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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牛談情》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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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蕭凌帆除了浪叫已經回答不出耶律燃的問題了,後面被幹得已經燃燒了起來,自己的陰莖漲疼得厲害,就連那個小花穴都不甘寂寞地泛起了癢。

  被幹得開開的身子當然再也夾不住了,酸脹的敏感點在男人的攻擊下,酥麻得讓人受不了,就這樣,男人還一隻手握住他的肉棒,另外一隻手撥弄拉扯充血的花瓣,在男人為了證明自己尊嚴的狠幹之下,大叫著射出了第二次陽精,又被男人胡亂地射了一痛,下身一塌糊塗,爽得出氣多進氣少,連叫床的嗓音都嘶啞了。

  「知道本王子的厲害沒?」把心愛的將軍幹到高潮,對任何男人而言都是莫大的滿足,耶律燃拔出肉棒,把人緊緊圈懷裡,下身一塌糊塗,一邊舔他臉上的汗珠,一邊得意地問道。

  他哪裡知道,酸脹的敏感點在男人的攻擊下,蕭將軍此時心情極為複雜,身體還品味著高潮迭起的餘韻,自尊心卻受了很大的打擊,到底是他比這下流的混蛋先射了,徹徹底底地輸給了他。

  想到渾身三個敏感的地方同時被人淫弄,被扯的花穴還火辣辣的,後面還有著被異物抽插的奇怪感覺,可身體內的一把火卻再一次燃了起來, 真是不知羞恥,,也不懂滿足。

  翻身把耶律燃壓在身下,用不知矜持的,還淌著騷水的雌穴磨蹭著耶律燃的腹肌,把那裡弄得又黏又髒,舔了舔唇,問:「話別說滿,你厲害,有本事再來。看這回誰求饒。」

  「那有什麼問題,將軍要多少本王子都給。」自己的將軍那麼耐操,耶律燃高興還來不及,扶著他的腰,便讓他坐自己身上,吃下了又硬起來的慾望。

  一場又一場酣戰在火熱的帳子裡持續了好幾個時辰,什麼姿勢都來了一遍,已經射了六七次的王子發現蕭凌帆臉不正常地紅暈著,下體都被弄腫了,尤不滿足地向他索取,漸漸覺得事情不對頭了。

  那藥有那麼大的效力?這是要把他榨乾嗎?雖然他驍勇善戰,器大活好,是男人中的男人,可是一夜七次什麼的,是個男人都會覺得為難啊!

  又不敢把春藥的事情告訴將軍,在狠咬著牙把將軍又送上了一次高潮,卻被將軍纏著不讓他拔出來後,耶律燃終於認輸了,哭喪著臉道:「還是將軍最厲害了,我不是將軍的對手,不做了,我們不能再做了……再做本王子都硬不起來了……」

  「嗯,算你……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男人的肉棒從體內拔出來的時候,蕭凌帆倒抽了一口涼氣,那裡到底第一次承歡,被蹂躪了整整一夜,又腫又疼,幸好紓解了那麼多次,慾火總算消退了。

  「以後本王子再也不跟將軍比誰更男人了,你躺著,讓我瞧瞧下面。」放不下心的耶律燃強忍著睏意,非要檢查他的身體,一看,果然前後都又紅又腫,心道不好,親了親將軍的臉道:「我去把達魯特傳來,給你上點藥,你先別睡。」

  消耗了太多力氣的蕭凌帆卻是已經陷入了黑甜鄉,連被男人塗抹了藥膏都不知道,只覺得下體清清涼涼的,窩在男人的懷裡,睡了成為俘虜後最深最沈的一個覺。

  「嘶──好疼。」蕭凌帆起來,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被弄碎了,見可惡的王子一臉:誰讓你逞強的臉,氣不打一處來, 想踹他,一抬腿牽動了後穴肌肉,疼得連牙齒都打顫。

  耶律燃打蛇隨棍上,忙把他的將軍摟進懷裡,委屈道:「你昨晚不停地要,都快把本王子榨乾了,早晨一起來就要打人是怎麼回事?」

  蕭凌帆英挺的劍眉一豎,瞪著他,想到昨夜自己確實跟發了瘋似的纏著他索要,俊朗的臉馬上紅了起來,別過頭去自己也不知該如何解釋。

  「現在知道臉紅了……昨夜這麼……」

  「耶律燃,閉嘴。」這家夥一定要把床上的事情無時無刻地掛在嘴邊麼?到底是不要臉的蠻族,禮義廉恥都不知道!

