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孫倆忍不住的噓唏,感慨世事的捉弄。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15;1看書網你就知道。
明明親人就在不遠的地方,可自己卻苦尋不著,心總是缺了一角。
話題停了下來,一下子,兩人都不知再說些什麽。符致恒朝房門口望了一眼,賀老爺瞧著他的樣子,笑著問道:“小恒,你和唐姑娘是怎麽認識的?她是一個熱心,善良,率直的好姑娘。”
聽到有人稱讚自己的心上人,符致恒又覺得與對方的距離無形中又拉近了不少,他的雙眸泛著柔光,嘴角也不覺的溢出了笑容,“她是最特別的。”
看著他情根深種的樣子,賀老爺笑著點點頭,卻並沒有打斷他。
符致恒沉吟了一會兒,又道:“十一年前,我和她,還有一群年紀相仿的孩子們都被前國師抓到了國師府,並關在一間暗無天日的密室裏。那時,我們一大群孩子們,都被嚇得六神無主,隻知道哭。隻有她和她哥哥,一來就成了我們的主心骨。他們雖然也害怕,但他們很樂觀,他們堅信他們的爹娘一定可以救他們出去…。”
看著符致恒的臉上漸漸的浮上了一種向往,賀老爺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想起他一生下來就沒有了爹娘,想起他從未感受過爹娘的愛,從未有爹娘嗬護……
賀老爺的淚角不禁濕潤了起來。
這個苦命的孩子,已經是這麽苦了,他卻還把丟失了十一年。
唉……
“小恒,外祖父對不起你。”
“算了,這事也不能怪你。”知道了這其中的原由,符致恒心中的怨氣早已煙消雲散,這麽多年的心結也已打開,隻是,他有些好奇他爹娘是怎樣的爹娘?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祖孫間的心有靈犀?
賀老爺突然伸手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手,緩緩的道:“小恒啊,如今你也長大了,外祖父就跟你講講你爹娘的事情吧。時至今日,我仍舊覺得你爹娘之間就是一場孽緣,當年,你娘未婚先孕,而你爹又失去了蹤影。你娘堅持把你生下,卻沒有想到因此送了自己的命。我猶記得你娘說過,她不後悔!如果時光可以再來一次,她還是會做一樣的選擇。她哭著求我,稚子無罪,讓我替好照顧好你,還把你的名字取為福致恒,那是她對你的愛,她希望福氣能夠永恒的圍繞著你。”
憶起愛女,賀老爺的眸底泛起了淚光。
女兒的強脾氣完全像足了他,容貌卻是繼承了她娘親的美貌,所以,在這幾孩子中,他最喜歡的就是唯一的女兒——賀錦繡。
符致恒無聲苦笑,想不到自己竟是這樣的身世,從小就沒有爹娘,說到底他就是一個孤兒。
“小恒……”賀老爺見他一臉的失落,正想安慰他一番,符致恒卻是站了起來,搶先道:“你剛醒過來,需要多休息。休息一下吧,我去看看豆豆。”
話落,人就轉身出了房門。
賀老爺看著他的背影,滿目擔憂。
天已開始放亮,陽光照耀著院子裏的花花草草,院子裏百花爭豔,清香陣陣,露珠兒落在草尖上,或大或小,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像是一顆顆會發光的珍珠,刹是好看。
然而,符致恒沒有心情賞花,他環視了一圈這個陌生的院子,試著尋找失去的記憶,可大腦回應他的,還是一團濃濃的白霧。
“小恒,你怎麽出來來?”豆豆端著藥汁走了過來,看著站在院子裏發呆的符致恒,問道。
聞聲,符致恒回過頭來,看著站在陽光下的豆豆,身處在百花叢間,看著他的目光中全是出自內心的關懷。心不由的發緊,輕蕩了一下,有一股無法言語的力量在迅速發酵,而這股力量像是在催促他去做一件,他一直都想做的事情。
兩人愣愣的望著對方,心思迥異。
符致恒的心裏出現了兩種聲音,一個催促他,一個勸解他,最後,還是催促的聲音大一點。他抬步朝豆豆走了過去,他決定要勇敢一回,這一次順從自己的心意,告訴她自己愛她。
從很久很久以前開始,自己就愛上了她。
一步,兩步,三步……豆豆怔怔的看著符致恒抿緊了嘴自己走過來,像是很嚴肅的樣子。她不由的蹙了蹙眉,暗想,自己是哪裏惹他生氣了嗎?
“小恒,加油!勇敢一點!”符致恒很緊張,默默的在心裏不停的給自己打氣。終於,他站到了豆豆麵前,雖然心裏有了決定,可站在她的麵前,他還是緊張得說不出來話。
“小恒,你有事情跟我說?”豆豆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問道。
符致恒重重的點點頭,清了清嗓子,道:“豆豆,我……”
“唐少爺,唐姑娘。”突然,一道朗爽的聲音打斷了符致恒接下來的話,兩人循聲望去,隻見司徒老先生和司徒彬在賀家下人的帶領之下從院門口走了進來。
豆豆立刻笑道:“司徒大夫,司徒少爺,你們怎麽這麽早就過來了?”
