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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你大爺的!》第112章
☆、111•第一百九章

胡小海一聲驚叫,因為莊夙顏直接一把撕了他的衣服。

——現在他需要做的難道是摀住胸口然後欲拒還迎地說雅蠛蝶嗎?

胡小海默默地被自己給雷了。

「你……冷靜點啊喂!」他伸手推在男人肩頭上,卻是沒來得及做一番思想工作就被狠狠地吻住。

舌頭探入口中用力翻攪,胡小海唔唔嗯嗯幾聲,乾脆抬腿朝男人小腹上踹過去——誓死保衛菊花!

卻沒想到莊夙顏在這種情況下身體的反射能力依然驚人,一側身用極小的幅度避讓開,然後借力分開他的雙腿擠了進去。灼熱的輪廓直接頂住彼此,胡小海一顫,聲音抖得有點不成樣子。

「不……不……等等……」

冠冕堂皇的說為了愛情什麼都可以做,哪怕被爆菊花也無所謂的人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

胡小海自認為二十幾年裡的認知都在「王子和公主從此過上了幸福生活」的正常邏輯裡,而不是「王子和王子從此雙雙滾被單」。菊花是什麼地方?男人和女人的構造從本質上就不一樣,從生物進化角度來講,雄性和雌性為了繁衍後代所以有專門那啥啥的地方,無可厚非,否則人們都可以做最原始的細胞——自我分裂搞定一切。

連蝸牛都知道兩雄相遇,必有一變性,為了保護生物種族的延續,這是所有活物的一種本能。

不然怎麼說,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為了繁衍後代,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是真愛呢?

他不在乎是不是非得有後代,當然了,試想想如果未來自己能有一個活潑可愛的小女兒,眼睛像她媽,嘴巴像自己什麼的,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可這只是眾多想法裡的一種,就好像念中學的時候滿心糾結又期待的想著「我到底是念哈佛好呢?還是念麻省好?」結果顯而易見,不過是自己想多了。

但這不妨礙做一做夢,雖然很多夢和現實重合在一起的時候往往都會再次驗證——它真的只是一個夢。

對於感情這件事來說,胡小海之前是直的,或許有彎的潛能,但這個潛能在過去二十幾年來一直沒能被激發。到了這裡以後就像封印解除了,但對於嘿咻時的正常體、位來講,他還沒能從骨子裡接受「啊,這樣啊,那我就就做接受的人吧。」

可能外人實在無法理解他這種近乎糾結到死的執念,胡小海自己也無法解釋。他說不出那麼偉大的話,好像光想到自己要被壓,整個人的神經就全部繃緊了,大腦裡發出尖銳警報,吵得他頭疼欲裂。

考古系的同學大多沉悶得很,當然也有特別二傻的人,直率也坦白,沒什麼多餘的心眼,滿腔熱情都投放在考古事業裡,好像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存在價值就是用各種歷史文獻和乾枯屍體以及陰森死氣的墳墓將自己一個大活人給埋個徹底,為保護環境減少地球人口做貢獻。

考古系女生不多,他也聽過一些謠言說低年級有幾個同性新生一進校門就開始勾勾搭搭。

用勾勾搭搭來形容有些微妙,胡小海一開始還挺不認同,後來無意中一次在食堂打飯遇到那幾人,才知道為何旁人說起來的時候語氣裡都帶著一點……莫名的排斥。

幾個看起來白淨秀氣的男孩子,頗有些男生女相的意思,和他們在一起的幾個男生尚算正常,看起來也挺陽光。男生之間打招呼大大咧咧,可能粗魯了點亦或者低俗了點,彼此不怎麼往心裡去,拍肩膀也好打人屁股也好,或者突然從後面衝上來往背上一跳,將前頭的人沖個趔趄。

可這幾人相處的模式莫名就讓人有些雞皮疙瘩直冒,成雙成對的依偎在一起,靠得近了說悄悄話,嘴唇有意無意擦過對方的耳根。

秀氣的男生笑得曖昧,亦或者長得不是那麼秀氣的男生,耳朵上帶著有些張揚的耳釘,一手摟了對方腰身,湊過去在脖頸間咬上一口,惹得另一人咯咯笑。

明明坐在一起吃飯,那手彷彿閒不下來,一會兒摸你的大腿,一會兒捏你的手指,稀奇的是情侶之間這麼做也就罷了,旁人權當沒看見——可他們連身邊的同伴也不放過。

胡小海遠遠看著,就覺得彷彿在觀賞CCTV頻道的動物世界,裡頭是沉穩的男聲一字一句道——又到了發情的季節,雄海龜趴在雌海龜的背上……

大概是自那之後,胡小海的心裡就有了些結締,總覺得那是一群不怎麼正經的人。後來因為同寢室的人好奇,充滿了八卦精神的借來了一些碟子,幾人大半夜的坐在一起看,然後……

那大約是最不堪回首的往事。

那位充滿了求知慾的室友借來的是GV片,還是歐美版的,後半截帶了些SM還有群P。胡小海看得直反胃,最後只能捂著耳朵趴回被子裡,做了一整晚的惡夢。

他雖然不覺得自己是什麼裝13文藝小青年,可對這種重口味還是敬謝不敏,自此算是在心裡留了個陰影,也認定了男人和男人之間做那種事,壓根沒有絲毫美感,反而只會令人噁心。

