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章
吳瑕也好久沒吃飯了,現在和蕭雲坐在一起吃飯,胃口大開,一邊快速往自己嘴裡塞吃的,一邊還不忘給蕭雲布菜。
「你吃你的,別管我。」蕭雲見他吃的急心疼說,「要再加兩個菜嗎?」
「不用,在上個湯吧。」吳瑕說。
兩人吃飽喝足後癱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動彈。吳瑕比著喉嚨說,「都到這了。」
蕭雲揉著肚子,看吳瑕吃的歡,他也不知不覺吃多了,「再坐一會,等會我帶你到外面散步消食。」
吳瑕點點頭,神情愜意。
時值夏日,山裡的夜風卻還有點涼,蕭雲給吳瑕裹著斗篷,才牽著他的手往外走去。山林黑□□的,只有這片竹屋閃爍著點點燭火。山裡的夜是熱鬧的夜,此起彼伏的蟲鳴鳥叫,還有不知名動物的低吼聲。
「山裡有狼嗎?」吳瑕問。
「怎麼沒有?還有野豬呢。」蕭雲笑說,「你看見最面上那間屋子沒,當時被野豬都挑起半邊了,不過最後還是野豬成了我們的桌上食。」
「這麼危險?」吳瑕擔心說。
「沒事,做勞力活的又不是手無縛雞之輩,裡頭還有幾個獵戶,休息時去打獵,這一帶的大型動物都被他們打的差不多了。」
「小心為上。」吳瑕說,「幸虧這山裡沒有老虎熊瞎子之類的,要不然,有幾個人都不夠看的。」
「傳說中這山中有,只是沒見過罷了。」蕭雲輕鬆說。
兩人也不敢走進黝黑的山林,也就圍著竹屋轉圈罷了。走到一間木屋的時候就聽到恩恩啊啊之類的聲音,吳瑕奇怪的看著蕭雲,「帶了家眷?」
蕭雲搖頭,吳瑕又問,「請了娼妓?」
蕭雲還是搖頭,吳瑕仔細聽了聽,「兩個男人?」吳瑕奇道,「自己配對解決需要嗎?」
蕭雲還是搖頭,「還記得太太送上山的那三個小廝嗎?」
吳瑕想了想,「不會吧,又被工人享用了。」吳瑕同情的看著蕭雲,「真的不會覺得自信受挫嗎,原本都是該給你享受的。」
蕭雲攬過吳瑕的腰,在吳瑕的耳邊輕語,「真受用了,某人就要哭了。」蕭雲帶著吳瑕往前走,被人發現兩人在外聽活春宮就不妙了。
繞過不和諧的竹屋,再往前有一個大瓦缸,一個瘦弱的男人正蹲在那漿洗衣服。吳瑕掃過一眼,不敢置信的又再看了兩三眼,拉著蕭雲的衣袖說,「那個好像也是太太送上來的小廝之一吧。」
蕭雲點頭嗯是,拉著吳瑕繼續往前走,「太太送上來的人我一開始就說的很清楚,我身邊已經不缺少人伺候,這山上也不養閒人,不做事就沒飯吃。吃了幾次虧後,那三人,兩人選擇用身體換食物,剛才你看見洗衣的那人,就選擇了勞動換食物。」
「那三人是太太從娼館贖身回來的,有的已經習慣和男子交歡,有的卻有悲痛的往事,恨不能上岸。」蕭雲說,「總歸是他們自己的選擇,等山裡的事必了,該回到哪的就回到哪。」
「那賣身契不是還在太太那?」吳瑕問,「既然那人要上岸,你就幫人家一把嘛。」
「好,聽你的。」蕭雲寵溺說。兩人散步一圈後,就回房休息,等到蕭雲洗澡後出來,吳瑕已經摟著被子睡的香甜,在蕭府的時候總是因為燥熱睡不好覺,山裡的夜卻還有蓋著被子,吳瑕睡得很香很沉,等到蕭雲上床,感覺到熱源,身體還能自動的纏上去。