符致恒則是恨恨的瞪了一眼司徒彬,這個壞事的家夥,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你是專門來壞他好事的嗎?他好不容易才鼓起了勇氣,就這樣被他給破壞了。
實是可氣!
所以,他沒有了打招呼的興致。
“祖父心係賀老爺的病情,所以,我就陪著他過來了。”司徒彬笑看著豆豆應道,垂眸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藥汁,伸手就去接
據說給請網打滿分的還有意外驚喜!
碗,“唐姑娘一定是累了一晚了吧?這藥還是我端進去給賀老爺吧。”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豆豆略略閃開,搖搖頭,微笑著道:“不用了,我……哎,小恒。”望著空空的手,豆豆急聲喊住了符致恒,司徒家祖孫倆麵麵相覷,目光在豆豆和符致恒身上來回打量。
她叫他小恒?
難道不該是喊大哥嗎?
符致恒頓足,頭也不回,應道:“我端進去喂外祖父喝藥。”說完,大步進了屋子。他看著豆豆對那個司徒彬微笑,見他一來就把自己掠在一邊,他心裏很是生氣。
豆豆看著他的背影,二丈和尚摸不到頭腦,呐呐的自問:“小恒,這是怎麽了?怎麽像是不高興了呢?”從自己端藥過來後,他看著自己就像不高興,他到底是怎麽了?自己哪裏做錯了嗎?
司徒家祖孫還沒有從他們倆的身份之疑中回過神來,又被符致恒的一聲外祖父給怔住了。
隻是一個晚上而已,他們到底錯過了什麽?
先是兄妹,現在又不像是兄妹。
還有房間裏的明明就是賀老爺,可為何又成了‘唐少爺’的外祖父?
他們徹底的被繞糊塗了。
祖孫倆對視了一眼,司徒彬沉不住氣的看著豆豆,問道:“唐姑娘,唐兄這是怎麽了?他怎麽說賀老爺是他的外祖父?你們?”司徒彬提著一顆心等待豆豆的回答。
豆豆聽著他的問題,這才驚覺自己說漏了嘴。不過,她本就無心要隱瞞她和符致恒的關係,而且,司徒家的人都是好人,如今符致恒找到了親人,隻要他和賀老爺一相認,她們之間的關係還是會被人識破。
所以,根本就沒有必要再隱瞞司徒家的人。
她笑看了一眼房門,伸手朝司徒家祖孫做了個請勢,一邊走,一邊道:“小恒是賀老家失散的外孫,而我和小恒當然不是親兄妹,我們隻是好朋友。因為出門在外,為了方便,我們才一直對外以兄妹相稱。”
“原來如此。”司徒老先生點點頭,眼角餘光輕掃了一眼自己那呆愣在原地不動的孫兒,“彬兒,走,進去看看賀老爺的情況。”
“是,祖父。”司徒彬回過神來,迅速的跟了上來,目光頻頻朝豆豆看過去。
他們孤男寡女一路相隨相伴,而且看起來關係很好,自己還有希望嗎?今個兒一大早,他就拉著祖父趕到賀府來,為的是看到自己的心上人。想想她的赫然身世,想起她昨天的威風,想起她嬌笑起來嘴角那甜甜的梨渦,他一夜未眠,煎熬似的熬到天亮就立刻拉著祖父趕來。
“唐姑娘,彬兒的事多虧了你,如果不是你,怕是他也沒有那麽容易出來。”司徒老先生誠心的道謝,無形的給了司徒彬跟豆豆說話的機會,司徒彬也不是笨人,立刻就湊到豆豆身邊,定定的看著她,拱手道謝:“多謝唐姑娘相助。來的時候,我娘千交待萬囑咐,一定要請唐姑娘和唐兄……呃?”
驟然想起了符致恒不姓唐,司徒彬停了下來,看向豆豆,無聲的詢問。
豆豆笑了笑,道:“小恒姓……”
“司徒兄,小弟姓賀,隨母姓。”符致恒從內室走了出來,打斷了豆豆的話。他朝豆豆投了一瞥,豆豆立刻警覺了起來,看著他抱歉的笑了笑。
她又差點說漏了小恒的身分。
可以告訴司徒家他們不是兄妹的身分,卻是不能冒險把小恒的真姓名說出來的,否則,前麵所做的一切都成了空。
符致恒回了一笑,輕輕的搖搖頭,示意她沒有關係。他走到司徒家祖孫麵前,朝他們拱拱手,道:“兩位,請原諒之前的隱瞞,我外姐父請兩位進去坐,兩位請吧。”
“賀少爺,請!”司徒老先生回了一禮,伸手輕扯了一下司徒彬的袖角。
司徒彬回過神來,連忙拱手,道:“賀少爺,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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