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二年暑假的“同居”生活五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今天寫得不順手，讓我理理思路，明天再多寫點。

　“是你，Severus，是你有危險，你置身險地。”

　“是什麼讓你認為我會把自己置于危險之中？”

　“1982年2月12日的《預言家日報》上有一則小消息，上面說你曾經作為食死徒受審，是鄧布利多為你作證證明你是鳳凰社的間諜，從而無罪釋放。而你有黑魔標記，這說明黑魔王的確親自標記過你。綜合分析之後，我得出了一個最不好的結論。那就是，你，Severus.Snape，可能同時為黑魔王和鳳凰社工作。你是一個雙面間諜。請別拿魔杖，Severus。請你相信我。我把我的生命放在你的手里，我以梅林的名義發誓永遠不會做對Severus.Snape不利的事。我只所以寧願讓你不高興也要說這些話，是因為我把你當成最親近的人。”

　“古往今來做臥底的人從來就沒有好下場。如果悄無聲息地消失了，這個結局還算是好的，更多的人帶著永遠的惡名死去。作為鳳凰社和食死徒的雙面間諜，不論最後誰獲得勝利，都沒有你容身之地。你能夠活下來的機會微乎其微，甚至結局比死更可怕。”

　“Severus，你還記得我曾經做過關于鄧布利多讓你殺死他的那個夢嗎？這個夢讓我很不安，我看過很多書，我知道鄧布利多在巫師界就是一面旗幟，他是白巫師的領袖，他的地位太崇高了，如果這件事情真的發生，別人不會管真相如何，Severus，你會身敗名裂，萬劫不復。你會在歷史上留下污名，永遠也洗不清。你根本得不到一個辯解的機會，像我夢中那樣死于蛇口都算是幸運，如果你能在戰爭中幸存下來，最可能得到的是一個攝魂怪之吻。”

　“而我，絕不允許這種情況出現，絕不允許任何人利用你、傷害你。Severus，求你答應我，別再做間諜了，不論是伏地魔的，還是鄧布利多的。另外，千萬別答應殺鄧布利多，不管他用什麼理由。我在這里發誓，以梅林的名義，以我張家列祖列宗的名義，如果Severus.Snape答應了殺鄧布利多的任務，我會搶先一步殺了鄧布利多，不惜代價，不擇手段。我說到做到！”

　“你瘋了嗎，你這個白痴！”Severus震怒地低聲咆哮。

　“不，Severus，你先別打斷我，請听我說下去。我剛才說的是做好最壞的打算，但我們可以向最好的方向努力。如果我們能夠做好充分地準備，也許事情還沒有發展到最壞的地步，我們就可以把危險的根源——伏地魔——掐死在搖藍里”

　“我們中國著名的兵法《孫子兵法》告訴我們，‘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他的意思就是說，上等的軍事行動是用謀略挫敗敵方的戰略意圖或戰爭行為，其次就是用外交戰勝敵人，再次是用武力擊敗敵軍，最下之策是攻打敵人的城池。”

　“我們沒有必要采用最下等的手段去跟伏地魔面對面廝殺，畢竟伏地魔被認為是魔力最強大的巫師，我們不一定能贏，這是最下下之策。我們只需要從‘伐謀’和‘伐交’這兩方面入手，做好充分地準備，即可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目的。”

　“所謂‘伐謀’，就是事先做好謀略，制訂周密可行的計劃，考慮到各種可能性，並根據各種可能制定出應對措施，做到‘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目前我們要做的就是進一步廣泛地收集信息，特別是關于伏地魔及其食死徒和鄧布利多及其鳳凰社的資料，分析伏地魔失敗的原因以及鄧布利多勝利的原因。盡量了解上一次戰爭盡可能多的細節，才能確定我們自己的策略。資料分析我可以勝任。但收集信息需要Severus你的幫助。”

　“至于‘伐交’。一個是在巫師界爭取盡可能多的支持，起碼要少樹敵。中國有句老話‘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要盡可能多地爭取盟友，不管是純血、混血還是麻種。伏地魔的那套理論經血淋淋的事實證明行不通，這點必須做出改變。第二點就是︰采用釜底抽薪之計，分化瓦解他的手下，讓伏地魔變成孤家寡人光桿司令。如果只有伏地魔一個人，他就是武力再強大，也不足慮。既沒有手下、也沒有錢財、還沒有根據地，他頂多也就是一個恐怖分子。在我們麻瓜的世界里，再強大的恐怖分子也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無數的事實證明了，世界上沒有一個恐怖分子最終能夠成功。”

　“何況我們還可以運用一些麻瓜的殺傷性武器來干掉他。我就不信了，伏地魔魔力再強大，他能頂住機關槍的掃射，他能頂住炸彈手榴彈高能炸藥火焰噴射器。到時扔一堆炸彈過去把他炸到天上去。”

　“Severus，你對麻瓜的科技發展不了解，我們現在發展出來的武器威力大到令人震驚，現在世界上幾個大國制造出來的一種超級武器——原子彈，可以把我們居住的地球毀滅幾十遍，僅僅一顆就可以將我們居住的倫敦城化為廢墟。”

　“明年暑假我會想辦法弄一些常見的單兵作戰武器，你看一下它們的威力就知道了。只要他還是血肉之軀，用麻瓜的武器干掉伏地魔絕不是痴人說夢。”

　“尋找盟友，分化瓦解黑魔王的原手下這件事，主要靠Severus你來做。而盡量贏得多數人的好感，爭取普通民眾的支持這一點我也許可以起點作用。”

　“Severus，我知道這樣說會令你接受不了。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伏地魔快回來了，也許一年，也許兩年，總之不會太久了。當然，我沒有任何依據做出這個判斷，我只能把它歸結于直覺或者靈覺。”

　“我們準備的時間不多了。”

　“Severus，我們一起努力吧。”

　“現在，選擇權完全掌握在你的手里。如果你相信我，我們一起努力干掉伏地魔。如果你不相信我，現在就殺了我吧。如果你不殺我，我自己一個人也會去做，盡管那樣會更艱難，危險會更大。”

　“不要對我用一忘皆空，那沒用。”

　我站在Severus面前，平靜地注視他漆黑的雙眼，靜靜地等待他做出決定，臉上是一種一往無前的決絕表情，絕對不給教授退縮的余地。

　我們已經相處了這麼久，他已經讓我進入他的生活太深了，我相信他絕對不會傷害我，今天就讓我拼上性命賭一把。我相信我會成功，如果失敗了，他也不會真的殺我，最壞的結果只不過是以後需要我自己一個人單干罷了。

　Severus眼神極為復雜地盯著我，聲音沙啞地開口，“該死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有多危險你知道嗎？這件事本來與你毫無關系。”

　“但是這件事與你有關，Severus。與你有關就是與我有關。”我斬釘截鐵地回答。

　“別一個人承擔一切，Severus。請讓我站在你身邊，”我懇求道“試一試，給自己一個機會試一試好嗎？如果我夢中的情景預示著未來，讓我們一起努力去改變它。Severus，我不想你死，我想你好好地活著。”

　我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他臉上的掙扎，等教授做出決定。

　很久，很久，我幾乎覺得有一個世紀那麼長。

　“好，我相信你。”教授聲音嘶啞地給出了我想要的答復。

　我靠近Severus，張開雙臂，然後緊緊地擁抱住這個孤獨的男子，潸然淚下。

　我不會再讓你一個人孤獨地戰斗，我會陪伴你，那怕失敗也無所謂，只要我們能在一起。

　今夜，兩個人注定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