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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之 鬧鬼之夏 / 同居生活》第10章
  Chapter 10

  阿樹伯的家門外,五名年輕人聚在一起,仿佛烤肉似的。

  張小月蹲在火堆旁,好生納悶:「燒掉梳子,月嘉真的會恢復正常嗎?」

  「我也不知道。」張小嫻扯了下男友的衣裳,「你確定月嘉的梳子是男友送的?」

  「她是這麼說。」林育群走到一旁,點了煙來抽,得知妹妹被鬼附身,心亂如麻。

  肖朗拿著一根樹枝撥了撥火堆,越想越不對勁兒,「搞不好梳子是女鬼的。」

  申士傑倚靠在車門邊,思忖兩者之間的關聯;林月嘉的長相酷似女鬼,非常眼熟,究竟在哪兒見過……

  張小月站起身,說:「我進屋去拿飲料。」

  不一會兒,她摟著五瓶烏龍茶出來。肖朗拿了兩瓶,逕自走到阿傑的身旁待著,「喏,你在想什麼?」

  他接過飲料,盯著肖朗的臉。

  「幹嘛一直看著我?」

  「我在想汽車旅館那一次……」他打開飲料蓋,腦海浮現那日趁著肖朗洗澡時所拍的照片。

  肖朗的臉色竄紅,左右張望了下,壓低音量提醒:「你……別亂講話!」

  申士傑赫然一頓,「肖朗,我們再去一趟汽車旅館。」

  「什麼——」他瞠目怪叫,立即惹來他人的注目。

  張小月問:「你怎麼了?」

  「阿朗,你別嚇人好不好。」張小嫻心有餘悸,緊靠在男友的身旁。

  林育群握住她的手,無聲地安撫。

  肖朗渾身不自在,好不尷尬地說:「沒……沒事。」

  張小月瞪他一眼,「沒事叫這麼大聲幹什麼?害我嚇一跳呢!」

  申士傑語出驚人的解釋:「都怪我不好,說要帶他去汽車旅館住一晚。」

  「噗——」飲料噴出,肖朗咳得臉紅脖子粗。

  其他人都呆了。

  「你是神經病嘛!大老遠來到這裡看了一整晚的A片還不夠,竟然賄賂櫃檯小姐調出我們入住那一晚所播放的片子,你……你……錢太多沒地方花……」肖朗在他面前走來走去,頗不耐煩還得繼續耗,又生氣他敗家敗得莫名其妙……

