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教授番外之七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打開後台一看，

　俺那個激動啊！

　書評過一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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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踐諾言，加更兩章！

　所以今天是四章喲！

　親們繼續支持俺吧！

　又開學了。

　備課，準備藥材，上課，應付愚蠢的小動物，批改垃圾一樣的論文。這些年齡比秋大一大截的蠢貨與那個小小的女孩相比簡直就是巨怪。

　巡夜，管理我的學院，監督犯錯的笨蛋勞動服務，應付鄧布利多層出不窮的要求。

　一個人在我的地窖中靜靜地制作魔藥，工作間的另一邊沒有了那個孩子靜悄悄忙碌的身影和注視我的熱烈的視線，沒有了那雙小小的手在我疲勞時幫我按摩酸疼的肩膀，沒有人在一旁靜靜地等待我做完實驗，沒有人在我忘記吃飯時替我端來可口的熱騰騰的食物。

　孤獨地一個人用餐，沒有了那個小小的孩子坐在對面靜靜的陪伴，飯後也沒有了那個孩子輕柔的說話聲和歡笑聲。

　听不到那個小小的孩子一聲聲的叫“教授，教授”。

　……

　多麼可怕的習慣，短短的一個暑假，我竟然習慣了那個孩子帶來的溫暖，我這樣該生活在地獄中的罪人，竟然仍然在心底瘋狂地貪戀那一份溫暖。

　10月19日是女孩的生日，我精心地制作了一瓶福靈劑作為她的生日禮物。

　雖然她自己要的禮物僅僅只是可以叫我的名字，想到女孩要求叫我的教名時期盼的眼神，就好像我的教名是多麼珍貴的禮物時，我不由露出一絲微笑。

　離聖誕節還有兩個月，我竟然盼望著聖誕節早點到來。

　以往我都是在學校過聖誕節，今年我該找個什麼借口比較自然地離開學校而又不引起鄧布利多的懷疑呢？

　也許與盧修斯溝通一下，就說去馬爾福莊園過節吧。偶爾一次應該不會引起懷疑。

　到了平安夜的晚上，本想在六點鐘就可以離開的，可是卻因為醫療翼急需一種魔藥耽誤到了七點。秋一定等急了吧。

　我盡快地將魔藥交給龐弗雷夫人，然後趕回地窖，跨進了我的壁爐。

　當我剛一跨出壁爐，一個小小的身影沖上前就給了我一個緊緊的擁抱，不顧我滿身的爐灰。

　“聖誕快樂！Severus。”女孩快樂地說。

　“來，Severus，看我布置的怎麼樣？”女孩拉著我的手，指給我看放聖誕樹的角落。一棵比女孩身高高了許多的聖誕樹，上面掛滿了施過魔法的小裝飾，一閃一閃的，天花板也被施了魔法，不斷往下飄著雪花。樹下放著一個大大的盒子，是給我的禮物罷。

　屋子精心的收拾過了，地毯、沙發套、窗簾都是新的。

　餐廳里點著明亮的蠟燭，桌上擺滿了精心烹飪的食物。

　像一個真正的家一樣溫馨。

　“我們先吃聖誕大餐吧！”女孩拉著我坐下，然後給我倒了一杯紅酒，正要準備給自己也倒上一點，被我攔住了。

　“不行，小孩子不許喝酒。”

　“哎呀，今天聖誕節就破例一次啦。”女孩撒嬌地說。

　“不行，換果汁。”

　“一點點，就一點點。”女孩央求，像可憐的小動物一樣忽閃著大眼楮看著我，讓我更想逗她了。

　“再說，就換霍格沃茨的特產南瓜汁。”

　“果汁就果汁，哼！”女孩不滿地嘟起小嘴，小臉臭臭地去倒了一杯果汁。

　真有意思，我在心里偷笑，臉上卻一點也沒有表示出來。

　女孩向我舉起果汁，又高興起來，“干杯！聖誕快樂！Severus。”

　“聖誕快樂！秋。”我也舉起的酒杯。

　我們享用了一頓豐盛的聖誕大餐。

　餐後，我們回到客廳。我把給女孩準備的禮物遞給她，我的一本舊魔藥筆記。

　女孩一臉驚喜地抱在懷里，“謝謝你！Severus，太珍貴了，我會好好學習的。”看得出來，她是真心喜歡。

　女孩把聖誕樹下的那個大盒子抱過來，“Severus，看看我給你準備的禮物吧！我設計的喲！”

