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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許風流》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侍奉

  繼上回在床上挑弄過龍梵之後,這是兩人第二次的深吻,仍舊如同上一回,他在那雙嘴脣上舔舐含弄,隨之探入他的口中,而對方也仍舊沒有迴避,迎著他的脣舌一同糾纏,不同的是,這一回龍梵抬起了他的下顎,讓兩人的脣舌更深的糾纏。

  稍稍移開了脣,凌洛炎輕笑一聲,與他雙眼對視著,用先前那種調侃的語聲說道:“先是用靈力為我療傷,又自動提供修煉靈力之法,族內賬冊也要交到我手中,還有這個吻……祭司大人不會是對我動情了吧?”

  這句話是玩笑也是嘲弄,話音落下,擱在他下顎的手便放了下來,腰間卻被緩緩摟緊了,與他對視的那雙眼眸幾乎可以印照出他的模樣,就那麼瞧著他,龍梵恢復了淡然的神情,眼底的那抹微藍逐漸深沉,“回宗主,屬下是想知道,為何在危難之時,宗主先想到的會是我,那條飾帶,若非強大的意念,若非心中所想應和了開啟之法,那個對象也只是個擺設而已。”

  “什麼意思?”耳邊有微熱的氣息拂過,凌洛炎想起了那條飾帶,那是用龍梵的髮絲所化成。

  “屬下的意思是,那條飾帶的開啟之法,便是我的名,只是不知,在宗主面對危險之時,為何卻要想起我來?”龍梵抱著他,輕緩的話語聲落在他的耳邊,而凌洛炎在瞬間挑起了眉,不屑的輕笑:“只因我不會忘記,是何人讓我陷入那種險境。”

  他不記恨龍梵,並不表示他可當之前的一切從未發生,被龍梵算計,他認了,而今作為宗主,作為才剛被族人承認的宗主,他不會與祭司為敵,尤其,這位祭司還是他將來的倚仗,族內的事務,靈力的運用,龍梵代表著他所需要的一切。

  眼前的少年微挑的眼透著些嘲諷,那情挑之色依舊,看來含笑,眼底卻蘊著些許隱隱的幽暗。經歷近千年,閱盡蒼生,龍梵又豈會不知其中的含義,那是對所要之物勢在必得的渴望,瞧見過他的過去,他自然知道,對被他算計一事,凌洛炎是如何的不甘,又是如何的想要擺脫被他人擺弄的境地。

  那種強烈而執著的意念,無論如何想要活下去,把一切抓到手中的野心,融於這個生靈的本能之中,很是特別,他忍不住想要知道,在他心裡,凌洛炎是否會繼續特別下去,並非沒有經歷過感情,但漫長的歲月讓他認清,無論怎樣的情感,終究會淡去,有些是在他厭倦之前,有些則是在對方死亡之後,沒有例外。

  他還記得當見到凌洛炎安然歸來之時心底的喜悅,能讓看淡了一切,斬斷情愛許久的他有所牽掛,卻不知這種牽掛會持續多久,私心裡,他居然希望這一次可與以往不同。

  “雖然確有危險,宗主卻並非沒有收穫,龍梵先前所為,宗主便當那是試煉如何?”

  “試煉?分明是想要我的魂魄消散,為何不徹底一些,何必多此一舉的把那條帶子給了我?”望著那雙倦靜安然的眼眸,凌洛炎沒有忘記在去禁忌之地前,心中的那份感覺,但在歸來之後,其中卻添了幾分微妙的變化。

  他知道龍梵的強大吸引了他,但一個具有強大的力量,又有著難測心思的人,卻並不是眼下的他可以駕馭的,他已是赤閻族的宗主,可事實上,赤閻族卻是在龍梵的手中,

  少年眼中神情的變化,龍梵沒有錯過,這個生靈知道如何才對自己有利,如何才能躲避危險,但那是他給自己的一個機會,他哪裡會容得他躲避。目光在凌洛炎的臉上流轉,龍梵的眼中蘊著幾分笑意,不答反問,“宗主曾說過龍梵並非聖潔之人,既已知曉我的為人,為何在禁忌之地發現真相,會如此的氣憤,那般惱怒?”

