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的雙手慢慢的在哥哥的洞口撫摸著，打著圈，哥哥的身體開始還有些興奮，在我懷裡大口的喘息。就算是哥哥想要，我也要忍耐一下，今天是哥哥的第一次呢。哥哥看我只是在撫慰他，而且他確實也累了，就漸漸睡去了。而我暗暗決定要學習一下，以後才能讓哥哥更加舒服。

　　早上，幾乎和哥哥一起睜開眼睛，我們面對面輕笑了一下，然後召喚人燒好了洗澡水。我和哥哥一起浸在水裡，我慢慢的幫他擦洗身體，手又輕輕探入昨天我深入的地方，這裡因為我昨晚撫摸了很久，還是軟軟的感覺。昨天已經清理乾淨了，沒有再洗出什麼東西。哥哥臉雖然有點紅，還是靜靜的任我擺佈。我幫他洗好以後，換了一桶水，他又幫我打理了身體。穿好衣服，一起去吃早飯了。三餐只要家人沒事，就總是在一起吃的。

　　爹娘和晨晨應該知道昨天哥哥是在我房裡過的夜，可是誰都沒有說什麼，還是一如往常。早飯後哥哥和爹爹去上朝辦公了，晨晨去辦事和查賬，這幾天他好像又買了幾個鋪子，和我道了聲別就離開了。我照舊去聽大儒講課。

　　大儒講的東西五花八門，從歷史地理到風土人情，不僅是這個國家，還有周邊的其他國家。大儒大概是想到哪裡就講到哪裡，碰到我有興趣的地方就發問，沒興趣的就聽過再算。下課的時候，把看完的幾本書還給了大儒，又拿了幾本新的。晨晨已經回來了，在門口等我，我笑著迎上去。

　　「今天還順利嗎？那幾個店舖買下來了？」

　　「嗯，還有點問題，不過不是什麼大問題，人手不夠了，還要再訓練一批‧‧‧」，我們一邊走，他一邊慢慢的說。

　　午飯過後，娘親和爹爹先離開了，我們慢慢走著回到了我房裡。上了一壺茶，看到哥哥有點困乏的眼睛，昨天還是沒有睡好吧，「哥哥累了嗎？就在我房裡睡一會兒吧。」

　　哥哥點點頭，在我的床上，逕自睡去了。晨晨和我默默的坐在一起喝茶，其實我們平常是不會這麼安靜的，只是經過了昨晚和哥哥的事以後，感覺好多東西都不一樣了。讓我一時不知道和晨晨說什麼。

而且哥哥在床上休息，也不想吵到他，兩個人就這麼安安靜靜一言不發的喝茶。然後我也覺得有點睏了，我每天都有午睡的習慣，晨晨和我一起長大，被我影響，也會每天都午睡。其實他練得內功心法，不需要睡多長時間，也能夠讓他精力充沛。大哥也一樣，所以他今天有點疲憊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因為昨晚我對他做的事了。

　　「我也困了，我們先睡覺吧，起來以後再去找你」

　　晨晨點點頭離開了，昨天的事晨晨應該都知道了，以後我們‧‧‧

　　先不想這些了，我爬上了床，伸手摟住哥哥，又拉好了被子，沉沉睡去了‧‧‧

　　下午醒來的時候大哥已經離去了，我去找晨晨的時候，他沒有提我和大哥的事，我也暫時不想提。陸羽來找我們出去玩，我們就選了一家晨晨新買下來的茶樓，晨晨說他專門請了個很有意思的說書先生，我和陸羽都很感興趣。

　　到了茶樓，隨意點了兩壺茶，幾份點心，看那小二好像並不知道晨晨是老闆的樣子。

應該只有掌櫃的知道，我也覺得這樣比較好，韜光養晦，如果別人知道了市面上這麼多家鋪子都是晨晨的，或許會樹大招風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那個小二雖然不認識晨晨，可是服務態度很好，很機靈又會說話的樣子，看來晨晨選的掌櫃不錯嘛。

　　那個說書先生在台上唾沫橫飛的講一個江湖英雄和大家閨秀的故事，幸虧我離得遠，不然還不沾的滿臉唾沫星子，我惡寒了一下。非常老套的故事，不過這個說書的語氣跌宕起伏，講的頗吸引人。大概上次講到了這個江湖好漢一個人大戰了多少多少個土匪，救下了去上香的小姐。我暗暗好笑，這種故事在這裡也流行啊。

