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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秋張》第217章
第九卷 鐵證如山

 這下子事情鬧大了,誰都捂不住了。

 還沒等到下課時間這件事就轟動全校,每個教授和學生都知道新來的格蘭芬多出身的黑魔防教授攻擊了斯萊特林的秋 張並使用了三大不可饒恕咒中除死咒之外的兩項,有學生中了穆迪教授的鑽心剜骨咒受到了重大傷害。

 听說黑魔防教室擠滿了前去參觀的學生,那里的牆壁上、地面上有很多穆迪咒語留下的痕跡,課桌椅也被穆迪打得七零八落,教室里一片狼藉。多麼狠辣的攻擊才能造成這樣的場面?小動物們被眼前看到的一切驚呆了。

 遭受了鑽心咒折磨的艾倫、直接受到攻擊的我、以及這堂課受到驚嚇的所有學生,在一大群熱心同學的幫助下,全部被龐弗雷夫人帶回了醫療翼。加上匆匆趕來的鄧布利多、四大院長,外面圍觀的大群學生,醫療翼里里外外從未像此刻一樣被擠得水泄不通。

 看到竟然有教授攻擊學生,並向學生施展了不可饒恕咒,狂怒的醫療翼女王暴走了。

 憤怒之極的龐弗雷夫人毫不留情地把鄧布利多、教授們、圍觀的學生們統統轟了出去,“ ”的一聲關上醫療翼的大門,合攏的門板差點把鄧布利多的鼻子再撞斷一次。

 因為學校從未發生過教授攻擊學生的事件,即使在戰爭年代也沒有出過這種事,學校里根本不可能出現鑽心咒的受害者,醫療翼並未備有緩解鑽心咒的藥物。唯一有能力配制這種藥劑的西弗知道穆迪攻擊的是我,此時正處于狂怒之中,根本不可能去配制魔藥,再加上即使西弗願意,現配也來不及,所以,龐弗雷夫人只得加大無夢魔藥的劑量讓艾倫陷入深度睡眠來緩解神經受到的傷害。其它的孩子只是受驚過度,大部分不需要治療,但龐弗雷夫人仍然讓他們每人喝了一點安神劑,讓大家休息了一會兒,才放他們離開醫療翼各自回宿舍好好休息。

 直到全部處理妥當,醫療翼只剩下了我和已經熟睡的艾倫,龐弗雷夫人才放鄧布利多和幾個院長進來。

 當著鄧布利多、龐弗雷夫人、四大院長和穆迪本人的面,我如實講述了穆迪教授對我的攻擊,對于教授為什麼對我抱有這麼大的敵意並這麼凶狠地向我攻擊表示了極大的不解和委屈,最後,我把穆迪的魔杖——他攻擊我的物證——恭恭敬敬交給了自己學院的院長,請院長為我做主。

 西弗憤怒地無視了鄧布利多伸手索要魔杖的要求,臉色鐵青地當著所有人的面用了閃回咒,只見一個一個絕對不可以對學生用的攻擊咒語(包括至少四個奪魂咒和至少三個鑽心剜骨咒)從穆迪的魔杖中一一閃現,鐵證如山,根本無從抵賴。

 除了最開始的三個不可饒恕咒可以用教授做課堂演示為借口解釋之外,其它二十多個強力攻擊咒語根本找不到任何借口。這些咒語如果有任何一個落到被攻擊者身上,最輕的也會造成昏迷,大部分會造成被攻擊者肉體或者精神的嚴重傷害,在戰場上攻擊敵人也不過如此,而我不過是個五年級未成年學生。

 看著穆迪魔杖中用來攻擊我的那些咒語,在場的教授臉色越來越凝重,母愛泛濫的龐弗雷夫人、斯普勞特教授、麥格教授一個一個過來把我擁抱進懷里安慰,並對穆迪怒目而視。

 一開始還試圖像往常一樣說笑的鄧布利多再也保持不住和藹的微笑了。攻擊在校學生,並使用了不可饒恕咒使學生受到嚴重傷害,這樣的行為足夠穆迪到阿茲卡班吃好幾年牢飯,弄不好一輩子都出不來了。

