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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秋張》第218章
第九卷 校長的“調解”

 在地窖一起吃了晚餐,看看還有些時間,我和西弗簡單的商量了一下應對鄧布利多的方法。

 我請求西弗,讓他將談話的 主動權交給我,因為“比閱歷、人生經驗、比老奸巨滑、比心思詭譎、比對人心的把握,哪一條我們都遠不如鄧布利多,我也不如你了解鄧布利多,但我卻有一個很大的優勢——我的思維方式與巫師們習慣的方式有很大不同,這點不同使鄧布利多難以很好地揣測我的心理,說不定可以出其不意,讓我們在談判中佔據上風。”

 西弗認真思考了一會兒,認為我說得很有道理,不妨一試。

 差十分鐘七點,我和西弗稍微整理了一下,一起走出了地窖。

 路過公共休息室門口時,讓踫到的小蛇告訴德拉科一聲,就說校長大人傳喚,今晚的“常青藤”會議我不能出席了,請德拉科到活動室通知大家,讓他們先討論出個意見來。

 步履輕盈地跟在大步流星的西弗身後,著迷地欣賞著黑袍翻滾的美妙景色,跟著西弗熟練地穿梭在城堡昏暗的走廊和變換的樓梯上,听著西弗以厭惡地口氣說出“怪味棉花糖”這種甜膩膩的口令,我亦步亦趨地隨著西弗踏上了旋轉樓梯,又一次走進了完全不符合我審美觀的校長辦公室。

 唉,真倒霉,為什麼每次來校長辦公室都沒好事呢?禮貌地向鄧布利多行過禮後,我規規矩矩地坐在西弗旁邊的小沙發上,盯著棲木上福克斯的尾羽,心里感嘆著自己的霉運,沒去注意鄧布利多的臉色。

 “孩子們,來杯蜂蜜茶怎麼樣?”鄧布利多笑呵呵地彈了彈手指,我和西弗面前分別出現了一杯可疑的散發著甜膩膩香氣的粘稠狀物。

 “阿不思,如果你的腦子還沒有被蜂蜜漬壞,就知道我們不是來喝茶的,有話快說,我沒你那麼空閑,”西弗雙手抱胸瞪著鄧布利多,看都不看那杯古怪的東西。

 “校長先生,我不喜歡甜飲,如果方便的話,請來一杯礦泉水,謝謝!”我微微欠身,臉上保持著禮節性的微笑。

 “哦,對了,秋喜歡喝礦泉水,請原諒我年紀大了,記憶力不比你們年輕人嘍!”一個響指,我面前的飲品換成了一杯清水,鄧布利多仍然保持著慈祥的微笑,但臉上的疲憊之色卻已經掩飾不住了。

 “謝謝校長!”我端起水杯淺淺啜了一口,靜靜地等待著下文。

 “阿不思,有什麼話快說,我還有事,”西弗不耐煩地催促。

 “哦,我的孩子,對老人家應該有點耐心,”鄧布利多倚老賣老地對西弗說,完全忽視了他叫“我的孩子”時西弗黑得不能再黑的臉色和西弗“我不是你的孩子”的抗議,笑呵呵地轉向我,鏡片一閃一閃的讓我根本看不到他的眼光,“秋,听說你沒用任何一個咒語就躲過了穆迪教授的所有攻擊,真了不起,能滿足一個老人的好奇心嗎?”

 好奇心?是想知道這是一種什麼力量吧?我在沙發上微微一躬身,“鄧布利多校長,那就是我曾經跟您說過的中國功夫,我每天都堅持鍛煉,嗯,怎麼說呢,這種功夫有沒有魔力都可以練,它主要訓練的是我們的身體力量以及身體的靈活性,所以我的步伐和動作要比大部分不注意鍛煉的巫師靈活很多。如果不是這樣,我今天可要倒霉了,鑽心咒我可承受不起。”最後我忍不住諷刺了鄧布利多一句。

 “真是神奇啊!”鄧布利多贊嘆地點點頭,“听說,小馬爾福先生在跟你學這個,呃,‘功夫’?”

 “是的,校長先生,您消息真是靈通。”我裝作沒看見鄧布利多探究的目光,微笑著說,“德拉科看見我練,他很喜歡,求我教他,我很喜歡這個學弟,所以就指點了一二。”

 “鄧布利多,你到底要說什麼?我還有很多事要忙,我學院受到驚嚇的學生還需要我去安撫,他們的家長我也必須應付,秋今天受到了驚嚇,也應該早點休息。我們沒有這麼多時間陪你浪費,沒事我們就走了。”西弗不耐煩地催促道。我和西弗交換了一個眼光,看出來鄧布利多東拉西扯拖延時間是在等待什麼人到來。

 正在這時,校長室的門又打開了,這次走進門來的是今天事件的另一個當事人——穆迪,我和西弗馬上明白了鄧布利多想要干什麼。當面調解麼?嘿嘿,那可得雙方配合才行呢!

