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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金蘭》第18章
他這時想起了衛軍,還有和衛軍一起受刑的那個男孩子,他們都能受得了敵人的殘酷拷打,爲什麽我不可以?他咬咬牙,瞪大眼睛,不屈服地看著趙局長!

雖然鶴林在短時間內堅定了自己忍受酷刑的信念,但劇疼無時無刻在折磨著他,當他正在奮力和劇疼做搏鬥的時候,鶴林很快發現他自己又要面對另一種刑罰,在趙局長嘴裏吸著的香烟這時伸在了他的面前。香烟剛被趙局長吸過,烟頭顯現出紅亮紅亮灼熱的光,遠遠看一眼,就可以感受到炙人的熱度。

鶴林看著趙局長拿著極度灼熱的烟頭靠近自己胸脯的肌膚,他無奈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哪撕心裂肺的疼痛。

當烟頭觸及鶴林通體是汗晶瑩光滑的胸脯肌膚時,“嗤”的一聲,冒起一股輕烟,隨之而來的是鶴林强壓住劇疼從喉嚨深出發出的抑止不住的慘叫。

鶴林被反臂吊著的身軀由于劇疼掙扎了幾下,但這樣吊著桎鋯住的身體可掙扎的幅度很有限,更多的汗水順著他的十個脚趾頭往下滴淌著。

趙局長冷酷地低笑著,再次問鶴林:“現在,你是願意招供還是想繼續挨打?”

鶴林仰著頭,漂亮性感的身軀在微微顫抖,他的眼淚這時不由自主的流著,滿是汗水和淚水的臉上閃現著拷問者最喜歡看到的受刑犯人不屈服的神態,而這張不屈服的臉上還同時散發出極度誘惑人的青春氣息。

鶴林咬緊牙關,沒有理會趙局長的問話。

緊接著鶴林又是一次撕心裂肺的慘叫,趙局長在猛吸了一口香烟之後將烟頭按在了鶴林幾乎看不到腋毛的腋窩上,鶴林慘叫過後,他的喉頭在蠕動,痛苦的呻吟淹沒在慘叫過後緊閉的唇邊。

疼痛沒有停止,神智只要還沒有脫離身體,渾身無處不在的疼痛就强烈的持續著,鶴林極想昏死過去,每次都是疼的要昏眩了,肉刑却又恰到好處的停下來,等他稍微緩過一點勁,再次的折磨他的肉體

燙不是隨時進行著,被趙局長用烟頭燙過幾下後,改由馬貴繼續施刑,用鉗子擰他的肉,乳頭幾乎都要擰掉了,敏感的被烟頭燙過的腋窩又被反復擰璇,大腿內側和屁股更是被馬貴擰遍了,馬貴甚至沒有放過他兩片屁股的股溝裏面,尖尖的夾肉鉗子把肛門周圍的肉鉗擰了幾遍,疼的他死去活來

終於他昏死了過去,那是馬貴殘虐地用燒紅的通條再次燙他身體後,哪發著灼熱暗紅的通條尖在他腹部生殖器上方點燙了幾下後,鶴林吊著不住扭動的身體停止了掙扎,他的靈魂被身體自我保護系統驅離了體外。

這時,有一個當班的警察進來叫趙局長去聽電話。不一會他就快步回到刑訊室。

趙局長面露尷尬地請劉區長到外面說話。

“劉區長,有個不好的消息,剛才縣局王局長來電話,問我們是否抓住了兩個亂黨嫌疑犯?我沒有敢說謊,如實報告了,說我們正在抓緊審訊,儘早移交到縣局!”

“哦,這麽快他們就知道了?是你的手下報告的嗎?”

“我現在也不知道誰報告的,我們這裏很複雜,有些人直通上面,我也不好辦!”

“哪你準備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啊?王局長說他已經派車下來了,讓我們儘快把犯人押解到縣局!不許耽誤,由縣局親自抓這個案子!”

“哦,哪車很快就要到了?”

“是,大概還有兩,三個鐘頭!劉區長,你交代的事大概不好辦了,我們的如數交人。”說完把口袋裏收著的銀票拿出來,“你看還是把錢退給何掌櫃,實在幫不了忙了!”

