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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守則》第26章
26、二十六章 ...

  他重重地踢開了她臥房的門,抱著她徑直朝著被重重帳幔遮擋的內室而去,到了床前,她覺得他箍住自己腰身的手臂一松,已經趴著整個人跌在了錦褥之上。

  錦褥很厚,她並不痛,只是這樣落下的姿勢有點像小狗,昌平又覺得自己被他摔成這樣,太過狼狽,掃了公主的顏面。

  “你竟敢……”

  她雙手撐著坐了起來,正要斥責他僭越了,一抬眼,見到他的樣子,後面的話卻說不出來了。

  他站在她的榻前,臉紅脖子粗地怒視著她,頸間的喉結不住上下滾動,一雙手還正緊緊地捏著拳頭。這幅模樣,就像……一隻盛怒的大公牛,隨時要用頭上的怒張的角毫不留情地頂向她。

  昌平覺得自己當然不會害怕,但是心裏卻又不自覺地起了些微微的緊張。

  他不會真的要動手打她吧?

  她很少見過真正發怒的男人是什麼樣子的,或者說,根本就沒見過。小時候,父皇對她愛若珍寶;她的兩個兄長對她和顏悅色,甚至經常還帶了些討好;至於別的男人們,從來更是只有恭敬和仰視。她現在才有點知道,男人真正生氣起來是怎麼樣的了。

  有點……嚇人。

  “步效遠,你想幹什麼!”

  她坐直了身子,瞄了下他沒穿衣服的胸膛,終於挺著胸脯盯著他,用她現在能發出的最威嚴的聲音責問他。

  步效遠怔了下,拳頭終於漸漸松了開來,只是很快,他的臉漲得更紅,胸膛起伏,呼吸也越發沉重了。

  “你不能這樣!我……我……”

  他終於開口了,卻結結巴巴地說不下去,只是又急又怒地望著她,額頭的汗不住地冒出來。

  昌平忽然徹底地放心了。

  他生氣了也沒關係,在她面前也不過就是這個樣子而已。她忽然很想再逗下他,看看他究竟會怎麼樣。

  “我怎麼樣了?你又能怎麼樣?”

  她往後靠在了個墊子上,讓自己坐得更舒服些,然後看著他問道。

  “你……你不能那樣!”

  他憋了片刻,終於又擠出了一句話。

  昌平終於忍不住,嗤一聲輕笑了起來,歪著頭看他。

  “我怎麼樣了,你倒是說說啊。”

  你對他說話,對他笑,讓他給你畫像,甚至讓他住在你的南苑裏幾天幾夜……,我才是你的男人!

  無數的委屈和憤怒湧到了他的心頭,翻攪得他連視線都有些模糊了,到了最後,他卻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是不停地喘著粗氣。

  “不說就算了。我也不計較你的冒犯,你回去歇了吧,明早還要去軍營呢……”

  她一邊說著,一邊已是下了榻,趿了鞋往外走去。

  “你去哪……”

  他看著她從自己身邊走過,立刻追問。

  她站住了腳,回頭朝他嫣然一笑:“我突然想了起來,雲卿的畫還沒拿過來……”

  “不許你去!”

  他猛地站到了他面前,伸手握住了她的胳膊,眼睛睜得滾圓。

  他應該不是故意的,但是握住她的手勁還是讓她有些不適,昌平微微蹙了下眉。

  他的臉色慢慢地變了,終於放開了她的胳膊,只是手卻還還緊緊攥著她的衣袖,囁嚅著說道:“昌平……我哪里做錯了……,你打我罵我都沒關係……,不要過去了……,我……,我很難過……”

  他的頭微微耷拉著,看著她的眼中滿是委屈和不解。

  還有誰能這麼硬心腸地去拒絕這樣的懇求?昌平的心也軟了下來,忽然有些後悔自己的舉動。

  好像有些過了呢……,他不過就是偷偷親了下她,然後逃到軍營裏七天沒回來,她就讓他這麼生氣。

  她的臉微微發熱,眼睛盯著他的喉結,終於輕輕嗯了一聲。

  他遲疑了下,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昌平……你答應了……”

  他小心地又問了一遍,抓住她衣袖的手攥得更緊了。

  昌平微微低頭,又點了下頭。

  他的眼睛一下亮了起來,鬆開了她的衣袖。

  昌平等了一會,沒見他有別的什麼動作了。忍不住抬眼,見他還是那樣站著,一雙手垂在身側,一會兒握起,一會兒鬆開,一臉興奮之色,卻再沒別的動作了,等了一會,心中抑制不住地失望,又微微有些著惱,忍不住轉身坐回了床榻上,看著他繃起了臉:“你今天犯了幾條守則,自己給我說說看。”

  ***

  她答應我了,不再和那個雲卿一起了!