  申士傑坐在床尾,緊盯著電視螢幕,得到一個結論:「這家旅館業者恐怕有裝設針孔攝影機。」

  「不會吧……」他霍然一頓,滿臉驚愕。

  申士傑拉他坐下,「你注意看,這支A片的鏡頭是固定的,通常影片的拍攝手法會有變換,經過剪輯、製作,呈現出的畫面、佈景絕不相同。」

  「對喔……」肖朗偏頭看著他的側面,不禁懷疑:「你是特地來找碴?」

  「我來找線索。」他備妥手機,打算錄下影片。「肖朗,難道你不覺得可疑,為什麼林月嘉被鬼附身?鬼為什麼會托夢給你?還有連我都見過它了。」

  嚇!他渾身寒毛豎起,追問:「哪時候的事?」

  「我去買宵夜的那天晚上,遇到俗稱的鬼打牆。」申士傑簡略地說出經過之後,提出:「我認為它似乎是存心現身,想讓人明白些什麼。」

  「靠——你是不是CSI影集看太多,亂想一通!」

  申士傑挑眉,警告:「別再對我罵髒話。」,

  「呃……」他閉嘴,怕被阿傑修理。

  申士傑的視線一挪,再度盯著螢幕,等到下一部影片更換,終於發現所要找的A片內容。

  肖朗不由得吃驚,玩窒息式性愛的AV女優像極了林月嘉!他偏頭問:「阿傑,林月嘉該不會和男友來過這裡,被不肖的旅館業者偷拍?」

  申士傑拿著手機錄下畫面存證,猜測:「還有一種可能,影片中的女人就是那名女鬼。等我們回去之後,請阿群辨認這影片中的男人是不是林月嘉的男朋友。」

  「萬一是……多尷尬啊。」

  申士傑說,「確定是的話,偷拍的人就得吃上官司。」

  肖朗驚呼:「阿傑,上一次……我們沒被偷拍吧?」

  他一臉冷酷的回應:「如果有,你怕嗎?」

  「廢話!」肖朗跳腳,「這種事,誰喜歡讓人觀賞!」

  他輕笑:「與其擔心,倒不如趁現在去找找這房間內有沒有被人裝設針孔攝影機。」

  半夜,肖朗悶在被單裡叫:「熱死了……你真的很過分……」

  申士傑懸宕在他身上繼續摩擦生熱,「你吵死了。」

  「嗚……」屁股好痛,他後悔要讓阿傑幹這種事……房內昏暗,又不確定有沒有紅外線針孔攝影機,他應該拒絕到底……偏偏,他捨不得讓阿傑白花錢……嗚,這見鬼的想法害他得被阿傑睡……

  申士傑扣住肖朗的下顎,啄吻那不斷喘息的嘴,「有喜歡我嗎?」

  「誰喜歡讓你玩!」肖朗一口氣叫完,繼續喘。

  「你以為我在玩你的感情?」

  「廢話……」肖朗的臉都皺成一團,沒好氣地說。

  申士傑狠狠瞪他,撂話:「好,以為我玩感情……我會讓你哭得很有節奏!」

  「噢……靠……你要死了……嗚——」他兩手緊攀住阿傑,隨著堅硬的「兇器」在體內抽撤,果真哭得很有節奏。

  來回奔波兩日,肖朗立即連絡張小嫻,爾後向阿傑告知:「小嫻已經答應要帶我們去她男朋友家。」他放下手機,歎氣:「暑假一晃眼就過完,你打算在開學前一天就開車回臺北?」

  「嗯。我們該收拾行李。」申士傑將手機儲存的影片燒錄至光碟備存,隨即起身收拾物品,僅留一兩套衣服換穿。「幾點去找小嫻?」

  「七點半。那時候她男朋友已經下班。」

  「哦。」申士傑遞給他線裝古籍,「拿回原處放吧,我不需要這本書了。」

  肖朗訝然,「你都記熟了?」

  「都記熟,但時日一久,難保不會忘。所以我統統掃進電腦裡存檔。」

  「你拍下全部啊?」

  「是的。」

  「嘖,未經同意,這是剽竊行為。」

  申士傑告知:「我有經過阿公的允許,你不知道罷了。」

  「哪時候?」

  「上星期的事。那時候你忙著在園裡喂雞。現在,我要去幫阿婆澆菜。」說罷,他開門走出房外。

  肖朗頓覺阿傑都快變成阿公、阿婆的孫子,不禁有那麼一點悔不當初——引狼入室讓阿傑為所欲為。拎著線裝古籍爬上雜物堆,放回祖父留下的遺物,他怔怔地看著祖父的相片。良久,合上箱蓋,想著肖家的男丁不是早逝,就是與靈異有緣。

  忽地,一抹黑影掠過,他愕然地看著小黑貓跳上大皮箱。

  喵。它輕叫。

  肖朗的臉色一黑,速速攀下木梯,沿途不斷自我催眠:「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

  肖爺爺在廳堂泡茶,抬頭問:「沒看見什麼?」

  「呃……沒啦。」他頓足,拖來一張椅凳坐在阿公的身旁。

  「要不要呷茶?」肖爺爺問。

  「好。」

  「快開學了,你身上的錢夠用嗎?」肖爺爺關懷,「若不夠,無論差多少,阿公會給你。」

  「夠用啦,阿公不要白操心。」

  肖爺爺遞給他一杯茶,叮嚀:「你去臺北住在阿傑的家裡,不要給人家添麻煩。知道嗎?」

  「才不會。」肖朗咕噥,喝著茶,暗忖:跟阿傑住一起,無疑羊入虎口,阿公擔心那些有的沒的是多餘。他才擔心會不會被阿傑操死呢!