“咳!真是沒有辦法了,事已至此,也只好如實告訴何掌櫃了。”說完劉區長又望瞭望刑訊室裏面,見馬貴他們已經把鶴林從梁上解了下來,正在往鶴林身上澆冷水。

劉區長從趙局長還回來的銀票中又抽出一張遞給趙局長,說道:“既然人放不出來,就讓那個小傢伙少受點罪吧!你讓他們別再繼續拷打那個小傢伙了!”

“好好!我馬上吩咐他們,讓他們把陳鶴林儘快收監,等待移交到縣局,不過,老劉,你是知道的,我們這裏是可以省點事,等交到縣局,恐怕刑罰比我們這裏還要厲害,你得讓何掌櫃儘早到縣裏活動,看有沒有機會讓那個小東西少受點罪輕判一點!”

“我知道,你快去吩咐手下停止用刑吧,我看你哪幾個手下整人是很有辦法,他們又要給陳鶴林上刑了!”

“是!我馬上進去安排,你放心!”

陳鶴林不知道是第幾次從昏迷中被打手用專業的手法粗魯地喚回知覺。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少次,老虎凳上馬貴他們硬是在脚下墊進了四塊磚,小腿明顯地向上翹了起來,他疼的死去活來,渾身肌肉亂顫,冷汗直流,劉區長離開後,趙局長並沒有按承諾停止對陳鶴林的刑訊,而是讓打手關緊刑訊室大門,抓緊對陳鶴林進行新一輪的酷刑逼供,妄想在押解囚車到達之前,從這個少年犯口裏得到口供,好向上面邀功!

坐在老虎凳上鶴林身體不斷地掙扎、抽搐、痙攣,昏死過去幾次後,鶴林緊綳綳綁在老虎凳上的兩條長腿似乎有點麻木了,雖然渾身的筋骨還是疼的難以忍受,但知覺却依舊牢牢地附在鶴林的肉體上,不輕易離去

鶴林咬緊牙關,忍受的著酷刑的煎熬,小腿已經被彎翹到極限,兩條大腿的筋快要被別斷了,他想在昏沉中放鬆身體,但劇疼還是不時一陣陣襲來,他掙扎、抽搐、痙攣,出汗

馬貴還不時在鶴林赤裸受刑的身體上製造新的疼點,他在鶴林兩邊的腋窩和肋骨上用通條點燙了好幾下,用鋼針扎刺鶴林高高吊銬在鶴林身後柱子上的手指甲,疼到極點的鶴林幾次昏死過去,但每次被冷水激醒後,不鬆綁,不鬆刑,繼續讓鶴林在老虎凳上緊綳著雙腿忍受酷刑,同時繼續用其它肉刑折磨鶴林,鶴林的睾丸就是在這個時候被馬貴擠捏的腫脹起來,有幾次玩弄少年老手的馬貴居然讓在酷刑中煎熬的鶴林生殖器硬硬的勃起來,在極度痛苦中噴出精液。。。。

老虎凳上,鶴林全身上下都是傷痕,伴隨著破裂肌膚的鮮血,鶴林再次昏死過去。

鶴林再次醒過來時,發現自己是躺在一張床上,旁邊站著劉區長和衛軍。他迷惑了,他不是在敵人的刑訊室裏忍受拷打嗎?怎麽現在躺在這裏?還有衛軍哥怎麽會在身邊?

他想直起身,却發現渾身根本不能動彈,想動動胳膊,胳膊好像也不是長在自己的身上,想動動腿腿更是劇疼難忍,根本就動彈不了,這時渾身的傷疼再次襲來,提醒他曾經剛受過的種種酷刑。衛軍彎下腰,輕輕地撫摸他的臉,“鶴林弟,你現在安全了,我們已經把你救出來了,你好好休息養傷,這裏很安全,沒有人會再找到你!”

“衛軍,劉老順現在在那裏?”

“放心,他也很安全,我們已經把他送走了!”

“哥,怎麽回事?你怎麽會來救我?”