  步效遠心中刹時陰霾盡散。只是看著垂首站在自己身前不過半步之遙的她,一時竟是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剛才那樣狠狠地得罪了她,現在好容易得到她這樣一句承諾,他應該立刻退去去才對。但是他卻又捨不得就這樣離開,只想留在她的內室裏,陪在她的身邊,哪怕只是守著看她睡覺也好。正在遊移不定間,突然見她坐回了榻上這樣問自己,後背一涼,一下有些訕訕起來。

  “你不說,我替你說。光著膀子不穿衣服,沒我的准許就闖進來,爭辯頂撞,你說你犯了多少條?真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

  “我不是故意的……”步效遠有些發急,急忙解釋,“我剛才只是忘了……我這就回去穿衣服。”說完就慌忙轉身要走。

  “站住!”

  昌平叫了一聲。

  步效遠停了下來,慢慢回頭,見她神色似乎又是氣惱又是緊張,一時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怔怔立著不動。

  “你過來些。”

  昌平突然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似地,朝他招了下手。

  步效遠身不由己,慢慢地朝她走了過去,心突然又怦怦地跳了起來。

  她看著他的目光……,有點奇怪,讓他琢磨不透,但是卻又讓他突然產生了些緊張的期待。

  他停在了她幾步之外。

  “再過來些。”

  他於是乖乖地站到了她床前的踏腳上,離她不過一臂之遙了。

  “那個守則,要加一條。”

  她突然說道。

  步效遠一怔。

  “沒我的允許,不准你親我!”

  她雖然還繃著臉,兩頰卻是微微紅了起來。

  步效遠突然想起了那夜他偷親她,壓在她上方時她有些異常的睡顏,腦子轟一聲地就炸開了,從頭到腳的每一個毛孔裏都蒸騰出了熱氣。

  她那時候原來是醒著的!他偷偷親她,她都知道的!

  怎麼辦……恨不得能有個地洞,好讓他立刻就從她眼前消失。但是沒有地洞,所以他只能低垂著頭,再也不敢多看她一眼,等著她繼續教訓自己。

  “現在允許了。”

  她突然咳嗽了下,飛快地小聲說道。

  步效遠猛地一震,不可置信地抬眼望去,見她還挺直身板坐那裏,只是竟已經閉上了眼睛,燭火裏兩頰緋紅,長長的睫毛不住亂顫。

  她竟然叫我親她!

  步效遠的心突然跳躍了起來,卻又緊張得幾乎要發抖,手心已經攥出了汗,緊緊地盯著她櫻紅的唇,僵了片刻,終於慢慢地俯身朝她壓了下去,就在快碰到的時候,她突然又睜開了眼睛。

  他又僵住了。

  “笨……”

  她突然咬了下唇,手掌搭到了他寬闊的胸膛之上,用力一推,他就咕咚一聲跌坐到了床前的踏腳之上,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順勢壓坐了他的身上,就像那天跌落穀底她救他的時候的姿勢。

  她柔軟彈綿的臀緊緊地壓在他的腹部,與他的身體仿佛與生俱來地貼合。他剛要抬起上身,已經被她再次按了下去。

  他手腳酸軟,再也無法動彈了,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她顫聲問道:“昌平,你想做什麼……”

  “誰叫你這麼慢,我改主意了,並且……還要罰你,讓你記住今天這樣冒犯我的後果!”

  她的臉還是有些紅,只是眉頭卻微微挑起,看著他笑吟吟說道,眼睛裏閃著叫他看不懂的光,一片粉紅的指甲仿佛不經意似地從他□的胸膛上慢慢劃過。

  一道異樣的感覺順了她指甲的劃痕迅速地蔓延到了他的全身,他已經感覺到了自己在迅速蘇醒。他不知道她要怎樣罰他,但是他現在什麼也做不了,只能這樣被她用柔軟的手掌壓在身下,沉重地喘息著。

  “該怎麼罰你呢……”

  她微微歪著頭,看著他的目光閃閃發亮。

  “昌平……”

  他有些困難地吞咽了下口水。

  “不准說話!不許亂動!”