  肖爺爺拍拍他的肩膀,關心另一件事:「這幾日,你還有沒有看到陰的?」

  「嗯,有。就算不習慣也得習慣,阿傑跟我一樣,不過他比我好多了,看見陰的也沒感覺。」

  「他適合做道士。」

  肖朗哼了哼,「他那麼英俊,若做道士,光是要斬自己的桃花就夠他忙的了。」

  「不要胡說.我看他正正經經,做事情很有分寸。」

  肖朗撇撇嘴,多喝幾杯茶也澆不熄沒由來的妒火。「阿公,您不知道他在學校的網球社團有一票粉絲,人家會倒貼他啦。」

  嗅到一絲醋意,肖爺爺安慰:「你不要忌妒,也不要看輕自己,緣分若到,自然會有女孩子喜歡你。」

  「喔。阿公會不會看手相?」他伸出左掌,只認得三條線,「我的生命線分岔,智慧線下垂,感情線斷一半……」越看越不爽,連掌紋都長不好。

  肖爺爺繼續安慰:「人身體健康就是財富,腳踏實地,正正當當的做人比較重要。」

  「老一輩的人都這麼說。」他才不想聽這些大道理。「我身體健康還不是很怕鬼,正正當當的做人也會遇到鬼。有句話說,鬼怕壞人,說不定我要做壞人,才不會怕鬼。」

  肖爺爺嘖了聲:「你……別亂來。」

  「哪有。」肖朗強調:「我就是太乖了。」才會被阿傑「壓落底」——這句話沒說。

  肖爺爺不禁搖頭,「你什麼都好,就是管不住一張嘴。」

  他憋著沒說阿傑已經在管了,「阿公,我覺得奇怪,家裡有門神和供奉神明,陰的應該進不來,但如果可以呢?」

  肖爺爺問:「你看到什麼?」

  肖朗斜眼瞄著阿公,質疑:「有一隻小黑貓在屋內,您沒看見哦……不對,我忘了阿公沒起乩就沒神通。這樣很麻煩,若遇到緊急的事要問阿公或請阿公做法,不就沒辦法了。」

  「你又亂講話,當心仙仔處罰你。」肖爺爺瞪他一眼。

  「又來了,我才沒亂講。」肖朗放下茶杯,比劃道:「它大概這麼大只,看樣子差不多有五個月大。」

  肖爺爺想起父親在世時,從菜市場的水溝撿了一隻髒兮兮的小黑貓回來養。「應該是你祖父生前養的那只黑貓回來了。」

  肖朗愕然,「所以它可以進屋?」

  「嗯。那只貓生前被一隻狼狗咬死。以前的人說死狗要放水流,死貓要吊樹頭。你祖父把貓埋了,入土為安。」

  「阿公乾脆超渡它去西方極樂世界或重新投胎,不然它一直留在這裡,感覺很不好。」雖然他有想過將來要朝獸醫一途發展,希望開業後生意興隆。但可沒打算連死去的阿貓、阿狗都照單全收,那很驚悚……命也醫不回來了。