“這得感謝我義父啊!是他派人給我送信,讓我趕回來,我帶了幾個弟兄回來,劫了押送你們的囚車,然後轉移到這裏了!放心好了!這裏很安全,是我義父鄉下的一個秘密住所,沒有人知道,等傷養好後,再安排你去別的地方!”

“哥,你不會有危險吧?”

“不會,我們是蒙面喬妝好的,沒有人會發現我們的行踪,我等會要馬上趕回部隊,這裏我爸會安排人照顧你,你放心養傷!”

“哥,我...”鶴林望了一眼劉區長,心裏不知道該說什麽,這個曾經毒打過他的男人,這次却救了他性命,他看著衛軍,又望望劉區長,不知道該說什麽!

“聽話,鶴林,現在你渾身是傷,那裏也去不了,等你傷養好了我再來看你!我得走了,再不走的話,說不定會有麻煩了!”他伸手緊緊地握住鶴林的一隻手,緊緊地握了一下。

鶴林立即疼的緊皺眉頭,衛軍趕緊鬆開手,心疼的流出眼淚,“弟弟,你受苦了,他們這樣毒打你,打的太重了!”“哥,你快走吧,我沒有事,養幾天就好好了!”鶴林看衛軍流淚自己也忍不住也流出淚水,衛軍輕輕地撫摸鶴林的兩個胳膊,他知道被吊打的滋味,他自己當初也被反銬著雙手吊打過,幾天幾夜胳膊都不能動,鶴林弟的胳膊筋骨也一定是扭傷了,得有幾天的時間恢復。

衛軍抹著眼淚,一步三回頭,依依不捨的走了。

衛軍走後,劉區長坐到鶴林的床邊,輕撫鶴林的臉頰,鶴林渾身是傷,剛才鶴林昏迷時衛軍已經把鶴林渾身的燙傷和破皮的刑傷都上了藥纏上綳帶,其它地方鶴林還是赤裸的,根本穿不了衣服,衛軍是流著淚替他洗淨身子上藥包扎的。

鶴林見劉區長撫摸自己臉,無法掙扎避開他的撫摸,只好倔强地扭過臉,不想讓劉區長摸他的臉。

“孩子,你受苦了,你和衛軍都一樣,都是不聽話,年紀輕輕參加什麽亂黨組織,害自己受了這麽多苦。”

鶴林沒有理會劉區長的說辭,但理性告訴他,是這個曾經讓他厭惡憎恨的男人救了他,回過頭,露出點笑容說:“劉區長,謝謝你,謝謝救了我!”

“不用謝,不恨我就很好了,我知道你是很恨我的!”

鶴林看著劉區長,無言以對。他真不知道恨他對,還是感激他對,這個男人曾經那麽無情地體罰自己,當自己被迫脫光身體趴在凳子上由他無情抽打自己的屁股時,那時他心裏只有仇恨!

那時他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當徒弟挨打受罰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甚至劉區長在毒打過後,還要了他的身體,他都不敢反抗,想著家裏債務要由他當學徒償還,想起年邁雙親還在勞作,自己挨打受辱又算什麽呢?

當時,劉區長讓他趴在床上,一次次進入他身體時,他只能默默地忍受耻辱,即使淚水流滿了臉頰,也不敢說聲“不”字,

可現在,通過白天忍受酷刑的慘烈疼痛,當初劉區長對自己的體罰和無禮實在算不了什麽,他也知道自己如果被解到縣警察局後,也將和衛軍當初一樣,還要忍受更重更多的酷刑拷打,那種拷打不是幾個鐘頭,而是幾天幾夜持續不間斷的酷刑折磨,從這點上說,真要感謝這個男人讓自己脫出了即將來臨的苦海!

鶴林知道劉區長還會要他的身體,甚至養好傷後,還會找機會打他,他望著劉區長,問道:“你爲什麽要救我?”

劉區長這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幽幽的說道:“你是我的男孩,你是我的!”

“可我不是衛軍,我不會答應你什麽!”

“好好養傷,不要瞎想!我不要你答應什麽!”

“劉區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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