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互擼娃
就算吳瑕再怎麼羞窘,既定的路程還是要走下去,蕭雲也不會邪魅狂狷的一把拉過吳瑕壓在牆上就直接白日宣淫。
所以就蕭雲走在前,吳瑕跟在後,兩人之間始終保持著一手臂的距離,不至於疏離,也不到親密。
「到了。」蕭雲走到一個拐角處的門面前說,街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是個旺鋪呢,不過現在大門緊鎖,看不出是賣什麼的。
吳瑕看著緊關的大門一愣,隨即又後退幾步,好像在做什麼確認。
「怎麼,不認識了,不就是你們家的綢緞鋪子嗎?」蕭雲說。
吳瑕望著他,「怎麼關門呢?」
小乙子早就上前敲門,蕭雲說,「既然要改賣別的,少不得要規整規整,現下也處理的差不多了,所以就帶你過來看看,後天尋個吉時就開張了。」
大門掀開一塊板子,可供一人出入,吳瑕跟著蕭雲後面進去,「好快啊,這有七天嗎?」
「既然要做就早點做,入了冬,大家都要出來買年禮了,錯過了就是錯過白花花的銀子。」蕭雲說。
門裡才有人再候著,吳瑕看到幾個老面孔也看到幾個新面孔,不過他沒有開口詢問,倒是蕭雲體貼的和他解說,「之前的掌櫃小二,願意留下來的我還是都留下來了,又招了幾個新人。」
幾人上前行禮,蕭雲擺擺手,「該幹什麼就繼續幹什麼吧,我和你們少爺隨便看看。
吳瑕環視店內一圈,之前綢緞鋪子裡的只餘下一個櫃檯,其餘的都拆掉了,偌大的空間裡錯漏有的擺放著多寶格,鋪了軟墊的椅子,雅致大方的擺設。吳瑕收回眼神對蕭雲說,「弄的還不錯,貨呢?」
「在庫房裡呢。」蕭雲說,「明天就會擺上去。二樓是貴賓間,想要什麼就拿什麼給他看。」
聽到二樓貴賓間,就想到才出來的二樓,吳瑕悄沒聲息的又臉紅了。吳瑕在心裡狠狠的鄙視自己,這是真的少女了,少女了啊喂。
「去庫房瞧瞧,可有你喜歡的。」蕭雲說。「再選兩樣給岳丈家送去。」
「別的不說,南洋貨我爹是看過不少,不好他還看不上呢。」吳瑕說。
庫房裡琳琅滿目,吳瑕嘖嘖說道,「你這怎麼什麼都有啊,珍珠和胰子能放在一起賣?真成大雜燴了。」
蕭雲很有信心的說,「說是南洋貨,南洋貨又豈止是一種兩種,我的目的就是打造梁城最全面的南洋商舖,想嘗鮮的或者是想要精品貨的,這裡都可以滿足。」
吳瑕笑著望著他,蕭雲說起未來,臉上有種勢在必得的氣焰,很是抓人。吳瑕翻撿著東西,「這個鮫綃好,不過現在冬天肯定賣不起價,去年夏天的時候聽說城裡都千金難求了。」
「這你就不懂了,鮫綃冬暖夏涼,冬天穿一件比穿幾件綢緞棉麻都要暖和。」蕭雲說。
「哦,既如此就拿一匹給我二娘和曖兒,對了,娘那裡你可送了。」吳瑕問。
蕭雲說,「娘不喜歡這種滑溜溜的料子,給她她也是拿來送人了。」
「送禮也好啊,顯得娘體面不是。」吳瑕說,「再拿一匹送給娘,這兒子送的和從別處那得來的不一樣。」
「你做主吧。」蕭雲說,嘴角掛著笑意,娶個媳婦還是有點用處。