  肖爺爺說:「它可能只是回來看看就走了,你免煩惱。」

  「欸,」肖朗歎氣,「阿公怎跟阿傑一樣,說得真輕鬆……」

  晚間七點半,肖朗與申士傑由張小嫻帶路前往她男友的家中作客,由於彼此都不太熟悉,言談間顯得生疏,氣氛也稱不上熱絡。

  林育群遣開爸媽到房間去看著妹妹,爾後拿出小妹這兩年的相簿,一頁頁翻找是否有前男友的相片。

  「怎一張也沒有呢?」張小嫻歎氣。

  林育群道:「恐怕都存在電腦裡,沒有洗出來。」

  肖朗說:「去找電腦檔案不就得了。」

  「電腦壞了。」

  「啊,壞了?」肖朗瞠目。

  「已經扔了。」林育群解釋:「今年初,月嘉就砸壞那台電腦了。」

  真浪費……肖朗一翻白眼。

  「這下子,只好看影片辨認。」申士傑拿出手機,同時道:「麻煩小嫻回避一下好嗎?」

  她愣了愣:「為什麼我不能看?」

  「呃,聽阿傑的准沒錯,你不適合看。」

  「喔。」她走到大門邊,偷覷著三個大男人神秘兮兮地看手機。

  林育群沉著臉色,領著他們倆走往後頭的房間,獨留張小嫻待在客廳之中。半晌,他們三人回到客廳,張小嫻納悶:「究竟怎麼回事呢?」

  「沒事。影片與月嘉無關。」林育群已恢復平常。

  肖朗問:「阿傑,要不要去報警處理?」他和阿傑已確定影片中的女人就是那名女鬼。

  「走一趟派出所是應該。」

  「我們回家的路上就會經過派出所。」

  「我知道。」

  林育群冷不防地潑冷水:「你們手中的影片來源不明,我認為員警不會憑著鬼魂之說就辦案。就拿月嘉的事來說,如果不是和小嫻交往,我不會去土地公廟,也不可能帶著月嘉去求神問卜,更不會相信她被鬼附身。」

  「啊,為什麼?」肖朗愕然。

  他明說:「我的初戀女友就是被神棍騙去雙修,留下遺書自殺的,因為我有切膚之痛,從此不信鬼神。不過,這執念如同月嘉一樣,已逐漸轉變,自從燒掉梳子之後,她竟然不記得曾做過許多荒唐事,甚至以為我在開玩笑。」

