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章
過年是一年之中最重要的節日,不管是高門大戶,還是販夫卒子。講究些的提前幾個月就要準備,而且越到年邊越是繁忙。
自集市過後,吳瑕又優哉游哉起來,天氣越冷,就越發懶得出門,除了每日晨昏定省外,就都窩在暖閣裡。聽說城裡新來個說書人,說的一手好書,就巴巴的喊人去請了來。窩在炕榻上搖晃著腦袋聽單場說書,別提多痛快了。
這副樣子落在每天為了過年忙的團團轉的人眼裡,就別提多可恨了。
「如此生活,你也太憊懶了些。」言之蕪說,他偶爾為庶務忙的煩了,也會到吳瑕這來放鬆放鬆,此刻他倚在靠背上,手裡捏著晶瑩剔透的葡萄,感慨說。
「哎——我也沒想到嫁了人,竟然還能在年關的時候偷得浮生半日閒。往年我在家的時候,這時也忙的不可開交了,我家還算人口少的,瑣事都一堆。」吳瑕頗有些慶幸的說。「現在看你們忙的,我都覺得我現在過的日子像做夢呢。」
「你們太太沒叫你過去幫忙?」言之蕪問。
「得了,就我大嫂,她都只當跑腿的在用,我還慶幸她沒有想起我呢,我可不想跑腿。」吳瑕吐舌說。
言之蕪笑,「也罷,沒的和女人在後宅爭權奪利的。只看以後三少爺的妻子進門,你們太太會不會放權了。」
吳瑕配合著笑,沒熟悉之前,哪裡能想到外表清冷,氣質清高的三嬸也有這麼主觀性八卦的時候。
「今天怎麼沒聽到薛先生說書,那出風波亭你就聽完了?」言之蕪問。
「哪能呢,太太說年關繁忙,為免出亂子,閒雜人等不能出入蕭府了。」吳瑕說,「我還差最後一出呢。」
「你脾氣倒是很好。」言之蕪說,「自打你進門來,太太也給你下過幾個絆子吧,你一點都不在意?」
「也不全然是我吃虧,再說,一些無所謂的小事就隨她去了,男子漢,這點胸襟還是有的。」吳瑕說。「如果她每次出招我都回擊,這日子就沒法過了。」
「你想的開就好。」言之蕪說。
三十那天早上,要比往常都要醒的早。吳瑕還有點困頓,睜不開眼,蕭雲穿好自己的衣服,還要來幫他穿衣服,嶄新的衣服,沾著同樣的香氣。
起的太早沒有胃口,吳瑕不想吃東西,但是深知自家祭祖時間的蕭雲,還是硬勸著吳瑕灌下一碗熱乎乎的牛肉湯,到時候可是要實打實站上四個時辰,如果不事先吃點東西,怎麼抗的住。
最後再裹上毛斗篷,圍的嚴嚴實實,再一前一後的出門。天還是黑的,丫鬟在前面掌燈,呼呼的風像是裹著刀,刮在臉上生疼。
蕭雲走在吳瑕前方,想給他擋點風,「冷不冷?」蕭雲問。
吳瑕搖搖頭,吸吸鼻子裡並不存在的鼻涕水,「看天今天是要下雪吧。」
「嗯,估計會,瑞雪兆豐年,過年下雪也是個好兆頭。」蕭雲說。
吳瑕斗篷下手還揣著暖爐子,問蕭雲,「你冷不冷,要不我把暖爐子給你暖暖。」
「不用了,你自己捂著。」蕭雲說。
走過幾道遊廊,穿過一個花園,祠堂裡早已經是燈火通明瞭。
祭祖不過就是那幾個步驟,跪拜,上香,完事。只是蕭府的人口太多,一人上前跪一下,還要配上旁白,就要花不少時間。
祠堂是嚴肅的地方,筆挺的站好一點差錯都不能有。吳瑕先是清醒,再是餓,冷,困頓,清醒,如此往復幾次後,總算是結束了。
可惜祭祖完還是不能解散,還要一起吃早膳。不過總算不要繃著了。蕭雲低頭問吳瑕,「還撐得住?」
吳瑕點點頭,蕭雲看著吳瑕蒼白的臉有點擔心。吳瑕戳戳他的腰,要他別管自己,跟著蕭老爺去。
人多吃飯最麻煩的一點就是敬酒,你敬我來,我敬你,連姑娘媳婦都要喝上兩口,可憐的吳瑕自然躲不過去。飯還沒吃兩口,「來,二嫂,我敬你。」
一口喝完,好沖,趕緊喝點湯壓下,又來,「吳瑕啊,來,陪你叔喝一杯。」
吳瑕連喝了幾杯,抬頭掃眼看了一下廳內,目測下需要喝多少杯,然後,可恥的裝醉了。他也不發酒瘋,只是呵呵對著你笑,笑的你發毛,自然不會再來舉著酒杯邀酒。
等到老太太和蕭老爺吃好了退席,蕭雲緊跟其後架著吳瑕往自己院子裡走去。
「喝了多少酒?」蕭雲問吳瑕。
