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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動了寶貝的嫡娘》第118章
☆、 第118章

  黑霧林裡,一排房屋,青石階層層而立,雕刻著精緻花紋的廊柱,紙紗格子窗,數株輕柳栽在綠陰濃處,幾處葵榴紅影晃動。

  誰人會想到黑霧彌漫的林中,竟然有這樣一座去處,倒令人分外的詫異。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習以為常,沒什麼表現,只是一側的稼木蕭遙發出一聲驚呼,然後四下打量,最後風情萬處的走到司馬甘藍的面前,伸出手優雅的躬身,面泛桃花,激激笑意的開口。

  “我是稼木蕭遙,這位美麗動人的夫人,可以請教芳名嗎?”

  林中幾人齊齊的翻白眼,然後陸無涯和夏候墨炎異口同聲的冷哼:“無恥之徒。”

  司馬甘藍倒是不以為意,蒼白的臉上,布著笑意,淡淡的開口:“我是司馬甘藍,你是墨炎的朋友嗎?”

  “是。”

  “不是。”

  兩道截然不同的聲音響起來,司馬甘藍奇怪的望向自己的兒子,不是朋友,帶他來黑霧林幹什麼?

  夏候墨炎怒瞪了稼木蕭遙一眼,然後大踏步的走過去扶住娘親的身子:“他是我仇人,不過那把玄武劍正在他的手上。”

  ”仇人?”

  司馬甘藍眨了眨眼睛,望向下首的稼木蕭遙,他竟然是墨炎的仇人,不過看他的眼睛對上墨炎的時候,確實有著難以言明的恨意,不過既然是仇人,怎麼又會陪他們一起來黑霧林呢?

  “司馬姑娘別擔心,我說過幫助晚清了,自然會幫助她的。”

  稼木蕭遙說完掉頭望向身後的晚清,眼瞳如水的光芒。

  眼前的局面,司馬甘藍一看,便知道是為了什麼,沒想到這人竟然喜歡晚清,那麼他和兒子之間就是情敵了。

  司馬甘藍心底有擔憂,生怕兒子受到傷害,不過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如何殺掉魚朗,然後再來處理這些事。

  “你們都進來吧。”

  司馬甘藍轉身領著墨炎進去,稼木蕭遙跟著他們身後,晚清走在最後面,一伸手便拉住陸無涯的身子,沉聲開口:“陸無涯,你有沒有辦法查一下這黑霧林,看看我兒子在不在黑霧林,或者他遇到了什麼事?”

  兩個人一邊說一邊走進廳堂,前面的司馬甘藍聽到了晚清的話,急急的轉身,關心的問:“童童,怎麼了?”

  晚清一聽到她問,眼淚都快要急下來了,哽咽著開口:“他留下了一封信,說進碧海雲天找我們,本來我想用神戒感應他究竟在什麼地方?可是神戒竟然感應不到他現在的位置,所以我害怕?”她一言完,陸無涯立刻開口:“你別害怕了,我在黑霧林二十多年,對黑霧林內的情況瞭解很深,並沒有發生任何的狀況,你別擔心了。”

  陸無涯說完,司馬甘藍走過來,拉著晚清的手往堂上走去,柔聲細語的勸她”

  “神戒並不是萬能的,既然黑霧林沒有,也許他真的進了碧海雲天,碧海雲天內有很多地方是神戒感應不到的,我們儘快進碧海雲天,相信一定可以找到他。”

  “好。”

  晚清點頭,既然黑霧林沒有,神戒又感應不到他的位置,那麼說不定兒子真的進了碧海雲天,若是現在還在玄武大陸,神戒一定可以感應得到他的下落,如此看來,恐怕真如娘說的一般,兒子進了碧海雲天,至於他為何能進碧海雲天,此事倒是一個謎,看來還是儘快進去吧。

  司馬甘藍見晚清的心情好了一點,便示意廳上站著的三個人坐下,然後掃視了大家一眼,緩緩的開口。

  “現在四把寶劍已會合,我們立刻從幻陣進碧海雲天吧,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往帝京。”

  “好。”

  下面的四人同時應聲,他們每人一把寶劍,正好是四把寶劍。

  司馬甘藍凝眉,咳嗽了一聲,她的毒已很嚴重了,臉色越來越白,再拖下去只怕身子負荷不了,她若死,死前一定要看到魚朗被殺了,那麼她到九泉之下就有臉見父王了。

  不過魚朗知道他們拿到神戒,一定會想辦法阻止他們進碧海雲天,逼急了他,一定會毀了碧海雲天,他那樣的人什麼事做不出來。

  “魚朗只怕不會等著被殺,他一定在碧海雲天布下了天羅地網。”

  司馬甘藍冷冷的開口,夏候墨炎接了娘親的話:“就算他布下了天羅地網,我們也不怕。”

  四把寶劍會合,四神獸便會現身,再厲害的天羅地網,他們也不怕。

  “不怕是真的,只是魚朗會毀掉碧海雲天內的一切,碧海雲天會經歷比二十多年前更嚴重的浩劫。”

  司馬甘藍的心情無比的沉重,然後抬首望向晚清:“晚清,用神戒感應一下,碧海雲天內,是不是有兵將阻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是,娘。”

  晚清應聲,雙手緊合起來,微微瞼目感受神戒無窮的能量,果然看到碧海雲天,幻陣的入口處,無數的旌旗迎風招搖,旗下銀甲騎兵,黑壓壓的一層,其中還夾著很多手拿長槍的步兵,一目測去,數以計萬的人影。

  晚清陡的睜開眼睛望向廳內緊盯著自己的幾人,沉重的開口:“果然有兵將把守了幻陣的入口,現在怎麼辦?”

