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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第29章
(二十九)

張春興醒來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軟軟的被子蓋在身上讓他忍不住在被子裏打了好幾個滾,等意識稍微清醒了,才發現床鋪另一邊已經冷了,而空氣中傳來陣陣食物的香氣,很誘人,同時也證明馮熙遠正在做飯。

張春興揉揉肚子,覺得也有點餓了,伸了個懶腰趕緊起了床,光着腳就去了廚房,馮熙遠正在切菜,香氣則是從旁邊爐竈上的砂鍋裏散出來的。

“熙遠。”張春興喚道。

馮熙遠回頭看了他一眼,說:“你睡醒了?”

“嗯,晚上吃什麽?”

“我炖了牛肉,再炒兩個菜就好了。”馮熙遠放下刀,掀開鍋蓋,香味更濃了,他用手趨散蒸氣,拿起筷子紮了紮鍋裏的肉,然後夾了一塊裝在碟子裏遞給張春興,“你嘗嘗味道怎麽樣?”

色澤鮮亮的牛肉上面冒出了撲鼻的香氣,每一縷肉絲都浸滿了湯汁,一口咬在嘴裏,真是又酥又爛,隻用舌尖抿抿,就融了滿嘴的鹹香。

“好吃。”張春興把這塊肉咽進肚子裏,又跟偷魚的小貓似的偷摸去鍋裏夾了一塊,草草的吹了吹,趕緊塞進嘴裏。因爲溫度還高,隻能在嘴裏胡亂的倒着個兒,最後也沒怎麽嚼就囫囵吞進了肚子裏。

“慢點兒吃,别吃太多,一會吃飯就該吃不下了。”

“嗯。”張春興應着,吧嗒着嘴琢磨着要不要再來一塊兒,但突然間想起中午的事兒,就問馮熙遠:“我爸找你來的?”

“是啊。”馮熙遠忙完了手裏的活,又彎腰扒了兩瓣蒜,“你爸叫我去吃飯。”

張春興也跟着蹲了下去,露出一截白嫩的腰,緊張的問:“他說什麽了?有沒有難爲你?”

馮熙遠看着張春興那樣子,不住笑了笑,又把手搭在張春興腰間,摸他揉着裸出來的肉, “大概意思就不反對我們在一起了。”

“真的?”張春興吃驚的問。

“嗯,但是讓我勸你回酒店上班,說你不能總這麽吊兒郎當的。”

“誰吊兒郎當了?”張春興有些郁悶的說,不過卻難掩心中的高興。

馮熙遠才注意到張春興還光着腳,也沒責備,隻是起身出去給他拎了雙拖鞋,彎腰又給他穿好,再看張春興,就見他臉上紅紅的,忍不住的親了上去。

張春興摟着馮熙遠的脖子,臉被馮熙遠新冒出來的胡茬弄得有些刺癢,雖然馮熙遠眼角還有些青紫,但也難掩面容的帥氣,張春興尋到馮熙遠的嘴唇,一點點的吻住,用牙齒輕輕咬咬,又吮在嘴裏。

馮熙遠一邊吻着他,手指不老實的探進張春興的衣服裏,甜膩的吻中還帶着牛肉的香氣,讓他愈發想把張春興吞進肚子裏才好。

這吻綿長而又甜蜜,弄得倆人下`身都有些鼓動起來,硬硬的碰在一起,竟有些濕潤滲進布料裏。

馮熙遠得了個空關了爐竈的火,把張春興摟抱進卧室,倆人難分難舍的一起倒在床上,誰知張春興竟得了個主動,把馮熙遠壓在了身下。

馮熙遠任張春興解開他的睡衣扣子并在自己身上留下一個個細密的吻,他的手指隻是在張春興的後背上遊移。

可是張春興似乎覺得這樣不夠,分個心把馮熙遠的手帶到自己身下,想讓他替自己纾解一下下邊的躁動。可馮熙遠卻沒有順了張春興的意,那隻手隻稍微蹭了蹭他硬的不行的地方,便往那後面探去。

