教教主上面,武林盟主可以事後再選。

  這時候正道倒是團結起來了,認為白炎說的有道理,邪教竟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揚言要取正氣門門主的性命,這是不把其他門派放在眼裡嗎?因此被白炎一激,立刻投身到搜山的工作當中。

  不過正氣門和有些門派則是頗有微詞,不選出一個武林盟主,誰來指揮大局?遇到突發狀況時,難道要各門派各自為政,亂成一團嗎?

  其他原本沒意見的門派聽了,也覺得沒一個主事的,不算個事兒;白炎只是前任盟主,再加上天道門出了那樣的醜事,所以許多門派已經不太服他了。最後在大家的商議之下,推派出幾個較有聲望的掌門,和白炎一起擔任臨時的盟主。

  臨時的盟主有五人,除了白炎和正氣門的門主之外,另外三個掌門也是大門派的掌門,說起話來也頗有份量。此時他們五人正在討論著要兵分三路,徹底搜索整座大呂山。

  另一方面,白炎則秘密派出門下弟子,除了追捕邪教教主之外,他們還必須把啞僕和白容捉回來。白容犯下如此錯事,絕不能讓他逍遙法外。

  很快的,整個武林都動了起來,正道們開始把許多人力投進大呂山,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邪教教主給挖出來。……

  不管外面如何的血雨腥風,竹屋這裡都像是世外桃源,寧靜沒有紛爭。衛三和楚風已經在這裡待了幾日,但是衛三卻還遲遲無法下定決心,思考了這麼多天,他還是不知道該不該答應放血救人。

  男子也果真像他所說的,一點都不急,那一日談話之後,就再也不曾出現在衛三面前,就連楚風也一併消失了。衛三從小青那裡得知,楚風每天都要接受施針治療,壓制蠱毒的活躍。

  而且針一扎就要扎滿十個時辰,對於不能使用內力的楚風來說,是很辛苦的療程。所以往往施針結束,楚風也累得癱在床上,動也不能動。

  因此他乾脆在治療的竹屋住了下來,再沒回到原本那一間竹屋,衛三當然見不著他。原本衛三聽說了,想去看望對方,卻被小青阻止了。

  「你中過蠱毒,身上有殘留的毒性,若是靠得太近,會刺激到蠱蟲。」小青解釋道,衛三頓時一愣,開口問道:「你的意思是,他之前會這麼難過,都是因為我在他身邊?」

  「是也不是。」小青搖頭晃腦的賣關子,衛三臉色難看得催促對方說清楚。小青喝了杯茶潤潤喉,才繼續說道:「子蠱發動之後,會開始慢慢的齧咬心頭,此時會感到些微疼痛,卻不是那麼難以忍受。」

  「可是,他那日明明……」衛三想起楚風初次發作那日,明明整個人痛的臉色發白,還直冒冷汗,一點都不像是些微的疼痛啊。

  「我話還沒說完呢,急啥。」小青給了他一個白眼,才又說道:「因為你在旁邊,子蠱感受到熟悉的氣息,因此加快了齧咬的速度,想早一點破胸而出,回到你身上。」

  衛三頓覺有些毛骨悚然,那條蟲想回到自己身上?小青瞥了他一眼,慢條斯理的說道:「我和師父猜測,子蠱應該在你身上寄宿了很長的時間,才會對你的氣息這般熟稔。」

  衛三此時恨不得白容就站在他面前,他好把那條破蟲塞進對方的嘴裡。聽小青的意思,他推測原主大概一到天山教,就被白容下蠱了……又或者下蠱的其實是黃齊?

  他不覺得原主會對白容沒有防備,比起白容,應該是黃齊更容易取得原主的信任才是。畢竟黃齊也是王爺派到天山教的臥底,在身份上,他們是相同的;在處境上,他們還得互相幫助。

  若是黃齊下的手那就說得通了,畢竟黃齊當初的工作之一,就是幫教主安排侍寢的人選。又或許白容和黃齊連手,對楚風全部的男寵和侍妾都下了蠱也說不一定。

  與其猜測楚風會碰誰,那還不如全都下了蠱,只要楚風碰了任何一個人,肯定中招。衛三越想越覺得就是這麼一回事,只是想通了的同時,心裡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若是楚風的男寵和侍妾都被下了蠱,但是他身上的蠱蟲卻是自己傳給他的,是不是代表,楚風以前沒有碰過別人,至少,沒和其他人發生進一步的關係。

  難道他以前的那些個男寵和侍妾,都是擺設用的?