  “進吧。”

  不管是浩劫還是碧海雲天已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她已經等不起了,若是再耽擱下去,她就看不到魚朗的死了。

  她一定要殺掉這個男人。

  “好。”

  下面的四人站起了身,連同司馬甘藍,一行人迅速的離開黑霧林,前往幻陣,路上陸無涯想起一件事。

  “這傢伙的玄力太低,根本過不了幻陣。”

  藍玄之境出不了幻陣,搞不好還會被吞噬。

  司馬甘藍淡淡的吩咐:“你負責為他護航,助他一臂之力。”

  “為什麼是我?“陸無涯不滿的冷哼,一看到這娘娘腔的傢伙,他便生氣,先前還一臉諂媚的討好公主,讓人看著噁心死。

  稼木蕭遙看到陸無涯臉色臭臭的,唇角不由得勾了勾,然後湊到陸無涯的耳邊,小聲的嘀咕:“我不會搶你的公主的,我喜歡別人,所以別一副我和你有仇似的。”

  他一說完,陸無涯猛的一拳擊了出去,打在稼木蕭遙的臉上,引得他一陣痛呼。

  晚清和夏候墨炎二人相視一笑,兩個人同時開口:“活該。‘

  然後飛快的擋住了前面司馬甘藍的眼光,一行人直奔幻陣而去。

  ……”

  再說睡夢湖,童童竟然在湖中一覺睡了近一個月,等到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見自己躺在湖岸邊,岸上陽光溫馨,花草爭豔,天空萬里無雲,遠山有白色的瀑布飛濺而下,近處是綠氤的草地,自己就好似睡在一張綠色的地毯上。

  童童一時反應不過來,眨了兩下眼睛,旁邊忽地響起一道歡喜激動的聲音:“童童,童童你醒了?”

  這說話聲唬了童童一跳,他飛快的掉頭望過去,迎面便看到一張放大的猴臉,一雙猴眼睛滴溜溜的轉著,笑眯眯的望著他。

  童童愣愣的想著剛才誰說的話啊,又轉頭四下尋找,陡的想起昭昭來,緊張起來:“昭昭,我的昭昭呢?”

  “童童,童童我在這裡啊?我在這裡?”

  這說話聲竟然出自於自己面前的猴子,童童身子一退,往後跌去,小臉蛋上滿是驚駭,指著眼面前的身近三尺,跟自己差不多高的猴子,竟然還會說話,小臉蛋微微的發白,認真的打量這只會說話的猴子,發現他有些熟悉,很像昭昭,不由提指著它。

  “昭昭,你怎麼變了?”

  以前的昭昭只是一個巴掌大的小猴子,會躲在他懷裡的,誰知道現在的昭昭竟然跟自己一般大,還會說話,童童能不驚訝嗎?

  昭昭看著童童的樣子,好笑起來,原來天不怕地不怕的童童也有害怕的事啊。

  “童童,這裡便是碧海雲天,我是你的好朋友昭昭,碧海雲天裡有很靈獸,和我一般都會說話,所以你別驚訝了。”、

  “原來是這樣。”

  童童總算瞭解了,仔細打量著昭昭,發現它一下了長大了好多,他還真有點不習慣呢,不過確實是他的昭昭啊,所以小傢伙伸出手來用力的抱著昭昭:“昭昭,這裡就是碧海雲天嗎?”

  “嗯,我帶你去見爺爺,爺爺就在前面不遠的山上,只是不知道他死沒死?”

  昭昭說到這個有點感傷,他都離開碧海雲天幾年了,爺爺那麼大的年紀了,所以它很擔心他呢?

  如此一想,更迫切的想見到爺爺。

  “好。”

  童童鬆開摟著昭昭的手,站了起來活動一下筋骨,舒展間很快發現一件事,他周身的神清氣爽,筋絡中無比的流暢,小身子竟比往常輕快十分,這是怎麼回事?童童伸出自己的手仔細的瞧著。

  昭昭看他的動作,好笑的開口:“童童,是不是覺得自己的身子輕快得多。”

  “嗯,嗯。”

  童童連連點著小腦袋瓜,是真的哎,他覺得自己身輕氣爽,而且有一種淩駕於往日的氣焰,似乎他玄力階級了不少似的。

  如此想著,昭昭在一邊開口解釋:“這睡夢池是有靈力的,人即便睡著也會階級的,至於階級多少,按各人的天賦來定,你試試看,自己現在是什麼玄力了?”