 狂怒的西弗沖鄧布利多咆哮,如果鄧布利多不給他一個交待,那麼全體斯萊特林絕不罷休,從今天開始,他本人拒絕授課,拒絕再為學校制作哪怕一滴魔藥,全體斯萊特林學生拒絕上課,直到事情得到公正解決為止。

 鄧布利多和院長們到校長室討論這件事應該怎麼處理,而我被龐弗雷夫人留在醫療翼,強迫喝了一劑安神劑後留院觀察。

 隔壁病房就是無端受到連累的艾倫,看著這個男孩蒼白的臉色,在魔藥的作用下進入深度睡眠但仍然臉帶痛苦之色,我在心里暗暗下定決心,一定不會讓這孩子白白吃苦,雖然他本人不知道,但這是我欠他的。

 躺在醫療翼的病床上,我卻沒有一絲睡意。我在心里盤算,不知道丹尼爾和維克托領會我的意思沒有?希望在鄧布利多和教授們討論出結果這短短時間里,小蛇們及時把消息散布出去。我絕對不願意看到這件事又被鄧布利多利用權威強行壓制下來——就像當年的狼人事件一樣,我絕對不允許再發生那樣沒天理的事。

 施加了傷害的人就應該受到懲罰,被傷害了的人就應該得到補償,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是最起碼的公正。

 午餐過後,當龐弗雷夫人終于允許探望的時候,我的病房幾乎被禮物淹沒,來探望的學生絡繹不絕。

 幾個學院的“常青藤”干部是約好了一起來的。塞德里克氣憤地說,一直听說瘋眼漢穆迪瘋了,但沒想到竟然喪心病狂到了瘋狂攻擊學生的地步,他告訴我他已經寫信告訴在魔法部工作的父親,讓父親幫我們去法律執行司告狀。薇薇安說,她已經寫信告訴他父親、普林西斯的家主,讓父親聯絡各校董向鄧布利多施壓,開除穆迪。赫敏也對穆迪的行為大為憤慨,未來的女獅王氣憤的說,這種人根本沒有資格當教授,他根本就是在犯罪。

 正好趁著人都在,我和他們商量,等我出院了,晚餐後是不是在活動室開個小會,艾倫是我們的會員,他受到如此傷害,我們應該討論一下如何幫助他。他的父母是麻瓜,根本不可能出面,校方很可能像以往一樣,把學生在校期間受到的傷害瞞著學生家長,如果我們“常青藤”這個為了互助才建立起來的組織不為他出頭,那麼艾倫的苦就白受了。大家都認為我的提議很好,這是我們“常青藤”該為會員做的,他們打算回去後先想想能夠做些什麼,應該怎麼做才能維護學生的權益。大家正在議論紛紛之時,認為他們超時的龐弗雷夫人一嗓子把他們轟出了醫療翼。

 因為來訪者太多,好不容易我才等到與德拉科單獨說幾句話的機會。听德拉科說,因為四個院長都缺課,學校處于停頓狀態。他悄悄告訴我,丹尼爾他們已經轉達了我的意思,他已經把事情經過通知了父親,他父親只回了“知道了,放心吧”幾個字。他告訴我,其它貴族學生也已聯系了家人,小蛇們還利用關系,向其它學院盡可能的散播了消息,讓他們了解了穆迪用不可饒恕咒惡意攻擊我因而誤傷了一個格蘭芬多學生的事實及事情的細節。

 因為穆迪這次意圖攻擊我,而受害學生是我們“常青藤”的會員,麻瓜出身,所有穆迪這次不但把自己置于斯萊特林的對立面,還激起了全校麻種學生和“常青藤”全體會員的義憤。

 很好,事情到了這個局面,誰也不能一手遮天把它捂住了。

 偉大的鄧布利多校長聘任品德不好的教授、縱容這名教授在學校公然教授不可饒恕咒、學校的教授用不可饒恕咒攻擊未成年學生,嘿嘿,不是我給你找麻煩,這純粹是您自個兒找了個大麻煩回來,事情已經這樣了,您會怎麼辦呢?我很期待喲。