  衛三不曉得自己猜對了,楚風雖然有很多男寵和侍妾,但是大多都是擺著好看用的,喝酒時讓他們來跳跳舞、助助興,也算賞心悅目;不然就是宴席時,賞給立了功的屬下用的。

  楚風有需要時,便讓人用手或用嘴服侍出來,他自己確實不曾碰過他們。而且他的規矩良多,男寵或侍妾服侍他之前,得淨口淨手,還不許亂碰他身上其他部位。

  服侍過他的人,都以為只有自已沒被他碰過,出了楚風的房間,為了不讓人看扁了,自然不會說出實情,反而在其他男寵或侍妾面前裝腔作勢,做出承歡過後,極受寵愛的媚態。

  也因為這樣,男寵或侍妾們當中,只有白容知道,他們沒有一個人真正爬上楚風的床。直到衛三的出現,他發現子蠱成功下到楚風身上之後,對衛三的嫉妒達到了最頂點。

  子蠱過到了楚風身上,表示衛三和楚風發生了肌膚之親,白容只要一想到這一點,心裡的憤恨和嫉妒便停不下來。他陪在楚風身邊這麼久,都沒辦法讓楚風碰他,沒想到一個小小的侍衛,竟爬上了楚風的床。

  由於白容對衛三的憎惡,才有後來針對衛三的流言,沒想到他虛張聲勢的後果,就是被楚風給送下山去。不過因為楚風把白容送離了眼前,才會沒辦法在第一時間內發現,白容異常的虛弱和憔悴。

  衛三沒有想到,楚風在他之前,竟然沒碰過其他人。他不知道的是,他穿過來的時間剛好,楚風那時候,才剛進入衛三的身體,根本還沒有其他動作。

  楚風就是奇怪,他才剛進去,身下的人瞬間就像是沒了氣息,正當他想退出來時,人又醒了過來,還敢對他出手。因此他頓時把剛才心裡的異樣拋在腦後,開始折騰身下的人。

  所以說,從一開始,和楚風發生關係的,都是後來的衛三,原主頂多感到身下和心口一陣劇痛,就到地府報到了。

  小青和衛三說完話,便回到楚風的屋子裡,裡面楚風和白衣男子面對面坐在床榻上,男子正在幫楚風施針。

  「都告訴他了?」男子問道,小青點點頭,「嗯,一切都按照師父所說的。」男子點點頭,然後望著楚風,「衛三的來歷有問題,你打算怎麼辦?」

  「不怎麼辦,他只是衛三。」楚風閉著眼,淡淡得開口說道。

  「你要搞清楚,衛三這個人太古怪了,蝕心蠱的子蠱沒有發動,對人體是無害沒錯,但只要一經由肌膚相親,傳到他人身上,帶蠱之人必死無疑,可是你看看,他現在還活蹦亂跳的,還能背著你逃跑,怎麼想都不對勁!」男子有些激動的說道。

  「你又怎麼能確定,帶蠱之人必死無疑?關於蝕心蠱的一切,一直都是口耳相傳,並沒有詳細的文字記載,若是前人說錯了呢?」楚風睜開眼,語氣還是一如以往的平淡。

  「你別忘了,我對蠱毒頗有研究,我曾在某本書上看過蝕心蠱的記載,否則你以為我怎麼會知道蝕心蠱的解法?」男子皺眉說道。

  「那本書上也寫了帶蠱之人必死無疑?」楚風挑了挑眉,男子這時遲疑了,「是沒有明確寫出來,但是……」

  「那不就行了,肯定是前人誤傳了,否則若像你說的,衛三早該死在本座的床上,如何還能活生生的站在我們面前。」楚風說完便又閉上了眼。

  只是楚風面上不顯,卻突然想起他和衛三的第一次,因為衛三的長相很合他的胃口,再加上對方還主動勾引挑逗他,他便順水推舟把對方帶上了床。

  沒想到才剛進去,那人就失去了意識,再醒過來時,眼中竟閃爍著屈辱和不可置信,接著就是對他出手。當時楚風是覺得對方不識好歹,明明是對方主動,結果搞得像是他強迫了對方一樣。

  本來想殺了對方,卻莫名得覺得那雙眸子,和先前裝滿諂媚時不一樣,讓他生出一絲興趣;因此他鬆了手,放對方一馬,草草結束那一場歡愛之後,他就把人忘在腦後了。

  只是隔日暗衛來報,白容的舉動有異常,而且似乎對衛三過於在意,因此為了摸清白容的打算,他把人調到自己的院落。果然,白容急匆匆得來找他,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想將衛三要過去。

  楚風怎麼可能把人給他,他不僅把衛三留了下來,還故意把對方調進小樓,守在他的房門前,他倒想看看,白容在玩什麼把戲。

  沒想到白容還沒露出馬腳,衛三的表現就引起了他的注意,對方一副淡然的模樣,和以前時時透著諂媚勁兒的樣子大不相同。他不得不承認,這樣子的衛三,比之前虛偽的模樣更合他意。

