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不是故意要打那麽多的,哥,我......我控制不住了。”
“我知道,哥不怪你,看你打的那麽過癮,雖然我快疼死了,可看你小臉當時興奮的樣子,我挺高興的!”
“哥,你現在屁股好燙,一定很疼吧?”
“還好,當時快昏死過去了,現在沒有事!”
“都是我不好,以後哥打鶴林吧,把鶴林屁股打爛!”
“不,哥不打鶴林!哥只會保護愛撫鶴林,不打鶴林!”
“哥,你真好!你是我永遠的哥哥!哥,你知道嗎?你的屁股長的太性感了,難怪劉區長這麽喜歡打你屁股,把你從小打到大,現在他看見你,是不是更喜歡你了!?”
“我想是吧!他對我很好!”
忽然,鶴林緊貼著衛軍屁股的小腹和緊抱著衛軍厚實胸脯的雙手變得緊張起來。鶴林的喉嚨裏發出一聲低沉的“啊、啊”聲,身體激烈地痙攣、顫抖起來。衛軍感到有一股熾熱的精液猛地湧入了直腸內。鶴林的胸脯緊緊地俯在衛軍的脊梁上,身體劇烈地抽動著,在急促的喘息中,鶴林向衛軍的體內注入一股股灼熱滾燙的愛液!
衛軍的部隊所在的小縣城,已經有好幾百年的歷史了,縣城不大,街道和住宅都還比較古老,縣城最出名的就是在城東頭一間的“清泉澡堂”,傳說這家澡塘這裏是塊寶地,澡堂後面有一地泉,長年噴冒泉水,在噴泉附近形成一個小的池塘,泉水清澈透底,口感甚佳,甘甜可口,據考證用這泉水洗澡還可治很多病。
衛軍沒事經常到這家澡塘泡泡澡,有時還要讓浴工按摩一下,這裏的搓澡、按摩手藝甚是一絕,一頓揉打下來,真是令人神清氣爽,多少人都把到這裏洗澡作爲最奢侈的享受呢。
這天衛軍脫下軍裝,在澡塘脫的精赤條條後,雄赳赳氣昂昂地跨進了池子。水池子裏,水霧彌漫,有不少人在池子裏泡著,衛軍下池子後,才發現自己是最年輕的一個,所有的都在看他的臉,他發現他在這些場合也會吸引不少人的眼光,也許是自己年輕,也許是自己的身材很吸引那些人。
衛軍不管那些人的眼光是什麽眼的眼神,他閉上眼睛,享受泉水的浸潤和舒坦。
每當他脫光身體走進澡塘,他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在刑訊室受刑時的痛苦場面,同樣是脫光身體,在這裏是享受生活,而在刑訊室裏,脫光身體是爲了受刑和受辱,是慘烈的酷刑拷打,在這裏趴下身體是被搓澡、按摩,在刑訊室裏則是趴在刑凳上只能是被鞭笞和打板子。
“有搓澡的嗎?”一個浴工大聲吆喝著,衛軍睜開眼睛,見一個他大幾歲年輕健壯的小夥子從水池子裏站出來,衛軍發現這個小夥子體毛特別發達,肚臍下面全是毛糊糊的,兩條大腿也是汗毛密布。
“真棒!”衛軍心裏暗暗贊美,他自己體毛比較少,總是羡慕那些毛髮發達的人。那個小夥子從衛軍身邊爬上池子,褲襠下掛著的大東西左右橫晃,在衛軍的眼前來回擺來擺去,害得衛軍眼暈,趕緊把頭擰向一邊。
浴工用水沖乾淨搓澡床,示意那小夥子躺下,那小夥子一屁股坐在床邊,把毛巾扔在邊上,撲通一聲倒在了上面。
“頭一次來吧,以前沒見過你呢” 浴工習討好地和客人套著近乎。
“是啊,我來這裏也才幾天,聽說你們這個澡塘挺有名,就來見識見識!”
“那你算是來著了,我們這裏的泉水很有名的,能包治百病,而且,咱的搓澡手藝也是不錯的,保證你舒服,還想來下回!”浴工自誇的說道。
“那就有勞了!”那小夥子敷衍著浴工,閉著眼睛。
衛軍的眼睛一直看著搓澡床那裏,那個浴工他沒有見過,很年輕,二十歲不到的年紀,模樣長的不錯,似乎有點點像鶴林,但個子沒有鶴林高,身材很勻稱,渾身只穿了條褲衩,褲衩是濕的緊貼在身上,看的出浴工的屁股長的很好,褲襠下凸起也不小,很大的一坨。
那個浴工似乎感覺到衛軍在注意他,覺得有些不自然,就低下頭,給客人盡心搓澡,但他還是時不時偷看一眼那個泡在池子裏和他年齡相仿的小夥子,他不知道那個小夥子爲什麽要一直看著他。
浴工搓完客人的上身,洗了洗搓澡巾,轉過來走到床的中間,開始搓小夥子的大腿,這些活計每天要做無數遍,可是今天,他有點不自然,那個池子裏的小夥子農弄他心神不定。他在給搓床上的小夥子搓的時候,眼睛不經意的老是飄向池子裏,無意間,幾次碰到小夥子的生殖器,弄的那個小夥子心裏亂七八糟不知道怎麽回事!想發作,似乎浴工在很賣力地搓著,也就算了!
正在這時,又進來一個人。是個年輕而英挺的男孩子,露出潔白的牙齒對浴室裏其它人笑笑,他長的濃眉黑眼,帶點稚氣,身材細長高挑,大腿修長,像株健康的小青樹,他渾身肌肉很飽滿,胸脯兩塊胸肌鼓鼓的像個小磨盤,他進了池子後,衛軍眼睛一亮,認出來了,太熟悉的身影!
