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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平凡》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孫韶正熬過了痛苦萬分的創作時光,和自家的大廚哥你儂我儂,一邊聊點文藝小清新,一邊扯點食色性也的小重口,聊得正得意的時候,肖統一通電話將孫韶給招來了「亂」。

  結果一到場,看到的就是兩人功敗垂成的喪氣模樣,空酒瓶堆了一桌子,肖統還在喝個沒完。

  「你倆怎麼了?」孫韶落座後,立即就出聲問道。

  肖統拽了拽自己的領帶,看到孫韶來了,眼底才重新燃起一點火苗,他狠狠拽下自己的領帶往地上一扔,「一群狗娘養的,鼠目寸光,也就學會了不三不四的招數。」

  孫韶看著他憤憤的樣子,不由將視線調轉到羅美玲身上,示意由她說說事情始末。

  羅美玲無奈地瞥了肖統一眼,心情也不比他的好,但好歹,羅美玲比肖統年紀長幾歲,又有自己這些年的閱歷在那裡,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倒也能平靜地將事情說給孫韶聽。

  孫韶幾乎只聽一個開頭,就猜到了結尾,這種事,他上輩子見得還少嗎?

  於是,他越聽神色越平靜,臉上幾乎掀不起任何波瀾。

  肖統也是寰宇新招進去的人,跟他同期進公司的經紀人也有好幾個,公司裡早已成名的角兒腕兒肯定是連口湯也輪不上他們的。

  做肖統這行的,想要在裡面站住腳往上爬,就必須認清一件事,他們和他們手裡的人那就是「雙位一體」的關係。

  所以手裡的「人」,不管是人脈還是藝人,才是他們最大的資源和資本。

  人脈,肖統這樣新進公司的,基本都在同一起跑線,有得都不多,公司只會給你一張他們長期合作的各類下線公司或者人員的名單和聯繫方式,至於怎麼搭上關係,或發展新關係,就只能各憑本事了。

  然後就是藝人了,這個理誰都能想明白,經紀人經紀人,你經營的就是你手裡的藝人,所以藝人靠不靠譜,有沒有潛力,才是真正的定海神針。

  然而,公司裡但凡有些天賦和苗頭的小藝人,或者已經積累了一定人氣的小角兒,是肯定被原有的經紀人牢牢抓在手裡的。

  其他雜事一籮筐,還專愛捅婁子,自命不凡又死活不聽經紀人話的那些,有眼介力的都不會去沾惹。

  但是,肖統他們這些新人一進門,公司就給了限定時間和兩個選擇,一是,接受公司的捆綁推銷,一個小角兒,後面必然跟著一個事兒精,你拿得住,就從有基礎開始。另一個是,你拒絕這種捆綁推銷,自己挖人自己制定計劃,一切從零開始。

  只有一年時間,一年後,只要你能給公司和你手下的人帶來收益,那麼你就留下,如果你做不到,請出門左拐離開這裡。

  顯然,肖統不是一個會選第一套方案的人,於是他只能從零開始。

  而就在他挖了羅美玲,順利簽約,也東奔西走跑了這麼多日子,磨破一雙嘴皮子,好不容易稍稍建立起自己的第一手脆弱的人脈網,眼看著要發出第一炮的時候,和他同期進來的幾個選擇了第一套方案的人,居然齊刷刷地在他背後捅了一刀。

  談好的歌沒了,聯繫好的製作也推了,就連之前和公司談好的資金,也因為他接二連三的失利,被削去了一大半,畢竟,公司的錢也想每筆都花在刀刃上不是,不指望你直接變搖錢樹,可好歹,你給我看看你有變搖錢樹的潛能不是。

  肖統頹廢,也許是第一次真切地看到這個圈子裡的冷漠和說變就變的特色。

  不管你先前說了多少好話,裝了多久的孫子,做了多少努力,也沒有人家一夜潛規則或者一場權錢交易來得痛快。

  人家願意讓自己手下的美人出去潛規則,你願意你倒是也去啊?

