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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俏茶婦》032章 可疑之處
符致恒領著司徒家祖孫進內室,賀老爺早已靠坐在床頭,看著司徒老先生進來,連忙笑著拱手,道謝:“司徒兄,謝謝你和司徒少爺的相助,老夫在此謝過兩位了。情穿越書更新首發,你隻來151看書網”

“賀兄,不必多禮!此事,你也是迫不得已,又事逢緊急之際,老夫也是為人父者,對於賀兄的心情很能理解。還望賀兄節衷順便,一切往前看啊。”司徒老先生回了一禮,輕聲寬慰。

賀老爺點點頭,憶起昨日之事,眼角不禁泛淚。

人到花甲之年,再也不能像年輕時那般堅強,眼看著兒子人頭落地,眼看著親兒以毒弑父。如果他說,一切都過去了,我已放下,那絕對是假話。

父子之情,那是打斷了骨,筋還連著的。

他狠心與賀老二斷絕父子關係,又親手送他上斷頭台,那也是一件痛心疾首的事情。

他沒有別的法子,如果不這麽做,他愧對賀家的列祖列宗。

司徒家因他們賀家而蒙受不白之冤,他也無法昧著良心做事,如果他原諒了老二,那就是助紂為虐,終會害人害己。

“多謝司徒兄的關懷,老夫也算是因禍得福與失散多年的外孫團聚,這也算是上天給老夫的一大安慰。”賀老爺收起了感傷的心情,招手讓符致恒過去,對著司徒老先生,介紹道:“小恒,快見過司徒大夫。”

符致恒溫順的點點頭,朝司徒老先生拱手,道:“晚輩賀恒見過司徒大夫,司徒少爺。”

“客氣了!”司徒家祖孫連忙回禮。

這時,幾個丫環端著茶水和點心走了進來,她們放下東西後,朝眾人福了福身子,便轉身離開。

“等一下!”賀老爺喊住了她們,“去請管家進來。”

“是,老爺!”

看著丫環離開之後,賀老爺又看向司徒老先生等人,“各位,請用茶!”

“多謝!”眾人一時之間,也找不到話題,便相繼端起茶盞,用茶蓋輕撇開茶湯上麵的浮葉,垂首優的品茗。

司徒老先生輕抿了一口茶湯,頓覺舌本回甘,滿口生津,他放下茶盞,讚道:“好茶!”說著,他看向賀老爺,“這般好茶老夫喝著,就如同那老牛飲水,不取其味啊。”

司徒彬是一個機靈的人,立刻看向豆豆,微笑著道:“唐姑娘,你們唐家乃是茶香世家,久聞唐家茶葉和茶具都是頂尖的好,尤其是令堂的茶藝,更是一絕。當年,令堂與素有茶國之稱的晉國使者切磋茶藝,令堂可是贏得漂亮之極。據說挫得那晉國使者一點脾氣都沒有了,實乃女中豪傑啊。”

看著司徒彬一臉崇拜的說著娘親的事情,豆豆也不禁發自內心的笑了起來。

她的親親在她的心裏就是天下最棒的女人,是唯一的,沒有之一。

聽到別人對親親的認可,豆豆除了開心,就是與對方產生了一種共鳴,距離迅速的被拉近許多。

她微笑聽著,目光停在了司徒彬的臉上。

看著他們此刻的互動,符致恒心裏很不是滋味,可又不能發作。心思飛轉,他笑著點頭附合,“司徒兄說的沒有錯,唐伯母的確是當之無愧的女中豪傑。十一年前,我和豆豆被關在一起,正是唐伯父和唐伯母將我們救了出來。唐伯母不僅茶藝了得,武功也是相當了得的。”

說著,他朝豆豆看了過去,見她含笑看著自己,他勾唇一笑,續道:“要說唐伯母最成功的地方,我覺得還屬她對子女的教育。她對子女,愛卻不縱寵,教卻不責難,責卻不苛責,鬆卻不散漫,可謂是教之有道,法之奇特。也正是因為如此,唐家的子女沒有一個不是才情品德兼備的。”

眾人聽著,紛紛點頭。

司徒彬麵上是笑著,可內心卻是極氣的。他又不是傻子,哪裏會看不出符致恒是在向自己挑戰?

