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你再跑》第一百二十三章 潘雷被女人抱啦
唱歌嘛,誰不會似的,田遠一張嘴,可以把跟他合唱的潘雷拐帶的一起跑調,一曲膩膩歪歪的情歌對唱,都能唱成爆笑曲,拐的潘雷都找不到調了,就是那種典型的把樂隊都能帶跑的人。
黃凱開始起倒哄,下去,下去,下去,換人,好好的一個休閒晚上,不能讓田遠催殘了。
田遠很鬱悶,他唱歌跑調,跑的特厲害不說,還能跑到他這種水平的,太少了。
潘雷拉著他,當著他的面,給他唱軍中綠花,潘雷說過,在我身邊我給你唱情歌,能把你唱哭。哭到不至於,倒是很感動。
至少還有你,多麼的動聽啊,多麼的纏綿啊,多麼的神情啊,你掌心的痣,我都記得在哪裡。
所有的恩愛情動,所有的柔情蜜意,因為他這句話,徹底打消了。
田遠凝視他的眼睛,原本還是很深情地,很感動的,可是聽他這句 篡改了歌詞的下流話,眼睛一下子瞪圓了。
「哎,雷子,田遠身上有痣嗎?你知道在哪,那是在哪呀。」
林木非常配合的問了一句。
「有啊,有的,我親了好多遍了。我告訴你啊,就在他後腰上,左邊屁股的上方,他自己都不知道呢,我總喜歡親吻他那裡,還是紅色的,小米粒大小,特別可愛,我和你們說,我親吻他那裡他就……」
潘雷興致勃勃的說著,田遠忍無可忍,就沒看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混蛋,拿起話筒直接砸上他的腦袋。
「擦你大爺的,給老子閉嘴!」
潘雷呲牙咧嘴,家裡這口子太暴力了,他不敢再說下去了。
「閨房秘事,不宜相告。懂,我們都懂。」
所有人又是頓酒瓶子,又是嗑酒杯,起哄,喝彩,弄得田遠紅了一張臉。就沒看見過他們這群能混蛋到這種程度的人,真是魚找魚,蝦找蝦,烏龜找王八,都不是什麼好棗。
「嚴肅點,這是我們兩口子的事情,別起哄。」
潘雷還唬著臉呢,所有人都爆笑出來,你個妻奴!
潘革不能穿著警服來這裡唱歌吧,他早就換上了休閒服,拿起了話筒。
「田兒,看看二哥一展歌喉。」
田遠真的很期待,潘革的歌喉,據說他的小白楊唱的蕩氣迴腸。果然啊,一開嗓,絕對的一流,男高音,音色清亮,高亢,唱到最高音的那部分,田園覺得頭皮發麻,黃凱帶頭鼓掌,潘革似乎是不苟言笑。但是他這個人身上有太多秘密隱藏起來,隨便露一小手,都是震撼的。
真的是當過兵的人唱歌最好聽,就算是最普通的軍旅歌曲,他們都能唱出不一樣的感情來,也許是對部隊的感情吧,這世上感情最深厚的,有三種,同學,戰友,獄友。
對部隊的懷念,對戰友的思念,只要當過兵的人,一輩子也不會忘記在軍旅的生涯。
最後一個音節結束,田遠就要鼓掌,潘雷手疾眼快,他的胳膊還骨裂著呢,不輕不重的去鼓掌,萬一嚴重了呢。田遠剛有這個動作,潘雷抓過他的那只好手,和他的手拍在一起,這樣一來,即有了掌聲,還讓他不會受傷,只是,兩個人一人貢獻一隻手,鼓掌,算不算在秀恩愛?
所以他們遭到集體鄙視,秀恩愛啊,顯擺你們身邊有人了吧。切。
潘革還真霸佔著話筒,對著黃凱一揮手。
「上來,陪我唱歌。」黃凱屁顛屁顛地跑上去,拿過另一隻話筒。
「唱什麼?」
潘革點了一首,目前最火的一首歌,在春晚唱過,跑調了,在元宵節晚會重新演繹的,因為愛情。
哦,哦,哦,倆男的對唱因為愛情啊,爆炸性新聞啊!