吳瑕搖頭,大概是空腹喝酒,原本是裝醉,現下也是有點酒上頭了。回到房裡,蕭雲把吳瑕放到床上,拿著帕子給吳瑕擦臉,「你好好睡一下,晚上吃了飯還要守夜。」
吳瑕直直的看著蕭雲,片刻後,把腿放到蕭雲的膝上,「相公,我們來圓房吧。」
——?這就是蕭雲此時的心情。
在一旁端著盆的陵水果斷的端著盆行禮後出去,還體貼的關上房門。果然自己只要守門就可以了,這種貼身伺候的活還是碧水姐姐拿手。少爺總是出人意料,好險剛才沒有把水盆打翻。嗚嗚,少爺醒來不會殺她滅口吧。碧水姐姐救命啊~~~
「你說的是真的?」蕭雲握住吳瑕的腳說。「你不怕疼了?」
「嗯。」吳瑕用力的點頭,「是你不要我麼,你是不是還是不能接受男人啊?」說的那個可憐勁。
蕭雲眸色暗了暗,「你再叫我聲相公,我考慮看看。」
「相公~~~~」吳瑕嗲著聲音說。
「嗯。」蕭雲應道。俯身去ba吳瑕的衣服,「乖,我先幫你把衣服解開,別把新衣服弄皺了,等會還要穿呢。」
許是這段時間,被蕭雲幫忙穿衣服的次數太多了,吳瑕伸長了手,無比配合的讓蕭雲解了自己的衣服,直到全身赤潔如嬰孩一般。
雖然室內燒著炭盆,但是皮膚全部luo露在空氣中,還是冷的起雞皮疙瘩。吳瑕往床邊一滾,裹著被子又滾過來,喝醉酒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蕭雲,「相公,你的衣服還沒tuo ?」
「我這就tuo。」蕭雲起身,在吳瑕的注視下,一層,一層,直至全luo。
「呵呵,相公身材真好。」吳瑕笑著指了指蕭雲誇下,「變大了。」
蕭雲爬上床,把最後一層帷帳拉下,隔著被子ya在吳瑕身上,在他眼皮上吻了吻,「這是為你變大的。」
吳瑕乖順的承受著蕭雲的啄吻,等到蕭雲吻到他的嘴唇,還配合的張開的嘴,軟滑小舌勾來勾去的,帶著酒香的甜膩,激得蕭雲又用力了幾分。
「唔——」吳瑕發出細碎的□,亮晶晶的眼裡像是蒙了霧,為難害羞的看著蕭雲,拉著蕭雲的手伸到被子下他的胯)間,「我這裡也變大了。」
說完還要舔唇,控訴說,「你弄大的你要負責。」
蕭雲只覺得頭皮發麻,這還是吳瑕嗎,這不是吳瑕,這特麼的是妖精啊!蕭雲掀開被子,直接壓在吳瑕身上,皮膚相貼的刺+激感讓兩人都忍不住歎氣。
蕭雲一把抓住吳瑕的ming根子,看似粗魯,實則溫柔的揉弄兩下,「你在哪學的勾引男人的手段?嗯?」
吳瑕被刺激的抓緊被面,「沒有A——A——看書,看書學的,相公你喜不喜歡?」
「喜歡,我都快要喜歡瘋了。」蕭雲聲帶發緊,這樣的吳瑕,毫不遮掩的表現他的渴求,他的歡愉,他通紅的眼,含嬌帶媚的尾音,都是上好的純藥,讓蕭雲無法自持。
蕭雲跪在吳瑕的腿間,低頭含住吳瑕的玉zhu,感受吳瑕扭動的腰,往上頂的誇,和類似溺水的□聲。
「舒服嗎?」蕭雲問,口裡含著另一個男人的象徵,蕭雲竟一點都不覺的髒,只覺得這小東西可愛,這小東西的主人,更可愛。
「舒服,還要。」吳瑕撒著嬌說,一條腿抬高架在蕭雲肩上,「你再親親它。」
蕭雲用手擼動兩下,暗啞著聲說,「我還硬著了。」
吳瑕歪著頭想一會,「要不,我也給你親親。」
蕭雲腦海裡自動浮現上次看的那副6=9圖,猶豫了三秒鐘,蕭雲變換了姿勢,砰發的欲)望直對著吳瑕的臉,「含著。」
吳瑕乖乖的張嘴含進去,唔,有點大,嘴巴撐得不舒服,吳瑕難耐的扭動著腰,我都給你含了,你也快親親我啊。
所以說,情_事上只要有一個主動,香yan程度都直線上升啊。
蕭雲的實在太大了,吳瑕只含了一會就覺得嘴巴酸,吐出來只用手摸索著。蕭雲倒是一直盡忠職守,吳瑕迷濛著眼,好舒服啊~~
「啊——」吳瑕短促的叫一聲,腰往上挺著,釋放出的白濁都被來不及撤退的蕭雲含住。等到吳瑕釋放完畢,身子軟軟的躺倒在床上,蕭雲才下床,找帕子,包住嘴裡吐出來的東西,又用茶水漱口。
吳瑕看著他翹著威風鼎鼎的欲)望走來走去,告潮後的紅暈還未消散。「相公~~~~」軟綿綿的喊道。
