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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許風流》第159章
第一百五十九章 遷怒

  兩人的雙手都在對方身上試探,龍梵等的是軟化凌洛炎的契機,凌洛炎卻想要用徹底的占有來撫平心底的不確定。

  幾日之間同床卻沒有任何其他接觸,身體的本能比心意更快作出反應,早就熟知凌洛炎身上所有的敏感,朝紅衫內扶去的手在片刻間掌控住他升起的慾念。

  “原來洛炎對我的身體如此渴望,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含笑輕語,龍梵暗下眸色,雙手卻比凌洛炎先一步挑開了他身上的長袍,擢取他身下的火熱,凌洛炎當下悶哼一聲,抓緊了手中的白袍不由自主的將腰身貼近過去。

  可惡!他的身體比他預想的更為迫不及待,這幾日的冷淡只讓情慾更易被挑動,面前深情注視他的眼眸,還有包圍住他的蓮華香,無不讓他心底騷動的慾望愈加濃烈。

  誰能控制住自己的情念渴切,先讓對方為自己沉淪,誰便是贏家。

  脣邊勾起一抹魅色弧度,流露邪氣如火的輕挑,赤紅衣袂下的雙手探入龍梵的衣襟,凌洛炎的指輕撫掌下的肌理,毫不猶豫的將那幾層白衫全數扯開。

  袂驟然顯露在他面前的是無比誘惑的健碩胸膛,灼熱的脣覆上眼前完美緊實,吮吸挑弄,他滿意的感覺到掌下的胸膛加快了呼吸的起伏。

  要說這方面的經驗,曾經獵艷無數的他未必輸給某人。

  以往並不介意在床上受到龍梵的挑引,被掠奪被點燃,一同挖掘彼此身上的敏感,享受情事的歡愉,但這一回他怎麼都不甘願就此妥協,口中答應動作卻與之相反,他的這位祭司如他所知,還是那般心機深沉有無比惡劣,有打算用懷柔的手段隱藏他的霸道和心機,就此將他的怒氣消去。

  “才不過幾日,我的祭司看來也耐不住了。”口中調笑,凌洛炎的脣舌極盡挑逗。

  他也不是大方的人,一樣記仇,一樣心胸狹窄,他的不安和所有的不確定,只有通過一種方式才能平息,假若龍梵不是龍梵,假若他不是對他放不下,他根本連這個機會都不會給他。

  一場無形的大戰就在眼前,不管誰輸誰贏,最後是誰占盡上風,此刻同時被情火點燃,誰也無暇去顧及,一件件脫下對方的衣衫,急切的想用對方身體的熱度來滿足心底的渴望。

  銀髮披散而下,墨色纏繞跟隨,激烈的擁抱,深深的熱吻,兩人腳步錯亂的跌坐在床上,凌洛炎正想翻身脫去身下的束縛,忽然間竟摸到床上的一簇柔軟。

  “靈紓?!”擱在腰上的手頓住了,他瞪視正盤踞在床內露出妖化模樣的少年,一雙茸耳微微顫動,對視他的櫻粉眸色中全是緊張和戒備。

  “他們來找我了,只有這裡最安全。”彷彿是在解釋,靈紓伏著身子貼靠在床的裡側,閃爍靈動的眼眸瞬也不瞬的看著窗外。

  龍梵難得露出幾分明顯的不悅,還未退下慾望的眼眸滿是暗色,直直的朝床內看去,不知何時躲在房裡的少年收斂了一切氣息,他近日不能妄動靈力,又被洛炎引去了所有的心神注意,竟沒留意到他的存在。

  恢復了平靜的眼眸眼底的微藍閃爍,過於溫和卻蘊滿危險的目光將床上的少年注視,凌洛炎毫不懷疑,若不是靈力沒有全部融合,若不是靈紓出現的古怪,眼前的少年早已被龍梵從窗口扔出去。

  就像他此刻想做的那樣。

  “你說的他們是誰?”低沉的嗓音還帶著情慾的暗啞,一身紅衫凌亂,銀髮披散,凌洛炎滿臉都是被打斷的不快,冷聲問道。

  正是箭在弦上,居然會出來一個靈紓,身下的腫脹令他恨不得讓眼前的少年馬上消失,然後才能繼續先前的情熱,讓身邊同樣衣衫不整的男人知道他的手段。

  滿室的熱度驟然降溫,靈紓卻似毫無所覺,警戒的避身於寬大的床榻內,將自己藏在帳幔之後沒有答話。

  床邊的凌洛炎懊惱不已,他身上幾層紅衣早已散亂,差一點便要脫去所有,在他身旁的祭司則退去了淡然從容,敞露的胸膛上滿是他所留下的痕跡,兩人只差些許就要在這張床上開闢戰場,被對方引去所有注意力的結果卻是忽略了始終在房裡,這多出來的一人。

  看了看彼此身上的模樣,龍梵不發一語的斂著眸色,抬手去整理那襲紅衫。

  凌洛炎習慣性的讓他動作,忽然又想起先前的堅持,一掌拍開龍梵的雙手,“別以為就這麼算了,這事還沒完呢,我的祭司大人。”

  每當他的宗主不悅,便會如此滿是譏諷嘲弄的稱他為“祭司大人”,可惜只差一點……

  靜靜的微藍如水,龍梵注視床上不該存在的少年,若是當初沒有將靈紓留下,或是早些被夜翼吞吃腹中,此刻洛炎興許已被他抱在懷裡,在對彼此的需索之下將此前所有不快遺忘。

  早知如此……靜謐的流轉著詭色的眼眸淡淡斂下,白袍祭司又成了原先沉靜寡慾的模樣。

  凌洛炎自然知道這幅淡然的模樣之下龍梵其實和他一樣,那身白袍下面掩著怎樣的灼熱的昂揚他早就親自確認過,此刻龍梵會有何等的不快,他感同身受。

  傾身將床內的少年抓到手中,他不耐煩的說道:“問你他們是誰為何不答?再不說本宗主可就把你扔出去了。”這種情況下被打斷,誰都不會有好脾氣,他差不多也不打算回答了。

  在靈紓的猶豫中,火色的衣袂抬起,打開窗讓日光照射而入,“既然如此——”