　　我和晨晨陸羽一邊分心聽故事，一邊喝茶談笑，突然插進來一道聲音，「在下今日出門忘了帶銀子，不知道可否行個方便？」

　　來人說著這樣的話，卻是一臉從容，絲毫沒有窘態。我和陸羽晨晨三人互望了一眼，然後我開口，

「需要銀子？多少？」

　　「銀子就不需要了，請我喝一杯茶就行了。」

　　我點點頭，他從容的坐下來，小二伶俐的添了個杯子，晨晨拿起茶壺倒了一杯給他。

　　來人相貌平平，一雙眼睛卻特別有神采，讓人忘記他平凡的面容，只記得他這雙眼睛。也讓他在人群中有一種吸引人的光彩。說著這樣的話，卻是氣度不凡的樣子，讓人輕易的相信了他。

　　「在下沈墨，初次來帝都，不知幾位怎麼稱呼？」

　　他雖然來得唐突，問話也唐突，可是他的神情平淡，態度溫和，偏偏讓人生不出反感。

　　「在下陸羽」

　　「在下葉晨，這是在下的弟弟葉曉」，陸羽和晨晨都簡單的報了姓名，不過我還真不習慣他們在下來在下往的。

　　「相識就是有緣，我們就不要那麼多虛禮了，彼此以名字相稱如何？」

　　陸羽看了我們一眼，見我們沒有反對，點了點頭。

　　我和晨晨從來都不曾出門遊歷，而陸羽則是混跡江湖多年了，去過許多地方，所以我們平時聊天，最有興趣聽陸羽講一些江湖趣事或者是他去過的風景名勝。此時那說書先生已經講完了今天的部分，現在台上有幾個歌姬在彈琴唱曲，我就沒什麼興趣了。

　　而這個沈墨顯然更為健談，說的見聞比那個說書的有趣多了。晨晨和陸羽都很少接口，看來還是對這個突然來搭訕的人有一些戒心，彼此也都沒有問對方的身份出身。只有我，有晨晨和陸羽在身邊，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只把他當成一個普通的過客，好好的聽了一下午的故事。

傍晚的時候，我和晨晨要打道回府，和沈墨告辭，他也是平淡的和我們道別，彷彿這就是一場普通的相遇，今後也不會再見面。

　　我想陸羽和晨晨都感覺到了，這個人不簡單，我也覺得他不是普通人。滔滔不絕一個下午，卻只口不提自己的身世和任何與自己有關的事，仔細回想他那些故事，也找不出這個人身份的蛛絲馬跡，只能說他真是滴水不漏啊。

　　而且他也不問我們的身份，的確有可能今天卻是偶遇，而他也沒有打算以後再相見。可是在我們下午聊天那麼愉快地情況下，就不免有點奇怪了。那麼可能就是，他知道我們的身份。我和晨晨都沒有什麼好被利用的，陸羽倒是有點可能，也有可能是爹爹和大哥，朝廷裡的事複雜了去了，我也弄不懂。也可能是我想得太多了，我自己安慰自己‧‧‧

　　拉了陸羽到我家吃晚飯，他也不推辭，這些年他都把丞相府當成他半個家了，爹娘也把他當成了半個兒子。

　　晚上回到自己房間，發現哥哥正斜躺在床上看書，見我進來，溫文的一笑。我輕輕走到床邊，趴在他懷裡。

　　「哥哥今天身子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還是舒緩平靜的聲音，好像昨晚的害羞就沒有存在過似的。

　　「哥哥，其實我也可以‧‧‧」

　　哥哥吻住了我的嘴，吞下了我還沒有說完的話，「哥哥知道曉曉可以，如今曉曉都和哥哥一般高了。可是曉曉年紀還小，我想再等兩年‧‧‧」，說完又吻上來，哥哥的吻好熱情，我不自覺掌握了主動，傾身吻住他。

　　才初識人事的身體又開始想要他，哥哥伸手一拂，拂滅了屋裡的蠟燭‧‧‧

　　‧‧‧

　　讓一個能信任的侍衛去幫我買了那方面的書，哪想到他不僅給我帶來了書，還偷偷摸摸給我塞了幾個藥瓶子。

　　「做什麼用？」，我疑惑。

　　「潤滑，我特意到密醫那裡買的‧‧‧」，這個侍衛是哥哥配給我的，平時若是他們不在我身邊，這個侍衛就一定會跟著我。平時幾天也不說句話，今天讓他幫我去買幾本書，他倒知道舉一反三了‧‧‧