  哦,你就是願意,你手裡那中年阿姨大概也不樂意的對吧?嘖嘖,果然,剩女哪有嫩模給力。人家簽人誰不簽十八的小姑娘啊,你倒好,簽了個快三十的不說,還是圈裡的一個「雛」,圈裡的遊戲規則都沒讀透,誰帶你玩兒啊!

  看看我手裡那些,我都還沒想到呢,她們都自己上趕著給我出主意了,誰叫你當時瞎逞能,還真以為自己能帶出個天後呢?公司推薦的幾個還不樂意要?

  羅美玲說,其實同期和肖統一起進去的那幾個人,她也算認識。公司裡的一些傳聞其實是說,當初他們手裡那幾個小角兒都想跟肖統,畢竟第一面不好說有沒有能力,但是人看著倒是很精幹不是。

  可惜,肖統一推二五六,把人都給得罪全了。現在這茬,不管誰出的注意誰擺的道兒,參與得又有哪些,他們現在反正是被拖進了泥潭裡了,而肖統和羅美玲之前千磨萬求得到的幾首歌,現在全進了哪幾人的兜裡了。

  羅美玲說完,肖統還在灌酒,不知道他是在懊惱,還是在羞憤,臉上的金絲邊眼鏡兒都斜了。

  孫韶面無表情地看了看羅美玲,又看了看肖統,然後問肖統:「現在讓你選,你會不會重新選?收了那些人,或者讓羅美玲出去賣?」

  孫韶話說得很直很不給臉,羅美玲臉上白了白,肖統怔了怔,好半晌,看了看羅美玲,雖然艱難,還是搖了搖頭,咬牙道:「老子做事只吃悶虧不後悔。」

  孫韶瞥眼看羅美玲,「你呢?你想不想被潛?」

  羅美玲一咬牙,恨恨道,「姑奶奶十年都挨過來了,想被潛,就不等今天。」

  孫韶大喝一聲,「好!」

  然後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酒,倒了滿滿一輩子,就在兩人以為他要豪邁地喝盡時,孫韶卻全部潑到了肖統臉上。

  「是不是男人?你的野心呢?你的金牌經紀人呢?多大點事兒,他有張良計,我們有過牆梯,有歌有有歌的經營之法,沒歌有沒歌的經營之法,老子話擺這兒,你們熬不過這一關,也趁早歇菜,我早就說過,這裡不是泥潭是沼澤,要那麼好混,跟清水兒白潭似的,我為什麼不進去游一遭?」

  肖統和羅美玲被孫韶這一通動作給震住,傻眼了好久,還是羅美玲先回神,她看了看孫韶,又看了看肖統,眨眨眼,眼裡藏著一點笑。

  肖統坐直了身子,他陰沉著臉,望著正蹙眉看著他罵得很爽快的孫韶,又看了看要笑不笑的羅美玲,最終,他摘掉眼鏡,摸了摸臉,又耙了耙頭髮,站起身脫掉了外套,襯衫袖子挽起來,扣子解開好幾個。

  羅美玲看著睜大了眼——這是想將不快都付諸暴力?

  結果,就在孫韶瞬也不瞬的眼神中,肖統只是微微拾掇了一下自己被潑的一身酒,他又戴回了眼鏡,安靜地坐下,如果不看他那潮濕的髮型,和還帶著水汽的襯衫領口,倒也能接受,他還是那個認真充滿幹勁和精英相的經紀人。

  「說吧,過牆梯是什麼?」肖統目光灼灼地看向孫韶。

  羅美玲一怔,下意識去看孫韶,只見孫韶眉眼透亮,嘴角終於噙了一抹笑,她忽而頓悟,肖統從來不是一個慣會訴苦的人,她相信,這茬事無論對他還是對自己都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但是不至於,自己都能挺住,肖統居然就頹喪了。