“衛軍!”
“宏毅!”
衛軍從池子裏站起來,幾步奔到宏毅身邊,拉著宏毅的手,高興地池子裏轉著圈。
“你怎麽在這裏?”袁宏毅首先問衛軍。
“我在這裏當兵!部隊就住在附近。你呢?”
“我到這兒是投奔親戚,城裏待不下去了,鬼子已經占領北平了!”
“真沒有想到在這裏見到你!兩年多了,你好嗎?你是怎麽出來的?”衛軍急切地想知道這個同學和獄友是這兩年是怎麽過的!
“我?”宏毅欲言又止。
“走,咱們去一個包間,好久不見了,咱們得好好聊聊!”衛軍拉著宏毅,準備從浴池裏出來,“宏毅,你長高了!”
衛軍發現宏毅個子幾乎比他還要高出一點點,站在池子裏生殖器剛好離開水面,而宏毅的生殖器則完全離開了水面
他清楚的記得,當時受刑的時候,敵人爲了把他和宏毅的生殖器綁在一起,由于宏毅當時矮一點,必須讓他把大腿叉開一點,才好把他們他們的睾丸綁綁在一起,然後,把他們一起吊起來,抽鞭子,在他們倆人的肛門裏插上電極,給他們一起過電,他們的生殖器被綁在一起,被電的不停抽搐痙攣,生殖器也不停地勃起射精,大手們就看著的他們相互痛苦的慘烈模樣興奮的地施刑虐打。
來到一個小包間後,衛軍忍不住摟住了宏毅,撫摸他身上不少至今還很明顯的傷痕。
“宏毅,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宏毅也許是激動的,也許是被衛軍摟抱著,一下子竟哭了起來,淚流滿面。
“告訴我,你最近好嗎?”衛軍問道。
“好、好,我最近很好,從牢裏出來已經半年多了,你看我的身體不是恢復的很好嗎?個子好像都比你高了!”
“是,是,是比我都高了一點!”
“西安事變後,釋放政治犯,我就出來了,當然我家也打點了不少錢!”
“宏毅,我出來後,一直打聽你,一直都沒有你的消息,有人說你被槍斃了,也有人說你死在牢裏了!我真擔心你啊!你是怎麽熬過來的啊!”
他們在小池子裏坐下後,雙方又仔細端詳了一會對方,宏毅才說起他以後的經歷。
“你出去後,我就一直暗暗祝賀你,終於活著熬出去了,我的幾個同志後來都被槍斃了,本來我也是在被槍斃的名單上,可能是我的年齡不够十八歲,沒有被槍斃,但也沒有送法院判刑,一直關在警備區司令部的監獄裏受審,這樣又關押了半年多,才轉到法院,判了我無期徒刑。”
“在警備區司令部還經常受刑嗎?”
“當然,不過頻率沒有那麽多了,他們也知道問不出什麽,隔個十天半月提審一次,都是老套子了,問不出口供就是上刑,全是藉口,他們根本不需要什麽口供,也不在乎什麽口供,只是找個藉口能够打人罷了,那些審訊官和打手都是虐待狂,如果我真招供了,他們一定會很失望,他們要的就是我拒絕回答他們的問題,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我剝光扒光,然後吊起來或著綁到刑凳上,他們真正感興趣的就是我赤裸一絲不掛的肉體,衛軍,你知道的,關在那裏的少年犯並不多,少年犯受到的是更多更殘酷的拷打和虐待。幾乎每次都是午夜把我從睡夢里弄醒後帶進刑訊室,一絲不掛吊起來後,你就可以看到他們開始興奮地了,接下來就是我的一聲接一聲的慘叫和他們的狂笑。打够了,折磨够了,臨晨再拖回牢房。”
“還是那幾套刑罰嗎?”
“對呀!鞭子抽,棍棒打,當然還有屁股板子也少不了,電擊,捅尿道,都是你知道的,沒有什麽新花樣!”
“宏毅,咱們可真是同生死,共患難啊!”
“是呀,我一直忘不了你和我一起受刑時的情景,是我連累了你!本來沒有你的事的,就因爲那天你給我講解一道數學題,搞的你和我一起吃官司,一起受刑!”
“沒有關係啊,咱們現在不是都很好嘛!年輕時候吃點苦頭不見得是壞事呢!”
“我心還是一直很不安,是我連累了你!”袁宏毅輕聲說道。
“宏毅,我很佩服你,真的,如果當時不是看你那麽勇敢抗拒酷刑,我都不知道我是否能忍的下來!是你激勵了我!我才咬緊牙關受了下來!”
“是我不小心,連累你,我的領導一直批評我,說我辦事太粗心,連累無辜群衆!不過,衛軍,你讓我終身難忘,我忘不了你和我一起受刑時的情景,永遠忘不了,我們被他們綁住生殖器吊在一起,一起受鞭打,一起受電刑,衛軍,我真的很感謝你,你大概不知道,赤身裸體一個人在刑訊室被幾個大漢拷打折磨,我真的很害怕,說不害怕一定是假話,有你和我在一起受刑,我每次都很受鼓舞,都能堅定我的信心,尤其是和你吊在一起同時被鞭打,同時被他們往肛門裏插了電極受電刑,我感到很安慰,每次都是我疼的受不了慘叫起來,是你鼓勵我咬緊牙關,不讓他們看我們的笑話,你忍耐電刑的耐力也比我强,每次都是我先慘叫,你却一聲不吭,最糟糕的是,每次都是我先噴出來,你却能忍很長時間,衛軍,你真的也很勇敢,當時在牢裏我真想叫你哥哥,你被迫和我一起受刑,雖然很無奈,也不是你情願的,但我真的很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