都來圍觀呀,公安局局長和一個男的唱因為愛情啊。
公安局長和一個混黑道的大流氓因為愛情啊,這世界真是滿地基情啊。
黃凱抓抓頭髮。
「我不唱女聲。」
「我也不唱女聲,都男聲吧。」
田遠都掏出手機準備錄音了,唱吧,唱吧,讓他聽聽男男版的因為愛情。
潘革開始唱,他唱的是陳奕迅部分的,黃凱只能唱王菲的那一部分,雖然是兩個男人唱,潘革壓低了聲音,沒有剛才小白的高亢,變得有了幾分低啞,纏綿。
黃凱這個缺心眼的,一點王菲的感覺都沒有,一點戀愛的感覺都沒有,生搬硬套,毫無感情。可惜了這麼好的歌曲,可惜了潘革的深情演繹。
林木和張輝對視一眼,然後默默的喝酒。潘雷一直都缺心眼,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田遠身上呢,台上就是大跳脫衣舞,也和他沒關係。
沒有剛才小白楊的出彩,但也不錯,至少沒跑調。
接下去就是幾個賣酒女們的輪番唱歌了,他們要酒要的多,從一開始的啤酒,慢慢的升級變成了芝華士,酒瓶子服務員都清理三次了,他們幾個還一直的喝著。
田遠被迫喝果汁,他和林木都知道,身上有傷呢,酒精還是不要碰了。讓他喝果汁喝得理所應當。
他們幾個在一起喝酒,喝道全體都趴下了算是喝好了。潘雷覺得褲子有些緊繃,要去放水。
「哎,我不在田遠身邊的時候,你們給我盯著點,別讓任何一個女人靠近他。」
潘雷喝的有些多,有些搖晃了。田遠扶著他怕他摔了。
潘雷不用他扶,他雖然有些喝多了,但是他還知道,田遠受著傷呢,他走路不穩當摔了碰著他。
「你去廁所也就五分鐘,這麼短的時間你有什麼不放心的,在磨磨唧唧的小心尿褲子。」
潘雷這才放心的去廁所。
他們幾個繼續拼酒,黃凱壞心眼的給田遠換掉了手裡的果汁,潘革咳嗽一下,誰都不敢輕舉妄動了,田遠聽著那幾個女人唱歌,偶爾答應幾句他們的閒聊,覺得潘雷去的時間有些長了。
洗手間而已,撒泡尿的時間有多久?真是五分鐘他就能回來,怎麼去了好久都沒回來呢。
他們已經喝到第五瓶啤酒了。
不會是喝太多,在洗手間裡摔了吧。又或者,他那個暴脾氣,在這裡玩的人都是抱著不醉不歸的心態,別和誰起衝突了。
不行,去看看吧。
潘雷還真是喝得有些多了,放完水出來,他怎麼找不到他們的包廂了。這間歌廳也真是奇怪,走廊和每一個包廂弄得都是一樣的顏色,一樣的彩繪,歪七扭八的線條從出了洗手間,他就有些分不清南北了。
服務員好心的上前。
「先生,找不到房間了嗎?我可以送您回去。」
「不用。」
潘雷有些氣惱,他在原始森林呆過半個多月,就沒有迷路過。在這間小小的歌廳,他會迷路?開玩笑,這不是侮辱他的專業嗎?他可是特種兵教官,找到自己的包廂這完全是小菜一碟。
他就順著記憶往前走,應該是往左邊走,他記得是這個路線的。
誰知道迎面過來一個女人,一頭撞進他的懷裡。潘雷皺緊眉頭。
「喝大了吧,姐們。」
推開她,那女人一臉的酡紅,醉的不輕啊。潘雷繞了一個圈,他要趕緊回去,田遠還在哪呢,黃凱林木張輝一起哄的,別欺負了他才好。
水知道他剛要走,那個女人從後邊就抱住他的腰。
「好哥哥,陪我喝酒嘛。」
潘雷大叫著。
「哎,哎,我可是名草有主了啊。別碰我!」
潘雷死命的去拉開那個女人的胳膊,這姐們喝大了力氣怎麼這麼大,小胳膊抱著她就是拉扯不開。用了蠻力,那女的哭了。
潘雷最怕的就是這個,哭什麼?所以經過的人都在看他們呢,以為他是一個始亂終棄的混蛋,可他是無辜的呀,這要是被田遠看見了那就完了。
一抬頭,田遠就站在他五步之外,冷冷的看著他,看著他背後的女人,那張臉,陰沉的可怕。
潘雷暗叫,不好,他家這口子,炸毛了。
管他哭是不哭,潘雷用力就把那女的從自己的身上撕開。
「親愛的,是她貼上來的,不是我主動。我不認識她,你要相信我啊。」
田遠冷冷的看著他,就像一個移動的大冷庫,斜著眼睛看了一眼潘雷,氣得要死。
他怕潘雷喝多了出事,就出來看看,順著去洗手間的路線往這邊找,誰知道一轉彎,他就看見這個女人從背後擁抱潘雷。
他的火氣,砰的一下就炸了。
擦你大爺的潘雷,上廁所這麼一會功夫,你還要沾花惹草,奶奶的熊,不讓你見識一下小爺的火氣,你就以為小爺好欺負。
還不推開他,還不推開,他大爺的是不是抱上癮了?女人柔軟的身體是不是讓他迷戀上了?這個大流氓,大色狼,剁了他。
潘雷嚇得一哆嗦,酒醒了。他家這口子什麼時候露出過這個陰沉的冰冷的表情啊,和他吵架,踹他,在生氣也不會這麼冷暴力啊,那小摸樣,就像看著侵華的小日本子,恨得丁丁兒的。咬著牙呢,他都能聽見磨牙的聲音了。
「寶寶,我真的是無辜的,你要相信我啊。」
「回家。」
回家了再好好的收拾你,家規第九條,給老子背一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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