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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你大爺的!》第80章
☆、80•第七十八章

胡小海回房間換衣服,王師也跟了進來。他顯然仍舊不滿少主和宮主的「玩笑」,皺眉道:「樊宮主所為未免太過放肆了。」

胡小海噗地一聲,一邊脫了外衣丟到一旁,「你相信我,無論做什麼他都不會覺得是放肆,只有你們才會這麼想。」

莊夙顏皺眉,「雖然他是皓雪宮宮主,身份尊貴,可有些事也該知道分寸。」

「有什麼大不了的?」胡小海脫了外袍又解腰帶,「不過就是開了個玩笑。」

「什麼玩笑會做這樣的事?」王師抱著手臂坐在胡小海對面,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臣很好奇。」

「……」胡小海頓時覺得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要他怎麼解釋?說『哦,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樊宮主好奇我會不會對男人硬起來』嗎?

他揉了揉腦袋,按捺下焦躁的情緒,「不過就是鬧著玩。」

王師便不說話了,只是盯著他默默看著。

胡小海解了腰帶,正要拉開裡頭的衣服,突然頓了頓。他這才發現有些不妥,這個人打算看著自己換衣服?

他確信王師沒有這個愛好,更何況這人向來注重禮儀,到這時候就應該主動退散了才是啊。

於是他弱弱問:「你……不出去嗎?」

王師無動於衷,「少主之前說的,都是男人,有什麼大不了?」

「……」這算啥?怎麼感覺有點鬧脾氣的意思?

胡小海無語地看了他半晌,乾脆準備上床將紗帳放下來,躲在裡頭換衣服。

倒不是他扭捏,而是之前樊雪寒的那番說辭已經讓自己混亂不堪,現在對著這人的臉面,實在做不出毫不在意寬衣解帶的行為。

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他轉身背對王師,伸手去解用勾子勾在兩邊的紗簾。才放了一半下來,王師幽幽道:「難不成臣與宮主的性別不同?」

胡小海一頓。

「少主既然能與宮主開那種玩笑也絲毫不介意,不過是換個衣服,有甚好遮遮掩掩?」

胡小海被這語氣一激,心裡竟生出幾分惱火來。

他回頭瞪了男人一眼,「本少主什麼時候有供你娛樂的義務了?」

王師一頓。

「主僕有別,你憑什麼看我裸奔?」

莊夙顏心裡也升起怒氣來,不退反進道:「那宮主又為何能做……」他眼前彷彿又閃過男人的手從少主褲襠裡滑出來的一幕,血就有些上頭。

「做那等齷蹉之事!」

齷蹉?!

胡小海差點把脫下來的衣服砸王師臉上。

「行!」少主被激怒了,又覺得自己這麼遮遮掩掩委實矮人一頭,好像自己真有什麼秘密不能被發現似的。

他往前走了兩步,站到王師面前,伸手就將衣服一件件扒下來。

「你要看就讓你看!老子天生麗質還真不怕你看!」他說著幾下就將上衣都脫得精光,露出精幹清瘦的身子來。

因為在長身體,原來的肌肉線條變得平滑,甚至不怎麼看得太出來了。

在王府吃得好喝得好,也不用做什麼重活,這幾日倒是長途跋涉,卻也是在正常運動範圍內。

皓雪宮雖大雪漫天卻很是養人,草藥浴草藥湯沒少泡少喝,膚色雖不勝雪,卻是健康的小麥色;平滑的小腹,窄腰沒有一絲贅肉,流暢溫和的線條隱沒進褲腰,比起最初他剛進玦王都時,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倒多了幾分大少爺的氣質,顯而易見是被養得很好。

王師覺得自己的注意力有點分散了。

他原本只是想讓少主知道,不管對方是誰,保護自己的身體都是特別重要的事。可話題到後來顯然偏了方向,變成二人莫名其妙的爭執和較真。

少主不退讓,他卻也不想退讓。反而起了一些懲罰這人的心思,逼得對方臉上露出怒氣和狼狽來,心裡竟掀起層層漣漪,一路上被刻意忽略和壓抑的東西似乎蠢蠢欲動。

胡小海脫了衣服,就有些後悔了。冷颼颼的風讓他腦子清醒了一下,發現自己跟王師這般槓上自己絲毫討不了好,反而讓別人佔去了便宜。

他的手放在腰帶的位置上,竟是有些猶豫,抬眸對上王師的眼睛,心裡一顫——

那雙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原本就漆黑的眸子似乎更深邃了,黑瞳裡彷彿捲著不知名的風暴,讓人和他對視著,就像要被拉了進去。