  但頹喪也就罷了,他居然會在這時約孫韶出來,還以這副形象示人。

  想通了的羅美玲,自嘲地笑了一下,倒也好奇,肖統怎麼會知道孫韶有招救局?畢竟,撇開其他,孫韶可比他們都嫩得多得多。

  「成了精的狐狸。」孫韶嘟囔著,重新坐下,羅美玲疑惑,但孫韶心裡可明白著呢,這廝一開始的目的可不是問自己要過牆梯的,他最多就是來博一把同情淚,順帶可能再加定兩首歌的。

  也許兩人相交不久,但有些人天生就是長了一副雷達在頭上的。肖統其實很瞭解,孫韶雖然對創作有極大的熱情,這也許也是他為自己開闢的一條道路。更可能就是是他自己人生規劃裡最重要的一環。

  而正因為這樣,肖統知道,想讓孫韶拿兩首保證品質的歌曲出來,孫韶會同意,但是如果現在再貿貿然要求加兩首甚至更多。

  孫韶基本不會同意,因為人對自己越是在乎的東西越是會小心經營,孫韶也是在一步步經營規劃自己的人生,不能負責或者看到一半贏率的局,就不要去賭。

  而能從孫韶嘴裡聽到這麼霸氣和篤定的有關過牆梯論調的話,倒確實是意外之喜,能有過牆梯,潑一杯酒算什麼。

  於是肖統睜大了眼,看孫韶從自己包裡抽出寫好的一首歌,遞到他面前,在他要接過的時候,忽而轉手,遞到羅美玲手中。

  羅美玲驚喜地接過,藉著酒吧裡昏暗的燈光就翻看起來。

  孫韶這才對肖統道:「過牆梯,就看你賭不賭得起了。」

  肖統眼中閃過狠戾,「我現在還有什麼賭不起的。」

  「那好,我們不出專輯出單曲。」

  「單曲?」肖統詫異,如果能出單曲,他何嘗不想,只是單曲只有一首歌,成功失敗就只壓在一首歌上,風險太大,所以,這一支曲子,必須要有衝擊當下一些知名音樂榜單的實力。

  不奢望前十,前五十一定要能進,不然,就是投石入大海,悄無聲息一場輸。

  而實際上,每期的打榜,就單論話語歌曲,衝擊榜單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這裡面還遍佈了各種大神大腕兒,大歌手大製作或者知名音樂人保駕護航的曲目。

  想進前五十,他們這裡頭一樣都不沾,想一炮就佔領高地,談何容易。

  再者,本來談攏的到位資金,已經因為接二連三地有人在背後扯後腿,給削減了一半,現在在換計劃和方案,專輯直接變單曲,這上層還不知道怎麼看清他們,又怎麼削減資金呢!

  畢竟,專輯和單曲需要的製作成本和宣傳方案可是完全不同的,利用的資源也是完全不同的,同樣,回報也是天差地別的。

  「小勺……你以為我不想嗎?」肖統乾澀地開口,蹙眉想要將其中的各種利弊說給孫韶聽。

  「不!我唱,就唱這首。」羅美玲忽而激動地打斷肖統的話,她盯著肖統的眼睛,眼底閃動著的光,讓人幾乎不敢直視。

  「肖統,我賭這一次,我唱這首,不管結局怎樣,我都認了。我知道,你雖然常說經紀人和藝人是兩位一體的,但實際上,一個藝人基本只有一個經紀人,但一個經紀人卻可以有很多藝人。所以,我賭,賭輸了,你當沒簽過我。」

  肖統咂舌,忍不住看向孫韶,孫韶正一臉輕鬆地回視他,他靜默良久,才問孫韶:「你給了她什麼歌?還是你給她餵了什麼藥?」

  他當初第一個藝人選擇簽下羅美玲,其實一是因為羅美玲確實有他看中的實力,二也是因為羅美玲不像時下那些小姑娘,是能沉得住氣,熬得了寂寞的人,最重要的是,她是個聰明又有野心的女人,她知道什麼對她好,所以他安排她去學得課程做的事情,她從來不說二話。