蕭雲抱著吳瑕,苦笑著安慰腹下火熱,人都來了還急什麼,總有給你吃飽的時候。
吳瑕醒來時有種不知今夕何夕的恍惚感,竹製的房屋,竹製的家居,歡快的鳥鳴,身上的絲被,身下的火熱,等等,吳瑕叮嚀出聲,蕭雲見他醒了,喉頭一緊,嘴裡的動作就大了起來。
「嗯啊啊——」吳瑕放鬆自己享受起來。蕭雲吐出嘴裡的肉塊,上前來啄吻一下吳瑕,「娘子,相公想要提醒你一下,這竹屋不擋音。」
吳瑕正在高峰卻得不到紓解,不滿的瞪一眼蕭雲,用腳去踢他,「那你一大早黏糊什麼,沒勁。」
蕭雲從吳瑕枕下抽出一方絲巾,笑說,「我知道你忍不住的,來,咬著這個,就不用擔心了。」蕭雲用舌頭把絲巾抵到吳瑕嘴裡,吳瑕不舒服的搖頭,蕭雲手握著吳瑕的火熱,時輕時重的擼動著。不一會兒,吳瑕便迷濛了雙眼,爽的一直喘著粗氣。
蕭雲一手伸到後方的桃源□,久未造訪,蕭雲心情激動之下,也沒那個耐心探索,尋了脂膏,在自己的長槍上塗抹一層,腰一沉,就長驅直入。
吳瑕挺直了背,突如其來的脹滿讓他喘不過氣來,眼睛也濕潤起來,嘴裡塞著東西出不了聲,只能抓緊手下蕭雲的肩膀,也不管會不會留下印記。
蕭雲一來就是大開大合,輕出重入,重重碾壓內壁,肉*體撞擊的聲音被圍在腰間的絲被包裹起來不露絲毫,床上兩人雖是抵死纏綿,室內卻只能聽到粗重的鼻息喘聲。
「吼——」蕭雲舒爽出聲,精華盡洩於洞中,蕭雲也不忙著出來,摟著吳瑕翻個身,讓他舒服的窩在自己的懷裡,見嘴裡的絲巾已經被口水濡濕,就把絲巾抽出往地下一扔,自己的舌頭火熱的伸進去。
兩人又溫存了會,吳瑕去推蕭雲,「起身了,你今天沒有事?」
「哪有事來的比陪你來的重要。」蕭雲說。
「不用你陪,你起身幫我清理一下,我再睡一覺,你該幹嘛就幹嘛去。」久違的高超餘韻,讓吳瑕整個人都懶懶的,只想再好好睡一覺。
「好。」蕭雲親一口說,吃飽了男人都好說話。「先吃點再睡。」
吳瑕頭一偏也不知道是聽見了還是沒聽見。
等到吳瑕睡夠了起來,又是一天黃昏了,蕭雲記掛著吳瑕在屋裡,也早早的就回來,回來就見吳瑕正拿著簡易版的大小鳳山地圖在看。「回來了!」吳瑕感覺到動靜,抬頭見是蕭雲就笑著打招呼說。
蕭雲只覺得很舒服,心滿滿的。
洗去身上的塵土,蕭雲在吳瑕身邊坐下,「看出什麼來了?」
「你這路的大概框架修成了,現在也該準備建院子了。」吳瑕說。「若等路全修好了再來建,要浪費不少時間。」
「可是現在山上的工人已經夠多了,要再多,就怕管不住了。」蕭雲也有顧慮,這麼多人在山上吃喝拉撒也不是件小事情。
「先定好點,定好院子的模式,每個點一個管事的,泥瓦匠和木匠分兩個隊,泥瓦匠先來,修了框架就往下一個點去,木匠再來豐滿框架。新院子不好開火,每三點取中間建些竹屋,匠人們吃飯休息均在此處,彼此還可以互通有無。」吳瑕說。
「現在不是建一間兩間屋子,所費材料不知要多少,材料運到梁城再運到山中又不知道要多久,蕭雷那酒樓卻是分分鐘可以開業的事,若你在這間耽擱太久,別人都把你忘了可怎麼辦?」吳瑕憂心說。
