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7
「我不是個好哥哥。」蕭凌孤沒有拒絕他的觸碰,身體背後的大手撫得他十分的舒服,他把臉埋進了自己的手掌之中,語音有些哽咽:「作為家長,應該時刻以家族利益為先,我不該動這惻隱之心,給敵人可乘之機。可我也做不出那樣的事情,你明白麼?我做不到說一句話,讓我弟弟的好友斷送性命。雖然他早晚也會……可是我做不到。」
「我太明白了。」把太傅大人的手舉起來,放在自己的嘴邊親了一口,段清朗第一回聽他敞開心扉對自己說了那麼多,不自覺地被他的情緒感染,滿心滿眼想的都是如何安慰他,哄他,讓他不要這般絕望的悲慼著。
「我的太傅大人雙手這般乾淨,如何能染上一點血,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說完了心事,心裡鬱悶之氣舒緩了許多,用了酒後又看這男人有些順眼,蕭凌孤搖了搖頭,望著男人的俊顏,這種男兒氣概,是自己所缺乏的,若他是自己,定然會狠絕非常,不會如自己這般優柔寡斷:「可我也救不了他,還把自己弟弟和家族置於險境……」
「不會有事的,你聽我的,一切都會好的,你弟弟不會獲罪,你們家也不會被連累,你信我,信我就對了,嗯?」乾脆一隻手往後摟住他的腰,把太傅大人往自己身上帶,段清朗邊柔聲哄著他,邊忍不住自己的慾念,親吻了蕭凌孤的臉頰。
「唔……嗯?」蕭凌孤呆呆傻傻的被親了幾口,轉過頭想去看看他,這一轉頭,就被人擒住了雙唇,在他唇齒之間極盡挑逗之能事,似乎要把近幾個月自己裝著正人君子連扣豆腐都不敢好好吃的債全部討回來一般。
兩人這一親,便失去了分寸,段清朗嫌這般親吻貼得太遠,直接手臂使勁,把蕭凌孤抱坐在自己身上,俯下身子在他的唇上親吻,蕭凌孤的後腰被人摟著,一時動彈不得,除了顫抖著唇接受這人的親吻,什麼都做不到。
唇齒之間還留著菊花酒的芳香,腦子糊糊塗涂的,臉熱熱的,被親得心臟亂跳,想用手去推他,如何也推不開。蕭凌孤認命了,不想掙扎,讓他親吧,反正……反正也不是沒被親過……自己好像,也有一點點高興……
好不容易等到四唇分開,唇微微地發酥發疼著,蕭凌孤紅著臉看著段清朗,眼裡滿含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含情脈脈,半是撒嬌半是嗔怪道:「你……你咬疼我了。」
再也忍不住了,那麼可口那麼誘人的太傅大人在他懷裡,用那麼可愛的口氣指責自己咬疼了他,段清朗胸腔裡滿是快要爆裂開來的興奮和激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人打橫抱起往書房後邊的臥榻上一放,壓在身下,輕輕問:「太傅大人對不住了,我溫柔點待你,不弄疼你,好不好?」
蕭凌孤眨了眨眼睛,身體被結結實實卻不失溫柔的壓著,渾身感覺暖暖的,舒舒暢暢的。他不太能瞭解段清朗要對他做什麼,畢竟上次被人破身,是在服了春藥的情況下,聽男人說要對自己溫柔,警戒心早就隨著酒的後勁拋到了九霄云外,憨憨地點了點頭,不見平日的冷漠和高高在上,紅唇輕啟:「好,不弄疼我。」
從額頭,到耳垂,從鼻尖到嘴角,段清朗以他能控制得住的,最溫柔的方式親吻著他。蕭凌孤不知道人和人可以這般親近,他有點慌亂,可卻不討厭被人這樣親,因為段清朗的吻真的很溫柔,像羽毛一般輕輕刮!著他的心尖,讓他的身子輕輕地顫抖著,不知所措。
太傅大人軟軟的在他身下,平日裡凌厲的鳳眼如今滿是水汽,儘是討人去疼他的可愛,哪還有半點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段清朗心裡喜歡他,越發地動作輕柔,一邊親著人,段清朗想解開太傅大人的衣裳,靈活的雙手剛解掉幾粒鈕子,便住了手。
這天已經有些涼了,他可不捨得讓太傅大人著涼。於是改手解他的腰帶,在蕭凌遠毫不知情,渾渾噩噩的情況下,上身雖說還穿著複雜的長袍,下身卻已然是光溜溜的,直到打了個哆嗦,蕭凌孤才反應了過來,睜大眼睛,問:「做什麼,做什麼脫我褲子。」
「做讓太傅大人舒服的事情。你乖乖的,不怕,我曉得上回對你太粗暴讓你疼了,這次不會的,我保證,嗯?」
上回……上回……蕭凌孤呆怔了一會會,洞房花燭夜那會兒被人強硬地破身,下體撕裂一般疼痛的記憶瞬間竄進腦海。他不想再那樣痛,不可以讓人那樣碰他!