他說了那麽多,甚至還說起十一年前的事情,無非就是告訴自己,他和豆豆相識已久,不是他所能趕及的。他一口一個豆豆,更是在向自己宣示他和豆豆之情的熟稔。

而也正是他們之間的這種熟稔,讓司徒彬抓狂,讓他憑空就少了許多自信,多了許多的不確定。

兩個小輩之間的暗中較量,在場的兩位長者都看在了眼裏,他倆相視一眼,微笑搖頭。

對於小輩們的感情糾葛,他們並不打算插上一手,因為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符致恒和豆豆之間,有一種若有似無的情愫所在,差也就隻差其中一人捅破那層窗戶紙。

司徒老先生的想法很簡單,男人如果不經曆一段感情的挫折,那就無法真正的成熟,所以,不管結果如何,他都樂意看著司徒彬墜入情河。

“多謝兩位對家母的讚同。”豆豆笑著朝他們拱手,看向符致恒時,眼底的笑意更濃烈。

豆豆發現自己挺喜歡他一口一個唐伯母的,這樣是不是表示,他們之間的友誼更深了呢?

就在這時,賀府的管家從外麵走了進來,他先是朝眾客人頷首致禮,再看向**的賀老爺,“老爺,你找賀軍?”

賀軍從小就是賀老爺的貼身隨從,他們之間,更多的是兄弟情誼。用賀老爺的話來說,如果全天下的人都背叛了他,那麽,一定還有一個人是始終如一的,那便是賀軍。

賀老爺點點頭,伸手拉過一旁符致恒的手,介紹道:“賀軍啊,我找到小恒了。”

“小小少

據說給請網打滿分的還有意外驚喜!

少爺?”賀軍驚訝的看向符致恒,見他戴著麵具,看不見他的真容,又疑惑的看向賀老爺。

“賀軍,你不用懷疑,他是小恒沒有錯,我是不會認錯人的。你立刻下去安排,找人選個好日子,我要開祠堂,讓小恒認祖歸宗。你再讓人備輛馬車,下午我要帶小恒去看他娘親,如今他已經平安歸來,我也該去告訴錦繡一聲,省得她在下麵放心不下。”

賀老爺滿臉慈祥的看著符致恒,一項一項的交待賀軍。

“是,老爺!賀軍這就下去辦。”賀軍深深看了一眼符致恒,轉身出去辦事。

幾人又是閑聊了一會兒,直到宋太守派人來請豆豆和符致恒去衙門,司徒家祖孫也借由離開。豆豆和符致恒送司徒家祖孫出了賀府大門,離開賀府之前,司徒彬一臉真誠的對豆豆提出一起研究醫術的邀請,他說他們家裏有一本醫術孤本。

果然不出司徒彬的所料,豆豆一聽到司徒家有醫術孤本,立刻就興奮得雙眼放亮,當下就應了下來。

目送司徒家祖孫離開後,兩人便跳上衙門的馬車,直直的趕往衙門。

宋太守早已在衙府門口等著他們,馬車一到,他和大勇就迎了上來,一臉焦急的看著符致恒和豆豆,道:“兩位,你們可算是來了,走,裏麵請!咱們裏麵說話。”

看著宋太守凝重的表情,符致恒和豆豆對視了一眼,無聲交流各自的想法,齊齊朝宋太守拱手,應道:“大人,請!”

這是怎麽回事?

難道昨晚的計劃出現紕漏了?

“大勇,你在外麵守著。”幾人來到衙門的書房,宋太守嚴肅的交待大勇,目光四處掃看了一眼,這時表情才稍稍輕鬆了一點,他伸手做了個請勢,道:“兩位請進!”

符致恒和豆豆點頭,禮讓宋太守先進去,兩人隨後跟了進去。

進了書房,宋太守就迫不及待的道:“兩位,昨晚果然不出你們的所料,三更過後,有神秘人試圖潛進牢房,幸得兩位提醒,我早早就送走了李誌。看來,這李誌背後的人,一定已收到消息。我今日請兩位過來,就是想問問兩位,接下來可有什麽良策?”

“順藤摸瓜。”兩人異口同聲,扭頭相視一笑。

順藤摸瓜?

