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杜宇閣所期待的的,常禾的性器開始流淌出一滴一滴的前列腺液,滴到地闆上,形成濕濕的一灘。
“真浪啊。”
“哥……”常禾可憐兮兮的看着杜宇閣,他的手摸到自己的性器上,哀求他讓自己趕緊射出來,可啪的一聲,杜宇閣一尺子拍到他的手上。
“不許摸,小心把你小兄弟打斷。”
“嗚……我想射。”
“不許。”杜宇閣拒絕着,把跳蛋的振幅調得更大。
“嗯……”身體很癢,想求得更多的愛撫,但是除了那根尺子有節奏的與皮膚接觸,杜宇閣不肯給他更多。
常禾數不清杜宇閣到底抽了他多少下,終于在他繃緊的神經就要斷了的時候停下了動作,然後溫柔的用手揉弄着他的性器,在他耳邊蠱惑的說:“乖,可以射了。”
杜宇閣話音剛落,常禾就在他手上射了出來,快感一波一波的侵襲着他的神經,整個身體都在顫抖着。
杜宇閣輕輕拍着常禾的脊背,還沒等他把氣喘勻,又說:“好了,你爽完了,該輪到我了。去,撐着牆,撅着你那紅彤彤的屁股,我現在想操你。”
常禾哪裏還有力氣,隻想窩在杜宇閣的肩頭不肯動,他感覺自己的下半身都麻木了,屁股疼是小腿也疼。杜宇閣哪裏又肯放過他,轉過他的身體,将他背對自己按在牆上,抽出跳蛋随手丢在地上,連半點潤滑都沒有,直直的就将性器捅了進去。
“啊……”常禾失聲叫了起來,敏感的屁股與杜宇閣未完全脫下來的衣料摩擦着感覺更疼,可始終也抵不過被插入的疼,那裏就像要裂開一樣。
“那次打完你你不長記性,這次我要讓你徹底長長記性。”
“我記住了,記住了。”常禾趕緊應承,可杜宇閣卻不管那套,粗暴的抽插起他來。
“不,你沒記住。我說沒記住就是沒記住。”杜宇閣霸道的說。
肉體啪啪接觸的聲音響徹整個閣樓,常禾看不見杜宇閣,杜宇閣卻知道常禾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沒止住的淚水再次大規模的流了下來。
有點心疼,但他被強烈的快感麻痹了心靈,那種感覺一下子就不見了。他要讓常禾記住自己的不滿,記住自己的權威不容踐踏,記住自己在這個家的地位,記住一切一切都要以他爲天……他就是這樣霸道的人,不會因爲一點寵愛而讓身下這家夥無法無天。
常禾覺得時間過得很慢,因爲疼痛的刺激,後穴最開始的疼痛不見了,杜宇閣每一次很深的插入都幹到了那處敏感的地方,他的性器不知爲什麽又有些興奮,杜宇閣一邊幹他一邊揉弄,沒幾下就又開始叫嚣着想射。
“想射嗎?”杜宇閣充滿情欲的聲音在常禾的耳邊響起。
“想,哥,求把我幹射。”
“好,滿足你。”杜宇閣把整根性器抽出來又幹進去,沒幾下,他便把精液全都射在了常禾的後穴裏,與此同時,常禾也因爲他揉弄的力度和頻率的加大,一起射了出來。
這時,杜宇閣的性器沒有完全抽出來,常禾卻費力的回過頭來吻他。
兩張嘴唇碰到一起,再一次産生火花。
“嗯……”性交之時都沒有這麽興奮的趕腳灑遍全身,常禾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徹底在杜宇閣的懷裏迷亂。
常禾到今天才知道,這個人男人強大中帶着一絲不被人察覺的脆弱和不安全感,這種脆弱隻表現給他一個人,他身上很疼,心卻一下子軟了。
他記起去年,他與杜宇閣極其父母四個人在一起過了那個磕磕絆絆充滿争吵的春節,可常禾知道,杜宇閣是很想他們多留幾天的,隻是他嘴巴又臭又硬,說什麽都不肯把那些話說出來。杜宇閣送走父母之後也曾經低落了幾天,晚上就抱着他不願意說話。杜宇閣就是這種人啊,仗着自己的強大,什麽事情都人在心裏不肯說出來。
他的心裏不好受大概隻有自己清楚,可偏偏表現出那種帶着倔強的脆弱讓常禾特别心疼。
“哥,你原諒我了嗎?”