可感情這種事實在說不準,誰叫自己傻兮兮地就陷進王師這隻大坑裡了?只是普通的在一起的時候,心裡咚咚跳也好,幸福甜蜜也好,吃醋發怒也好總覺得是件幸福的事,親吻的時候覺得渾身麻麻的,好像過了電,身體也有了反應,互相撫慰的時候也真的爽到心裡了,簡直像去了一趟天堂。

男人總歸是骨子裡喜歡追逐快感的生物,有的爽就什麼都好說,可一旦涉及到好似不那麼爽的東西……

——胡小海實在看不出來那些碟片裡的XXOO能爽在哪裡,他認定了那都是裝出來的。

莊夙顏沒有經驗,按理說應該是好事。但從眼下的情況看來,這只能是一件極大的錯事。

激烈的啃咬讓胡小海吃痛的叫出聲,可這似乎刺激了面前的猛獸,衣服三兩下就不翼而飛,渾身涼颼颼,王師碾磨脆弱的胸口,胡小海雞皮疙瘩落了一地,心裡有些害怕起來。

因為完全進入不了狀態,造成不管王師怎麼挑、逗,胡小海都沒有半點反應。若換做平日王師肯定就停手了,可現在的他理智早就不知道飛到了哪裡,只覺得一股子邪念無法抑制地往腦子裡鑽,乾燥厚實的手掌毫不留情地逮住小小海,用一種無法抗拒的佔有慾不停地撩、撥著。

胡小海甚至被弄得痛了。

人都說,初次總是不美好的,美好的都是小說和電視劇。

胡小海難受得逃又逃不掉,也反抗不了,頗有些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他的嘴唇被吻得紅腫起來,被王師激勵的攻勢嚇到,眼眶微微發紅了,襯著一張有些慘白的臉色卻居然顯得更加誘惑可人。

莊夙顏呼吸有些重,只覺眼前看什麼都模模糊糊一片,渾身燙得嚇人,身下早就脹的疼痛起來了。

不過草草幫胡小海搓揉幾下,就抬起對方腰身,好在這時候他腦子裡還記著一點——不能傷了對方。

於是手在枕邊亂摸,還真讓他摸到之前太子早給胡小海準備好的一盒藥膏。打開的時候散發的一種清香讓王師昏沉的腦袋清明了一點。

他伸手挖了大勺,幫著胡小海做準備。異物進入的感覺讓胡小海渾身一抖,像被欺壓的可憐幼獸一般,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大顆大顆的眼淚往下砸,胡小海心裡又氣又急,氣的是自己沒本事,同身為男人居然反抗不了,急的是莊夙顏看架勢就是不會的,之後到底要怎麼辦,兩人根本一摸瞎。

他無法自己地想起許多關於痔瘡、直腸癌、前列腺發炎等等等一系列可怕的名次,彷彿下一刻自己就會半身不遂似的,整個人都抖了起來。

這個動靜總算讓莊夙顏停了停,一路狂風捲過似的速度頓了下來。王師雙眼充血地看向他,額頭上還浮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小海?」他吻了吻身下人的鼻樑,「弄痛你了?」