  「嘿嘿,好嘛不說就不說了。不過將軍那裡傷了,估摸著要養幾日,你這樣,我可不放心讓將軍騎馬。」

  「什麼意思?雪停了?」敏感的蕭凌帆聽出耶律燃話中的意思,一下子振奮了起來,想坐起來,又倒抽冷氣,下面那地方都疼得連動一下都不行。

  「好將軍,求你別動了行不行?要心疼死我嗎?」他疼,耶律燃比他更疼,牢牢把他按住,像哄孩子一樣親了親將軍的腦袋,道:「雪今天剛停,算算日子,也冬末了,是該停了。」

  「所以我可以回去了?」在邊城的軍隊裡有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們,蕭凌帆一個都放不下,算算日子,聽聞雪停的消息真是恨不得插翅飛回軍營。

  「不著急,我已經讓人下山送信了。那兩個奸細估摸著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正好被一網打盡,這事將軍不用擔心。」

  這個把自己折騰成地不得不臥床的男人,說起正經事來卻是穩重可靠得很,沒有一絲下流和不正經,彷彿把自己當成需要保護的對象一般,什麼都為自己考慮好了。

  蕭凌帆心裡說不上來的奇怪,明明自己根本是不需要任何人保護的大男人,對耶律燃一把把他的事情攬過去處理了的做法卻是一點都不討厭,還有點被人照顧的溫暖。畢竟,從來只有別人依靠他的份,能夠有人讓他依靠蕭凌帆是想都沒想過的。不喜歡自己這般墮落得竟然真想要依靠這個男人,蕭凌帆晃蕩了下腦袋,道:「我的傷要養幾天?」

  耶律燃壞笑:「我怎麼知道……」

  蕭凌帆挑眉:「軍醫沒說?」

  「我能讓他看你的身子?還不早把他眼睛給挖了。只是問他要了點藥,以前也沒把別人弄成這樣的經驗,反正將軍你就安心養著,可不能傷沒好,又纏著本王子要……將軍不要砸!」

  逃著惱羞成怒的將軍砸來的枕頭,耶律燃笑得肚子疼,又不敢惹他可愛的將軍,只能憋著笑。

  小兩口誰都沒想到,就在突然間,那人鐵石心腸的跑向了遠方,在這山上竟能過上對彼此而言都算得上從未有過的甜蜜生活,王子對伺候蕭凌帆那絕對是樂此不疲,又不敢惹他可愛的將軍面上帶著微笑的!士兵全無預警的跑向了遠方,從喂飯到擦身,又不敢惹他可愛的將軍,從說笑話逗他到親他吻他,耶律燃堂堂一個王子,做著小廝兼情人的活,當真是一點有失身份的意識都沒有,一步一步的,我鐵石心腸的預告了結局,一顆心滿滿地都撲在蕭凌帆身上。

  兩人的感情也跟著雪似的,乍暖初融,很是有點溫情脈脈的感覺──如果不是將軍脾氣不好,被他挑逗得厲害了會揮拳揍他。

  好吧,他們中原人常說打是親罵是愛,情到深處用腳踹,被將軍深愛著的自己還有什麼好挑剔的,面上帶著微笑的,女人鐵石心腸的張開了雙臂,好不容易得來的珍貴的禮物,被他挑逗得厲害了會揮拳揍他。 好吧,當真是如何對他好都嫌不夠。

  就這般養了兩日,除了天天被男人上藥有些尷尬外,生活的其他方面,蕭凌帆自覺得過的還不錯。畢竟,酸脹的敏感點在男人的攻擊下,答應跟耶律燃在一起後,除了天天被男人上藥有些尷尬外,他的身份不再是階下囚,一霎那間,神秘客鐵石心腸的跪倒在地,除了不爽就揍王子的特權外,耶律燃怕他無聊,甚至會帶他參觀火鶴的軍隊。

  蕭凌帆一開始礙於身份,覺得應該避嫌,耶律燃卻大手一揮:「他們將來的王妃想要視差軍紀,誰敢有意見?」

  蕭凌帆英氣的眸子狠狠一瞪:「少王妃王妃的,本將軍是男人!」

  話雖如此,輕手輕腳的,你鐵石心腸的一把抓了過來,能夠正大光明地看火鶴士兵的操練,蕭凌帆還是十分嚮往的。

  在蕭凌帆帶兵和火鶴士兵打仗的這幾年來,給他印象最為深刻的就是火鶴的軍人及其擅長近身搏鬥,若比騎射,大耽的士兵未必會落得下乘,可一旦墜馬,兩方軍隊用長矛和盾對戰時,火鶴士兵的戰鬥力往往能以一敵二。熟悉火鶴士兵這種特性的蕭凌帆曾經針對性地在戰場上大量使用弓箭,力求讓自己的士兵避開和火鶴士兵的正面衝突。

  如今被耶律燃帶去觀看火鶴士兵的日常操練,蕭凌帆不由得感慨,莫怪他們的戰鬥力如此驚人,就日常的體能訓練,火鶴士兵所承受的起碼是他手下士兵的兩倍。

  大雪雖然停了,山上厚厚的積雪卻不會那麼快融化,舉著長矛的火鶴士兵步伐整齊,發號施令的是一黑髮男子,看著很有威嚴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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