  「哦。」肖朗不再開口,以免說錯話。

  申士傑道:「無論員警會不會受理,總之,盡人事,聽天命。我們就不打擾了。」

  「慢走。」林育群將人送出門外,待人走後,才返回客廳。

  張小嫻依然一頭霧水,「你們之前到房間究竟做什麼呢?」

  「沒什麼,只是開電腦看影片比較清楚。」

  她追問:「是什麼影片?」

  林育群答非所問:「走吧,我送你回家。」

  「嗯。」張小嫻從不知道他的初戀女友是自殺身亡,乍聽之下,覺得遺憾。來到屋外,她鼓起勇氣問:「阿群,你真的喜歡我嗎?」

  他蹲下身,為她套上一雙涼鞋,「我不會把愛掛在嘴邊,如果不喜歡你,我連你的手都不會牽。」

  張小嫻笑顏逐開,當下偷偷的決定,要將手機內的某一張照片刪除,無論對方長得有多帥,已挑不起她的幻想了。

  路燈下,申士傑與肖朗前後下車,放眼所及,兩旁是一大片的稻田。

  「阿傑,你怎騎的啊?連我都認不出來這裡是哪裡。」他踹了電線杆一腳。

  申士傑無奈地說:「又遇到鬼打牆了。」

  「什麼——」肖朗一瞬抓住他的手臂,神色慌張地左右張望,「鬼在哪兒……」

  申士傑別過臉龐凝望小路的盡頭,是一片陰鬱的竹林,光源與陰影的分界處,隱約可見有一名女子梳著長髮,那身的穿著與日前無異。

  「阿……傑……你有沒有聽見……哭聲……」

  「沒有。除了哭聲,你還聽見什麼?」

  肖朗搖頭,嚇得直盯著地面,拒絕接收它低聲啜泣:帶我回家……

  良久,申士傑又發不動車子,緊鎖的眉宇透出一絲不耐煩,立刻念出一段壓退陰邪的咒語,只消幾秒,引擎發動。

  他命令:「上車!」

  肖朗二話不說,一跨上車就緊摟住阿傑不放。

  申士傑警告:「別回頭。」

  肖朗聽話地閉上眼,只知阿傑往前騎了一段路,忽地繞一圈回頭,身後涼颼颼的。

  兩人返回三合院,肖朗已嚇出一身冷汗。

  申士傑直覺事情還沒完,「你去房間拿我燒的那一片光碟給我。」

  肖朗問:「你現在要去派出所?」

  「嗯,你在家等我。」

  「哦,我去拿。」

  值班的員警聽了年輕人的來意,收下光碟放映後,不禁感到莞爾。「少年仔,這支影片裡面又沒有受害者,案件無法成立。」

  辦公室內,另一名員警說:「不要拿這種事來開玩笑啦,以為我們做員警的都很閑,就算這影片中的男女偷情被拍到,你不是人家的妻子或丈夫,也沒辦法告啦。」

  其他員警接績說:「姓林的小姐就住在莊頭,我們處理她的事情很多次了。以前她鬧自殺,半夜又報案說有人在監視她,隔三差五就得前往她家處理,我們都被她要得團團轉,她根本就是瘋子,沒藥醫了。」

  員警退還光碟片,拒絕受理。

  申士傑碰了一鼻子灰,臨走時,其中一名員警調侃:「喂,少年仔,我看你一表人才,找物件要挑好一點的,雖然這位林小姐生得不錯,但是你不要被她騙。她都說自己沒病,實際上,她病得很嚴重。

  「還有,你要記得,不要帶她上旅館,那支影片不知是哪時候拍的,也無法證實是不是被偷拍,說不定是她自導自演,你要當心被她仙人跳,揩油一筆錢。」

  「……」他臉色鐵青地走出派出所,終於領教到執法人員為什麼予人的觀感很差。警局的招牌該換成「侏羅紀公園」更為貼切。

  嘖!傷腦筋,員警壓根不信影片與竹林命案有關,一致認為片中的女子就是林月嘉。這下子,沒轍了。

  萬籟俱寂,三合院內,唯獨肖朗的房內燈火通明。

  申士傑只手托腮地側躺在床,暫無睡意,聽著肖朗問:「阿傑,難道你沒聽過以前的人都稱呼員警是『賊頭』?」

  「為什麼?」

  「因為員警管小偷。還有另一種說法是暗諷員警借由職務之便和黑道掛鉤,假公濟私,也稱作賊頭。不過,阿公說以前的員警搜民宅時,像土匪一樣狠,所以也被人叫作賊頭。」

  「難不成是日據時代沿用的稱呼?」

  「不知道。我的歷史課都不及格,你別考我。」肖朗拿了存摺、印章、提款卡等重要物品,統統塞進行李袋中,不禁碎念:「好像要和你私奔似的,我幹嘛聽你的話在半夜打包這些啊。」

  「你睡不著,我能不找點事讓你做嗎?」

  他回眸瞪著阿傑,雙手扠腰,哼道:「回臺北,你要幫我搬電腦。」

  「沒問題。還有呢?」

  「明早陪我去托運機車。」

  「嗯。」他勾勾手指頭,「把燈關了,過來睡覺。」

  肖朗關了燈,上床躺在他身側,訴說:「離開家鄉之後,我會想念阿公和阿婆。」

  「假日時,我可以載你回來探視。」

  「我必須兼差,恐怕也沒多少時間能回來。」

  「一學期很快就過,寒假時我陪你回鄉下。」

  「你是粘皮糖嗎?」

  「嗯,鑽石級的。你得好好把握。」

  「靠——真不要臉……」

  申士傑瞪他,撂下警告:「別罵髒話。」

  肖朗映入他的臉部特寫,渾身漸漸僵硬,「你……少借題發揮,手安分一點……不然我會翻臉……」

  「我翻身比較快。」申士傑倏地跨坐在他身上,笑問:「你想不想嘗試窒息式性愛?」

  他的頭搖得飛快,臉都綠了……還玩?

  申士傑落唇攫住他的嘴,先嘗甜頭,後續等回到臺北,有的是時間慢慢調教肖朗。

  三合院外。

  一縷幽魂駐留在一輛轎車後方,雙目眨也不眨地看著車牌號碼「4736-CU」。一隻小黑貓圍繞在紅鞋旁,前爪夠抓著它的裙擺玩耍。

  良久,它抱起小黑貓,蹭了蹭它的臉,輕撫著它脖子的傷處,歎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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