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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醉心(女尊)》第21章
不能

  醉心聽了這話,臉上一陣紅白交錯。

  易曲半倚靠在灶台旁,看著他的臉上的變換的顏色,斂了呼吸前傾著身子,靠近他臉邊,笑道:「害怕嗎?」

  醉心搖搖頭。

  卻更站近了易曲一步,本來兩人靠近的呼吸更是交錯著融合在一起,帶了些曖昧的氣息。醉心的眼睛已經是緊緊閉上了,只是臉上原本的一點紅暈已經退成白色,潤粉色的嘴唇有些微顫。

  這回倒換上易曲變了臉色,她愣了許久,卻是撤開了身子。易曲覺著自己的小腹上的火被他這一撩撥,更是燒的她腿都有些軟了,只好半倚著身後的台灶。

  聲音裡含著暗啞,一隻手帶著嗔怪拍上他的頭,苦笑道:「你知不知道剛才很危險?」

  醉心睜開眼睛,有些迷惑的看著易曲。

  張了張嘴,他想說……我願意。卻忽然覺得自己太過放浪,臉上又綻出一片紅暈,只是那晚疼痛的記憶那晚妻主的狂亂都讓他害怕。

  但是妻主現在變得好溫柔,溫柔的讓他怕失去,他想……抓住。

  易曲看著醉心的樣子,眼角微微提起,站直身體語氣中卻略帶著懊惱的自責:「我發現了自己有很強的獨佔欲。」她剛剛看著醉心的如長羽翼般的睫毛顫動著時,看著他明明害怕卻強撐著往前站了一步,臉上又浮出她意料之外的暈紅時,易曲分明聽見了自己內心一陣嘩像,有什麼震碎了一般。

  醉心仍舊不懂,易曲一向淡著表情的臉上竟覺得有幾分薄熱,她抿抿唇半攬著醉心出了廚房門:「睡覺睡覺。」

  醉心被易曲弄得茫然,只能隨著易曲的腳步有些踉蹌的隨著易曲走了過去。

  倆人都略有不自在的照著昨夜決定的方法躺了下來,易曲本還想說些什麼,卻在燥熱慢慢平復下來之後不覺間迅速陷入了沉眠,她實在是累的撐不住了。

  易曲雖然累得狠了,且她生性睡覺警醒,因此即使是睡得甜黑,當身邊有一陣輕微的響動時,易曲仍舊感覺到了。

  她閉著眼擰了擰眉,並不想睜開眼睛,他睡不著?自己睡姿也應該沒有太差,應該沒有擾了他,易曲一陣模模糊糊的想後,又要昏睡過去。

  卻不想那熟悉的氣息越靠越近,易曲朦朧中又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直入鼻端。正要努力睜開眼睛時,卻覺得嘴角邊一涼,接著就是輕輕柔柔的揉撫,易曲的腦子裡正有些驚炸性的反應不過來時,接著又感覺到一陣冰涼與粘膩貼上了自己的臉頰。

  原來已經腫脹了一日的臉,在突然而來的刺激下面部肌肉都痛的有些緊縮。易曲已是知道醉心正在幫她敷藥,而那奇怪的味道正是易曲留給醉心的治傷藥。

  易曲知道了醉心的意圖之後,又放心的要把自己重新交給夢境,卻不想醉心為了讓藥性擴散開來,在她臉頰上慢慢輕慢緩重的揉搓,這對剛剛才壓下去火的易曲來說無意識另一種暗示。明明是冰涼的手,易曲卻覺得一陣陣熱流傳到身體的每一處。

  她意識漸漸清明起來,呼吸也開始有些粗重,卻也只能裝著沒醒,一面使勁咬牙一邊暗罵自己禽獸無數回,只盼醉心能盡快結束了這磨人的上藥工作。

  良久,久到易曲幾乎以為自己快裝不下去了,終於感受到面頰上的那只略帶冰涼的手離開了,藥膏的粘膩感弄得易曲有些難受,正想暗舒一口氣。

  卻不想一陣灼熱的呼吸竟然靠近了自己的脖頸,易曲只覺渾身一僵,藏在被單下的手生生要把床單抓破。他這是在考驗自己的忍耐力嗎?