  童童一聽立刻沉身凝氣,手指一握,一團小小的玄氣籠罩在手心裡,散發出濃厚的青鬱之芒,不由得大喜,沒想到這一睡,他竟然連階了三級,憑他小小的年紀竟然成了青玄三品的高手,這真是太好了,一看到這裡,童童一蹦三尺高,尖叫連連。

  “啊,啊,啊。”

  這可謂天降奇遇,這都是昭昭帶給他的,如此一想,童童一下子撲倒了昭昭,把昭昭壓在了身子下麵,大力的親了兩下昭昭的猴臉。

  “昭昭,謝謝你,謝謝你。”

  “不謝,誰讓我們是朋友呢?現在我帶你去見爺爺吧。”

  昭昭嘻嘻笑,眨著眼睛開口,童童應聲起來,拉著昭昭,兩個快樂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山坡上,不過走出去沒多遠,便聽到童童不滿的聲音響起來:“昭昭,我忘了還有帳沒和你算?你先前竟然把我撞進湖心,為什麼不和我說明白呢?”

  “我在黑霧林不會說話,一直讓你跳下來,你不敢,這不怪我吧。”

  兩個傢伙一路說著開開心心的前往對面的山上。

  這睡夢湖對面的山,名無良山,山上住著一個孤僻古怪的老頭子,這老頭子是有名的神藥師,可以煉製很多名貴的丹藥,一生沒有出無良山,而且一般人想向他求藥,是不可能的事,他有一個外號叫鬼見愁,連鬼見了都愁,何況是人呢?

  這鬼見愁一生沒收過徒弟,只養了兩個靈獸,一個是小猴子昭昭,還有一隻雪狼名小雪。

  無良山,枝葉濃茂,藍天白雲下,峰戀起伏,山徑盤桓。

  幾間竹屋建立在半山腰,四周有竹籬圍著,門前的空地上栽種了五顏綠色詫紫幹紅的藥草,都是一些有用的藥材,空氣中散發著淡淡的藥香味。

  昭昭領著童童,一路直奔自己先前所住的地方,小小的猴身子還沒有竄到門前,隔老遠便叫了起來:“爺爺,爺爺,我回來了,你死沒死啊,你死沒死啊?”

  昭昭的話音一落,便見到一道銀光閃過,有物直撲過來,童童連忙喚了一聲:“小心。”

  可惜那白光快如流星,眨眼便撲倒了昭昭,兩個物休滾成一團兒,其中還夾雜著氣狠狠的說話聲。

  “黃毛,你個壞蛋總算回來了,想死我了。”

  “小雪,你越來越胖了,是不是又好吃懶做了。”

  小猴子昭昭掙扎著從一隻通休雪白的狼身下鑽出來,坐到一邊去喘氣兒。

  童童眨巴著眼睛打量著那一隻雪白高大的狼,毛好漂亮啊,眼睛也漂亮,一看便十分的喜歡,笑眯眯的望著一狼一猴。

  這裡的動物果然都會說話,這雪狼恐怕也是靈獸,雖然是狼,卻一點兒凶像都沒有,很溫順呢。

  那雪狼逗弄了小猴子昭昭,注意到一邊的童童,打量了幾眼,然後瞪向昭昭。

  “黃毛,你明知道爺爺不喜歡讓人進無良山,竟然還把人帶回來,這下你死定了,爺爺一定打斷你的猴腿。”

  “黃毛?”

  童童聽到雪狼喚昭昭的名字,然後認真的打量了昭昭兩眼,還別說,這名確實符合昭昭的特性,不過好好笑啊,不由得捂住肚子笑起來。

  “昭昭,原來你在碧海雲天的名字叫黃毛啊,真好笑啊,這是誰起的,太有才了?”

  童童一邊笑一邊拍打著雙手,昭昭的猴臉立馬紅了,狠狠的瞪了童童一眼,幸災樂禍的傢伙,是朋友嗎?是朋友嗎?

  “童童。”

  昭昭警告的開口,童童一聽昭昭的語氣有點惱了,忙擺手表示:“我不笑了,我不笑了。”

  說完蹲到地上去,可還是覺得好笑,原來昭昭的名叫黃毛。

  “可是真的很好玩啊,黃毛。”

  這下昭昭惱了,直撲向雪狼,捶打它:“我叫昭昭,昭昭,不叫黃毛。

  雪狼用力的一頂,頂開了昭昭的猴身子,便望向童童:“朋友,我喜歡你,和我對調兒。”

  “和你對調個屁,他是我朋友。”

  昭昭立刻表明自己的立場,童童可是他的朋友,和雪狼對調個屁,這傢伙一定是寂寞了,所以想拐他的朋友,做夢吧。

  外面正說得熱鬧,小院正中的竹屋門嘩啦一聲響,一個身著藏青袍的老頭走出來,一看到昭昭,臉色便變了,然後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鞭子從半空甩過來,劈咧叭啦的響起來,一下不空,全打在昭昭的小身子上,嘴裡還不忘怒駡。

  “黃毛,死黃毛,你到哪裡去野了這麼多年,竟然敢回來,我打死你個忘恩負義的小猴子。”