“算是吧。”
“嘿嘿。”常禾笑了起來,他撲到杜宇閣的懷裏,扯開他的衣服,從鎖骨一路啃到肚皮,然後又捉起杜宇閣的胳膊,在那道已經淺了很多的傷痕處親吻。“不生氣了哦,我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誰要相信啊。”杜宇閣别扭的說着,任憑常禾把他的手指含進嘴裏吮吸,沒幾下,杜宇閣覺得自己又有點把持不住了,于是在常禾屁股上拍了一下說:“别鬧了,我再幹你一次,你未來幾天都别想起來了。”
誰知常禾的笑意更深,親來親去的不肯停歇,完全把他變成了一個棒棒糖不停的舔來舔去。杜宇閣驚覺自己被推倒在地上,常禾坐在他身上,把他的性器再一次喚醒,試探着一點點的往自己的後穴裏送。
“作死。”
“我樂意。”話說完,在自己的努力和杜宇閣的挺動下,那性器再一次插進他的後穴。這次因爲有了杜宇閣精液的潤滑所以不那麽痛了,他上下擺動着身體,讓杜宇閣的性器在他後穴内來回的抽插,他自給自足的撸動着他的小兄弟,表演一場絢麗的活春宮給杜宇閣看。
杜宇閣因爲視覺和身體上的雙重刺激從喉嚨裏發出愉快的呻吟,常禾也是,他射不出來什麽,可性器還是硬挺挺的,他奮力的撸動着,最後隻射出點稀薄的東西。杜宇閣這次也沒那麽持久,在他高潮後,再次射了精。
濕滑的液體一股股的流出來,滴到杜宇閣的大腿上,常禾蹭過去往自己的屁股上摸了摸,傷口被刺激的有點疼。
“哥,這玩意能消炎嗎?”常禾又用手抹了兩把。
杜宇閣起了身,揉着常禾的頭發,說:“誰知道呢?”
“反正我覺得不那麽疼了。”
“那再打幾下?”
“不了不了,我記住了你跟我說的話。”
“樣兒吧。”
常禾趴在杜宇閣的身上,一邊啃着他的肩窩,一邊說:“哥,下次我要再出門,你想我就直說啊,或許我因爲你這幾個字,都能奮不顧身的回來。”
“誰,誰想你啊。”杜宇閣别過頭去,都不記得在情動之時露了秘密。
“我知道你想我,我早上給你口交的時候就知道了,沒幾下就硬了,你說得多想我。”
“又欠揍了是不是?真把自己當回事兒。”
“才不是。”常禾把整個人蓋在杜宇閣的身上,與他十指交錯。他們的戒指碰到一起,難免會有些硌手。“你不生氣了,我就開心了。就是你不說想我了,我也知道你想我了,因爲這段時間,我隻會比你想我更想你。”
杜宇閣終于被常禾的繞口令逗笑了,“傻樣兒。”
“我其實還想看看離開你更久一點我會怎樣,可答案卻是我發現我根本受不了,後來那兩天簡直是煎熬,心都是疼的,怕你生氣,怕你不理我,回來竟然全都實現了,那種感覺真是……太痛苦了,比窒息都難受。”
杜宇閣笑了,揉着常禾濕滑發燙的屁股,說:“誰讓你不聽話的,活該。”
“我以後都聽話。”
“這話你總說。”
“我每次說都是認真的。”
“誰要信你啊。”
“可我是真心的。”
“那爲什麽不按時回來?”
“哥,你别翻舊賬,你都說好不生氣了。”
“誰說的?”
“你啊……”
“又欠揍了是不是?”
“哎呦,你真打啊。”
“讓你長長記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