  那日綁上了又重新散開的發,那如絲的冰冷觸感,仍舊留在他的手中,手掌從凌洛炎的腰間挪到了他的頸後,指尖再一次從髮絲中穿過,他的手托在了凌洛炎的腦後,兩人對視,彼此的鼻息交融,看著逐漸貼近的脣,凌洛炎挑眉,勾著幾分輕嘲的笑意啟脣相迎……

  分明是要讓他的魂魄消散,為何龍梵卻用自己的發化成飾帶給了他?在他歸來之後跪地奉主,那“為你”二字又代表何意?他早知穿著白袍的男人並非聖潔之人,為何仍是輕信了他,又為何會在禁忌之地知曉真相之後,那般的氣憤,如遭背叛?

  不論答案為何,此刻無人回答,龍梵的脣覆上他的,托在腦後的手穿過發間,兩雙脣輾轉相貼,彼此的舌緩緩交纏,幾分隨意,幾分輕柔,纏繞,而後分開,那雙形狀完美的脣有著他所喜歡的味道,它主人的容貌與身材也確實吸引著他,獵艷無數,男女不拘,他不會拒絕龍梵的吻,不論心中是何感覺,他的雙眼喜愛美好的事物,就如他的身體喜歡擁抱觸感不錯的身體,而龍梵是兩者的完美結合,他沒有理由拒絕。

  龍梵在那雙淺色的脣上輕吻,與少年柔滑的舌尖相迎,從他熟練迎合的動作中想起上一回,經由他的靈識所見關於這個生靈的過去,他還記得,那是一個與此處完全不同的世界,這個生靈原先的容貌並不比這具身體遜色,與他在床上相擁而吻之人有男有女,而他溫柔淺笑,用他曾見過的魅惑之色,蠱惑了一個又一個沉醉於他懷裡的人……

  凌洛炎正在享受這個吻,撇開龍梵對他的吸引和代表的危險不說,光只看這個吻,顯然此刻與他脣舌交纏之人並不疏於此道,正在這麼想著,擱在他腦後的手掌卻忽然施了力,隨著脣上所覆的力道忽然加重,他只得枕著對方的手往後倒去,口中的舌退了回去,覆著他的脣卻未離開,而是含著他的脣瓣,輕輕的舔弄起來,先是輕柔的吸吮,而後竟逐漸加重了力道,脣上驟然的刺痛讓他蹙起了眉,推開了覆在身上的男人,他舔了舔脣上的血色,挑眉帶著不滿,“祭司大人莫非也是魔物,要以血液為食?”

  淺色的脣瓣因為染血而添了幾許妖冶的魅色,推開他之後一手撐臥在身後的少年,半靠著對他挑眉,眸色中透著他一貫的情挑之色,似笑非笑的神情,其中的幾絲冰冷和防備並未消融,知道此前所為已讓他對自己再生緊戒,龍梵的臉上浮現出了笑意,他並不著急,只是,想到先前的那些,他竟然有些在意……

  意外自己會對這個生靈與此世毫無關係的過往而泛起不快,起伏了心緒,龍梵眼底的笑意愈加明顯,感受著對他而言算是比較新奇的感覺,他的目光落到了少年的身上,見他衣衫凌亂,印滿了乾涸的血液,開口問道:“宗主是否要沐浴?”他知道,他討厭身上沾著血。

  經龍梵這麼一問,凌洛炎才想起,自禁忌之地歸來,他還未曾好好沐浴,洗去這一身的腥鏽之氣,此刻龍梵起身站到床邊,拉開了距離,自己身上那血腥的味道再也無法被蓮華香氣遮掩。