  這一刻,肖統開始重新審視起自己面前的兩人,雖然他一畢業,就從事了這一行,在小地方熬了一年半,然後萬人過獨木橋一樣擠進了寰宇。

  他也自認自己天生對這些東西其實很敏銳,有一雙能挖出絕對有特色和實力的人的眼睛。但,也許,對於這兩人真正執著的東西,他其實從來沒有讀懂過。

  肖統沉默片刻,最後一口將面前酒杯裡的酒仰頭倒進口中,「行,就賭一把單曲。」

  隨後,羅美玲將手裡的曲譜遞給肖統,在「亂」這五光十色的環境裡,肖統只匆匆瞄了一眼,就揣進了自己包裡,然後拎包,對羅美玲和孫韶道:「走,今天熬通宵,把這個企劃給趕出來。」

  羅美玲拎起自己的包就跟上,孫韶站在原地擺出一副目送的樣子,肖統和羅美玲齊刷刷地回頭半瞇著眼看他:「你傻站著幹什麼?跟上啊!」

  「……」孫韶怔了一下,「這不是你們的事情嗎?為什麼我也去?」

  「……」兩人一起仰天,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按理說孫韶能做的最大的幫助應該就是提供歌曲,然後給他們打打雞血,賭這一把了,但是,本能地,他們就是覺得,孫韶應該還有更大的作用,或者說,更大的潛能有待挖掘。

  也許是他們身處局內,很需要一個清醒的局外人時刻督促提醒他們;也許,只是為了安心。總之,最後,兩人一左一右駕著孫韶給捲走了。

  「哎哎,我自己走成嗎?我不需要保鏢……行了行了,怕了你們,我打個電話行招呼一下行嗎?」

  兩人放開他,但目光一致牢牢鎖住他,孫韶無語地掏出手機撥通易輝的號碼,通了之後便道:「我今晚可能很晚才回家……嗯,我看情況啊,到時候自己回家,你先睡……好,趕得上,明早給你做早飯,下雞蛋面吃。」

  電話一掛,羅美玲就挑眉,也許是出於天生的女性直覺,她道:「你對像?」

  孫韶遲疑了一下,點頭。

  羅美玲詫異地睜大了眼,「還真是?」

  這下連肖統都詫異了,剛剛聽孫韶接電話那語氣,乍一聽,像是在和家人交代,但是後面帶著點哄人的話語,又不像那麼回事了。可是說是女朋友,這也太早了吧?

  聽對話內容,兩人都已經住到了一起,可是,孫韶這不才大二呢嗎?就已經把人家小姑娘拐同居了?不會是個未成年少女吧?

  是現在少年人心裡太強大還是他們已經落伍了?兩人面面相覷。

  孫韶一瞥兩人神情就知道他們想差了,他摸了摸下巴,半遮半掩地透了點信息給兩人,「不是未成年,人家比我大。」

  霍!兩人抽氣,感情是被富婆包養?

  孫韶無語以對,摸了摸鼻子對兩人擺手,「還走不走了?不走正好,我回家了啊!」

  「別!」兩人連忙拉住他,夾帶著孫韶就攔了輛車,一路順暢地就走遠了,等這三人上車走了,店門口才重新走出來一個人,他手裡還握著電話,看著遠去的車無奈的笑笑,「還以為今晚不用獨守空閨了呢……」

  當晚,孫韶硬生生被肖統和羅美玲拉著熬了通宵,其實大部分時間都是肖統在和羅美玲商量或研討各種細節,從錄製歌曲到後期宣傳製作,個中種種,肖統和羅美玲全部花了十二萬分的心思在做。即使是賭,也不能賭得毫無把握不是?