「不行,我不要!你讓開!」蕭凌孤臉色發白,用他能使出的全部力氣推搡身上的男人,雙腿亂踢,可如何踢都不得章法,被段清朗緊緊壓制住了。
氣氛明明好好的,這太傅大人如何又矜持上了?兩人都到這份上了,他連褲子都被自己解開,光溜溜,白嫩嫩的大腿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只要分開他的腿就能碰到那神秘的被他破身的小洞,還有可愛的小嫩莖,讓人那麼喜歡的身子現在竟然又要逃開不讓他碰?
做夢!
段清朗心想,我還制不住你?不顧他的花拳繡腿,身子往蕭凌孤下體挪去,擺准了位置掀開長袍下襬,輕而易舉地分開了他的長腿。
「放開!」那裡是他全身上下最畸形,最不能被人看到的地方,他怎麼可以分開自己的腿……
蕭凌孤怕得身子直往後縮,被已經站到臥榻尾部的段清朗抓住了胯部往自己的方向一扯,毫不猶豫地用行動告訴太傅大人,不可能放開他,不但不放開,還要在他的身子上做盡壞事,把他欺負得哭出來。
「啊……」一聲驚叫,小巧精緻的男根被段清朗含進了嘴裡,像是被扔進了火焰裡,玉莖瞬間熊熊燃燒了起來,快感在周身亂竄,哆嗦著,膨脹著,蕭凌孤咬住手指,不敢相信自己的那個地方竟然會產生如此奇怪的感覺,很難受,又很舒服,想要,想要被人弄得更重一點。
他有點無法接受自己的身子竟然起了這種不要臉的慾念,雙腿根部哆嗦著打著冷戰,嘴裡哼著不輕不重的呻吟,閉上眼睛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做夢,是自己喝醉了才做亂七八糟的夢。
即使是夢,都能讓矜持的蕭凌孤無地自容,更何況段清朗下一個動作徹底地把他從自欺中強硬而霸道地拉扯出來。只見男人不但頗具技巧地順弄著他的男根,舌頭還順勢向下,往那處桃源之地輕輕試探一番,撥開了花瓣,便毫不客氣地往裡鑽頂,欣喜地發現那兒同上回一樣,生嫩而又嬌弱,青澀但卻熱情地分泌出了一些蜜汁,似乎是歡迎他的舔弄,乞求他用再往裡面去些,好徹底地佔有和品嚐太傅大人幹乾淨淨,只有自己一個人碰過的神秘洞口。
「不……唔……」這混蛋為什麼要對他做出這種事情?畸形的部位怎麼可以被舌頭舔?還舔得那麼重,那麼深!那兒被剝開,舌尖往裡挑弄的感覺太過清晰,蕭凌孤甚至能想像段清朗是如何在裡面運作的,身子激烈地麻癢起來,還被含在灼熱口腔裡的青莖火燒火燎的似乎快要炸開了,花蒂每次被碰到總會帶來一陣陣不也言語的酥麻,而被舔舐逗弄的花穴黏黏膩膩的,在舔弄中發出了嘖嘖的水聲,光是用聽的就覺得淫穢不堪。
蕭凌孤不願意相信那是自己的身子發出來的聲音,從蜜穴傳出的快感卻讓他不得不相信。舌尖挑開洞口,輕輕地吸吮了一下,就像把他的靈魂吸走一般,渾身一股激盪的快感迅速順著脊柱蔓延全身,這人的舌頭卻不知如何長的,頂到了極深的地方。熱情的內壁被軟中帶硬的舌尖碰觸到了,從身子內部分泌出的汁液被人毫不放過地吸吮殆盡。蕭凌孤覺得自己快要死了,這種情況,他寧願一死了之,也好過被這樣帶上云端一般不上不下,小穴傳來輕鬆愉悅的感覺,被酒精麻痺的腦袋接收快感的同時,又不時提醒著自己,不能這般墮落,不能被人這樣弄了身子還毫不反抗地任其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