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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許風流》第179章
第一百七十九章

  十六歲已近成人,肖念雲看來卻還是十足少年的模樣,他的虛弱讓他顯得單薄,蒼白的臉色,輕弱的話語聲,有種養尊處優的貴氣。

  只一眼,凌洛炎就看的出他的心思,沒有走近,站在離他不遠不近的地方,他對肖念雲笑了笑,“傳言裡本宗主是什麼樣的,你見到的又是什麼樣?”

  那一笑一問之間,說不盡的儀態風流,肖念雲抬頭看著,臉上升起一絲緋紅,寧心鎮定的回答道:“炎主比傳言裡的更讓我欽佩,我聽奚城主說了,是炎主救了我。”

  下令的是龍梵,出手的是藍滕,到了他嘴裡倒成了他救了他,凌洛炎挑了挑眉,也沒反駁,肖念雲所有的那枚珠子不知來歷,他還有話問他。

  “既然你說是本宗主救了你,那我想問問,你打算用什麼來回報?”嘴角噙著笑意,在不經意間露出魅惑的情挑之色,這句話更是不知藏著多少含義。

  被凌洛炎用這種眼神瞧過,聯想到話中之意,誰能抵擋的了,肖念雲低下了頭,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原本蒼白的臉上火燒似的紅了。

  笑語問的隨意,話音落在房裡卻讓氣氛陡然曖昧,奚晝在旁略感詫異,炎主這話祭司大人怎能沒有反應,偷眼瞧去,果然見到衣衫的掩蓋之下,在紅衫的腰側隔著一隻手,不知是做了什麼,引來紅衫之人的微一皺眉。

  先前還掛著笑意的嘴角僵了一僵,凌洛炎不用轉頭去看都知道他的話引起了龍梵心中的不悅,腰間的手按住了他,龍梵的另一個手卻在他身後,在他腰臀之下游移,在這種時候,當著奚晝和周圍僕從的面,用祭司的白袍來遮掩,對他進行著無人看得見的提醒。

  提醒他不可對肖念雲挑弄的太過分。

  手掌在凌洛炎的臀上按下,一身素白,聖潔安然的男人顯得若無其事,靜靜站在他身後,斂目不再調整,隔著紅衫游移的手卻在往裡使力,指尖的熱量好像能透過幾層衣衫傳進去,凌洛炎緊繃起來,忍不住輕咳一聲。

  肖念雲低著頭,臉上的紅暈還沒退下,聽到聲響抬起頭,見凌洛炎臉色有些古怪,不禁關切的問道:“炎主怎麼了?”

  “沒事,只是來問問你那枚珠子的來歷,全當是回報就是了。”口中回答肖念雲,凌洛炎朝後瞥了一眼,眼裡的是警告。

  他還不想在這裡當眾表演,他的祭司或許對形象毫不在意,他卻不能眼下就碎了這肖念雲的念想,他有意逗弄不就是想早些問出個究竟來,免得再旁生直接,龍梵分明知道,卻選在這時候來表達不滿。

  “彩珠在這裡代表什麼,炎主應該知道了。”好像先前的激動不曾出現過,肖念雲說著這句話儼然是世家公子的模樣,不直接回答,而是這麼說道。

  一聲輕咳,細微的衣物磨擦,其中的古怪旁人一點都沒察,但他能感動炎主和那個祭司之間的氣氛,那是屬於成人之間的情慾曖昧。

  微微垂下眼,說了這句,肖念雲就不說話了。

  凌洛炎還沒反應,奚晝先跳了起來,“公子,肖大人要我好生照顧你,奚某沒有做到,如今炎主救了你,還想問問那枚彩珠的來歷,今日機會可是難得。”