胡小海後知後覺地心跳加速,放在褲腰的手居然有些發起抖來。

他也不確定自己是冷的,還是被這人的模樣嚇的。王師向來內斂,情緒表達更是低調的不能再低調,甚少能看到他的臉上露出某種激烈的情緒。

可現在胡小海不確定起來。

這人的表情明明白白的寫著某種只有男人才會熟悉的東西,翻譯過來可以是情欲,可以是佔有慾,也有一種野性的侵佔氣息在裡頭。

胡小海覺得自己一定看錯了,或許,或許這是他在生氣。

但身體反應卻出賣了自己,生物都有感受危險的直覺,哪怕是早就兩手離地,學會自立行走後就甚少利用直覺的人類。

這一刻胡小海清晰地感覺到某種東西揮之不去地黏上了身體,他下意識地微微側過了身子,一手稍微抬起,聊勝於無地半遮住自己。

王師的目光從他年輕的身體上收回,落於他的臉上。

那張臉在注視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紅了起來,最後衍生直耳後和脖頸,帶出一層漂亮的粉色。

胡小海發現屋子的溫度似乎有些不正常的上升,這當然是一種錯覺,實際上熱起來的只是自己的身體。

熱流在血液裡亂竄,無法平息的躁動慫恿著胡小海做出更大膽的事。

可他的理智仍在,即便此刻腦子裡已經開始不斷重複播放自己偷看王師洗澡時,對方健碩的身體,漂亮的肌膚顏色。

記憶被大腦美化,那霧霧濛濛的水蒸氣裡,王師微微靠在浴桶邊,舒服地嘆出口氣,硬朗的下顎崩出一個性感的弧度,讓人的視線忍不住從他的嘴角順著一路滑到喉嚨。

居然很想知道,如果舔上去,再輕咬一下,這個總是板著臉嚴肅過頭的王師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來。

胡小海猛地回神,突然轉過了身。

他雙手遮住了褲襠的位置,因為沒了衣服的遮掩,身體一旦有什麼反應,必然會被發現。

他居然在這種時候可恥地硬了。

抿住下唇,跟王師較勁這事也被拋到了腦後,他飛快地往床上爬,伸手又去拉另一邊的紗帳。

「我冷得很,你出去,我換完衣服就出來。」

王師沒吭聲。

胡小海也不管他聽沒聽到,只是剛拉下紗帳,自己還沒來得及鑽進去,身後突然欺上一個人來。

王師的體溫不比胡小海低多少,他雙手圈住了少主的身子,將他完全困在懷裡。頭微微偏到一側,灼熱的氣息熨燙著少主的耳朵。

「只是換個衣服,少主為何……」

他話並不說話,因為胡小海的身體現狀不是瞎子都看得出來。

胡小海頓時想挖個洞把自己埋下去,低著頭道:「……這,這是……這是剛才玩的太過分了,所以……」

「你也知道玩得過分了?」王師圈著少主的胳膊往下,手指似有意無意地碰過前端,隔著褲子,讓人有種抓癢抓不到點上的惱火感。

「你你放開。」胡小海有些慌,「都是男人,那處本來碰一下就容易有反應,休息,休息一下就好了。」

王師卻沒放過他,他的眼眸在胡小海看不到的地方沉得很深,將少主半壓進床鋪裡,單腿跪在床邊,道:「臣沒有讓少主辛苦的道理。」

胡小海只覺頭髮要炸起來了,一個勁往後退,卻是抵在了牆上。

「什麼意思?你要做什麼?」

「軒轅男風盛行,若是主子願意,做臣子的也可代為伺候。」莊夙顏說話不急不慢,像是盯準了獵物。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將對方逼近死胡同裡。

「不不不。」胡小海看著他壓過來,將自己牢牢抵在了牆壁和胸膛之間,居然動彈不得,「你不用不用這樣,我不需要,我我……」

他一時竟說不好話,可莊夙顏靠近過來的樣子卻讓他心頭一顫,原本叫囂的理智竟然岌岌可危。

——如果能被他撫摸一定很爽。

——不知道咬一下他會是什麼表情。

雖然胡小海的靈魂已是個成年人,但身體卻到底年輕,根本經不起什麼誘惑和撩撥。

莊夙顏在這方面也是新手,可他有著一顆一旦下定決心就勇猛到底的性子,低沉的聲音和時不時磨蹭胡小海肌膚的手指,讓少主根本抗拒不得。

此時兩人都在心裡掙扎著。

胡小海想,若是這一步踏出去了,二人再也恢復不到以前的關係了該怎麼辦?自己的心意已經被確定了七七八八,再加上這麼一出,以後要如何面對他?

自己能坦然地放棄,看著他結婚生子,只是做為一個臣子站在身邊嗎?

或者自己回去自己的世界,真的能放下這個人嗎?