因爲沒有潤滑,進去一根手指都覺得吃力,張春興緊緊的貼着他,皺着眉頭忍受着後面傳來的鈍痛。

馮熙遠不願意折磨張春興,抽出手指從床頭摸到潤滑的東西,擠在手上,一邊吻着張春興一邊開拓。

張春興見馮熙遠不替他弄,就自己套弄起前面的性`器,馮熙遠把自己的性`器也交給張春興,讓他兩個并在一起弄。張春興的手并不算大,握住兩個實在有些吃力,而且不知道爲什麽,馮熙遠的手指在後面動着,他就更想把馮熙遠的家夥含在嘴裏。

于是這麽想着也就這麽做了,吞呐間,隻覺得那東西越變越大,而身後的手指似乎也把内壁撐得很開,癢癢的想讓什麽東西進去。

張春興舍不得讓馮熙遠先射出來,就松了嘴,看着那亮堂堂的家夥,忍不住吞了口水,他的喉結微微動了一下,立刻被馮熙遠吻住了,吮出了個印子才肯放開。

“小春,坐上來。”馮熙遠抽出手,手指上黏膩的一片,他全都抹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張春興點點頭,扶着那家夥慢吞吞的坐下去。

最開始還是有些困難的,弄了好半天都沒塞進去,馮熙遠上去幫了把手,才稍稍進去一點兒,此時張春興喘着粗氣,扶着馮熙遠的肩膀累得都沒了力氣。

馮熙遠也不想折磨彼此了,幹脆把張春興壓在身下,一口氣插到了底。

張春興被突如其來的這麽一插險些弄丢了魂兒,啊的叫了一聲幹脆閉住了雙眼。

馮熙遠沒動,湊過去吻吻他,又去撫慰張春興的下`身,張春興才肯睜眼。

張春興覺得他下面癢癢的,想讓馮熙遠動動,又不好意思說,隻能蹭着床鋪,希望這樣産生一點摩擦來緩解那種空虛。

馮熙遠發現了,彎嘴笑了笑,低聲說:“想要就說啊,你這樣蹭也蹭不出來什麽啊?”然後半壓在張春興的身上開始了運動。

張春興被馮熙遠一說,好像顯得自己有多淫`蕩似的,正要回嘴嗆上一句,卻被這深深的一頂弄丢了話,隻發出啊啊的叫聲來告訴馮熙遠自己真的被做的很舒服。

馮熙遠恨不得把張春興揉進自己身體裏,怎麽要都要不夠,輕輕地抽出來,再使勁兒的捅進去,一直到很深。

快感一波`波的襲向張春興,他嘴上的溢出的呻吟不過是本能而已,早已經不受大腦控制。

馮熙遠帶着他的手來到自己身下,扶着他給自己的兄弟解放,隻感覺馮熙遠在他身體裏不經意碰上的那一點正是那最快樂的所在,前面也忍不住滲出些液體等着釋放了。

那裏又被捅了幾下,高`潮随之而來,馮熙遠加快了動作,兩人一起奔上了極樂的颠峰。

激情過後,馮熙遠帶着張春興去浴室洗了洗,便把人放在床上。

張春興趴在床上懶得動,又嚷嚷肚子餓,馮熙遠就把客廳榻榻米上的小桌子擦幹淨也放在床上,然後從廚房端來了剛炒好的菜,倆人就在床上這麽吃了一餐。

吃完飯,馮熙遠把餐具都收拾好,回到房間,張春興正揉肉呼呼的肚子,馮熙遠湊過去,在上面親了一口,恬不知恥的問:“這是幾個月了?”