 看到兩個斯萊特林施施然坐在鄧布利多對面,我坐在自己院長的旁邊正悠然地拿著水杯送到嘴邊輕抿了一口,穆迪臉色一變,那只正常的眼楮幾乎要噴出火來,“你這個卑鄙邪惡的斯萊特林!”看來他終于回過味來了,知道中了我的激將法。見穆迪如此表現,我心里樂開了花,干得好,穆迪,罵得再凶些才好呢。

 見穆迪走到鄧布利多旁邊,我恭敬地站起身來,裝作根本沒有听到他剛才那句話,禮數周全地躬身行禮︰“穆迪教授,晚上好!”現在他還是學校里的教授,我自然不能在禮節上有所疏忽。

 “你,你,”穆迪看著我恭敬的姿態和臉上淡淡的微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阿拉斯托,坐下!”鄧布利多銳利地掃了穆迪一眼,口氣很淡但不容拒絕的命令道。

 “西弗勒斯,秋,今天的事情阿拉斯托已經跟我談過了,他真的非常後悔,他沒有想傷害你的意思,這真的只是個誤會。西弗勒斯你也知道,阿拉斯托是個急性子,脾氣上來顧前不顧後的,他現在已經認識到錯誤了,希望你們給他一次機會。”鄧布利多收起臉上的笑容,鄭重地向我們說。

 “校長您的意思是?”我故作不解地問道。

 “阿拉斯托想向你當面道歉,希望你能夠接受他的歉意,”鄧布利多回頭瞪了一眼怒氣沖沖、一點不像有什麼歉意的穆迪,“阿拉斯托!”

 在鄧布利多銳利的目光下,穆迪不情不願地站起身來,咬了咬牙,狠狠盯著我,像要用眼光殺死我一樣,過了好一會兒,才咬牙切齒地說︰“對不起,今天我不應該用不可饒恕咒攻擊你,我道歉。”

 “嗤,”西弗發出一聲不屑的嗤笑,“阿不思,這就是穆迪教授的道歉?我看他想用眼光殺死我們才對,我沒有看到一絲一毫歉意。”

 “斯內普,別以為你在這里當教授就忘乎所以了,要不是鄧布利多收留你,你現在早爛死在阿茲卡班了,你這個骯髒的……”

 “阿拉斯托!”鄧布利多猛然打斷了穆迪惡毒的言語,“西弗勒斯是我們的人,我信任他!”

 穆迪悻悻地噴了一口氣,重重地坐回到沙發上。

 我冷眼旁觀眼前的這場鬧劇,看著穆迪的目光慢慢變得像刀鋒般冰冷。阿拉斯托-穆迪,很好!非常好!好極了!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仍然敢這樣子侮辱我的西弗,當年還不知道西弗遭受了什麼呢?!在有求于人的時候還敢這麼囂張?佩服!我秋張要不讓你在阿茲卡班吃一輩子牢飯,我TM這個張字以後倒過來寫!!!

 在穆迪出口侮辱西弗時,我完全沒有掩飾我的憤怒和敵意,一點也不介意一旁鄧布利多的審視,因為我就是要讓他明確感受到我的憤怒——在我本人被傷害後,我最重視的人又當著鄧布利多的面受到了侮辱!這為我過一會兒采取強硬立場又增加了一個理由。

 看著我和西弗難看的臉色,鄧布利多嘆了口氣,“對不起,西弗勒斯,阿拉斯托這個壞脾氣,唉!其實,他是真心想道歉的,不知道這樣可不可以,這件事我也有責任,我代替他鄭重向秋道歉,”鄧布利多站起身來,走到我面前,深深一鞠躬,“對不起,秋張小姐,為穆迪教授對你的攻擊,為他對你使用了不可饒恕咒!”

 “阿不思,你!”西弗錯愕地站起身來,明顯沒有想到鄧布利多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不,校長,你不能這樣,是我干的,不是你的錯,”穆迪“蹭”地一下子沖了過來,使勁要把鄧布利多拉起來,“是我的錯,我來道歉”,見鄧布利多不為所動,穆迪轉向我,憤怒的目光恨不得把我燒成灰燼,大聲叫到,“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應該攻擊你,我向你道歉,請你原諒!”

 我在心里大聲喝彩,鄧布利多這一手玩得太漂亮了,這下子穆迪立刻為他死了都願意,連西弗都被鄧布利多打動了,以前的諸多傷害和不愉快,就這一鞠躬就全部抹平了?嘿嘿,真了不起!

 可惜了,前世在那些描寫帝王梟雄的電視劇中,這種紆尊降貴、邀買人心的狗血戲碼看多了,不但不覺得感動,相反,還有點惡心。想憑一個不疼不癢的鞠躬就換得穆迪的平安、西弗的感動,外帶保證自己校長寶座的穩固、保持住崇高無瑕的名聲?這個買賣你劃算我不劃算,我要是就這樣算了我就是天字第一號冤大頭!