  難得肖念雲身上有炎主想要的東西上,抓住機會求的兩位幫助,說不準就能治好身上的病,得回靈力與常人一樣活下去,這麼一來壞事變成好事,他這個城裡也就能從此太平無事。

  奚晝的主意打的好,話中含義很是明顯,但有人並不領情,肖念雲低著頭,並不理睬他的話,一心在等著凌洛炎的回答。

  可惜紅衣的炎主此時的心思卻不在他的身上,他的全副心神都被他身後的祭司奪了去,先前的警告對龍梵半點作用都沒有,在他身後撫弄的手甚至更為變本加厲起來。

  “祭司,把那彩珠給我。”凌洛炎轉過頭,對身後的男人抬手,意有所指的挑去一眼,問他討要那枚被拿去的彩珠。

  美其名日重要之物要妥善保管,說著那番話的時候,龍梵的神情顯然是不想讓這件屬於他人的東西被他收在懷裡。

  這回在他臀後撫摸的手總算拿了開,淡然的好似什麼都沒發生過的表情,祭司龍梵還是所有人眼中出塵寡慾的模樣,不知從哪裡取出了那枚彩珠,放在凌洛炎面前,好像先前有意在人前對他做出那些事的並不是他。

  凌洛炎接過,薄脣邊揚起一抹邪氣的笑,對龍梵這樣的做法若是不回報那就不是他了。

  側過身去吻上龍梵的脣,如此懲罰對他的祭司而言卻是求之不得,旁若無人的吻,彷彿周遭的僕從,床上的肖念雲和一旁的奚晝都不存在。

  等他放開龍梵,舉著手中的彩珠往床上看去,卻見這少年沒有像奚晝一樣露出驚訝之色,好像始終在看著他親吻龍梵,望著他的眼神有一絲悲哀,“炎主是想讓我知道,即使你得了彩珠,對我也無他意是不是?”

  “念雲是怎麼打算?”凌洛炎漫不經心的撥弄著手中的彩珠,原本他是想好好哄著這少年讓他爽快回答的,如今被龍梵惹得一時忘形,竟將這個打算拋在了腦後。

  肖念雲聞言勉強的笑了笑,低聲又不安的問道:“我能……跟隨在炎主身邊嗎?”試探的話語小心翼翼,又朝紅衣身側的那白袍人瞧了一眼,那模樣倒像是生怕有人要對他不利。

  “不可!公子倘若去了,我怎麼同肖大人交代?!”奚晝到這時候簡直悔的想要撞墻,早知如此他就不該答應照顧肖念雲,免得一個不好,得罪鴆候族不說,還要惹炎主和祭司。

  鴆候族與切身安危相關,赤閻族卻相關天下,這怎麼看,兩方都不是他能惹的起的。

  奚晝還在感嘆他這一城之主當到如此地步實在凄慘,床上病弱的公子輕聲說道:“我是在求炎主。”

  言下之意,就是用不著你來多事。

  “不如問我的祭司,若是他願意,本宗主無所謂。”看著手中的彩珠,凌洛炎仔細端詳其上的紋樣,隨口回答。

  從肖念雲的態度上,不難看出他的心性,想要博得同情,就該扮的再委曲求全點才是,似笑非笑的瞥去一眼,凌洛炎的眼神落在肖念雲的身上,少年心裡一顫,忽然垂下頭去。

  好像被看透了一樣,肖念雲心跳越來越快,抓緊被褥的手漸漸收緊,眼時的執著,和傾慕卻沒有退下,而是更為堅定了。

  微藍的眸緩緩從肖念雲身上掃過,龍梵淺笑,他知道洛炎是有意,這種事何需來問,他們兩都知道,他此刻想的是如何讓這少年消去心底之意,消去心中所思,甚至是從世上徹底消失。

  “你要追隨他?”輕柔溫和的問話,和緩的能安定人心,白袍祭司的問話是對床上的少年。

  肖念雲抬眼望去,心裡卻莫名的恐懼起來,不是先前那裝出來的害怕,而是真真實實的畏懼,就從那雙看似平和的眼裡,他能感覺到如同深淵一般暗不見底的殺意。

  往後退到床的裡側,他心中驚懼不已,可想起平日所聞,今日所見,還有就在他面前不遠處,他無比仰慕的那個人,他咬了咬牙,點下頭去。

  這一點頭,已經決定了他的命運,祭司嘆息一聲,彷彿為什麼而在惋惜,蓮華淡香飄渺之間,他的眼裡卻有笑,如此一來,礙眼的東西就可以消失在世上了,他沒理由再放過。

  “是否他不答應,你就不將這枚彩珠的來歷說出?”繼續發問,龍梵一點都不急,將眼前的少年一點點引往他最終的結局。

  肖念雲遲疑,抬首看了一眼正在擺弄那枚珠子的凌洛炎,有些哀求的說道:“只要炎主願意讓我跟隨,做什麼都行,那珠子的來歷我一定如實相告。”

  做什麼都行?凌洛炎的目光從手中的彩珠上移開,倚著龍梵側首低語,“喂,人家為我可是做作什麼都行,祭司怎麼看?”

