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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晉陽》第28章
上部 第 28 章

  假侍衛聞言倒退了一小步,道:“你,你到底是誰?”

  “還是要問我是誰?真是鍥而不捨的愚蠢問題啊。”沈慕銳呵呵低笑起來,輕輕放下蕭墨存,在他頭下枕了枕頭,拂開他光潔的額頭上那一縷細軟漆黑的長髮,柔聲道:“下面的交給我了,先閉上眼睛睡會,我一會就過來。”

  “慕,慕銳……”蕭墨存顫抖著伸出一隻手,拉住他。

  “沒事的,一會就好,我保證,嗯?”沈慕銳微笑著拍拍他的手,緊握了一下,一股冰涼的氣流,順著他的脈門,流淌入他的身體,那身上叫囂著的熱潮,竟因此消褪了不少。

  沈慕銳抬起一腳,踢開地上萎縮一團的赤裸男子。他準頭甚好,一腳將那人提到窗邊,那人也怪,被這麼一踢,渾身顫抖著,卻發不出一聲半響。別人不知道,但假侍衛經年弄藥研醫,一眼就瞧出那人被極為霸道的內力震斷六脈,只怕此刻體內正冰割火炙,其痛楚勝過平常體罰何止百倍。他微微眯了眼,知道面前對著的這個同樣易容的神秘男子,武功深不可測,實是平生未遇的勁敵,心裡惶惑之餘,竟然也有一絲難耐的興奮。

  “解藥。”沈慕銳閑庭漫步一般走過去,伸出右手,淡淡的道。

  “什麼解藥,哪裡有解藥?”假侍衛微微一笑,竟也毫不畏懼。

  “白先生,江湖上人稱,憑你什麼疑難雜症,命懸一線,只要留著口氣遇到神仙醫師,便是閻王差了小鬼來索命,也斷能將人拉回。”沈慕銳笑著道:“只是神仙醫師行蹤不定,翩若游龍,外人尋獲不易,兼之脾氣古怪,高興時看病分文不取,不高興時,便是金山銀山堆在腳下,也絕不瞧上一眼,不知是真是假啊。”

  假侍衛道:“江湖傳言,多為不實,這等話,尊下不信也罷。”

  “是啊,我也正納悶呢,你說這神仙般的人物,又一身本事,怎麼就自甘卑賤,淪為走狗,出入宮廷,還用上春藥這等下三濫的招。這要是醫師的師傅九泉下有知,還不得活活氣死過二回。”

  沈慕銳一面調侃般說著,一面觀察著那人的眼神反應。果然,假侍衛瞳孔細微收縮,渾身繃緊,他笑得更愉快了,繼續道:“我聽說,這神仙醫師昔年學藝,他師傅教導徒弟非常嚴格。你說,這教導當中,是不是也包括教人下藥在前,逼奸在後的戲碼?明兒個,我是不是該做塊‘無恥下流’的匾額,送到他的藥廬去,再安排幾個說書的,唱曲的,滿京城說唱去,賀一賀神仙醫師,脫了褲子不過凶徒一介的大事?”

  那假侍衛冷笑起來:“你不用拿言語激將於我,晉陽公子惡貫滿盈,魅惑君主,早就死有餘辜,我為朝廷除害,先師得知,也只會誇獎欣慰。閣下再武功蓋世又如何,到底不過跟皇帝玩同一個孌寵而已。我實話告訴你,他被餵下春泉散,又被我點了經脈,一個時辰內,不承歡男子身下,必定血液澎湃,經脈錯落而死。這解藥不是沒有,只是……”

  “只是什麼?”沈慕銳到底掛心著蕭墨存,忍不住問了一句。

  “只是那人已經被你踢廢了。”假侍衛話音未落,已經搶先動手,他身形矯健,五指合掌,全力以赴拍向沈慕銳胸口檀中穴。沈慕銳後退一步,舉手迎敵,雖然武功高他一截,但見不要命似的打發卻也不得不提起精神。

  兩人身形飛轉,在這斗室之中快速過了十餘招,屋子裡只見兩條人影忽上忽下,纏鬥不已。沈慕銳見那人身法靈活,掌法輕盈怪異,出招往往在人出乎意料之處,打著打著,也來了興致,收起輕慢之心,喝了一聲,雙掌翻飛,使出七分力氣,將掌風舞得猶如泰山壓頂,密不透風。

  那人久鬥之下,漸漸顯出劣勢,尤其左手處更為微弱,顯是內力不繼的緣故。沈慕銳瞅準時機,左手上翻,欲搭上他的脈門,那人驚駭得眼睛大睜,忙向旁一避,這一避給沈慕銳機會,他掌風用力一掃,假侍衛站立不定,身子向旁邊案幾急衝。沈慕銳跟著左肘重重往下一頓,就要撞上他的後頸。這一下用了十分的力氣,碰上了他,縱使不死,也得重傷。