 ☆★☆★☆

 下午,好不容易磨得龐弗雷夫人放了我回去,我一溜煙先跑去地窖,可是里面空蕩蕩的,人影子也不見一個。正懶洋洋午睡的海爾波告訴我,西弗勒斯中午連午飯都沒回來吃。

 我又回到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發現小蛇們東一堆西一堆正在那里議論,見到我回來,紛紛過來問候。經過詢問,我知道今天上午一起上課的學生全部被叫到校長室問過話了,當時校長和四個院長都在場,他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當然,稍微技巧性地形容了一下穆迪的凶惡。據他們說,同時上課的格蘭芬多們也被叫去過了——在他們之前,因為不是同時進去的,小獅子們說了些什麼他們不知道,想來大同小異罷。

 公共休息室里還缺了不少小蛇,其中就包括德拉科,據說是去別的學院找朋友玩去了。我贊賞地點頭,不錯,小龍越來越機靈了,大概是去擴大輿論了吧。既然如此,我還是去地窖等西弗好了。

 邊做普通巫師等級考試的問卷,邊有一搭無一搭地與海爾波聊天,順便交待它沒事就到佔卜塔觀察觀察,嚴密監視冒充佔卜課教授的那人的動向,因為那個人是想要對我們不利的敵人,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什麼。另外,每周三下午,有一個腦門上有閃電疤的黑頭發綠眼楮名叫哈利波特的男孩會到佔卜塔上課,請海爾波務必跟緊了他,不讓他與那個假扮教授的人單獨接觸。一天到晚正閑得無聊的海爾波听到有活兒干了,高興地嘶嘶直叫,一個勁說【太好了,太好了,終于不無聊了,我都在禁林逛膩了,嘶嘶】諸如此類的,听得我一頭黑線。

 快到晚餐的時候,西弗終于怒氣沖沖推開地窖大門走了進來。看到我坐在那里,西弗愣了一下就沖了過來,一把把我拉了起來,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遍才用力擁進懷里,猛然低頭覆上了我的唇,幾乎是粗魯地用舌撬開我的牙齒,長驅直入,掠奪我口腔里的空氣和津液。我順從地回應著他的親吻,溫柔地安撫愛人有些狂暴的情緒。

 慢慢地,緊靠著的高大身軀放松下來,親吻的動作變得輕柔溫存起來,我知道,西弗的情緒已經平穩了下來。

 滿懷歉意地看著我紅腫的唇和緋紅的臉頰,西弗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對不起,秋,我太粗暴了。”

 “不,我知道你是在擔心我,我好喜歡!”我把頭靠在西弗令人安心的寬闊胸膛上,一只手下意識地在他胸口劃著圈圈,滿懷喜悅地小聲說,“知道你擔心我、在乎我,我覺得幸福極了。”

 “該死的穆迪,竟然敢攻擊你,混蛋,這次我絕不讓步!”

 “讓步?”我敏感地听出了西弗的話意,“那麼說,鄧布利多想包庇穆迪?”

 “按理說,穆迪的行為應該馬上報告魔法部,予以逮捕。本來其它教授也是這個態度,可是鄧布利多說服其它教授,在職教授被捕對霍格沃茨的聲譽影響太大,在馬上要舉辦三強爭霸賽的時刻,霍格沃茨不能出這樣的丑聞,所以他希望大家以大局為重,看在這次並沒有造成真正傷害的份上,放穆迪一馬。我們爭論到現在,其它院長的態度都動搖了,只有我堅決不同意放過穆迪,他敢傷害你,就別想我放過他。”

 “那麼,是不是說,現在還沒有最後決定,但鄧布利多的意見已經佔了上風?”看西弗憤怒的目光,我心里有數了。

 “是!但你放心,這次我絕對不會讓步,拼著和鄧布利多撕破臉,我也絕不放過膽敢傷害你的凶手!”西弗咬牙說道。

 “那麼,鄧布利多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呢?繼續向你施壓?”

 “不,他想找你談談,晚上七點整。本來他要求單獨和你談,但我堅持必須有我的陪同,因為你今天剛剛受到巨大的驚嚇。我看他是希望你能大度地不追究穆迪,”西弗冷笑一聲。

 “哦,鄧布利多認為我會大度地放過想惡意傷害我的人?原來我是個大度的人哪,我自己都不知道呢?”我湊到西弗耳邊,張口含住了他的耳垂,用牙齒輕輕地咬著,看到西弗一下子紅了臉,我壞壞地笑了起來。

 “你這個小壞蛋,真是不知死活,”西弗惱怒地堵住我使壞的嘴,讓我暈乎乎地忘了接下來要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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