　我打開一看，是一件黑色的精美長袍，繡著異國風格的花紋，據秋說是東方的神龍，中國人崇拜的圖騰，能夠騰雲駕霧，翱翔于九天之上。

　小家伙非要我當時就換上這件衣服，一個勁地拉扯我的舊袍子。

　“快放手，不許脫我的衣服。”這孩子，膽子越來越大了。

　“換上吧！換上吧！”小爪子繼續拽著不放。

　“再不放手我把你扔出去！”我恐嚇她。

　“換上吧！換上吧！”一點也不怕。為什麼她就不怕我呢？明明我的死亡視線能讓霍格沃茨的小動物們瑟瑟發抖。

　“你不放手我怎麼換？”真受不了她，我只得屈服。

　我脫下舊袍子，換上了女孩送給我的新袍子。感覺非常合體，長短也正好。不知道她是怎麼看出來我的衣服尺碼的？

　“哇！Severus太帥了！好迷人哦！”女孩一臉陶醉地說。

　我竟然被她說的臉有點發紅。

　這是生平第一次有人贊美我的外表，並且不是諷刺，而是真心誠意的這樣說。

　“Severus，我給你的表演一個節目吧。”

　女孩歡快地跑到廚房里，拿來了一大堆杯子碗什麼的，我很好奇她想干什麼。

　只見她往每個杯子（碗）里倒入或多或少的清水，用筷子（一對小木棍——中國人用來吃飯的工具）挨個的敲出或高或低的聲音，然後不斷地調整各個杯子（碗）里的水量，最後滿意地點點頭。然後一邊用筷子敲出清脆的曲子，一邊用純真快樂的童音唱起了麻瓜中很著名的聖誕歌曲《鈴兒響叮當》。我還隱約記得這首曲子，我小時候曾經听過。

　這個孩子真是不斷地給人驚喜呀。她到底還會多少東西呢？我坐在沙發上，饒有興趣的看著女孩忙碌。

　女孩一邊唱，還一邊要求，“Severus，跟我一起唱吧！”

　“休想！”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那天，我們很晚才上床睡覺。

　這是我這一生中過得最幸福的一個聖誕節。

　☆☆☆☆☆☆

　接下來的假期，秋開始為我煉制明年幫助練功用的築基丹和排毒丹。

　東方的煉丹術真的是一種很奇特的方法，和我們的魔藥相差很大，但也不是全無共通之處，藥材的搭配、煉制的手法、火焰溫度的掌握等都有很多可供借鑒之處。

　東方的煉丹術尤其與魔藥不同的是它使用的工具——煉丹爐，它的結構與我們熬制魔藥的坩堝完全不同，是一種半封閉的結構，內外壁上雕刻著數不清的陣法，煉制丹藥時還需要不時地用煉丹者的內力來啟動和維持陣法，煉出來的是固體而不是液體……

　很獨特的方法。

　☆☆☆☆☆☆

　假期結束，返回學校後，我又回到了黑暗冷清的地窖。

　在我的地窖里，鬼使神差般地，我在鏡子前換上了女孩送給我的衣服。

　不得不說，女孩的眼光很好，這件衣服真的很適合我，雖然仍然是黑色，但因為款式更為貼合我的身材，上面繡的雲紋和中國龍在走動中像是活過來一樣，看上去跟我平時穿的黑袍效果相差很遠。我很仔細地把它掛在了我的衣櫥最里面。

　☆☆☆☆☆☆

　女孩來信，要求在我生日那天回蜘蛛尾巷，她要專門給我過生日，但是那天我有課，並且女孩的大學功課應該也很多，我不能讓她一個小小的孩子跑那麼遠的路到蜘蛛尾巷，單為了一個無聊的生日。

　再說了，我這一生，從我有記憶起，從來就沒有過過一個正式的生日，小時候生日時，有時還會挨一頓毒打。生日，實在不是一個美好的日子。我已經習慣了。

　1月9日，我生日那天，女孩寄來了我的生日禮物。六大瓶洗發水，還有一張紙條︰Severus︰生日快樂！特送上生日禮物，請務必笑納。使用方法︰一天一次，一月一瓶，放假前必須用完。愛你的小秋。

　可惡的小丫頭，越來越調皮了，要狠狠地罰她一次。布置一篇超長的論文，就六英尺吧。

　但是，有人關心的感覺，真好。

　以前有誰會關心我的頭發呢？！

　我把洗發水並排放在浴室的洗手台旁邊，看見的時候就洗一次好了，反正花不了多少時間，我在心里給自己找到了借口。

　另外一個小盒子里是一個音樂水晶球，里面是女孩專門為我唱的‘生日快樂歌’，清脆的童音非常好听，這是生平第一次有人為我唱生日歌。

　還有一首女孩彈的鋼琴曲（《此情可待》——女孩信上注），很優美，但好像有點憂傷的感覺。我把這個水晶球和去年的一起放在我臥室的櫃子里保管好。

　有時間也許可以拿出來听一下？

　☆☆☆☆☆☆

　5月，我的狼毒藥劑改良的成果獲得了認可，魔法部給我頒發了梅林二級勛章。鄧布利多在中間起了作用，要不然我這個前食死徒要獲獎可沒有這麼容易。當然，我也需要為鄧布利多的幫助付出更多。

　鄧布利多的幫助從來都不是無償的，就如我當年求他救莉莉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