人不怕動心,卻怕動心的第一次太過刻骨銘心而再也無法忘記。

而王師也在想,自己是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的,就算面前的誘惑再大,他相信自己能無動於衷。

可對少主,他似乎總會動搖,總會措手不及。這一刻的衝動不是假的,他真真實實地感覺到自己想做什麼,而且頭腦也很清醒。

這說明什麼?

王師不是笨蛋,答案早已在心中。

既然確定了,何不更確定一些?讓少主知道自己看見剛才的畫面有多麼火大,這是對他的懲罰,必須讓他牢牢記住自己的底線在哪裡。

他沒打算就此收手,所以胡小海的所有矛盾和掙扎都是浮雲。

少主被突然握住了雙腿間的脆弱,腳趾一下崩了起來,手指捏住了被單,喉嚨裡發出了一聲短促的不知道是呻吟還是驚嚇的叫聲。

王師隔著褲子緩緩活動,胡小海結結巴巴,「你,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現在放手,還來……來得及……」

「來得及什麼?」莊夙顏卻突然勾起嘴角,眸光裡彷彿有灼亮的火燒了起來,「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他說的很輕,在胡小海耳邊卻似突然炸開。

少主不確定地抓住他的肩膀,「你知道你在做什麼?」

王師卻不再回答,定定和他對視一會兒,一偏頭,吻了上去。

這不是他們的第一次親吻,可卻又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親吻。

兩人之間幾乎沒有任何縫隙,胡小海被壓在牆上,只能被迫地仰頭承受。

舌尖相抵,彷彿至死方休,或溫柔纏綿或瘋狂侵佔,曖昧地水聲在四下安靜的屋內顯得分外刺耳,胡小海幾乎無法呼吸,喉嚨裡發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王師的手指很快拉開腰帶,探進去握住了少主。

胡小海頭皮發麻,只覺心口有什麼要炸開,急促地鼓動,又將無法抗拒的興奮傳遞到四肢百骸。

很快黏濕的觸感染滿王師的手心,這讓手指的活動更加方便起來,無法抑制的快感衝擊著胡小海的所有神經,連耳內都耳鳴似嗡嗡作響。

屋外似乎有誰在說話,拍了拍門,卻沒人回應。

胡小海發出短促的嗚咽,被王師一口咬住了胸前殷紅,滾燙的唇貼著肌膚彷彿帶起燎原大火,舌尖舔弄,快感讓他差點落下淚來。

他並不想這麼沒用,彷彿一個從未嘗過情欲味道的雛子。

可事實是他確實沒嘗過這種滋味,尤其是和喜歡的人,讓他彷彿要化掉了似的,渾身都蒙上了一層歡愉。

王師的臉色也有些不自然的潮紅,他抬起雙眸,看向面前的少年。

染滿情欲的雙眼裡倒影著自己的影子,眼角飛起一片暈紅,像鯉魚的胭脂尾瓣一樣靈動又添了幾分惑人的味道。

他的呼吸忍不住也亂了,俯身慢慢輕吻少主的耳垂和臉頰借此舒緩心裡的衝動。感覺到少主的顫抖,手中的活兒更加討好慇勤。

胡小海努力忍住不發出可恥的聲音,可還是洩露了少許。咬住的唇瓣被王師溫柔舔開,「叫出來,沒關係。」

胡小海瞳孔驟然一縮,猛地低頭咬住王師肩膀。這一口有些狠了,唇齒間竟是嘗到了點血腥味。

釋放的白液很快被王師清理乾淨,胡小海氣喘吁吁,還覺得腦袋有些發昏發脹。抬頭對上王師目光,發現他有些不自然的僵硬,心裡又難以控制地急速跳動幾下,伸手拉他。

「我幫你。」

王師一愣,正要搖頭拒絕,胡小海卻笑瞇瞇湊了過來,攀住男人肩頭,吻了吻他的嘴角。

莊夙顏陡然僵硬如冰棍,雙手扶著少主的腰,半晌沒能說出話來。

胡小海卻賣力起來,與他纏綿地接了個吻,直到王師的呼吸又急促起來,才順著嘴角往下吻去,落到自己想了許久的喉頭上,輕咬之後舔了舔。

王師身子一顫,再也忍耐不住。翻身將少主壓回床裡,堅硬地欲望狠狠撞了少主一下。

胡小海臉上還未消退的紅暈又蔓延回來,伸手解開男人腰帶,滑溜進去握住,很快活動起來。

熱燙的溫度讓胡小海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只覺口乾舌燥,又因為年輕本就血旺,很快自己又有了反應。

王師將他摟進懷裡,乾脆脫了衣服,二人抱在一塊互相撫慰,頓時如天雷勾動地火,比起剛才的試探溫柔頓時熱辣許多,紗帳晃動,不時傳出粗重喘息,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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