  “爺爺,爺爺,你沒死啊,還活得好好的,還那麼凶啊。”

  昭昭一邊跳一邊躲避那鞭子,可惜無論他如何躲避,鞭子好像長了眼睛似的,招招不落的抽到它的身上,疼得它呲牙咧嘴的直叫喚,然後哀求:”不敢了,不敢了。”

  童童一看這老頭竟然打他的好朋友昭昭,當下臉色大變,掌心一凝,青芒便罩在手心,啪的一聲,直擊向對面的老頭子,冷冷的怒喝:“老頭,住手,別打我的朋友,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青芒過處,老頭輕飄飄的避開,不過總算注意到了童童的存在,一想到昭昭竟然把人帶來了無良山,這鬼見愁更生氣了,朝昭昭大罵:“你個死猴子竟然把人帶來無良山,看來你是在外面待久了,忘了我的瞅巨,滾,以後不准回來。”

  昭昭一聽,嘴一撇,都快被氣哭了,人家想他這麼久了,一見面就打他,現在竟然一照面便要攆他走,他容易嗎?難道爺爺沒看到童童是多麼的可愛嗎?昭昭正在腹緋,童童早怒火狂熾了,一伸手便拉了昭昭,不屑的冷哼。

  “昭昭,我們走,虧你如此想他,他根本是個古怪刁鑽蠻橫難纏不講理的糟老頭子。”

  童童一口氣罵完了鬼見愁,雪狼和昭昭目瞪口呆的望著他,雙眼冒火光。

  哇,童童好厲害啊,一口氣可以說出這麼多罵人的詞,要知道他們兩個可是一直受到爺爺荼毒,沒想到現在總算冒出一個人來整治爺爺,好爽啊,爽歪歪了。

  童童罵完,拉著昭昭便走。

  背後的鬼見愁有些反應不過來,被罵得木愣愣的,然後等到反應過來,便看到一個小小子拐了他的猴子大搖大擺的離開他的院子了,當下臉色一變,飛身躍起快如寒芒的疾駛過去,擋住了童童和昭昭的去路。

  這一照面,鬼見愁便歎息了,怎麼有人可以生得這麼可愛呢?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好像星星,眼瞳中好似紫色汪了水的葡萄,要多好看便有多好看,粉嫩的肌膚泛著淡淡胭脂的紅豔,挺挺的小鼻子,鮮豔的小唇兒,完全是粉妝玉徹的娃娃,不但長得好看,再看他的姿勢,傲傲的充滿著霸氣,雖然年紀小卻不難看出,長大了絕對是一個霸主,小小年紀已是青玄之級,厲害啊。

  鬼見愁一看之下便喜歡上了童童,不過面子上下不去,便板著一張臉嚴肅的說:“剛才你罵我。”

  童童才不怕他,雙手叉腰,用力的點著小腦袋,義正嚴詞的開口。

  “是,我罵你了,誰讓你欺負昭昭,它是我的好朋友。”

  一側的昭昭立刻歪靠到童童的身上,伸出兩猴爪子抱著他,感動啊,童童真好啊,真不虧是它的好朋友。

  昭昭正感動中,對面的鬼見愁一記冷眼掃過來,立刻規矩的放開手,露出討好的笑,不過很快他發現爺爺對童童感興趣,而且還拿眼指使他留下童童,想到先前爺爺拿鞭子抽它,昭昭動也不動,最後猴臉望著天,假裝不知道,氣得鬼見愁又想抽它了。

  這死猴子天生是欠抽的命,鬼見愁謫咕,望向童童時臉色卻好多了,這小娃娃讓人看著賞心悅目啊,不過臉面不下去,所以說話依然不客氣。

  “小子,罵了人想溜嗎?今兒個要給老頭子我一個說法,否則別想走。

  鬼見愁一生不喜歡人,個性孤僻刁鑽難纏,一直住在無良山,從不喜有人進山來,所以只養了兩隻靈獸做伴,一只是雪狼,一隻便是昭昭,可是現在一照面便喜歡上了童童,看這小娃子身手厲害,而且長得粉可愛,鬼見愁便起了收他為徒的思想,小雪和黃毛這兩傢伙再好,最多只能做伴兒,他們沒辦法學他的醫術啊,此刻一看到童童,他便動了念頭。

  可惜現在是敵對之勢,所以拉不下臉來,可恨那黃毛竟然不幫他,看他回頭不扒了他的皮。

  鬼見愁在心裡暗罵,不過眼睛卻盯著童童h

  童童一聽鬼見愁的話,不知道他心思啊,何況知道了,他也不願意留下,他想做的是找到爹爹和娘親,哪裡理會這傢伙,所以此刻板著一張粉嫩可愛的小臉蛋,瞪著鬼見愁。

  “不講理的老頭子,我偏走,看你咋的,難不成你想綁架我?”