  暗中注意了幾天,發現那個人竟想逃跑,楚風暗自好笑,卻在觀察時發現,對方的身手大大的退步了,連輕功都用得這樣彆腳。

  他心裡一直有一個感覺,現在的衛三,和以前那個完全不一樣,說是兩個人都不為過。直到他故意讓衛三逃脫,在追捕的過程中,他對衛三的興趣也越來越濃厚,再加上發現了對方沒有以前的記憶,更是讓他無比滿意。

  他想,對方一直保持這個模樣,才是他想要的衛三,他甚至在心裡深處期望過,對方永遠都不要恢復記憶。就在這時,白衣男子卻說,帶蠱之人必死無疑。

  楚風初聽見之時,立刻嗤之以鼻,真是笑話,難道衛三死沒死,他會不知道嗎?可是隨著他將過去回想一遍,心裡漸漸生出一個異常荒謬的猜測。

  但是他不會對任何人提起,衛三隻能是他的衛三,不管他是不是原本的衛三,都不重要。

  男子自然不曉得楚風的心思,他也不敢肯定的說,帶蠱之人一定會死。畢竟就像楚風說的,書籍上沒有詳細記載,無緣無故咒人家死,也不是什麼好話,便就此揭過,不再提起。

  不過不管衛三死不死,楚風再不趕快解蠱,就肯定會死。因此又過了三日,男子再度出現在衛三的竹屋前,還沒等他叩門,衛三彷彿已經料到他會前來,早早的等在了門邊。

  「前輩,我決定好了。」衛三淡淡得開口說道,白衣男子心一凜,故做鎮定的問道:「嗯,你的決定是?」衛三沒有馬上回答,沉默了一瞬之後,才又開口,「我能見他一面嗎?」

  「不要靠太近的話,就不會有問題。」男子點點頭,領著衛三到楚風的竹屋外面,卻沒有讓他進去,而是叫小青開了窗,他站在窗外,遙望著屋內床榻上的那人。

  多日不見,楚風的臉色更加蒼白憔悴,衛三心裡的感覺很複雜。衛三的個性吃軟不吃硬,一開始他想逃離楚風,是因為被對方強壓在床上,又看著他動不動殺人,覺得自己的小命隨時不保。

  可是發現原主的身世太過複雜之後,楚風不僅沒有丟棄他,還是一如以往將他帶在身邊;再加上聽了常大夫的勸諫之後,楚風已經不再動不動就強迫他發生關係,最近這一陣子對他的態度更是溫柔和藹了許多。因此衛三心裡,對楚風的排斥少了許多。

  他隻身一人來到這個世界,心裡說不恐慌是騙人的。雖然他和楚風一開始的相處很糟糕,但是不得不說,和楚風的鬥智鬥勇,到後來的追逐戰,都佔去了他大部分的心思,讓他沒空胡思亂想。

  他覺得,就這樣一直擔任對方的貼身侍衛,似乎也不是難以忍受的事。若是楚風倒下了,他不曉得自己下一步該何去何從,離開天山教?瀧王不會放過他;回到衛國?除非他傻了。

  再說,楚風教了他心法,讓他短短幾日之內,就感覺到功力有所增進,他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楚風教給他的心法,不會是俗物。既然受了人家的恩惠,報答回去是應該的。

  看過楚風的狀態之後,他轉頭望著白衣男子,「前輩,我可以答應救楚風,但是我有條件。」

  「什麼條件?」男子挑了挑眉問道,心裡有些安慰,看來楚風沒有看錯人。只是他有些好奇,對方會提什麼樣的條件。

  「很簡單,我希望能全程陪同,我要親眼見你解蠱。」衛三淡淡的說道,這要求不為過吧,他總得親眼見到,自己的血和心頭肉有用才行。另外,也是他對蠱毒實在太過好奇,想見見那條把楚風折磨得死去活來的蟲子。