張春興賞了馮熙遠一腳,卻轉而被馮熙遠抱住了。

室内很安靜,兩具身體碰在一起又燃起了熱火,隻剩下有些粗重的呼吸。

張春興從他懷抱裏掙了掙,低着聲音說:“剛吃完飯不能劇烈運動。”

馮熙遠說:“我知道,我就抱抱,别讓我的田螺姑娘吃完了我做的飯,就消失不見了。”

張春興嘟着嘴說:“誰是田螺姑娘啊。”

“你呗。”

“别扯了。”

馮熙遠拽張春興的耳朵,然後把耳垂含在嘴裏,輕輕舔着,然後又在他耳邊低聲說:“隻有你,悄悄的給我帶來那麽多東西,不是田螺姑娘是什麽?要不是你一直在我身邊,最難受的日子也不好熬啊,我必須得把你的殼偷偷扔掉,一直讓你在我身邊才好。你爸找我的時候,我特怕他說讓咱們分手。如果這樣的話,我肯定再也沒辦法重新站起來了。”

張春興拉過馮熙遠的手,一口咬在他手指頭上,過了好半天才松開,“你是不是總想讓我哭?一個大男人,總哭哭啼啼的多丢人。我跟我爸對着幹就是爲了不想和你分開啊,我身上的殼早就被我自己扔了,和你在一起了,又怎麽舍得分開……”這煽情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馮熙遠吻去了尾音,之後又是一室旖旎。

日子過得很平靜,張春興在家呆了将近半個月才肯回酒店上班,期間馮熙遠和張春興還真的做東請張敬東和張春宇到他家來吃飯,當然也叫上了張春興的師傅王建英。

挺好的氣氛,但張春宇和他爹倆人像打了招呼似的對馮熙遠端出來的菜不停的挑毛病,氣的張春興從廚房跑出來罵他們:“你們不願意吃就滾出去,在人家地盤吃别人的飯,還挑三揀四的,真是太過分了。”

王建英看徒弟這樣沒大沒小,就忍不住教訓他道:“小春,你怎麽說話呢?那是你爸。”

“根本就是他爲老不尊。”張春興嘟嘟囔囔的回了廚房,可就是那樣還聽見張春宇在那兒說風涼話:“你以爲我願意來啊,房子這麽小,擠死了,我說讓你們回家做飯,你們偏不幹。”

張春興還要出去跟弟弟吵架,卻被馮熙遠攔住了,說:“小春,你少說兩句,他們願意說什麽就說什麽,咱當沒聽見。”

“你看他們多過分。”

“我看他們是故意氣你的。”

“也就你不生氣,脾氣那麽好會被他們欺負的。”

“哎,你生氣才是上了他們的當。”

“真是的。”張春興嘴裏還念叨着,馮熙遠幹脆吻去了話音。

可是這吻還沒結束,張春宇卻在門口大叫一聲:“喂,你們在幹什麽?别瞎了我的眼。”

倆人趕緊分開,張春興下意識的揉了揉嘴唇,然後拿起一把菜刀吓唬張春宇:“你要再敢進來,我就滅了你。”

“哥,你太血腥了。馮熙遠,你也不知道管管。”

馮熙遠笑着搖搖頭,無奈的對張春宇說:“這是你自找的,我可管不了。”

吃飯的時候,還是王建英堵住了張敬江和張春宇啰啰嗦嗦的嘴,因爲他覺得馮熙遠做的飯菜還真是不錯,他說自己在廚房呆時間久了,都不知道家常菜該怎麽做了。

馮熙遠趕緊站起來敬了酒,王建英笑眯眯的喝了,然後又說張春興:“小春,你這刀工可退步了,哪天非得單獨訓練訓練你。”

張春興卻大言不慚起來:“反正和馮熙遠過日子就夠了。”

張敬江冷冷的哼了一聲,不滿的說:“臭小子,一點兒出息也沒有。”

王建英給老友把酒杯滿上,語重心長的說:“人家倆過得好,你嫉妒了不是?當爹的心胸得寬闊點兒,整天小心眼兒就想着怎麽收拾兒子的爹,絕不是好爹。”

“屁!誰稀罕啊?有他這樣的兒子丢死人了。”

張春興聽見又不樂意了,大聲對他爸說:“那咱就斷絕父子關系。”

“呸,斷就斷。”

馮熙遠無奈的搖搖頭,腦袋又疼了起來,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消停消停,好好吃了這頓飯。

這時候張春宇越過張春興跟馮熙遠敬了杯酒,說:“你别往心裏去,這是正常現象,咱吃菜。說實話,馮熙遠,你手藝有進步。”

聽見這話,馮熙遠也隻能這麽想了,可是耳邊還是很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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