  邪氣凜冽的眼蘊著不滿,情挑化作冷漠,毫不憐惜的把手中少年投入陽光之下,“不說也可以,擅自進入本宗主房裡,總不能這麼就算了。”

  靈紓躲避著日光,終於開口答道:“我只知道菱帶我從他們那裡逃出,其他全不知道,不過我能感覺到他們已追上來了,就在這個城中。”

  “原本就想好好問一問你,你和那個菱到底是從哪裡逃出的?”欲求不滿的男人難免易怒,凌洛炎的問話絕不和顏悅色,龍梵在旁靜默不語,看來淺淡的神色之中卻像是十分樂於見到靈紓在日光下掙扎的脆弱。

  不知因為自己出現的時機和場合不對,打擾了不該打擾之事,靈紓懾於凌洛炎的厲色,他沒想到原本總是含笑輕佻的男人會如此不悅,乖覺的不再遲疑,“大漠,菱帶我從北邊而來,那裡是一片大漠,我們是在那裡失散,而後便聽說菱落入人類手中。”再後來便聽說了菱的死訊。

  “北方大漠?那裡根本沒有族群。”難道還有隱世之人存於其中?沒有水源,就算是靈者也無法長期存活,那群人莫非是其他族類……

  被他所說的話引起了興趣,凌洛炎把靈紓扔在地上,“夜翼——”

  黑衣黑髮的身影鬼魅般的出現,等看到房裡的狀況之後,夜翼不禁擰著眉心裡罵了一句,怎麼會有如此白痴的妖族。

  他實在不明白,明明是由慾望而生,靈紓怎麼會看不懂狀況在這裡出現,才慶幸他的主人能和祭司重歸於好,也減少他的麻煩,沒想到才一會兒功夫便被召喚,只看眼前,誰都知道剛才他的主人正準備和祭司做什麼,又是為什麼沒有做下去。

  目光流轉,發覺夜翼的神色,凌洛炎露出幾分惡意和狡黠,“小夜翼該知道靈紓做錯了什麼,為了懲罰他,本宗主打算交予你調教,源於人慾望而生的妖,如此純淨果然還是配不上他。”

  “主人何意?”夜翼銀白的眼眸裡閃過一絲鮮紅,看著腳下靈紓,非常確定在這此次的風波裡,他和這個無用的妖族都不幸被遷怒。

  優雅的指劃過領口,慢條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白袍,在凌洛炎身邊的男人一臉不染塵俗的溫和,“宗主的意思是,不識人類的各種慾望,如何生存於世,同樣身為你們族裡最後的一脈,你比他了解的多,給你機會教會他,否則總有一日他會死於人類之手,那就太過可惜了。”

  憐憫的語聲夾著嘆息,夜翼聞言卻徹底能明白這位祭司話裡的真意,再有第二次,靈紓隨時都可能死在人類的手中,而且那雙手會用一貫的從容讓靈紓死個徹底。

  “怎麼樣,小夜翼?你若是不做,可以挑選其他人來做,我想會有許多人十分樂意,讓這個半妖徹底懂得何為情慾。”凌洛炎挑眉,輕佻曖昧的弧度自脣邊揚起,眼底的笑意明顯透著惡意的戲弄。

  做錯事的人理當受到懲罰,更何況他此刻的情緒十分惡劣,就算被他遷怒被靈紓連累,夜翼也只能自認倒霉,假若能不在乎靈紓,自然可以徹底撇個乾淨。

  夜翼站在兩人面前,對不幸遇到如此的主人感到無奈,垂首對視那雙粉晶般的眼眸,正在躊躇,忽然間靈紓已被一團炎火包圍,等火色退下,少年便被人從窗口扔了出去。

  “你若去的晚了會是什麼結果你該知道,炎落宮裡可不只有我們赤閻一族。”或者靈紓也能避開日光殺去幾人,對妖族有所圖謀,低估靈紓的都會被其所殺,那樣死去的人好像也與赤閻族無關。

  多死幾個引出騷亂,那隱於城中的大漠來客也就能有所行動了。漫不經心的看著夜翼從窗口躍下,凌洛炎撇了撇嘴角,若是夜翼救的太快,騷動沒能形成,就當只是給靈紓一個懲罰便是。

  總之這幾日他心裡都不痛快的很,該找點事來做了。

  “吩咐你的人盡快查明那第三樣東西,我先去會會乾岐族。”凌洛炎瞧了眼旁的的龍梵,被打斷了興致,這會兒他只想去找找別人的麻煩。

  “洛炎……”龍梵走上幾步,正想說什麼,身前的背影已轉了過來,銀髮之下抬起的眉眼正微蹙著,有些許冷淡,卻又能徹底掩下其中的熱度,對他看了半響說道:“本宗主命你在族內收集各方匯聚來的消息,不許擅自外出。”

  若是被封塵絕知道龍梵正在消化融合千年之力,還不知會如何。

  又抬首警告的瞪了龍梵一眼,凌洛炎轉身離去,在他身後,他的祭司自然覺出了他的擔心,微笑著看他走遠,響起封塵絕失去玄火之後陡然提升的力量,微微斂目,沉下了眸色。

  事實上,他並不想讓遠去之人與封塵絕接觸過多,除了對赤閻族的野心之外,封塵絕看著洛炎的眼中還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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