  「可以。」男子心下嘆息一聲,他原以為對方會提出要求金銀財寶的報酬,或是趁機獅子大開口,對楚風提些不合理的要求,沒想到是他把人想得太市儈、太不堪了。

  「跟我來吧。」男子把衛三帶到另一間竹屋,拿出一把小刀,刀刃薄如蟬翼,還閃著讓人心驚的寒光。衛三抿著唇坐下,挽起衣袖將胳膊平放在桌上。

  男子舉起小刀在他腕上輕輕一劃,鮮血頓時噴湧而出,接滿三碗之後,男子手指靈活在衛三手上輕點幾下,傷口的血便停了。如此神奇的止血方式,真是讓衛三嘆為觀止。

  「行了,明日再過來。」男子說道,衛三有些愣神,望著旁邊小巧玲瓏的瓷碗,他吶吶的問道,「這就是三大碗?」

  「是啊。」男子點點頭,衛三想了想,開口問道:「那麼敢問前輩何時要開膛破胸?」男子頭也不抬的說道:「解蠱當天。」

  「能問問前輩要如何開膛破胸嗎?」衛三忐忑的問道,男子不耐煩的抬起頭,「還能怎麼開,用這把刀子刺進你的胸膛,切一塊心頭肉下來啊。」

  衛三摸摸鼻子,起身離開竹屋,原來是他想太多,看前輩示範的動作,根本沒有劃一刀的打算,他只會用刀尖戳進胸膛,頂多鑿開一個小洞,和他想像中的切開胸口相去甚遠。

  雖說他答應要救楚風,不過其實也很怕把命搭進去,剛才見識了神奇的點穴止血法,讓他對前輩的醫術多了不少信心。只是胸口被戳一刀,應該會沒事吧。

  就這樣,衛三開始他每日三小碗的放血,沒多久,時間就來到瞭解蠱的當天。由於子蠱已經被壓制了七七四十九天,所以衛三此時靠近楚風,不會引起子蠱的躁動。

  衛三裸著上半身,和楚風面對面盤腿坐在床上,楚風經過這一個半月的治療,臉色反而更加憔悴。衛三坐在他面前,看著對方消瘦蒼白,知道他飽受蠱毒的折磨,心裡奇異的對白容有了一絲恨意。

  楚風知道衛三近在眼前,但是他沒有力氣掀開眼皮,雖然每日施針壓制蠱蟲十個時辰,但是剩下的兩個時辰,要靠他自己熬過去。連續被折騰了一個半月,又不能使用內力,自然變得有些形銷骨立。

  白衣男子領著小青站在床前,男子手上拿著那柄銳利的小刀,對衛三說了一聲,「忍住。」然後出手如電,手中尖刀頂端已經沒入對方的胸膛。

  「嘶。」衛三吃痛悶哼一聲,皺眉緊咬牙關,古代沒有麻醉藥真是太不方便了,他忍著痛,幾乎能感覺到刀鋒在左胸內翻攪。緊接著一陣劇痛襲來,他眼前一黑,險些暈了過去。

  「撐住!」男子低喝一聲,勉強喚回了衛三的意識,衛三大口大口的吐著氣,額上冷汗直流。緩過勁來才發現,刀尖已經離開了他的胸膛,低下頭一看,胸前一個小傷口,血已經止住了。

  再抬頭看向男子手上的尖刀,刀鋒處插著一小團肉屑,他心裡一跳,趕緊移開眼神,不想知道那團肉屑是什麼。

  這時候坐在他對面的楚風痛呼一聲,臉上表情扭曲,衛三嚇了一跳,赫然瞧見對方左心口處,似乎有什麼在皮下蠕動。他瞠目結舌的望著楚風赤裸的胸膛,看著他的皮膚底下,隆起一條小指一半長度的長條狀。

  「退後!」男子又喝了一聲,衛三驚醒過來,趕緊向床的另一邊退去,讓開位置給白衣男子。男子捧著一個大碗,裡面裝了滿滿的紅色血液,剛才的肉屑也丟了進去。

  只見男子將碗靠近楚風胸膛,皮下那條蟲更是瘋狂的蠕動,使得楚風臉色也更加的難看,他緊緊咬著下唇,幾乎要將下唇咬出血來。

  衛三看楚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握住對方緊握成拳的右手。楚風身形微微一頓,反手就將衛三的手牢牢握住,力道大的幾乎將他的指骨捏碎。

  只見楚風胸口的蠱蟲瘋了似的想破胸而出,目標是男子手中的大碗。男子抿著唇緊盯著蠱蟲的活動,直到時機成熟了,舉起手上的刀鋒,劃開一道傷口。

  傷口劃開的同時,從裡面鑽出一條黑影,黑影直接撲向男子手中的大碗,男子見蠱蟲引出來了,馬上將碗遞給小青。然後手上動作沒停,點穴止血上藥一氣呵成。

  蠱蟲鑽出體外的那瞬間,楚風全身都軟了下來,等到上完藥包紮好傷口,他已經昏迷過去了。衛三這時才將手從對方的手中抽出來,手指頭被捏出許多紅痕,男子瞥了一眼,淡淡說道:「難為他還能控制住力道,沒直接將你手給扭斷了。」

  衛三揉著手的動作一愣,剛才被握得痛了,他微微掙紮了一下,隨後就感覺楚風的力道鬆了許多,他原以為是對方無力了,結果是對方知道握痛他了,所以才放鬆了力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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