  童童眨巴眨巴著眼睛,然後動作迅速的一把拽過昭昭,手一伸便掐上了昭昭的猴脖子,飛快的小聲的向昭昭解釋:“昭昭,對不起了,你委屈一下,只有綁架你,我們才可以離開,要不然我們走不了了。”

  昭昭猛翻白眼,爺爺擺明瞭不待見它,他哪裡是那種會顧念它的人啊,童童真是異想天開。

  不過昭昭知道爺爺其實是喜歡童童,想留下他,可又喜歡裝“所以才會如此做,想想便噁心死,昭昭想著,便望向童童:“童童,眼看著天色已晚了,不如我們今晚住在無良山,等明天再走吧。”

  童童一聽飛快的抬頭望天,天色確實黑了下來,現在下山,他和昭昭只能在山中過夜了,倒不如留在這竹屋中過夜,不過自己先前罵了這老頭,不會有事吧,想到這,小傢伙飛快的望向鬼見愁,先前冷冷的臉上攏了一絲笑意。

  “老頭,其實你也不是那麼的刁鑽野蠻難纏不講理,還是有一點點講理的,而且一看就有一副好心腸。”

  童童開始對鬼見愁拍馬屁,鬼見愁一聽他的軟話,便有了臺階,笑得得意的摸著鬍鬚:“那肯定,老頭子我是心腸特別的好,尤其不欺負弱小,不欺負小孩子,算了,原諒你了,今天晚上可以留下來了。”

  童童和鬼見愁兩個人,一個拍馬屁,一個裝“雪狼和昭昭二個看得嘔死,趕緊率先奔進了屋裡,理也不理後面的兩個傢伙。

  鬼見愁已熱情無比的奔過去,一攬童童的小肩膀,友好無比的開口:”小娃子,一看你就是個乖寶寶哇。”

  “爺爺,你也是,一看便是好人,不欺負弱小之人。”

  一大一小兩個人猛拍馬屁,前面的兩道身影跑得更快了,風中淩亂了,這兩個嘔死人了。

  這一夜無良山熱鬧了起來,鬼見愁是少見的開心,小雪和昭昭兩個靈獸享受到了從來未有過的春風化雨露,還嘗到了爺爺最珍貴的藥丸兒。

  ……”

  話說黑霧林這邊,夏候墨炎和晚清等人一起從幻陣出碧海雲天,因為他們玄力驚人,所以輕輕鬆松的便過來了,倒是稼木蕭遙因為玄力不深,有好幾次都差點被捲入幻陣中被吞噬,若非他和玄武劍緊連在一起,陸無涯絕對不會管他的生死。

  不過好在五個人一起進了碧海雲天。

  碧海雲天的進界處,不出晚清所言,果然有大批的兵將包圍著。

  前面是步兵,手拿黑鐵紅櫻頭的長槍,密密麻麻的指著他們,後面是騎兵,手中高舉著弓箭,滿弓拉箭,只等一聲令下,便會箭如雨下。

  雖然眼前是一觸及發的驚心,不過夏候墨炎等人並不懼他們,他們手裡有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寶劍,別說這些人,就是碧海雲天的魚朗在這裡,也擋不住他們,所以就憑這些人,只不過找死。

  夏候墨炎面容一沉,周身的煞氣,迎風狂傲的站在一處石塊上,氣沉丹田,冷冽的聲音瞬間穿透半空,直落到所有兵將的耳朵裡。

  “你們立刻退開,否則別怪我們翻臉無情,來一個殺一殺,來一千殺一千。”

  他話音一落,便有一輛高頭大馬奔策而上,手中的金色弩弓一搭,狂妄的開口:“小子,你好大的口氣,今兒個究竟是誰殺誰猶不可知?”

  這人一聲落,司馬甘藍走了出來,抬首盯著對面的那男子:“李林,你這個逆賊,今時今地你猶不悔改,你以為他們手中拿的是平常的寶劍嗎。”

  這李林便是當初滅先王一室的逆賊一員,一看到他,司馬甘藍便想到了王室被滅的種種,怒火狂熾,忍不住吼了起來。

  李林一聽司馬甘藍所說的話,認真細瞧不由得臉色大變,這四把寶劍,竟然是碧海雲天的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把寶劍統統的現身了,那他們?

  李林一見便有退縮之意,不過司馬甘藍可不給他這樣的機會,朝夏候墨炎沉聲命令:“殺,用他們的血祭先王一族,這些人都是逆賊。”

  “是,娘。”

  夏候墨炎一聲應,人已騰空,好似夜晚天空中淩厲的鷹隼,一飛沖天之勢,手中的寶劍一拔,強大的氣流躍出來,鋪天蓋地的襲擊下來,而他揮劍掃去,瞬間狂風大起,掃蕩了一層馬上兵將,紛紛墜下馬來。

  這裡晚清一看夏候墨炎的動作,早沉聲開口:“我來助你。”

  一聲落,白色的身影便如靈鳥飛疾出去,青龍白虎雙劍默契,一左一右發揮出最強大的波光,劍光所到之處,只聽得慘叫聲不斷,斷臂慘肢飛過,一地的血濺,滿目妖紅,眨眼過後,遍地死屍,無一活口。

  兩個身影落下來,緩緩的走到司馬甘藍的面前,司馬甘藍激動的咳嗽了兩聲,只見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身子輕顫,喜悅卻布在她的眼底,望著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