  “原來洛炎覺得我做的還不夠多。”淡淡回答,龍梵的話裡顯然是另一個意思,只看那雙眼中流轉的暗色和笑意,凌洛炎就能預見他這句話引出什麼結果了。

  輕聲低語,輕不可聞,兩人的姿態卻是房裡人都能看見的,那般毫不掩飾的親密低語,似乎並不將肖念雲的要求放在心上,那枚彩珠是否很如人所想的那麼重要,此刻連奚晝都有些不確定起來。

  肖念雲的要求確實既能保命又能遂了他的心願,可嘆就算想的再好,炎主和祭司大人不答允又能有什麼用,倘若彩珠不是那麼重要,這回這肖家公子恐怕只有得到一場空。

  看著兩人對他視若無睹,肖念雲咬了咬牙,滿臉委屈神傷,他所想所要都有人送上,可這一回他要的是那位炎主,難了一些也是應當,只要他鍥而不捨,能跟隨在炎主身邊,總有其他機會。

  凌洛炎對龍梵話自然會意,要說他的祭司是不是作的夠多,這答案絕對毋庸置疑,對此根本不必爭議,不再也龍梵調笑,舉著彩珠他正要開口,床上的少年忽然發出了痛苦的喊叫。

  額上冒出了汗水,慘白了面我往後倒下,肖念雲不住顫抖,一手抓住床沿,瘦弱的身體好像已經無法承受巨大的痛苦,就算在此時,他還望著凌洛炎,另一手往前探出,“炎主……念雲求你,救我……”

  “肖公子他身子弱,自小就有心口痛的毛病,怎麼都醫治不好,全靠靈力護著,如今靈力已失,一旦發病那可就危險了!”奚晝在旁急的滿頭汗,命人馬上去找醫者來,晚了一步鴆候族要他賠命,他可賠不起。

  房裡一片忙亂,凌洛炎看著床上痛苦掙扎的少年,手中還拿著彩珠,上面隱約閃光,那是微弱的靈力,原本蘊含的早已被那個異獸虛給吞吃了,如今還看得出上面的紋樣。

  和赤閻族還有銀曜族的圖騰十分相似,確實就是炎火和朔水,這枚圓珠原本像是一個掛飾,不知是從何而來,又是怎麼到了肖念雲手中。

  他想知道的就是它的來歷,興許和赫羽荼鱗有關,這個東西在手,他總是會聯想起歌謠中的第三物,要說重要,對不太可有有滅世之危的如今而言,已經沒有作用,要說不重要,它又是關係到那個神秘宗族和未知力量的關鍵,對於背後打算挑撥他和龍梵的關係,想讓兩族相爭的那個人或是那股勢力,他不打算就此放過。

  這次出行就是為了打人麻煩去的,線索就在眼前,怎麼都要問出來才行。

  “告訴我,這東西你是從哪裡得到的?”走近床邊,微微附身,顯露在肖念雲眼前的是一張笑臉,就如那身紅衣,那是如火一樣深情魅惑的笑,被這種目光注視,會有種正被溺愛的錯覺。肖念雲痛苦喘息,眼中流露的是希翼,“炎主……答應讓我……讓我跟隨了?”

  攀附在床沿的手顫抖著抓住了眼前的那抹赤紅艷色。

  “還是不願說嗎?那可有些難辦了。”喃喃自語,凌洛炎直起身,沒去看衣擺上的細白雙手,身後響起了腳步聲,隨著淡香飄散,頸邊落下一個輕吻。

  “讓我來”龍梵在他身後,走近床邊。

  奚晝正慌忙安排人手照顧床上的肖念雲,見凌洛炎和龍梵這時候還想迫肖念雲說出彩珠的來歷,忍不住皺眉在心裡抱怨起來,眼睜睜的看著祭司走近,站在肖念雲面前,他卻不敢上前阻攔。

  白袍的身影站在床前,微微垂首,關切的眼神無比溫柔,望著床上掙扎痛苦的少年,發出一聲嘆息,淡淡的話音輕輕飄散:‘你想裝到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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