「我這事和蕭雷那事不能同比而論。」蕭雲說,「他那酒樓,說穿了也就是一個賺錢的營生,全部產權還不是姓蕭,我這條路一旦打通,先前自家受益的商隊不說,等到二年後開放,這梁城嶺南有的是人家要感謝我蕭家。」
「這宅院建成了不管是賣還是送,總歸是富貴人家,經營下來這就是人脈。再著你說在大鳳山開個度假別院,做成了,別說之蕭雷在梁城搞的這家分店,就連王寶山在京城的總店也是比不上的。」蕭雲說。
「就算蕭雷暫時走在我前面,我也有自信不輸他分毫。美玉,你不相信你相公。」
「誰不相信你。」吳瑕推他,「既然是好事,也需早點完成才是好上加好嘛。再說了,我巴巴的上山來,總要為你做些什麼吧。」
「你能做的多了。」蕭雲壓著吳瑕玩鬧,吳瑕被壓到腰了,忙不迭的去推他,「你別過來,我那還疼呢。」
「我不做,摸摸,摸摸總行了吧。」蕭雲咬著吳瑕的耳朵含糊說。
「不信你,討厭——」吳瑕反抗未果,被壓倒。
不管蕭雲怎麼說,吳瑕這次上山打定主意是要幫蕭雲做些什麼的。喊人帶路去了幾個地方,隨身帶著紙筆,依據山形,溫泉眼的位置,畫個簡略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要畫到,心中想著怎麼安排院子才合理又別緻。
一個地方要看上一天,喊人帶了幾個地方,就五天過去了。每天早上和蕭雲分道而行,晚上再在一起,說說話,看吳瑕的勞累程度看要不要來一發。
第六天,吳瑕再要出發的時候,蕭雲卻跟了上來,吳瑕奇怪的看著他,蕭雲說,「最近也沒我什麼事,索性陪你上山走走。」
能多和蕭雲相處會自然是好,吳瑕也不避嫌,親親熱的挽著蕭雲的手臂往前走,今天要去的地方比別處都要遠,走了好半天才到,不過兩人有說有笑,就當是郊遊了。
這地方比別出多出一條小溪,不大,但是清可見底,小魚小蝦其中穿梭,悠遊自在。蕭雲見吳瑕在這觀看了很久,邊說,「此地景色雖好,但若汛期至,這條小溪怕也有成奪命水龍之患。」
「不建在這,往上建,再砌石梯往下到溪邊。」吳瑕說。
蕭雲見吳瑕心有主張,也不再多說什麼,見附近景色宜人,阿甲和招財都遠遠站著,心裡有了主意,上前召了兩人上來,拿了食盒和披風過來,讓兩人遠遠的去了,不得傳喚不要過來。
蕭雲在溪邊找了個陰涼處,把披風往地上一鋪開,食盒打開,壓在披風角上,蕭雲便喊吳瑕過來。
吳瑕看見披風覺得怪怪的,「你要坐就折起來墊著坐就是,鋪這麼開幹什麼。」結果蕭雲遞過來的水囊仰頭喝一口水,有來不及嚥下的水珠順著下巴流下,看的蕭雲喉頭發緊。
蕭雲坐著把吳瑕往下一拉,再往旁邊一壓,兩人一上一下,幕天席地。吳瑕感覺到下腹抵著一個硬硬的東西,自然知道蕭雲的所圖,赤頭赤臉的去推蕭雲,「二爺越發的沒臉皮了,幕天席地想要做甚。」
「爺想做甚你不知道嗎?」蕭雲還故意的挺動一下腰,讓吳瑕能更深刻的瞭解一下他想做甚。
「這不行。」吳瑕弱弱的說道。
「不行?又不是第一次了,你還怕羞不成。」蕭雲說。「之前幾次看你也配合的很,享受的很。」
「那不一樣,之前好歹是在自家院子了。」吳瑕回道,「在這裡也太超過了,與禮儀太超過了。」
「詩經裡的不也說的男男女女在野外麼。」蕭雲邊說手還不老實的這裡捏捏那裡揉揉的,「我們這也是遵循先祖的腳步不是。」
