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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許風流》第150章
第一百五十章

  那個名為石榴的女子是在何時,又是在何種情況下發現此印,他已經不想再往下問了。

  冷哼一聲,抓緊身前的男人猛然迫近,像是發泄著不滿的吻狠狠的印在龍梵的脣上,如同想要吞噬一般脣舌交纏,深深的探入,重重的吸吮,直到舌尖嘗到一絲血腥,他這才停下,想要移開脣,卻被一個清淡的吻在溫柔的覆上。

  淡淡的血腥味在兩人的口中散開,龍梵不緊不慢的舔去,擁著凌洛炎的動作輕柔至極,“洛炎生氣了,那別的我不再說,不論過去如何,如今她已與我無關。”

  輕輕的踫觸的脣隨著他說話的動作擦過凌洛炎的脣邊,安撫著他的不滿,可就算龍梵不再提其他,已經知道的這些也足夠令他不快。

  “行了,我知道那些是都是你過去的事,那你不覺得如今她突然出現太過蹊蹺?半眯著眼側首,凌洛炎對自己也感到不滿,明明該去弄清楚那個石榴是從哪裡蹦出來,要做什麼,可他心中先升起的卻是對她的存在而產生的怒意。

  “她在數百年前便該死了,她的魂魄早該散去,除非有人在當時便聚齊了她的魂魄,留存至今。”龍梵斂下眼,雙目微闔,語聲低沉,平和這中微不可覺的掠過一絲異樣。

  “留存數百年,如今才來派上用場,這人倒是好大的耐心。”

  聽龍梵這麼說,凌洛炎確定其中確實有古怪,她的出現太過突然,就和妖族突然現世一樣,彷彿有什麼無形之物在後推動,如今除了那句歌謠中所說的天劫在等著他應付,還有什麼隱在暗處,正一步步向他們接近。

  不想再於此事上糾纏,讓龍梵去處理族務,凌洛炎的臉色有所緩和,這次來的人不少,這座新建的赤炎宮中還有許多未及準備,這些事全都交給龍梵,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別苑之中已收拾停當,那個石榴的女子就被安置在此處,沒有寬敞的臥房,也無精緻的亭廊,此處雖然名為別苑,實則是看守可疑之人的所在,只有空屋,再無其他。

  空洞的走道裡,腳步聲發出陣陣回響,當凌洛炎走到門前,看到的是正痴痴望著窗外的石榴。

  石榴,這個古怪的名字,凌洛炎覺得與她很和襯,隔著一層結界,他在門檻上隨意坐下,資態悠然,“聽說人肉的味道便與那石榴一樣,不知是與不是。”

  石榴的果肉香甜,餘味卻帶著微微的腥鏽,與那晶瑩的顏色一般,宛如是從人的血肉而來。

  “要不要嘗一嘗?”石榴輕笑,耀眼的笑容的半點看不出她本身不是人,甚至連鬼都不完全是,“為什麼你不去問問梵呢,看他覺得如何。”

  艷麗的笑容背後,濃霧般的黑氣氤氳,無數張含著怨氣的臉孔在其中聚起又散去,使得本該艷麗的笑靨顯得陰森而詭異。

  凌洛炎望著她,目光專注,脣邊還是帶著深情挑引的笑容,“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麼來的。”

  “因為想念他而來,當初我們在一起的日子真的叫人難忘,石榴雖然是被他所殺,卻從來沒怨過他,如今回來了,自然要來找他。”有意無意間,每一句話都影射著當初的甜密,石榴看著門外的男人,笑的也分外甜蜜。

  “他為什麼會殺人氏”出乎她的意料,凌洛炎沒有其他反應,而是如同聽著一件與他無關的事,半靠在門框上,好似是在與她聊天一般的望著半空,彷彿是在享受一個悠閑的午後,閒適愜意。

  難道他並不是她以為的那般,是龍梵如今的所愛?石榴疑惑了,不甘心的撇了撇嘴角,“因為我沒有聽他的話,想殺人來奪取靈力,為他解開封印,然後跟到了赤閻族來。”

  凌洛炎的目光定住了,心底忽然涌上一陣不安,她要為龍梵解開封印,龍梵竟殺了她?是因為她妄殺無辜,還是因為不願讓她解除封印?那個封印到底是怎麼來的?