  蹙著眉,他點頭,“快命人抬水來,或者下回替我準備個浴池,方便隨時沐浴。”雖然這個世上有靈力和各種異能,但生活中許多的不方便,仍是讓他習慣了豪華公寓的他覺得有些不適應。

  很快,侍從便抬了浴桶進來,凌洛炎瞧了瞧衣袍之上乾涸結塊的血跡,沒有抬手,而是對站立一旁之人開了口,“過來,替本宗主解衣。”

  龍梵跪地奉他為主,以他的為人,不知其中有幾分真假,儘管心底感覺似乎並不像是又一次的算計,但對著這個男人,他已不會再次輕信,既然他已是主,而他是僕,那麼他便不會放過驅使他的機會,他要成為赤閻族真正的宗主,而不是龍梵手下的一枚棋。

  之前龍梵的侍奉也只是隨侍一旁,傳令他人而已,而今可是不同,他倒要看看,奉他為主之人,究竟可以為他做多少,聽命到何種程度,從今日開始,他所需的所有一切,都要由龍梵,這個被族人當做神人的祭司來侍奉。

  “是。”聽到他的吩咐,龍梵悠然的走近,這一回不再是凌洛炎之前所見的恭謹之色,有些隨意,卻並不怠慢的樣子,走到身前,望著少年眸色閃動的眼,抬手去解他的衣衫,玉色的束帶被解下,衣襟的鎖扣被指尖跳開,衣袍所系,隨著那雙修長的手拂過,一一鬆散,凌洛炎站在他的身前,感覺到龍梵的手由他的身上各處碰觸而過,沒有刻意做什麼,但那雙奇異的藍眸卻始終望著他,讓他想起了那一日龍梵在他面前入浴解衣時的模樣。

  對美好的事物沒有抗拒之力,所以他才會有那麼多的緋聞,當然,他那古怪的毛病也是原因之一,龍梵的身體與長相,都屬於極品,他自然不會浪費了資源,對視那雙眼眸,他緩緩說道:“沐浴之後用膳,我想早些休息。”

  “不知宗主可要侍寢?”彷彿早就料到他的意圖,龍梵順著他的話回道,口中這麼問著,邊把手中的衣衫放到一旁,眼前這具少年的身體,之前並非沒有見過,事實上,他可算是見著“凌洛炎”長大的,但而今,襯著那雙眼,這具單薄的身體卻顯出了原先並不具有的誘惑。

  在龍梵的注視下踏入了浴桶,凌洛炎抬首,“沐浴,用膳,侍寢,甚至穿衣洗漱,往後所有一切大小瑣事,由你來侍奉,祭司大人可願意?”

  挑起的眉眼,定定的注視著他,似乎是等待他的反應,目光落在那張因水汽蒸騰而染上紅暈的臉上,龍梵垂首,眼底的目光閃動,“屬下遵命。”

  與之前的侍奉不同,而今連穿衣洗漱都要他來侍奉,這個龍梵竟然會答應……靠在浴桶上,凌洛炎合起了眼,“替我沐浴。”

  帶著溫熱的觸感,龍梵的手觸到了他的身上,凌洛炎再次產生了那種難以描述的感覺,就如那日為他束髮之時,咬牙感受著心裡那隱隱的蠢動,他在心底暗罵,逐漸的感覺到,隨著水溫,他的身體也燙熱起來,心跳越來越快,那種難以自控的血流涌動,對他而言絕不正常。

  龍梵的指尖劃過少年的脖頸,撫過鎖骨到了胸前,掌下如雷的心跳讓他的手頓了下來,凌洛炎此時靠在桶邊,前一刻滿是紅暈的臉龐,此刻卻泛出了青白,看著他在水中握緊了拳,微微顫抖,他忽然想到了什麼,“宗主先前提到以血為食的魔物。”

  凌洛炎睜開眼,此刻在他身體裡冷熱交替的感覺,他也感覺到了不對,“不錯,在禁忌之地,我曾遇見過。”

  龍梵撥開他頸邊垂落的發,只見一個深刻的齒印赫然顯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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