  ”好樣的,兒子,我們走吧,立刻前往帝京。”

  ”是,”身後四人應聲,一起施展玄力下山,坐馬車前往帝京而去。

  一輛馬車內,夏候墨炎摟著晚清,二人同時擔心起兒子來。

  晚清緊靠在墨炎的胸前,用神戒的力量感應兒子是否在碧海雲天。

  陡的腦海中探索到小傢伙的身影,他身處的地方,是一處山界,還有一個慈善的老頭子,有一隻金毛猴子,還有一個狼,幾個人相處得十分的愉快,一看到這畫面,晚清整個人舒展開來,連眉毛都染上了笑意,夏候墨炎見她連日來的陰驁離去,不由得開心的問:“是不是童童有下落了,是不是他有下落了?”

  晚清陡的一收手,緊抱著夏候墨炎精壯的腰肢,連連的點頭,興奮的歡呼:“兒子沒事,他沒事兒,墨炎,這真是太好了。”

  夏候墨炎知道晚兒定然是用神戒感應到兒子沒事兒,所以才會如此高興,當下也高興起來,俯身便親了親晚兒的臉頰,緊摟著她,心底深深的松了一口氣。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嗯,他沒事。”

  晚清吐出長長的一口氣,因為心內太高興了,激動的起身,動情的親夏候墨炎的臉頰,然後是唇,熾熱而纏綿。

  夏候墨炎愣住了,這是晚清第一次主動的親吻他,心裡軟軟的暈開,好似吃了糖一般的甜蜜,唇角是勾魂的笑意,整個馬車內都是氳氤的誘人的氣息

  馬車忽然停了下來,一道聲音從外面響起來。

  “墨炎,發生什麼事了?”

  卻是公主司馬甘藍的聲音,晚清一聽到馬車外面的聲音,驀然回神,看到自己正忘情的親吻夏候墨炎,不由得羞澀起來,趕緊的放開夏候墨炎的臉,然後整理了鬢髮。

  夏候墨炎寵溺的望著她,然後在她的耳邊輕語:“晚兒,你好熱情。”

  “你?”

  晚清瞪他,夏候墨炎已掀起了車簾,下了馬車,磁性低沉的聲音響起來:“娘,晚兒用神戒的力量感應到童童沒事,他沒事兒,所以我們很開心。

  “童童沒事兒,這真是太好了。”

  司馬甘藍一聽童童沒事兒,也高興了起來。

  這時候晚清已平復了心境,整理好了鬢髮和衣服,慢慢的掀簾下了馬車,望向司馬甘藍,恭敬的詢問:“娘,童童現在在無良山上了,那無良山是什麼地方?”

  ”無良山?”

  司馬甘藍倒是相當的驚訝,然後唇角勾出溫和的笑:“看來他倒是有奇遇,那無良山可是神藥師鬼見愁的地方,鬼見愁一向不待見人,看來和童童倒是有緣,若是得他傳授醫術和煉藥術,只怕童童以後的修為會突發猛進,以後的能力不可限量。”

  “是嗎?”

  晚清一聽司馬甘藍的話更高興了,沒想到兒子竟然因緣巧合到了無良山,還和鬼見愁在一起,先前她用神戒感應,輕易可以看出那鬼見愁是十分喜歡兒子的,她從他們的談話中,聽到無良山三個字,所以才知道那座山叫無良山。

  “既然童童沒事了,我們就放心了,現在全心對付魚朗吧。”

  “好。”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同時應聲,兩個人上馬車,司馬甘藍便又上前面的馬車,一行人直奔帝京而去。

  馬車上,夏候墨炎想起娘親的毒,不由得臉色微黯,忽然想起先前的娘親提到的神藥師鬼見愁,說不定那鬼見愁便可以解掉娘親身上的毒。

  “晚兒,你說鬼見愁是不是可以解掉娘親身上的毒?”

  晚清點頭,她也正在想這件事,鬼見愁既然是神藥師,一定有辦法解掉娘親的毒。

  “我想他一定可以解,只是一樁,娘親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恐怕毒已很深了,雖然她在我們面前極力的掩飾,但是上次的初發便那麼難受,想必現在毒發得更厲害了。”

  ”是啊,一想到這個,我便恨不得立刻殺了魚朗。”

  夏候墨炎咬牙,周身濃重的戾氣,這一次,他定然要殺了魚朗。

  晚清伸出手握著他的手安撫他:“墨炎,你別急,急也沒用,我們馬不停蹄的趕往帝京,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殺掉魚朗,然後跟他要解藥,若是他不交出鞘藥,我們便去無良山,一定要請那位鬼見愁前輩解掉娘親身上的毒。

  ”好。”