  “宗主……”遲疑的輕喚聲彷彿從遙遠之處傳來,凌洛炎緩緩側首,看到了就在他面前的決雲。

  “何事?”眼前的迷霧更濃了,他彷彿已站在最關鍵的地方,很快就能解開謎團,凌洛炎若有所思的看著決雲,目光卻似掠過了他看到了身後並不存在的白色身影。

  決雲欲言又止,瞧了瞧門內的石榴,終於開口說道:“決雲有事要稟告,是關於祭司。”

  一指點去,合上了結堅果‘結界之後的房門,凌洛炎站起身,“說。”

  紅光閃耀,關起的房門隔絕了石榴的視線,也隔絕了所有的說話聲,房門之外,凌洛炎看著決雲,預感到接下來的話定然與龍梵的過去也有關係。

  “決雲曾見過那個石榴,在祭司看管的書齋之內,在一幅畫像之上。”說出他過去所見,決雲不知自己所說的會否對宗主和祭司之間造成影響,但若是不說,他又覺得不妥。

  “當年見到那幅畫像之時,決雲還是年幼,依稀記得上頭有題詩,字體似是女子所書,而後那副畫像卻不知所蹤……”他原本並不看好宗主和祭司之間,只因他始終記得,祭司放在書齋內的那副畫像,那上面是妖族的女子,如今看到石榴,他確定畫像上的女子確定是她。

  “你可有親眼見過她,出現在我族?”凌洛炎合著眼,不知在想什麼,對決雲這麼問道。

  “不曾,除了當初在畫上所見,此後再也沒有見過”決雲回憶過去,很是確定的回答,如今想來那副畫像應該是石榴自己所繪,贈予祭司的吧。

  “知道了,你下去吧。”凌洛炎只覺得腦海中似乎有什麼翻涌著,揮手讓決雲退下,他想到了關鍵。

  決雲嘆了口氣,他相信祭司以宗主確定是真心,這才會說出此事,只希望事實確如自己所想,不會有什麼意外才好。

  退下之時,他回首去看站在門前的紅衣人,微挑的眼眸透著犀利的銳利,正半轉過身注視著合起的門扉,那種目光彷彿是要將那房門都洞穿,束起在身後的銀髮竟蘊出了淺淺的緋紅。

  火焰在白日之下隱隱閃現著殷紅,與面上所露的冷靜不同,一望可知,宗主此時的心中是如何的不平靜。

  決雲離開了,凌洛炎我著雙手站在門前,居然不敢去將它打開,門後的石榴,或許有他想要的答案關於龍梵從來不提的過去,關於他身上的鎖靈印……

  打開門,他緩步踏了進去。

  “告訴我,那個封印是怎麼回事?”凌洛炎摒除了心底一切雜亂的思緒,他懷疑龍梵當初這所以殺了石榴並不只是她所說的原因。

  站在窗邊,指尖在結界上彈拔著,看著眼前泛起的靈光如漣漪一般漾開,石榴歪著頭,轉過身來,碧色的眼眸露出微微的驚訝,“原來他也沒有告訴你,我還以為你是特別,原來也是一樣呢。”

  凌洛炎勾起了脣輕笑,“想要試探,還是打算以此來讓自己覺得平衡?自以為被龍梵所愛,結果卻被他所殺,是不是很不甘心?我是否特別不必你來評說,我只要你的回答。”

  輕笑之中,冷冷的殺意自懾人凌厲的笑容裡顯露,石榴咬著脣,終於變了臉色,他憑什麼能如此相信,一點都不被她動搖?眼神閃爍,她忽然走近,“那個可是我最近好不容易才知道的,你放我走,我就告訴你,好不好?”

  珍珠色的嘴脣輕輕張開,吐著誘惑的低語。夜魅天生便擅迷惑人心,一言一行都是媚惑天成,蜜色的肌膚在日光之下泛出淺金,石榴的低語就在耳畔。

  凌洛炎眼底流轉著各種猜測,紛亂的心思卻在此時忽然全數平息。

  不管她知道的是什麼,他只知道這個石榴一靠近,就讓他想到許多引起他不快的事,對那團迷霧的疑惑,根本無法和他對龍梵的占有欲相比。

  “嘖,結果還是被牽著走。”不甘心的自語一句,凌洛炎忽然伸手把石榴按在了墻上,挑起了她的臉,眸色之中是一貫的漫不經心的輕佻和更多的冷漠,“惹的本宗主心煩,我改變主意了,與其問你,還不如問他,你什麼都不用說,你也走不了了。”

  “真的不必說?我還以為你很想知道我們的過去呢,別看梵好像很冷淡,他其實……”石榴譯自己的容貌很自信,對當年那段往事也總是念念不忘,正想繼續往下說,面前的男人卻露出一個邪氣卻冰冷的微笑,令她一時心顫,不自覺的住了口。

  “他其實什麼?怎麼不往下說了?”暗色的眼蛑裡,緋紅的火色逐漸升騰,墨黑的曈色之外全被殷紅的緋色占據魅色如火,厲色卻如寒冰,令見了這雙眼的人從心底生出顫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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