  只覺醉心的手又附上來,似乎在她臉頰在比對著什麼,呼吸靠的更加近,一股熱燙的氣息燒的易曲再也裝不下去。在這個世界裡如果她現在還能淡定就絕不是女人……

  易曲陡然睜開帶著些氳色的眼睛,眼神灼灼的盯著靠近自己只有十厘米的呆住的臉,臉上笑的輕鬆,聲音裡卻帶著說不清楚的低沉暗啞:「你是在考慮從哪裡下手麼?」

  醉心就這麼呆著,眼睛一眨也不敢眨,只因為易曲稍稍支起了身子,兩人之間的距離靠的更近了些,近到醉心怕自己眨一下眼睛,睫毛都會掃過易曲的臉頰。

  易曲忽然伸出雙臂,反手抱住了半屈膝跪在他旁邊的纖細的腰身,一個大力的反身便把醉心擁倒在床上,整個人僅僅貼著他,上身稍稍與他拉開一些距離,雙腿糾纏著他已經僵硬的下身。雙目微微下斂:「我說了……這樣很危險。」

  醉心終於醒過神來,呼吸也開始微亂,他顫顫睫毛,閉上雙目胸口劇烈的起伏,臉色卻開始發了白,臉上的肌肉也忍不住的跳動。

  易曲身體裡的□卻有越來越烈的趨勢,只是看著醉心那獻祭一般視死如歸的表情,她忽然覺得心冷卻下來。易曲突然癱軟下來,整個人脫力般的壓在了醉心身上,頭埋在他的脖頸處,聲音與呼吸裡仍舊帶著尚未平復的灼熱:「等一下……就好。」

  靠近著他來平復□,無異於飲鴆止渴,只是易曲卻不想抽離自己的身體,易曲在醉心僵硬的身體上停留了一分鐘,終於一個挺身衝下床去:「我去沖個澡……」

  醉心就這麼呆呆的完全不能反應,等易曲突然跳下床去,他已經腦子裡混成一團漿糊了。

  直到廚房間傳來一陣涼水砸進木浴桶的聲音,醉心才能知道發生了什麼,腦子裡才逐漸轉醒清明。他的心突突的跳起來,忍不住抓緊自己的胸口處。

  他願意的……

  雖然他害怕……可是他想要抓住。

  妻主剛才抱住他的腰抱住他的身體,他覺得渾身都是暖的。

  妻主的呼吸靠在自己的頸間,他覺得渾身顫的不能自己,卻不是平常那種害怕的絕望的。

  妻主明明可以的……

  可是為什麼這次妻主的離開,以及聽著廚間沖涼水的嘩然聲,他卻不覺得怕不覺得痛。

  心裡有一種別樣的甜,他……不是木頭,他感受到了那種疼惜,和爹爹一樣的,卻又不一樣的。

  易曲消去心裡的生理的那股邪火,就這麼穿著濕冷的衣服出來了,這四月末的晚上衝冷水澡真不是人幹的事,她雖冷的雞皮疙瘩有些起來了卻至少火降下去了。

  易曲一出來就看見醉心已經半坐起來,呆呆怔怔的,也不知在想寫什麼。要他這麼輕易接受並且不害怕確實有些難,畢竟那一晚的記憶相對於他是一次侵犯一次□,就算是一個他真正愛的人這麼做也多少會留下陰影。

  易曲攏了攏頭髮,在床邊坐下。倚在床頭,拉了拉薄被半掩在身上,也幫醉心圍了一圈,總算可以平靜閒適的說話:「剛才在做什麼?」

  醉心半蜷著的雙腿不安的動了動,臉上泛出淡暈。

  他一開始只是想幫她上藥的,只是他忽然覺得妻主臉上的傷與平日不一樣。那紅腫的掌印似乎……不是別人打的,那個地方和樣子好像……好像是自己的方向打過去的。

  他只是覺得奇怪,屋裡又暗,只好俯下身去想要看清楚……而已。

  易曲見醉心只是直直的盯著她的右臉頰,想了一會兒,恍然道:「你在看我臉上的傷?」

  醉心點點頭。

  易曲笑道:「你以後若有疑問,直接問我便好了,我自不會瞞你。」

  「還有,以後若是幫我上藥,要在我醒著的時候,如果我沒有醒過來,豈不錯過了一次?」易曲語氣裡揶揄盈然。

  錯……錯過什麼?

  醉心覺得就算他此刻會說話,想問,也定然會是結巴的。

  「唔……」易曲想了一想,指著嘴角處:「這裡是被別人打的。」

  又指指臉頰:「這裡……」頓了頓,「是被你打的……」

  醉心猝然睜大眼睛。

  我……我什麼時候打……打……過……

  易曲看著他惶然的樣子,忍住笑:「你不記得,昨天夜裡我不小心碰到你,然後你就在睡夢裡打了我一巴掌了?」

  醉心雙目圓睜。

  騙人……明明早上起床的時候還沒有的。

  易曲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早上的時候是因為打的太重了,一時抑住了,等我進了鎮子才開始慢慢腫起來。」嗯……易曲很佩服自己能把一個這麼劣質的謊言說得這麼一本正經。

  而有人……卻真的相信了。譬如說……開始臉紅埋頭的對面的那位。

  易曲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醉心聽著這笑聲才幡然醒悟過來,抬起頭,臉上明顯有指控的痕跡。

  「別亂猜了……的確是我自己打的。」易曲沒想到醉心會這麼敏感細心,也很聰明。

  「我倒是真希望這一巴掌是你給我的。」易曲歎了口氣,自己也呆愣一會,吐出一口長氣:「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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