  孫韶也就承擔了個給兩人端茶遞水的活兒,時不時在兩人討論到某些方面產生巨大分歧,或者互相都不能說服對方時,他才插嘴說兩句。

  通常,他一說完,兩人都誇張地對他露出茅塞頓開,千恩萬謝,他沒被白拖來的神情,讓孫韶無語了一輪又一輪,臨近天亮時,企劃的草稿才大概定型,剩下的就是肖統自己的事情了。

  三人最後一起踏出肖統的狗窩,孫韶和羅美玲都打著哈欠說要回家睡回籠覺,肖統則到公司去報道,順便先往上頭遞個聲音,說改企劃的事情。

  三人一起走到樓下,攔到的第一輛車,直接被肖統給佔了,兩人無奈地對視,攤手表示只能認了,然後接著等車。

  「小勺……」羅美玲一邊掃著路口,一邊遲疑地開口。

  「嗯?」

  「那首歌……」羅美玲猶猶豫豫,眼神很閃爍,「你怎麼知道我每次去看得是她不是他?」

  無論是曲還是詞,其實指向都很模糊,局外人會看到愛情,但身在其中的人卻能一眼看出藏在背後的人和其他。

  孫韶托著下巴想了想,「因為那天那個男的其實很早就走了,但是你還坐在那裡給我說故事。而且,有人告訴我,要給你買醡漿草。」

  羅美玲眼圈一下紅了,她眨眨眼,然後低頭掩飾了一下情緒,再抬頭的時候,她臉上掛著勉強的笑,「是嗎?她還說什麼了?」

  孫韶搖搖頭,「沒有,因為我沒買醡漿草,她就很失望。」

  「哦……」羅美玲輕聲應道,「她……從前就這樣的。」

  從前就這樣?就哪樣?羅美玲沒再說,孫韶也不問。

  愛情會刻骨銘心,尤其發生在年少輕狂的時候,但是刻骨銘心的東西哪經得住常常回望,越是刻得深,越是想深藏,怎麼能忍心一再去找那時受的傷?

  所以,孫韶從不認為羅美玲一日日地守望,是在守望自己的愛情,她早已為自己的這份愛情付出太多,她所承受的曾經都是她今日在為那份感情買單。

  但是有一樣東西,卻是羅美玲從來沒有去彌補的。

  血脈其實就是這麼奇怪,有時候,即使你不承認,它也會永遠在你的骨髓和身體各處徜徉,而且,這兩姐妹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就連他家男人,一個只在十一歲前給他肩膀依靠的哥哥,他都能永遠放在心底,更何況,這對姐妹,幾乎相伴著走過了人一生最初最美的二十年。

  羅美玲收拾了一下心情,按了按包,像是確認孫韶的那首歌還在自己的背包裡,她眼珠子又轉了轉,再次看向孫韶。

  「不是姐八卦哈,姐就想問問你,你跟你對像……是你自願的嗎?不是為了其他什麼吧?」羅美玲眼神有些猶豫,像是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多這個嘴,但看得出其中暗含關心。

  孫韶怔了一下,便看懂了她的意思,「嗨!你們還真當是富婆包養啊?真要包養,我幹嘛還這麼拚死做事啊?」

  羅美玲鬆了一口氣,但眼中擔憂卻更甚,「小勺,你雖然看著不大,但姐跟你處這麼段時間,我知道,其實你心裡大部分事情都是有本帳的。別的,姐也不多說,你就記得姐的故事,將裡面的教訓當成教訓。有時候,愛這東西吧,時間地點和人,一個錯了,都是不行的。」

  孫韶聞言,心中劃過暖意,他笑著點頭,「羅姐的話我記住了。」

  羅美玲看孫韶的神色,頓時有些有氣無力,這孩子,根本沒往心裡放,羅美玲正不放心地想再嘮叨幾句,孫韶突然對外一招手,攔了輛車,把羅美玲送上去,「來,女士優先,羅姐你放心,你的話,我真的都記在心上呢……」

  「可是……」羅美玲扒著車窗還要說什麼時,孫韶便連連笑著搖頭。

  「有機會會告訴你更多,只希望你到時候不要太訝異,現在,你的最大的任務,就是,回去好好休息,然後練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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