蕭雲又上床躺在吳瑕身側,長手一撈,把人圈在懷裡,「你個小東西都舒坦了,還叫相公幹什麼?」
吳瑕用手圈住蕭雲的慾0望,「相公這還大著呢?怎麼辦?」
「誰叫你不給相公好好含呢。」蕭雲故作遺憾的說,伸手摸吳瑕腿間的嫩I肉,「就借這個地給相公磨磨?」
吳瑕搖頭,拉著蕭雲的手按到身後的ju花上,「相公從這裡來。」
蕭雲有點猶豫,手倒是沒挪開,手掌按揉軟滑的rou丘,手指時不時戳到ju花口,一不小心進去一個指甲蓋,只覺得又熱又緊。
「不行?今晚上還有家宴,還要守夜呢。」蕭雲克制著說。
「不嘛,不嘛,我就要嘛。」吳瑕扭動著說不,像條蛇一樣在蕭雲身上攀爬,「相公你都不疼我了。」
「你個小沒良心的,相公還不疼你?」蕭雲暗啞著聲音。
「那你還不和我圓房。」吳瑕見扭動無效,竟用手摀住臉嚶嚶假哭起來,「你就是嫌棄我。」邊哭還要從指縫裡偷看蕭雲的神情。
「別裝了,都不像。」蕭雲好氣又好笑的說。「既然你自己要找罪受,我就隨你的心願。」蕭雲翻身把吳瑕壓在身下,嘴唇含住吳瑕胸前的紅珠,兩隻手卻都放在吳瑕的rou丘上。
「這是愛,是愛,不是罪。」吳瑕嘟嚷著說,還要甜膩膩的提醒說,「相公,枕頭下有脂膏。」
蕭雲從枕頭下摸出一個小瓷瓶,到出些黏糊的碧綠色的液體,蕭雲用手指裹著液體探往ju花,啞著聲音說,「小lang貨,等這一天很久了吧,嗯,準備做的很充分呢。」
「唔,只為相公一個人lang,相公喜不喜歡?」吳瑕問。
「喜歡。」蕭雲語罷,一根手指就進去了,吳瑕只嚶嚀一下,並無其他反應,蕭雲問,「不疼嗎?」
吳瑕搖頭,「只是有點奇怪。」
蕭雲緊接著伸入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到第三根上,吳瑕才微微皺眉,「有點漲。」
蕭雲咂舌,「你真的是第一次嗎?」
吳瑕不高興了,「相公,人家還是個黃花大閨男呢,你誣陷我清白,小心我死給你看哦。」
蕭雲把吳瑕的手指放進嘴裡含著,「相公知道,只是有點驚訝相公的美玉天賦異稟。美玉,相公來給你開bao了。」
慾_望直驅而入,吳瑕像是被人扼住喉嚨,張著嘴,出不了聲。蕭雲密密麻麻的去親吻吳瑕的臉,吳瑕帶著哭腔說,「相公,好痛。」
「沒事,相公再弄弄就不痛了。」蕭雲說。他像是進入一個神仙洞府,騰雲駕霧也不過如此,那處又熱又軟,好像還會吸。如果不是顧念著吳瑕喊痛,蕭雲早就大開大合的gan起來。
吳瑕被蕭雲唇舌勾纏了一會,胸前紅珠,誇下玉柱都被撫慰了一番,浸入身體的巨物一動不動,好像隨著自己的呼吸一動一動的,吳瑕紅著眼看著蕭雲,沒有冷漠,也沒有微笑耍寶,眉眼是剛正的男人味,鬢角留下的汗滴,像是要滴到吳瑕的胸口,癢癢的。
「相公~~」吳瑕不滿的喊道。等到蕭雲看向他,他費力把腿掛在蕭雲腰上,「相公動一動麼。」
「你這。」蕭雲說不出口,雙眼發紅,腰部猛的發力,像是要把吳瑕釘在床上的力度快進快出。
吳瑕的聲音被頂撞的支離破碎,他一點都不怕蕭雲赤紅的雙眼,雙手環上蕭雲的肩膀,誘=惑人一樣的鼻息都噴在蕭雲的耳邊。
「相公,A——好大力A——相公。」
「你這。」蕭雲說不出口,雙眼發紅,腰部猛的發力,像是要把吳瑕釘在床上的力度快進快出。
吳瑕的聲音被頂撞的支離破碎,他一點都不怕蕭雲赤紅的雙眼,雙手環上蕭雲的肩膀,誘=惑人一樣的鼻息都噴在蕭雲的耳邊。
「相公,A——好大力A——相公。」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
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
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
如此這般,顛鸞倒鳳,人間極樂,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