  夏候墨炎伸出手拉過晚清,緊摟著她,晚兒所說的所想的,都是他想的,他們兩個現在可謂心有靈犀。

  馬車內安靜下來,再沒有一點的聲響,馬車疾駛,直奔碧海雲天的帝京而去。

  帝京,籠罩著一層陰驁的氣氛,大街上,行人匆匆,偶有人過,也是買賣間便回身而走。

  不知道是誰洩露了風聲,有人要殺王上魚朗,還是前公主司馬甘藍,要為王室一族的人報仇,所以只怕碧海雲天要再掀風雨。

  雖然魚朗是奪位,碧海雲天內很多人都知道這件事,對他的行為鄙視不屑,可是說倒底,二十多年過去了,人們已習慣了魚朗,誰會想到,現在竟然還要再經歷一次浩劫,每個人心情沉重,外加不安恐慌。

  所以諾大的帝京內,除了酒樓茶館,很多商戶都冷冷清清的,就是茶樓和酒館,也是人少得可憐。

  帝京最豪華的茶樓,裝潢華麗大氣,一樓的大廳內,正有人在悄聲的說事兒。

  “你們知道嗎?聽說有人要對王上不利。”

  “說甘藍公主要為前王上報仇,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們說王上會有事嗎?聽說甘藍公主手中有四把寶劍,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這四把寶劍可是十分地厲害,你們說王上會不會敵不過?”

  此言一出,四周寂靜,忽然啪的一聲,先前說話的人被重重的扇了一記耳光,隨之怒駡聲起:“找死,竟然膽敢背後議論王上。”

  說話的幾個人臉色大變,飛快的抬首望去,只見身邊站著一群人,正中的是公主魚青棠,一看到公主,幾人臉色慘白,頭上的汗立刻冒出來,身子抖索起來,腿肚子軟綿綿的站都站不住了。

  這碧海雲天誰人不知道青棠公主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自從她上次大婚之後,被駙馬當場拋棄,她更變本加厲了,目前為止,聽說她已經殺了十個對她不敬的人了,他們不會倒霎的是第十一個吧,這些人如此一想,越發的害怕,而先前挨打的人,早身子一軟滑到桌邊跪了下來哀求。

  “公主饒命啊,公主饒命啊。”

  “饒命?”

  魚青棠冷哼,一雙利目掃視著茶樓大廳內的人,見到大家全都害怕的垂頭,才滿意的開口:“背後議論王室之事,論罪當死,你說本宮怎麼饒你?

  她話音一落,掌心便凝出紫色的玄氣,陡的一掌便向那人的頭頂拍去。

  正在這時,卻聽一道幼嫩甜軟的聲音響起:“昭昭,去,咬她的臉。”

  一道黃光竄出來,直撲魚青棠的臉,快到極致,魚青棠一著沒防備,便被昭昭咬了一口。

  這傢伙自從回到碧海雲天,身手比從前更厲害了,所以這一出手,便咬傷了魚青棠的臉,然後嗖的一聲縮回去,坐到童童的身邊,一臉的無辜,咬傷美人的臉,可不是他的錯,是童童的錯,它可是個乖猴子。

  魚青棠先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本來正打算一掌擊斃那議論王室之事的人,卻沒想到突然竄出黃光,迎面便給了她一下子,她的臉頰陡疼,手掌收回,一摸自己的臉,竟然摸了一手血。

  魚青棠臉色大變,飛快的掃視一圈,然後目標鎖住了昭昭。

  先前她聽到一聲命令,然後便是黃光閃過,很顯然是這猴子的動作,而猴子的身邊坐著一個小孩子,還有一個戴著黑色斗篷的人,看不清楚什麼樣子,他的身邊坐著的是一頭通休雪白的狼。

  不過魚青棠不怕他們,她是憤怒得快瘋了,竟然被一隻猴子咬了,還流血了,她的臉不會毀了吧。

  如此一想,領著身後的數名宮女,怒火狂熾的走過來,團團圍住了童童這一張桌子。

  而那邊的幾人一看公主的注意力集中到另外一張桌上,早悄悄的起身想溜,誰知道魚青棠的玄力十分高深,所以輕易便感受到那些人的動靜,冷冷的回首怒喝:“都坐下,一個都別想逃過去。”

  那幾個人腿一軟,跌坐下來,一動也不敢動,每個人心裡都感覺到了恐慌,難道真的難逃一死了嗎?

  魚青棠轉首望著童童,周身的寒氣,臉色陰沉,一隻手捂住臉,另外一隻手氣狠狠的指著童童,大罵:“你竟然讓一隻野猴子毀了本公主的臉,今天本公主就是殺了你,也難消心頭之恨。”

  她說完手心一凝,便是強大的玄氣罩休,淩冽的掌風直擊向童童,童童的小身子一躍便避了開來,直撲到對面的戴斗篷的老頭懷裡,緊摟著他的脖子撒起嬌來。

  “爺爺救我,她要殺我,她殺了我,爺爺就沒有徒弟了。”

  原來當日在山上,鬼見愁見了童童是越開越喜歡越看越高興,提了要收童童為徒,可惜童童志不在此,他想找到爹爹和娘親,所以要下山找人,鬼見愁一看,自己好不容易對一個小蛙兒有了興趣,他竟然不願意當他的徒弟,這怎麼行呢?最好想了一個辦法,便是帶童童一起來找他的爹爹和娘親,只不過如果找到他的爹爹和娘親,他就要認他做師傅,留在無良山跟他學藝。