吳瑕被他揉捏的氣喘吁吁,「我不跟你說,你存了心思要做,我說不做,你還能不做不成。」這話說的有點賭氣的份了。
蕭雲壓在吳瑕身上,不理他的口是心非,舌頭在他的耳郭出滑來滑去,曖昧的氣息撲在吳瑕的臉側,如同撲在吳瑕的心上,吳瑕不得不羞恥的承認,他很有感覺,比之前兩次在溫泉池子裡還有感覺。
蕭雲不去脫吳瑕的衣裳,只是扯散了腰帶,舌頭避開衣服去搗亂,手裡握著兩柄長槍摩擦生熱。
「唔——」吳瑕挺動著腰去配合蕭雲的舉動。
「怎麼,這下子二奶奶願意了?」偏蕭雲還要得了便宜還賣乖。
吳瑕皺眉,嫌蕭雲不利索,翻身坐到蕭雲身上,兩人衣服都還算齊整的掛在身上,吳瑕不住的抬腰往下壓,兩柄長槍湊在一起碾壓按摩。吳瑕仰著頭不斷哈氣。
蕭雲樂的看吳瑕在上方嶄露風情,見吳瑕的注意力都在長槍上,就伸手去按壓後方的秘洞,吳瑕斜撇他一眼,也沒制止他的舉動。
「啊——哈哈——」吳瑕的耐力要比蕭雲弱些,片刻就出來了,俯在蕭雲身上喘氣。感覺到蕭雲抬高自己的臀,還沒發洩的硬槍在後方戳來戳去的。吳瑕有心想要阻擋一二,但是身體軟的只能讓蕭雲為所欲為。
「美玉,你裡面真熱。」蕭雲就著吳瑕在上的姿勢往上頂撞著,每一下都極深,感覺到吳瑕後面一吸一吸的火熱。
「不要說。」吳瑕去捂蕭雲的嘴,每一次的頂撞都讓他有片刻的失神,還沒回過神,下一次失神又來了,吳瑕瞇著眼,身上的汗出了一陣又一陣。
「美玉,要來了。」蕭雲許是到了關鍵時刻,往上頂弄的力度愈發的大,吳瑕像是坐上失韁的野馬,連平衡都保持不了,揪著蕭雲肩膀的衣服頭髮亂甩。
吳瑕的腰都在打顫,捶一下還在回味的蕭雲,「別抱著了,讓我躺下緩口氣。」蕭雲把吳瑕放到在披風上,吳瑕叮囑蕭雲,「出來的時候用帕子兜著,弄到衣服上去就不好了。」
蕭雲此刻還不忙著把長槍拿出來,像小狗似的在吳瑕頸側密密麻麻的印吻著。等到長槍又硬了,把吳瑕的長腿往腰上一擱,又大開大合起來。
吳瑕被刺激的直搖頭,哭喊著,「你弄死我算了。」
一番雲雨直到太陽西移才作罷,吳瑕這次被蕭雲弄的委實有點慘,身上就不說,眼睛都哭的跟紅桃子似的。蕭雲就在溪邊把帕子弄濕了給吳瑕做善後工作。
「肚子餓了。」吳瑕說。哭的狠了,嗓子都啞了。
「我這就去幫你拿。」蕭雲轉身去拿食盒,一看,愣了。吳瑕見狀也過來看,原來是食盒打開沒關上,這四周的螞蟻都聞風而動,爬了一食盒的螞蟻,這東西還能吃嗎?
吳瑕見了只覺得心中發引,連帶著覺得身上好像也爬著螞蟻似的,推搡著蕭雲,「東西不要了,趕緊回去,也不知道身上爬沒有爬蟲子。」
蕭雲扶著吳瑕起來,可惜吳瑕卻是連站穩的力氣都沒有,腰骨處還在打顫。「來,我背你吧。」蕭雲蹲□說,吳瑕打他,「都怪你,下次再不跟你來野外了。」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錯,我背你回去,吃飯洗澡。」蕭雲好脾氣的應道。
「阿甲和招財呢?」到了蕭雲背上,吳瑕才想起這次跟他出來的兩個隨從了。
「放心,我都打發遠了。」蕭雲說。
「哼嗯——」果然早有預謀。