  沈慕銳心頭一陣懊惱,墨存的解藥還坐落在此人身上,怎可失手殺他?此時半空變招也來不及,只得暗自將勁道撤掉一兩分。哪知一肘下去,卻撲了空,那人轉個方向,如腳底轉了滑輪,瞬息間滑開了兩丈遠,堪堪讓他逃到窗邊。

  沈慕銳嘿嘿冷笑,這可真有意思了,還從沒有人,能從他手底下溜走。他扭腰轉身,縱身一躍,劈空一掌直朝那人頭頂拍下,似乎要將此人立劈掌下。那人一驚,趨退如電,卻忘了身後是墻壁,早已退無可退。沈慕銳臉上帶笑,變掌為指,就要點上那人的要穴。

  卻在此時,床榻上傳來一聲壓抑已久的呻吟。

  蕭墨存自服了春泉散以來,已過大半個時辰。他憑著一股氣苦熬至此,待見到沈慕銳,自覺一顆心放下來,全身一松,不由虛脫,春泉散的厲害,此時再也抵擋不住了。

  沈慕銳眼神一變,身形一頓,關切的視線禁不住瞟向架子床。那人瞅準機會,再不遲疑,虛晃一掌,沈慕銳低頭避過,還待出掌,那人卻已跳出窗欞,跑出三兩丈之外了。

  沈慕銳還待追趕,耳邊卻清清楚楚聽到蕭墨存喚了聲:“慕銳——”

  他從沒聽過蕭墨存麼喊自己,那聲音軟糯綿長,見慣他平日裡風輕雲淡的面容,決計想不到,那樣一個人淡如菊,風華絕代的人兒,會用這樣輕柔嫵媚的聲音,低低的,似在渴望,又似喟嘆,喚一個人的名字。

  沈慕銳此時只覺心花怒放,哪怕天大的事砸過來,也先要將那人攬入懷裡,好好回應這聲呼喚再說。他顧不上追趕白析皓,轉身將地上的錦芳穴道拍開,回到床榻,俯身抱起臉色酡紅,美得難描難畫的蕭墨存,低笑問:“是,我在這裡。”

  蕭墨存掙扎著,微弱地道:“皇上,我,我適才聽他們說,皇上,會,會來……”

  “別擔心,”沈慕銳柔聲安慰:“他來不了,我讓人,告訴了他的寵妃徐氏,說皇上要來你這裡,不出半個時辰,宮裡就傳聞徐妃滑倒,有流產跡象,這會子,他忙著去那邊,顧不上這了。”

  蕭墨存心底松了口氣,咬著嘴脣,體內一陣陣熱潮因著這個子的擁抱而愈發叫囂,他心中羞愧難當,卻又無法可想,抬起手,顫抖著遮住沈慕銳的眼睛,斷斷續續地道:“別,別看,我的,我的醜態。”

  “不,你很美,好美。”沈慕銳拉下他的手,送到脣邊細細親吻啃咬,柔聲道:“我這一生,再也不曾見過,比你更美的人。”

  “不,不要,這麼對我,這,這是侮辱。”蕭墨存大口大口地喘氣著,勉力說。

  “墨存,你聽我說。”沈慕銳感覺到懷裡的人不同尋常的熱度和顫慄,知道他已經等不下去了,握著他的手正色道:“你中的,是當今天下一種相當霸道的春藥,又兼之白析皓施針,不及時與男子行房,你真的會死。現下,能做這件事的只有我,聽著,在我心底,早已知你敬你,在牢房那會,便已是如此的心思。我抱你,不是羞辱你,是為了救你,是無可奈何之下的權宜之計。”

  蕭墨存眼神迷離,微啟著嘴脣,似想說什麼又說不出口。

  “哥,男子歡愛本朝本代屢見不鮮,不算稀奇。那倫理綱常不過是有命活著,吃飽飯沒事人才講究的玩意,咱們活著不愧天地,不愧自個,又怕什麼?活下來才是第一要務,活下來才能把那賊子千刀萬剮,報仇雪恨呀。”錦芳垂著淚道。

  “好丫頭,有氣魄。”沈慕銳讚嘆道:“你找兩個人,悄悄地將地上那人清理出去,再點上薰香,燒好熱水,呆會,你公子爺用得著。”

  錦芳就算再識大體,此刻聽了,也禁不住羞紅了臉,忙點點頭,轉身出去。不一會,帶進兩名太監,只說發現了賊,已被打死,讓他們抬出去瞧瞧埋了,莫要驚擾公子休息。

  久居宮中的人都知道,該自己知道的才知道,不該自己知道的,一點也不能多嘴。那倆太監儘管有些疑惑,卻仍低頭快手快腳將人抬了出去,連頭也不敢抬,生怕瞧見自己不該瞧見的東西。

  沈慕銳抱著蕭墨存躲在帳子內,待人走後,方俯身,看著懷中人眉頭微顰,原本潔白如玉的臉上一派緋紅欲滴,傾國名株嬌艷也不過如此,那一雙潤濕朦朧的美瞳,那日牢中乍見,御苑再重逢,只覺漫天星光似乎盡數積聚於此人眼中,明明是婉轉瀲灩,卻偏偏保留著特有的清明,果然,即便最強烈的春藥,仍然不能讓他完全喪失理智。這樣的男子,又怎會是宮苑孌寵,這深宮鎖禁,又如何能夠遮得住他滿身的風華?