「這個木珠好香啊。」吳瑕打開一個錦盒,撲鼻的香氣立刻瀰漫在室內。
「這是用一種香木的枝椏打磨而成的,又在香料裡浸泡了一個月餘,香味持久清新,還有寧神醒神的作用,就這麼一顆木珠,最少可以用一年,一年後香味若是減淡,還可以放在焚香爐裡燒,香氣縈繞久久不散。」蕭雲介紹說。
「這個好。」吳瑕拿起一顆木珠後把錦盒關上,單獨聞木珠的香味,就沒有之前那麼濃郁的香味,淡淡的,又有回味。
「你喜歡就拿一盒子去玩。」蕭雲說,「給岳丈家送一盒,給我娘也送一盒。」
吳瑕撇他一眼,「都送人了,開業你賣什麼。」
「你要的這些算什麼,」蕭雲自信的說,「存貨很足,再說,商隊一回來又有貨了。」
「可有點貴重的東西不?」吳瑕放下盒子說,「咱們自己也要準備年禮,如今是成了家的人可不能像往常一眼隨便。」
「外頭交際的我自有安排,你只要給家里長輩們準備就是,對了,我姑姑,雖然現在在庵中修行,但她是老太太心中寶,年禮你不要輕忽了。」
「瞧你說的,難道姑姑不是老太太心中寶,我就會輕忽不成。到底是長輩,我可不是看碟下菜的人。」吳瑕說。
「哎,可有硨磲?」吳瑕打開一盒南珠,突然想到說。
「我看看,好像沒有。」蕭雲找出賬本看。
「你要你那朋友問問,可能得到一些。」吳瑕說,「硨磲是佛教七寶之一,若能得到上好的白硨磲,研磨成一百零八粒佛珠成串,送給老太太做好不過了。」
「嗯,既如此,我就修書一封,讓他給我留意一下,不過你也要做好兩手準備,因為這個不一定有。」蕭雲思慮片刻說。
「我省的。」吳瑕說。
最終吳瑕給自己娘家選了一匹鮫綃,一盒香木珠,一個西洋座鐘,一支望遠鏡,半匣子的珍珠,給姚氏的也是一匹鮫綃,一盒香木珠,半匣子珍珠,因為姚氏不喜西洋鐘,又另選了一匣子南洋時興的珠花。
吳瑕自己只要了一盒香木珠,沒什麼看上眼的,拿一盒木珠回去賞丫鬟們玩。臨走前,蕭雲舉著一塊胰子說,「這南洋的胰子和咱們這邊的不一樣,要拿一塊回去試試嗎?」
吳瑕拿一塊在筆下聞了聞,「好濃的花香味,我不喜歡。」
「這是玫瑰,和咱們這的月季差不多,要不你試試這個,這個香味淡。」蕭雲拿另一塊推薦說。
吳瑕接過聞了聞,「這個是比較淡沒錯啦。」言下之意的但是我還是不喜歡。
「用這個吧。」蕭雲慇勤的推薦說,「這個是茉莉香,我喜歡聞。」
吳瑕一個白眼,「你自己喜歡不知道自己拿著用。」
「我喜歡聞你身上的。」蕭雲調笑的說。
吳瑕反射性的又想臉紅,但是看到蕭雲臉上促狹的笑容,突然福至心靈的想到,這人,不是貓逗老鼠玩上癮了吧,喜歡看自己變臉是嗎?吳瑕也不臉紅了,回一個甜甜的笑容,「你這人好沒意思,晚上一到床上就裝木頭,這會子卻總愛用言語挑撥,蕭二爺,你是只長了一張嘴嗎?」
蕭雲表情有點裂,吳瑕則抬頭挺胸的走了,哼~~
晚上洗了澡,把頭髮擦了八成干,吳瑕才打著哈欠往床上去,別說,好久沒活動,今天逛下街還挺累。到了床上,蕭雲還沒睡,吳瑕有種錯覺,這燭光是不是比平常亮些?