 “哎呀,鄧布利多校長,您千萬別這樣!”我誠惶誠恐地從沙發上站起身來,稍微閃開了一點,讓開了鄧布利多這一禮,“又不是您攻擊了我,您沒必要這樣。”

 “不,秋,我是校長,學校出了這樣的事我有責任,請接受我的歉意!”鄧布利多非常堅持。

 “好了,好了,我接受,我接受,校長先生請坐,”我慌亂地擺著手,顯得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西弗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趁鄧布利多和穆迪的注意力不在我身上時,沖他皺了皺鼻子,做了個調皮的鬼臉。西弗若有所思地轉開了目光不再看我。

 “太好了,阿拉斯托,我就說秋是個大度的孩子,她一定會原諒你的。秋,你就放心吧,阿拉斯托以後一定會注意的,絕對不會再犯了。”鄧布利多笑呵呵地回到辦公桌後的大椅子上坐下,美滋滋地把一個像蟲子一樣蠕動的東西丟進嘴里。

 “校長先生您說什麼呢,我怎麼不明白?”我詫異地瞪大眼楮,一臉不明所以的表情。

 “你剛才不是接受我的道歉了嗎?”鄧布利多停下了咀嚼的動作,臉上的表情比我還要詫異。

 “是啊,我接受了-您-的道歉,因為我覺得這件事作為校長負有領導責任,出事後代表校方道個歉也算是正常情況,我沒有責怪校方的意思,所以接受了-您-的道歉。不過,這跟穆迪教授沒有什麼關系,您是您,穆迪教授是穆迪教授,這完全是兩碼事,我不會遷怒于您,這一點我還是分得清的。”我誠懇地解釋道。

 “那麼,阿拉斯托的事,”鄧布利多試探地問。

 “哦,是這樣,鄧布利多校長,您知道我是從麻瓜社會來的,像這種事情麻瓜的習慣一般是委托律師來處理,我的基金會就雇有專職律師為我處理法律問題,因為我本人並沒有這方面的專業知識。專業的事情還是要由專業人員負責處理,我一向是這樣認為的。所以,我已經拜托學弟小馬爾福先生,請他的父親大馬爾福先生幫忙雇佣一個巫師界的專業人士作為我的代理人,全權替我處理這次穆迪教授攻擊我的事情。另外,由于中了鑽心咒的艾倫蓋爾是受了我的連累,我很內疚,所以委托了馬爾福先生替蓋爾先生也聘請了一個律師,對不起,這是麻瓜的叫法,我不知道巫師界律師怎麼稱呼,嗯,蓋爾先生的費用我替他出。”我耐心地向鄧布利多解釋,“我想明天我和蓋爾先生的代理人就能確定下來,我和蓋爾先生的權益就委托這兩位代理人全權處理了,到時侯請穆迪先生或者穆迪先生的代理人與我們的代理人磋商吧。您看,我畢竟是個未成年人,思想不成熟,很容易使自己的正當權益遭到侵害,所以需要專業人士的幫助,校長先生您一定會支持我的吧,畢竟保護學生的正當權益也是校方應盡的義務嘛!”說到這里,我的語氣中不由自主地帶上了一絲諷刺,言外之意已經很明確——如果學校不能保護學生的利益,我只能自己拿起法律武器捍衛我的正當權利了。

 偉大的鄧布利多校長,從今天出事到現在,我沒有看到你有一絲一毫站在受害學生的立場上考慮問題,你的全部精力都花在怎麼使家丑不外揚和如何保住你的愛將上了吧?你到底把學生的安全和利益置于何處?!你是鳳凰社的領袖,但你更是學校的校長啊!你為什麼總是把鳳凰社領袖的身份置于校長的職責之上?此時此刻,你還記得那個被鑽心咒折磨仍然虛弱地躺在醫療翼的孩子嗎?!

 听到馬爾福的名字,鄧布利多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之極,知道事情很難挽回了,但他仍然想做最後的努力。深吸了一口氣,鄧布利多有些困難的開口︰“秋,這樣不太好吧?事情鬧大了對學校的聲譽影響太壞,我們馬上要舉辦三強爭霸賽,要是德國和法國方面知道了,霍格沃茨的形象就毀了,霍格沃茨是我們的家呀,你和西弗勒斯都是愛霍格沃茨的,是吧?”

 “當然,”我扭頭看了看西弗,他默默地點了點頭,“正因為我和斯內普教授都深愛霍格沃茨,所以我們更要為它的名譽著想。如果學校發生了不好的事情,我們不采用公平、公正、公開的方式處理,而是采用私下交易的方式解決,那才是對偉大的霍格沃茨魔法學校最大的褻瀆,世人會認為霍格沃茨漠視學生的生命安全,為了保住自己的聲譽不惜犧牲學生的利益。我希望通過我的例子向全世界證明,我們霍格沃茨是最公正的學校,每一個來此讀書的孩子,不論他出身如何,都能得到最公正的對待!這才是對我們學校聲譽最好的愛護!對吧,鄧布利多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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