我不禁有點臉紅，「多謝你了‧‧‧」

　　他點點頭出去了。

而我開始看他帶給我的那幾本關於「龍陽之好」的書，雖然是手繪的圖，但是畫的還真是細緻‧‧‧‧‧‧=_=！！！

　　原來還可以這樣‧‧‧這個姿勢怎麼可能‧‧‧‧‧‧看得我滿頭大汗唏噓不已‧‧‧‧‧‧

　　晚上哥哥在我這裡留宿的次數越來越多，當然不是每次都會做什麼，我心疼哥哥的身體，一半的時間只是和哥哥抱在一起睡覺罷了。

　　下午的時候，陸羽帶了幾個魚竿，約我和晨晨去釣魚。他不是大夫嗎？怎麼老是這麼閒‧‧‧不過我和晨晨還是欣然前往，到了落藍湖，找了個清靜的岸邊，在幾棵柳樹之下，我們撐起了魚竿。

　　也許是選的地方不好，也許是我們釣運不佳，我們呆做了很久都沒有掉上一條魚。他們兩個還是好好的端坐著，我早就歪到晨晨身上去了。

　　看著藍藍的天，還有碧綠的湖水，岸邊的楊柳，我身邊的青草。想起了我很久沒有想起的過往，那時候我被困在病房的小小天地裡，每天看見窗外的小小綠色都嚮往不已，羨慕它們有健康的生命，可以在陽光下肆意生長。

　　那時候的我，除了幾個相熟的病友之外，從來沒有交過朋友，身邊也沒有什麼童年的夥伴。現在真的好幸福啊，有這麼好的身體，有這麼美的景色，更重要的是有這麼好的夥伴。

　　晨晨這幾年性子越發沉穩了，都不像一個十五六的少年，倒像個老頭子了。我已經歪到他身上了，他伸出一隻手攬著我，另一隻手還是穩穩的架著魚竿。陸羽也是個活潑的性子，他能堅持到現在，真是難得啊。

　　呵呵，還是看見了他眼睛裡的不耐煩，但晨晨沒有放下，他也就硬撐著不放。這是他和晨晨之間的一個小遊戲，暗暗較著什麼勁似的，有時候比如現在，晨晨還是安靜耐心的等待著魚上鉤，而他就算是沒耐心了，也會再堅持一下。

　　我暗笑一下，想著他這回能堅持多久。靠在晨晨身上，聽者蟬的鳴叫，突然想起了前世的一首歌，輕輕的哼唱出來：

青春的花開花謝讓我疲憊卻不後悔

四季的雨飛雪飛讓我心醉卻不堪憔悴

輕輕的風輕輕的夢輕輕的晨晨昏昏

淡淡的雲淡淡的淚淡淡的年年歲歲

糾纏的雲糾纏的淚糾纏的晨晨昏昏

流逝的風流逝的夢流逝的年年歲歲

帶著點流浪的喜悅我就這樣一去不回

沒有誰暗示年少的我那想家的苦澀滋味

每一片金黃的落霞我都想去緊緊依偎

每一顆透明的露珠洗去我沉澱的傷悲

在那悠遠的春色裡我遇到了盛開的她

洋溢著眩目的光華像一個美麗童話

允許我為你高歌吧以後夜夜我不能入睡

允許我為你哭泣吧在眼淚裡我能自由地飛

夢裡的天空很大我就躺在你睫毛下

夢裡的日子很多我卻開始想要回家

在那片青色的山坡我要埋下我所有的歌

等待著終於有一天它們在世間傳說

　　來到這裡以後，我很少想起以前的事，也不怎麼唱歌。因為以前的歌，對這個時代來說可能太過驚世駭俗，可是在這個午後，在他們身邊，我想起了從前，心裡有一點淡淡的憂傷和淡淡的幸福。

　　我的青春就在這裡，有父母，有親人，有愛人，有朋友，還有我喜歡做的事以及可以隨心所欲的身體。

　　我就歪在晨晨身上，輕輕吟唱著，晨晨和陸羽也安靜的聽著，臉上有溫柔的光。柔和的氣氛包圍著我們這三個懵懂少年，陸羽雖然大我們兩歲，對於人與人之間的情感，倒像是這幾年在我家才開始學習，所以說他懵懂也不為過。雖然我並不知道他以前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我知道他這幾年真心的笑容越來越多，這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