  沈慕銳滿是愛憐,慢慢撫摸上他的臉,低聲道:“墨存,我希望你明白,你對我而言,如皎皎明月,我從不會,也不願褻瀆,今日情非得已,事畢後,若你厭煩,我當離你遠遠的,再不相見,我沈慕銳說到做到。”

  蕭墨存呼吸急促,不自覺偎依上那撫慰自己的大手,眼睛含水,折射出一種羞澀和憤憤,緊咬顫抖的嘴脣,以壯士斷腕的決心,哆哆嗦嗦地道:“沈,沈慕銳,你,莫非每次,與,與人歡好,都如此囉嗦不成,做又,又如何,我蕭墨存,還,還當不起麼?”

  沈慕銳呆了一呆,將頭埋在蕭墨存的頸部,呵呵低笑起來,他聲音磁性十足,充分詮釋了前世生活中關於“性感”的定義。半響,他抬起頭,亮亮的眼睛裡滿是蠱惑人的深邃黑沉,輕輕揭開蕭墨存覆體的紗被,含笑道:“墨存,你很美。”

  “少,少廢話。”蕭墨存咬著脣,顫抖著身子道。

  慢慢的,如無暇美玉般的身子露了出來,原本如新雪初凝的肌膚,早已覆上一層誘人的緋紅。胸前那兩處粉色也在空氣下僵硬了起來,分外可愛。沈慕銳愉悅地笑笑,低頭輕嚙舔舐,脣舌掃過,成功已經那身子的陣陣顫慄。

  他的手仿佛帶了輕微電流,在蕭墨存赤裸的身子上游走,或輕或重,挑弄不停。這般熟稔的挑逗,令早已饑渴的蕭墨存難耐地扭動起來,肌膚的粉色似乎更甚,燈光下,愈發顯得明豔動人,不可方物。

  此時的蕭墨存神智並不模糊,卻也難以抵擋那一波一波絕頂的快感。他細白的牙齒無意識地咬著下脣,偶爾發出一兩聲難以壓抑的呻吟,靜夜得聽,分外撩人。

  沈慕銳的愛撫如火,漫漫地卷過了他全身每一處,蕭墨存閉上眼睛,幾乎都可以聽聞自己的心跳和喘促,如此迫切,如此的,渴望。

  僅僅是親吻和愛撫,已是這般難耐。

  他的肌膚如上等軟玉,散著淡淡的清香,沈慕銳痴迷地一寸寸吻了過去,直到那最私密之處。耳聽懷中人的呼吸越來越不平穩,頭也難耐的轉來轉去,沈慕銳嘴角上翹,低頭,將他那白兔般羞怯精神的性器,含進嘴裡。

  “別……啊……”從未經歷過的刻骨快感潮水般涌了上來,蕭墨存忍不住呻吟出聲,頭往上揚,美好優雅的頸項如鵝引頸,他完全失去抵抗,活了這麼多年,終於知道,什麼叫做銷魂蝕骨。

  沈慕銳似乎毫不著急,繼續耐心吮吻挑弄,一隻手卻已探了下去,在那菊穴入口邊揉弄按摩起來。這幅身子早已經過人事,此時又服了春藥,秘處極為敏感。不多時,便在手下緩緩綻開,一指,二指,最後第三指。

  蕭墨存不住的大口喘息,明媚的眸光如霧如水,嘴脣微張,美玉般的胸膛上兩處艷紅不住起伏。

  任誰見了,都無法抵擋的美景。

  沈慕銳的呼吸也粗了起來,他低喘著,繼續為他施力。靈活的指頭探了進去,在狹隘火熱的甬道裡,尋找那一處凸起。

  忽然間,蕭墨存彈了起來,體內作怪的手指,似乎碰到一個神秘的開關,令他全身的快感,頃刻之間,都涌向那裡。

  “慕銳……慕銳……啊……”

  “叫我銳。”他一邊說,一邊加快了手指肆虐的程度,另一隻手,則賣力逗弄那愈發堅挺的玉莖,令蕭墨存整個人如通電流,被排山倒海的快感襲倒。

  “銳……放,放開我,銳……”蕭墨存不能自已地低喊出聲,扭動著,在這狂亂的感覺中浮沉。

  “就這樣,叫我的名字,墨存。”沈慕銳低啞著聲音回答,將他瀕臨高潮時的美態盡收眼底。

  “啊……”

  在最劇烈的顫抖中,蕭墨存終於釋放了自己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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