  童童呢,其實也很喜歡這個怪老頭,雖然他對昭昭和小雪很凶,不過對他可好了,而且他看了他的煉藥術,好厲害啊,他真的很想學呢,但現在放心不下爹爹和娘親,憑他一個人的力量未必找得到爹爹和娘親,所以最後答應了鬼見愁的要求。

  不過這鬼見愁一生最討厭的便是人,所以他戴了一個黑色的斗篷,儘量不理會別人,誰知道這會子這什麼公主,竟然找他寶貝乖徒兒的麻煩,鬼見愁十分的生氣,從鼻腔裡竄出一聲冷哼。

  童童乘機開口:“爺爺,毀了她的那一張臉,讓她自以為是,最好讓她的臉發爛發霎發臭,人人都討厭她,這樣看她還如何欺負別人。”

  鬼見愁別看年紀一大把,卻心性古怪,有時候像個小孩子一樣叛逆,所以童童一說完,這鬼見愁也不多話,陡的一伸手便揮出去七彩光芒,徑直對著魚青棠的臉拂去,然後魚青棠的臉上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佈滿了紅絲,慢慢的破皮,開始潰爛,最後發出陣陣的惡臭。

  魚青棠自己還不以為意,因為這臉被毀了容,自己卻感覺不到疼痛,而站在她身後的丫鬟卻聞到了陣陣的惡臭,趕緊掩住鼻子往後退了步,兩三個人失聲叫了起來。

  “公主,你的臉?”

  “我的臉怎麼了?”

  魚青棠一臉的不明所以,然後用手一摸,粘糊糊的滿手都是,忙認真細看,只見手上黃白相間的東西,分明是濃水之類的,還有一股惡臭之味,魚青棠一看,忍不住先受不了的嘔吐起來,然後指著那戴著斗篷的怪傢伙,嘶吼了起來:“你究竟對本公主做了什麼?為什麼我臉上成這個樣子了。”

  魚青棠害怕起來,而童童坐在鬼見愁的懷裡,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拍手。

  “好醜好臭好難聞啊,什麼公主啊,成了過街的臭蟑螂了,人人喊打,叫你欺負別人。”

  童童年紀小,卻討厭欺強淩弱的人,尤其討厭皇室中的人。

  魚青棠臉上被毀,還被一個小孩子嘲笑,早失去了理智,憤怒的朝身後的宮女叫起來:“你們是死人嗎?還不上,把這些人統統的給本公主殺了,一個都不留,不殺他們,本公主難以洩恨。”

  魚青棠一聲令下,那些宮女面面相覷,雖然害怕鬼見愁神奇的身手,可是公主也不是好惹的,她們若不上,只怕便會被公主殺掉,幾個人硬著頭皮往上。

  童童對這些宮女倒是沒有惡意,好心的開口:“你們不想像她那樣吧,所以別理她了。”

  他話音一落,那些宮女便嚇得臉色大變,哪裡還敢近前一步,紛紛倒退一步,魚青棠見了,一雙眼睛都氣綠了,冒著瑩瑩的綠光。

  而她臉上散發出來的惡臭味,使得茶樓裡的客人,全都忍受不了,紛紛爬起來便走,就是先前被她嚇住的那些客人,也慌不擇路的奪門而出,誰也不理會她了。

  這真是惡有惡報,活該這女人被毀容,她就像惡魔的化身,害了多少人,現在總算遭到報應了,活該。

  人人心中罵這魚青棠,只有她自己不知,一向以公主的高貴身份自傲,認為她對那些人要殺要剮,也是他們該受著的,還要毫無怨言的受著。

  這時候茶樓的客人都跑沒了,掌櫃和小二也趕緊的溜上樓,實在是太臭了,他們受不了啊。

  這裡魚青棠見幾名宮女不理會她,早飛起一腳踢翻了其中一個宮女,自己陡的出手,直擊向鬼見愁。

  童童身子一躍讓了開來,鬼見愁出手接了公主一掌,然後一臉的若無其事,倒是魚青棠五臟六肺有些疼痛,很顯然,今日她遇到了高手,這戴著斗篷的傢伙至少是紫玄三品,和她的父王很接近了,而她只有紫玄一品的功力,所以要想殺這個人根本不可能,可是她什麼時候吃過癟,今日是丟臉丟到家了,何況還被毀了容,不,她不甘心,魚青棠如此一番想像,不死心的再次攻上去,和鬼見愁打了起來。

  童童在一邊捂住口鼻,朝鬼見愁叫:“爺爺,速站速決吧,好臭啊,好像是糞池裡爬出來的,童童受不了了。”

  他一言完,便伸手拉起昭昭躍走,雪狼緊隨其後的溜了,它也受不了了,好不好。

  鬼見愁一見童童開溜了,早不耐煩了,揚起手紫芒連連的揮出去,攻擊魚青棠,只見那女人一個閃避不著,便被利刃般銳利的玄芒傷到了手,頓時疼痛難忍的失聲叫起“啊,我的手?”她的手軟綿綿的垂掛下來,一點反應也沒有,疼得心臟抽搐成一團,鬼見愁才不理會她,閃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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