宋太守垂首沉吟了一會兒,再抬頭時,臉上已綻開了笑容,他點頭讚同,道:“兩位的意思我明白了。”

“除此之外,你還要故作聲張,不斷的加大衙門內的看守,這樣才不會讓人懷疑。”符致恒輕聲提醒。

他們越是緊張衙門的看守,對方才會越相信李誌就被關在這裏,這樣,那個真的李誌才不會在半路發生意外。對方這麽快就收到了李誌的最新消息,又連夜尋到了這裏來。

這隻能分析為對方就在看得見他們的地方。

這又是一次我在暗,敵在明。

“好!我立刻去安排。”宋太守點點頭,對著房門喊道:“大勇。”

“大人。”守在門外的大勇應聲而入。

“你下去排一下,加嚴護衛。”

“是,大人。”

符致恒想了想又道:“等我們收到京城的消息後,我們就起啟押送這個李誌上京,到時,我們來個撒網打魚,雙管齊下揪出這個背後的人。”一旦收到京城傳來已安全到達的消息,便是他們自動出擊的好時機。

“公子說的有道理,我們一定要揪出這背後的人。看看他們究竟是何方神聖,到底想要幹些什麽?”宋太守點頭讚同。


這書房本是李誌的,宋太守也隻是暫時住在這裏,所以,裏麵的東西還是以前的,並沒有撤下換上全新的東西。豆豆若有所思的看著牆上的仕女圖,那是李夫人的畫像,畫中的她站在一座拱橋上,橋下的河岸兩邊種滿了垂柳,垂柳在微風下擺動著它那妙曼的舞姿。

這是在哪裏?怎麽看著有些眼熟?

與宋太守交談著的符致恒注意到了豆豆的沉默,抬眼看去,順著她的目光看向牆上的畫,笑道:“豆豆,你這是在看什麽?這楊柳鎮的風景,你又不是沒有看過?”

“楊柳鎮?”豆豆驚訝看向符致恒,扭頭再細細的看著畫,終於認了出來,“還真是楊柳鎮。”

“那你以為會是在哪裏?”符致恒笑著反問,突然,他指著畫像,問宋太守,“宋大人,難道這李夫人是楊柳鎮人氏?”

“曾聽李誌說過一些,好像說她娘家是楊柳鎮的大戶人家,那鎮長還是她的表兄。”宋太守回想了一下,卻又不太敢確定,“要不我派人去查一下?不過,公子可是察覺到了什麽可疑之處?”

宋太守敏銳的感覺到了問題的存在。

“沒有可疑之處,隻是我隱約覺得這中間會不會有什麽聯係?這個時候,你也別派人去查了,省得打草驚蛇。這衙門應該還有以前的老人,你隨便找個人問問,相信他們不會不知道自家夫人是哪裏人氏?”符致恒心裏有了另一個打算,他看了看窗外的陽光,拱手朝宋太守辭別,“大人,我們下午還有點事情,這就先告辭了。如果大人有什麽差遣,可隨時派人來賀府找我們。”

“好!既然兩位有事,那我就不留你們了。兩位請!”

“大人請留步!”符致恒朝豆豆示了個眼色,兩人微笑著與宋太守揮別。

出了衙門,上了馬車,豆豆立刻追問:“小恒,你是不是想秘密回楊柳鎮去

據說給請網打滿分的還有意外驚喜!

調查?你發現什麽疑點了嗎?”

直覺楊柳鎮是個關鍵,豆豆從未有過這麽強烈的第六感。

“知我者,豆豆也。”符致恒笑了笑,警惕的湊到車窗前,朝外麵查看了一圈,確定暗處沒有耳目,他卻仍舊還是放心不下,便以指沾水在小幾子上寫了幾個字——小心!回去再說!

這個非常時候,他們更是半點大意都使不得。

符致恒覺得李誌不算什麽大官,手中也沒有什麽大的權利,除了宋太守之外,他也不太可能搭上其他靠山。可這件事情很明顯,宋太守並不是李誌那一邊的人,那麽,他便可以斷定,這個人一定就在附近,而且非官即富。

如果她的表兄是楊柳鎮的鎮長,那事情可就有點懸了。

那柳二姑娘和楊唯楓的事情過後,他總覺得這中間有些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可又想不到有什麽異常之處?現在再想想,他終於想到了可疑之處。

這個可疑之處便是案情破得太快了。

前一天,他還和柳子葉商量著如何調查,可第二天一大早,就傳來了楊唯楓的死訊,接著第三天就是柳容玉自己坦白案情的過程。

這樣會不會太奇怪了一點?

那個柳容玉為何要急著承認?雖然看似她是一心為情傷,為情狂,最後,在楊唯楓死後,她也覺得了無生趣,便有了要追隨而去繼續糾纏。

這看似合情合理,可偏偏讓符致恒覺得事情遠沒有那麽簡單。

那個楊林生會不會有問題?

那件事情的背後會不會有什麽驚天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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