  她用手按住了他的嘴,有些霸道地說道。

  ***

  昌平覺得越來越有趣了。

  現在的這個場面,已經完全超出了她的之前的預想。連她也沒想到,到了最後,自己為什麼竟然這樣把他壓在了身下,看著他臉漲得通紅,仿佛渴望,又有些茫然無措地看著自己,就像在等著她對他做什麼,一種前所未有的奇異的感覺慢慢從她心裏升了起來。

  有什麼關係呢,她是昌平公主,她生下的時候,她的父皇就以“天下昌榮太平”的美意賜她封號。這是她的公主府,內房裏就只有他一個人。而他只會任她為所欲為,只要她願意。

  她的眼睛落到了他的胸膛之上。

  去兵營一段時間,他的身體比以前曬得更黑了,深古銅色的胸膛前,兩點暗色的茱萸,看起來已經硬了。

  她終於不再猶豫,朝他慢慢地俯身下來,湊近的時候,聞到了一種混合著汗水的他的體味,但是並不討厭。於是她朝那朵早已發硬的茱萸伸出了舌尖,試探著輕輕舔了一下。

  柔軟濕熱的小舌碰到他的瞬間,步效遠全身一僵,喉間立刻發出了一陣低低的呻吟聲,身下已經高高頂起,硬得讓他發疼了,她坐得靠前,所以渾然未覺。

  “不許動!”

  她不滿地抬頭,瞪他,因為他剛才又動了下。

  步效遠喘著粗氣,極力壓住翻身將她壓倒的欲念,努力抬起脖頸看著她低下烏黑的腦袋,繼續在自己的胸膛上肆意舔弄,漸漸地她仿佛有些不滿足,突然又用牙尖叼住,慢慢地磨了起來。

  “舒服嗎?”

  她終於抬起頭看著他,仿佛很享受他在她身下的這種掙扎。抬頭的時候,瑩潤的唇與他的胸膛間拉出了一道長長的唾絲,在燭火裏閃閃發亮。

  步效遠痛苦地點了下頭。

  昌平有些得意地笑了起來,手撐在他胸膛上坐直了,身子自然往後移了些,一下感覺到了身下那堅硬的異物。

  她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和他在一起的那個夜晚,他壓住了自己,猛地刺入她未經人事的身體時的一幕,那種疼痛和異樣的感覺,到現在想起來仿佛還讓她身體深處起了一陣痙-攣。

  她從他身上爬了下去。

  步效遠發出了一聲似是解脫,又似是失望的呻吟。但是這聲音還沒歇去,他就猛地睜大了眼睛。

  她的一隻手竟然伸向了他的腰際,解著他腰間的束縛。

  “昌平……”

  他再次顫聲叫她,身體微微發抖。

  “不許說話。”

  她低聲呵斥他,臉頰也是通紅,卻咬著嘴唇,手上的動作並沒停下來。

  他的褲腰松了,她猶豫了下,終於飛快地一扯,一眨不眨地盯著這突然暴露在了她面前的男人身體上的異物。

  這真的是她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東西。

  她有些駭然地睜大了眼睛。

  竟然這麼粗大,看起來這麼可怕。怪不得前次讓她痛得恨不得事後重重踹他幾腳。

  步效遠在她的目光之下,臉孔已經紅得要滴出血了,下意識地伸手遮擋。

  “不許動!”

  她又嬌斥一聲。

  步效遠的手硬生生停住了,喘著粗氣看她,目光已經燙得能點著火了,她卻渾然不覺,只是仔細又看了片刻,這才朝著筆直豎立的它伸出了自己的小手,小心翼翼地碰觸了下。

  又燙又硬,但是平滑似絨,觸感還是不錯的。

  她瞟了眼躺在那裏衣衫不整,一臉痛苦之色的他,自己身體深處仿佛也起了陣異樣的熱流,心跳加快。

  它的頂端看起來平滑而整潔,淡淡的粉紅色,頂端仿佛滲出了什麼透明的液體,燭火裏看起來閃閃發亮。

  她突然起了個大膽的念頭,於是朝它慢慢俯身下去,像片刻之前做過的那樣,微微伸出了舌尖,飛快地舔了一下。

  一種似曾相識的淡淡鹹腥味,就和從前那次他噴射在手上的液體一樣的味道。

  她微微皺了下秀氣的鼻子,有些嫌惡地正要抬起頭,突然覺得一側臉頰一熱,它竟然像是自己有了生命,突然跳動了下,彈擦到了她的臉蛋上,臉上立刻有些濕潤的痕跡。

  “討厭!”

  昌平猛地直起了身子,擦了下臉,轉頭怒視著他。

  步效遠再也忍耐不住了,就算要被她殺頭,他也忍不住了。他低吼一聲,猛地彈身坐了起她,一把抱起了她,反壓按在了床榻之上。

  昌平尖叫一聲,在他身下瞪大了眼盯著他:“你敢不聽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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