胡小海抖著聲音跟他商量,「我們……我們不做了好不好……」

他厭惡自己臨陣脫逃,畏懼到幾乎想懇求。就算給他再來四十棍子,也不見得能讓他求饒。

可心理作用這東西就是這樣,越想越怕,越想越無法停止。大腦裡甚至空白起來,白到眼前都開始發花了,耳朵裡嗡嗡的,雙手也沒了力氣。

他竭盡全力地拿手指反扣住莊夙顏的手腕,「我……我突然不舒服……我們改天……」

莊夙顏直起身子來,那一瞬間,好似眼裡所有的情緒都沉澱了下去。他的臉不正常的發著紅,雙眼看起來居然有些疲憊不堪。

胡小海心裡知道對不起他,可還沒等他再說話,男人卻一字一句道:「晚了。」

胡小海不敢置信地瞪住他。

王師心裡一抽,只這麼一個動作,他好不容易恢復的理智一瞬間又被洶湧的情、潮淹沒了。脆弱的胡小海,機靈的胡小海,傻兮兮的胡小海,賤兮兮的胡小海。

還有現在這樣懇求自己放過他的胡小海。

有一種想讓他哭喊讓他再發不出聲音的肆虐欲充斥進王師的心間,彷彿大浪拍打著礁石,巨響轟鳴,讓他一瞬間失了神。

「啊——痛——!」

匆匆抽出手指,換上了昂揚的凶器。王師沒給這人半點機會,毫不留情地衝撞了進去。

胡小海大腿被架在男人身側,以極大的弧度分開著,肌肉不受控制的發起抖來。他忍不住弓起腰身,下意識的想避開這種撕心裂肺的疼,脖頸往後揚起,露出白皙優美的線條。

莊夙顏重重的喘了幾下,藥效讓他的血液加速流動,心臟跳動頻率越發快了。他忍不住俯下身子咬住胡小海脖頸一側,以這種方式讓自己稍微停頓了一會兒,直到確定身下的人開始適應,才緩緩地動了起來。

然後越來越快。

少主雙眼失去焦距的看著床頂,身子如大浪尖上的小船隨著莊夙顏的動作前後晃動著。那一瞬間他的身體裡所有的血液彷彿都褪去了,慘白的皮膚顯出某種從來未曾見到過的羸弱來。

莊夙顏吻住他,一遍遍喚著他的名字。好半晌之後,胡小海突然劇烈呼吸了一下,彷彿之前一直是閉住了呼吸的。臉上的紅暈慢慢回歸,彷彿這一聲聲的呼喚是將他從某個遙遠的地方拉扯了回來。

身體裡撕心裂肺的痛楚漸漸麻木,隨後消失,再之後不知道是藥效的作用還是什麼,身體開始不斷的發熱,一種從未感覺過的快感過電一樣的刺激著身體所有的神經。

他忍不住呻吟出聲,莊夙顏眼睛瞬時亮了。

「小海,舒服嗎?」

「……混……」

「嗯?」王師湊近過去,聽到某人嘴裡發出有氣無力的咒罵:「混蛋!」

王師笑出聲,再無所顧忌。胡小海很快被拖入了暴風雨一樣的感官之中,眼前一陣陣發黑,腦子卻清醒得不得了,不斷用身體反覆銘記著這種激勵的快感。

——原來,GV片裡也不都是騙人的啊。

——太子,我擦你大爺。

——混帳莊夙顏,你是要做幾次……

暈過去之前,胡小海默默地想。

翌日胡小海一覺睡到日上三竿,睜開眼的時候,渾身像被巨形重車碾壓過一般。

他撐起身子,後方卻一陣火辣辣地疼。

幾個昨晚退出去的男人已經在身邊伺候著了,見他醒來,連忙遞這樣遞那樣。

胡小海用溫熱的帕子擦了把臉,逐漸清醒了過來。轉頭看看,床榻上那人身影早不見了。

也是,按照劇本,莊夙顏可不會突然變得溫柔起來。

「少主……」一個男人小心翼翼看他,「要……叫大夫嗎?」

胡小海臉頓時黑了,「叫啊!」

媽的不會真長痔、瘡吧?

於是讓大夫仔細檢查過,又上了藥,太子彷彿掐著時間點一樣溜溜躂達過來了。

胡小海趴在床上蓋著被子,一見來人就道:「你給的什麼藥?!」

太子愣了愣,看他這樣子也知道計劃不成功,「藥是正經的好藥,只是……」太子搖頭,「你這身板跟王師斗根本不可能啊。」

頓了頓,他還疑惑道:「我以為按王師的性子,肯定會丟下你不管,沒想到居然……」

胡小海簡直無語了,「你和你那些美人做那事的時候,不會被美人搾乾淨了嗎?」

媽的那藥簡直讓人從正常人類直接化獸好嗎?確定給美人吃沒關係?還是說這太子希望野蠻的來法?

太子愣了愣,似乎隱隱覺得哪裡不對。

「你的藥給誰吃了?」

「當然是給夙顏啊。」

「……」太子木然地看著他,「那是用來自己吃的。」

胡小海:「……」

「因為有一些特別的麝香,能讓人因為欲望而激發一些潛力,比如增加力氣,體能,持、久力……」太子數了一堆,然後解釋,「我只是為了玩得更盡興才用,也不是總是吃。」

「……」最後一句解釋十分的此地無銀三百兩啊謝謝!

胡小海猛地往枕頭裡一倒,一副要把自己活活悶死的樣子。

居然會犯這種錯誤啊!是給自己的吃的啊!不是給對方吃的!媽的太子你腦子不、孕不、育吧!正常人聽到我說那種話難道不都是給對方下藥嗎!怎麼會是給自己下藥啊!

這就叫做,不怕神一樣的隊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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