「怎麼還不睡?」吳瑕自動自發的在自己的位置上躺好,手交叉放在胸前,乖寶寶姿勢。
蕭雲揚了揚手中的書籍說,「我在現學呢,待會還要現賣,免得二奶奶以為我只長了一張嘴。」
吳瑕眨巴眼,有點不理解,蕭雲好心的把書往他面前湊,「不就是我們今天買的書。」
活靈活現的□畫面就這麼直直的闖入吳瑕眼裡,吳瑕看著相連的部分,半響出不了身。
「怎麼了,看傻了?」蕭雲壓近說。
吳瑕感到一絲危險,蕭雲不像是之前開玩笑調笑的語氣,而是認真的蠱惑的。吳瑕覺得口乾,但是他沒有選擇後退,難道蕭雲在兩個月的醞釀下終於正視和男人發生關係麼。
蕭雲半個身子壓在吳瑕身上,鼻尖傳來的香味讓他笑了。「真好聞。」
「我才沒有特意要用呢,洗澡的時候就放在一邊,我就順手用了。」吳瑕懦懦的結實說,他才不是特意為了他去用的茉莉香的胰子,他才沒有。
「好聞。」蕭雲把臉埋在吳瑕的後頸處,見他的耳垂紅的可愛,還上前輕咬了一口。
「 你幹嘛咬我?」話一出口吳瑕就懵了,這軟綿的聲音絕壁不是他說的,吳瑕心中的小人在狂捶地,坑爹啊,我男子氣十足的聲音哪去了。
「嗯,咬你怎麼了。」蕭雲說,一手不老實的伸入吳瑕的睡衣裡,東摸摸,西捏捏,滑不溜丟的皮膚,越來越熱的溫度。
「你別啊!」吳瑕說,蕭雲在他身上亂點火,之前翻開的CHUNGONG圖也擺在面前,看不好意思,不看,又能躲到哪去。吳瑕心一橫,難道還怕了他不成,明明自己的心理建設更早建成不是。
吳瑕竭力一翻身,雖然沒壓過蕭雲,到底還是正面對著蕭雲,紅紅的燭光照著,蕭雲的臉色被紅光照著,吳瑕不知道他此刻是享受還是竭力忍耐。不想了,就算被討厭,好歹自己親過了。吳瑕想,於是手扶住蕭雲的頭,以大無畏的精神撞上去。
「疼~~~」用力過猛,撞到門牙上了,吳瑕淚眼婆娑,捂著嘴巴,太丟人了。
蕭雲也疼,但是他更想笑。這真是個活寶,自從他進門,他想大笑的衝動越來越多。「哈哈,哈哈哈。」蕭雲還是笑了出來。
吳瑕更加哀怨了,身子往裡縮了縮,拿著被子想蒙住自己的頭。蕭雲見他的舉動忙伸手制止,「幹嘛呢,哈哈。」
吳瑕哀怨的小眼神很好的取悅了蕭雲,「傻瓜,親親是這樣的。」蕭雲說,然後低頭,準確的碰到吳瑕兩片軟肉。
吳瑕在震驚中,蕭雲也好耐心的細細啄聞嘴唇,輕含,允吸,吳瑕被親的暈暈乎乎的,再被撬開牙齒,唇齒交融。吳瑕不能自已的摟住蕭雲,這種感覺太美好,太清晰,他快要招架不住。
嘖嘖的水聲都顯得那麼的蕩漾。
「知道怎麼親了嗎?」蕭雲撐起身子說,吳瑕早已面上酡紅,聽到蕭雲的問話,本能的點點頭,然後他聽到蕭雲說,「那你現在來親我一下。」
既然已經親過一次,吳瑕才不是扭捏的人,翻身爬到蕭雲身上,對準目標就親下去,他沒有舔吻唇瓣的閒情逸致,一上來就深度接觸,舌頭到口腔深處的感覺,深刻又直接。
纏綿深吻罷後,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蕭雲看著身上的人說,「你硬了。」
吳瑕挺腰去碰蕭雲,「你的也是。」
蕭雲笑,「接下來怎麼做?」吳瑕簡直要被這英俊笑給醉倒,實際上他是已經醉了,豪放的坐在蕭雲腰上,色兮兮的要去摸蕭雲的大寶貝,「我給你摸摸。」
「好啊。」蕭雲調整一下姿勢,讓自己躺的更舒服,一副悉聽尊便的表情。吳瑕幾乎無法自持,動作粗魯的把蕭雲的睡衣三兩下扯開,要掉不掉的掛在身上。
「不要怕,爺會好好疼你的。」吳瑕猥瑣又色急的說道。一雙手草草在身上游離過,就直奔黃龍。
蕭雲起初還想笑,一會兒就笑不出來。蕭雲本身是很克制的人,在男女□上也很少有經驗,這種最脆弱地方和他人之手直接相處的感覺,詭異的想逃,又忍不住想要繼續,看到底能舒服到什麼地步。
「唔——」蕭雲發出克制的□,吳瑕覺得備受鼓勵,兩手齊上,旋轉摸,上下摸,輕重摸,扣,彈,擼,吳瑕腦子裡一會是婚前惡補的XX畫面,一會是本能而為,只消用了一炷香時間,蕭雲就舒爽的交代在他手裡。
吳瑕翻身往旁邊一躺,一幅累壞的神情,等蕭雲平靜下來去看他,他已經呼呼的睡著了,蕭雲見他褲襠處的白色痕跡,失笑想,竟是給別人擼,自己就滿足了嗎。
蕭雲還是認命的起身,叫了一盆熱水,把兩人身上弄乾淨,換了新被褥,蕭雲躺下睡覺的時候想了想,還是靠近些吳瑕,攬過他的腰,懷抱著他入睡。
吳瑕還不舒服的動了動,咦,床怎麼變小了,都不能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